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逼近,张韵瑶也紧张起来,尽管她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对凌阳也相当有信心,可内心里还是有担优的。霍家人也发现了她平静面容下的紧张,就忍不住出言讽刺。
“马上就到时间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兑现你的承诺。”
张韵瑶没有理会她,闭眼,释放神职出去,感受凌阳的气息。
只是神识出去不远,就忽然咦了声,因为她居然发现,霍宅大门前,凭空出现了两个人,一个道士,一个和尚。
这二正是无为大师,连云道长,国家一级供奉,实际上,真要凭修为,二人还远远及不上张韵瑶的,只是张韵瑶靠走捷径来的修为,除了凌阳之外,并无人知道她的实力。
其实,以张韵瑶通玄后期境界,在华夏国,至少在官方所知的玄学界,绝对是稳居第一了,力压所有供奉。
因为,张韵瑶的神识释放出去,二人只觉一投庞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大为心悸,脸色骤变,赶紧后退数步远,无为大惊失色:“这里头有位厉害的术士。”
连云也是一脸凝重:“此人修为远高你我。”他和无为也拥有七品的实力,在华夏国玄学界,绝对是高手了,可对方仅只凭神识,就可以压得他们动弹不得,其修为之高深,何其胆寒。
“咦,消失了。”无为又惊讶地说。
连云神色依然凝重:“对方已经发现你我了。”
正想着要不要进去,因为这位高手肯定就在霍宅,以他们的修为,进去也是送死,可他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明知不敌,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入。
二人的真实身份鲜有人知道,唯独张铁生这个曾经的七巨头之一还略有印像,双方打了招呼,张铁生就问二人的来意,是不是奉了一号的吩咐。
连云表示没有人命令他们来,而是听说人死了还能复活,有些好奇,这才特地来瞧瞧,死人会如何复活。却一边打量着周围人,却没有发现异常,心头奇怪,刚才给他们心悸恐怖感觉的人,怎么不见了呢?他们脑海里又想到去年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年纪轻轻,修为却高深,也够神秘,该不会是发现他们来了,自动隐藏了气息吧?
无为一边观察躺在床上秦霍二人的尸体,用神识扫视了一圈,确定二人是真的死亡了,并非练了所谓的“龟息大法”之类的玄学。
连云也用神识扫了二人的肉身,随意问道:“秦老和霍部长是什么原因而死?”一双眼睛却在房间里的人身上扫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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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诅咒术
在场诸人一时间反而不知该怎么说了,只有一位医护人员说了句是“心肌梗阻而死。”
“既然是心肌梗阻,为何又扯上凶杀呢?”连云和无为互望一眼,连云皱了皱眉,上前捏了二人的身体,心脏,确定二人是死于心肌梗阻。
霍文捷又赶紧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
当说到张韵瑶和凌阳领着一个怪人向霍老借鞋子时,连云忽然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向霍老借鞋?”
霍文捷郑重点头,剜了眼张韵瑶,说:“是的,向我叔公借了一双鞋子,然后就走了。”见无为脸色大变,不由心神一震,自觉这里头有阴谋,又看了张韵瑶一眼,大声道:“秦爷爷应该是发现了那个怪人身上有古怪,所以就追了出去,还特地把我堂叔也一并叫去了,没想到,这一切,却是天人永隔了。”
“肯定是霍爷爷发现了那个怪人不是好人,只是又让那个怪人发现了,就杀人灭口了。而她,就是帮凶。”霍文捷像个推理家,条理分明地分析着,然后又戟指张韵瑶,声音气愤。
连云和无为骇然地看着张韵瑶,眼珠子瞪得老大,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怪人,借鞋……”二人相互望了眼,都从各自眼里瞧到了震惊,也联想到什么,又赶紧问霍老,那个怪人,究竟有多怪。
霍老已三天未合眼了,自从儿子死亡后,一直沉浸于悲痛当中,他凭直觉,张韵瑶和凌阳不会是凶手,唯独那个怪人十有八九是凶手,可是,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也不愿胡乱冤枉好人。只是又被张韵瑶承诺的话打动了原本没多少希望的心,一直在儿子身边坚守着,希望奇迹发现。
