否则光靠念锦烛自己,恐怕会惹出许多麻烦出来,关键还有一个小宝,还有锦绣医馆和玲记号。
特别是念锦烛还不想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否则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睿子都的这件事情,皇上肯定也会知道。
到时候皇上的颜面何存?
毕竟皇上当初可是赐婚给了睿子都和赵梦茹的,并非是赐婚给她念锦烛。
如今念锦烛突然怀上了睿子都的孩子,就算薛府平日里不怎么管赵梦茹,但到底是让薛府的面子上过不去了。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念锦烛不是不知道,所以此刻按耐下了性子,耐心的等待睿子都的到来。
念锦烛有预感,睿子都一定会来,且在她被浸猪笼的前一刻,便会到来。
所以此刻的念锦烛,就正如赵梦茹所想的,在拖延时间,等待着睿子都的到来。
“念锦烛,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想着谁可以来救你吗?”
念锦烛挑眉,看着赵梦茹直接说道:“谁可以来救我,你我不是心知肚明吗?还可可以救我的人多了去了,有些,怕是连赵大小姐都不知道呢。”
是啊,就拿那有一段时间未有联系的小侯爷来说,当初她初来京城的时候,那小侯爷跟她可是跟的紧,而且小侯爷又是个重情义的人,若是自己真的有心让他来救自己,小侯爷一定不会不来。
还有自己的好姐妹上官宛月,那也是许久没有联系了。
毕竟念锦烛身边的事情一天比一天多,忙起来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所以就有些忽略了自己身边当初的那些好友。
对于这一点,念锦烛的心中还是存了些许愧疚的。
想着等到时候得空,定要将他们都约出来,好好吃一顿,赔礼道歉才行。
而这头,赵梦茹却被念锦烛这话气得够呛。
赵梦茹虽然早就知道念锦烛的伶牙俐齿自己是说不过的,但每次还是忍不住想要跟念锦烛对峙,而每一次,赵梦茹都是怒气收场。
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气急之下,赵梦茹指着念锦烛说道:“贱人,水性杨花!”
听了这话,念锦烛并不打算反驳了。
毕竟念锦烛此时也想通了,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没有必要再咬回来。
总归是一条狗,还是一条恶狗,你越咬,她越凶,所以说她又何必去与狗相争呢?
至此,赵梦茹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她不想反驳了。 而念锦烛的这般作态,在赵梦茹的眼里就全当做了是默认,当即更加的口无遮拦了,说道:“你这个到处勾三搭四的贱人,怎么,没话说了吧?被我说中了吧?之前还不承认,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啊?
”
摇摇头,念锦烛说道:“并非是我不说话,而是我不想与狗相争,难不成狗咬了我,我还要将狗咬回来不成?到时候咬的我一嘴的狗毛,恶心不恶心?”
念锦烛毫不避讳的说出这番话,直将赵梦茹气得火冒三丈。
若是能喷血的话,估计赵梦茹此刻就是一口血要往地上喷了。
“念锦烛,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看着赵梦茹有些癫狂的模样,念锦烛再次摇了摇头。
她见赵梦茹这般模样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每次赵梦茹被自己气得够呛的时候,都是这般模样。
念锦烛已经懒得去搭理赵梦茹了,而赵梦茹此刻,也已经说不出任何怼念锦烛的话了。
因为赵梦茹知道,不管她再说出什么话来,念锦烛都能够去反驳她,让她无地自容,让她感到羞辱。 当下,赵梦茹再也不管不顾了,冲到念锦烛的面前,扯着她的手臂就往猪笼的方向拽去,那模样,势必要将念锦烛给拽到里面去才肯罢休。
正文 第335章 美梦破碎
冷光乍现,念锦烛猛地甩开了赵梦茹的手,赵梦茹一个不查,直接摔倒在地。
“念锦烛,你居然还敢反抗?”
赵梦茹衣服上有灰,头发上的步摇也晃了晃,似是要掉下来一般。
念锦烛看着兀自爬起来的赵梦茹,脸上冷色不变,依旧是双手抱臂。
赵梦茹居然敢上来拽她,是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和勇气的?
她没有直接将她打的爬不起来就不错了,现在不过是推开了她,自己站不稳倒是怪她了?