经过三天的时间洗礼,霍老已不复先前的悲痛万分,打起精神来回答道:“确实很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怪,除了他身上穿得不伦不类外,其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就好像有种死亡的气息,又带着股阴气之类的。秦老应该看出了什么,或知道了什么,因此这才带着盛伟想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是这般下场。”无为和连云再一次互望一眼:“我明白了,那我现在敢百分百确定,凶手确实是那个怪人。”
“连两位大师都这么说,张韵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霍文捷气势汹汹地质问张韵瑶。
连云赶紧说:“不过,凶手虽是那个怪人,但这位小姐却是无辜的。”
“她怎么可能无辜。”霍文捷反问。
“这位小姐不但无辜,原也是好心一片。”连云一边斟酌着语言,“可以这么说吧,以我的经验来看,那个怪人的目标原是霍老。应该是半路上碰上这位张小姐和未婚夫,然后在张小姐的周旋下,那个怪人改变了主意,准备给霍老一次机会,因此,这才找了个借鞋的理由。”
“这不可能。”霍文捷立即反驳说,“那个怪人还打了我一巴掌呢,相当的凶残,我都没惹她半分,他居然一来就甩我一巴掌。如此凶残的人,肯定是毫无人性的。张韵瑶居然与这种人在一起,又能好到哪儿去。”
“哦,那个怪人为什么会打你?说仔细一些,说不定我可以从中找出原由。”连云相当感兴趣。
霍文捷当然不会照实说,只吱唔地说那个怪人无缘无故打人,还是霍老的警卫员杨方说了实话。
连云无为再一次看了张韵瑶,心头惊骇:“只是骂了他们两个,那个怪人就如此反应,看来,这女娃娃身上肯定带着某些秘密,或是有能够勾通阴阳的本领。”
霍文捷还在那叽喳过没完:“就算与张韵瑶无关,但她未婚夫凌阳在出事后却一直不见踪影,哼,肯定是心中有鬼……”
“凌阳?”无边又是心中一悸。
“对,就是凌阳。”霍文捷恶狠狠地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更是挺直了胸膛,只觉全身都带劲。
无为却是急忙地问道:“那个凌阳,是不是很年轻,长得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呃……剪着寸头,额前的头发略长些,却竖起来往后梳……”
“对,就是他。咦,两位大师认识他?”
张韵瑶也警戒地看着二人:“两位也认识我未婚夫?”
连云却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几乎跳了起来:“居然是他!”看着张韵瑶的脸色像瞧到了怪物似的。
在场诸人,哪个不是数十年的丰富阅历,二人的奇怪反应,已让他们提起了心,纷纷在心头猜测,这个凌阳,难不成真有古怪?
也是,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却一直躲着不出现,和那个怪人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是说他是无辜,傻子都不会相信。看两个大师的反应,明显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却不肯说出真相来,真是急煞人矣。
不过,众人很快又脑补出,两位大师尽管身份特殊,之所以不说出真凶,应该是顾忌张家吧,毕竟,张家有可能登顶,谁愿意冒着风险去得罪呢?
霍文捷却是喜上眉梢,疾声道:“大师认识凌阳?那应该知道他的为人吧?就是个嘴巴恶毒,得势不饶人的卑劣小人。”然后又添油加酷地把之前与凌阳的冲突变本加厉地说了出来,内容没变,但无辜受害者却变成了她,而凌阳夫妇却是仗势欺人的恶劣小人。
不明真相的人无不义愤填膺,尽管没有出声指责什么,但脸上的愤懑却是相当明显。唯独无为连云不为所动,反而严肃地道:“你撒谎!”
霍文捷吓了一大跳,无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把她吓得心悸了一下,她后退一步,捂着胸口,说:“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女施主还是不要再狡辩了,贫道观你面相,两条眉毛几乎连在一起,代表你没有器量,处事手法易令人反感,唯恐天下不乱。你耳朵轮廓明显凸出,证明你天性叛逆,只愿听自己爱听的,主观性强,不受规矩限制。说句好听的,就是心直口快,难听一点,就是黑白不分。受不得别人批评,却又擅批评别人,还不认为自己是在讲人是非,相反你的人生观是,你做了何必怕我说。”
“另外,眼白过多,这类型的女人大都内心非常阴险狡诈,只要触碰到利益,就会露出张牙舞爪的本性。可以说,你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甚至不惜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旦有人无意或存心招惹了你。必定以牙还牙,变本加厉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