何况张大人和那一干礼部的人都没有动作,她赵梦茹又算哪根葱,居然敢逾越?
当下冷笑的看着赵梦茹,念锦烛说道:“这猪笼我进不进,还由不得你说了算,礼部的张大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你敢越俎代庖?难不成就因为你是薛府的大小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若真是这样,我还真得去请教一下皇上,看看你们薛家是否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包括这薛府的嫡出大小姐!”
“你,你!”
赵梦茹指着念锦烛的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念锦烛这话可谓是给她,还给她们薛府扣了一顶很大的帽子啊。
若是皇上听了什么风声因此怪罪了下来,那这个罪名她薛府可是承担不起的。
不仅如此,到时候薛府指不定要将她这个大小姐怎么样呢。
毕竟薛府里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然也不会教出赵梦茹这么一个名声败坏的女儿来。
而且就算是现在,也不多家管教,依旧让赵梦茹出来祸害别人。
薛府迟早是要毁在赵梦茹手里的。
“我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念锦烛上前一步,气势逼人的对着赵梦茹,惹得赵梦茹竟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当赵梦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念锦烛的面前胆怯了,当下心中就气愤难当。
她怎么能在念锦烛面前害怕?
她颜面何存?
念锦烛此刻一定是看她的笑话了。
而念锦烛,也的确如此。
毕竟赵梦茹的笑话,不看白不看。
怎么样能让赵梦茹心里不爽,念锦烛就会怎么样。
“念锦烛,我奉劝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念锦烛笑道:“你都要将我浸猪笼了,都想要置我于死地了,我为何不能欺人太甚?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
这话,成功的将赵梦茹给噎住了。
是啊,她都要将念锦烛给弄死了,难道念锦烛这时候还不要反抗一下,还得顺着她吗?
赵梦茹突然就觉得念锦烛说的这话很在理,竟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
“好,那本小姐就看在你快要死了的份儿上,不与你多做计较。”
说罢,赵梦茹转头看向张大人,道:“张大人,还不赶紧下令,让念锦烛自个儿进到这猪笼里去?”
“是,是。”
张大人点头应着,然后踌躇了一下,就挥了挥手,让手下准备将念锦烛给捉拿进这猪笼里去。
“对了张大人,记得将念锦烛的嘴给堵上。”
“这是为何?”
张大人不解,不由得习惯性的出声问了一句。
然而这一句问话,却是惹得赵梦茹有些不高兴了。
堵住念锦烛的嘴,自然是为了不让念锦烛到时候乱说话的。
毕竟被浸了猪笼的女人,是要先游大街的,然后再去附近的湖中沉下去。
但是碍于念锦烛的身份特殊,赵梦茹也怕这街刚游了一半,睿子都就来了,所以之前跟张大人说的是,一起切从简。
但是就算是一切从简,不游大街,但从念锦烛的家到湖中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那一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若是赵梦茹在猪笼里乱说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所以赵梦茹才会跟张大人说要将念锦烛的嘴给堵上。
毕竟赵梦茹可是领教过念锦烛的伶牙俐齿的。
念锦烛的一张嘴,是真的很能说,都把赵梦茹给说怕了。
念锦烛自然也是知道赵梦茹心中所想,看着渐渐围上来的下人,对她呈半包围形状,念锦烛依旧蓄势待发,准备转身就跑的。
反正这是在自己家里,自己本就是个医者,自家的草药什么的自然是多不胜数,随便弄点草药就能将这些人给撂倒了,所以念锦烛根本就不惧怕。
而且念锦烛也知道赵梦茹在怕什么,怕的就是睿子都的出现。
所以念锦烛这厢就算是用药草将所有人都给撂倒了,也不怕没有人来给她收拾烂摊子。
毕竟背靠着睿子都,确实比较好乘凉。
“有些事情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你只管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
赵梦茹眼中的不快直直的射入张大人的眼底,看的张大人浑身一个哆嗦,忙是点头称是,然后吩咐手下的人将念锦烛抓起来绑了,还要把念锦烛的嘴给堵起来。
赵梦茹就这样笑看着念锦烛即将被抓起来的模样,正幻想着一会儿念锦烛跪在她面前求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