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瑶极其骄傲,放眼京城,唯一能与她媲美的,也就只有王梦雅了,背景不俗,长得又美,又还是女强人,却又无女强人的强势和咄咄逼人。这样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男人,没有一个不败在其石榴裙下的。当知道凌阳与王梦雅的那些事儿后,张韵瑶也是妒中火烧,恨不得把凌阳暴打一顿,让他勾三搭四,招蜂引蝶。
不过后来经过她不时的试探,凌阳似乎对王梦雅并没什么感觉,她又小小松了口气。
凌阳不知道张韵瑶这时候的心思与庆幸,就说:“那你可得把我看紧了,免得又被女色狼给扑倒了。”
凌阳这话也不算是玩笑,现在的女人,当真生猛,随着他的名气渐渐上升,想扑倒自己的女的还真多,这令有感情洁癖的他相当烦。
他不是不贪恋女色,可在女色与修道成圣之间作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不为别的,主要是身为术士,不进则退。玄学界可不比世俗,那可是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努力提高修为,就只有挨收拾的份,卑躬屈膝,忍气吞生。他堂堂男子汉,要是过上那样的日子,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女色虽诱人,可稍微不注意,就会犯下淫靡之罪,只会损失修为,得不偿失。
张韵瑶尽管对凌阳放心,却不放心那些狐狸精们,不止一次地问凌阳:“你老实与我说,王梦雅那种级别的大美人,你当真不心动?”
看来这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
凌阳丢掉毛笔,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说:“心动又怎样?有贼心没贼胆呀。”
张韵瑶就笑了,“为什么呢?”
“我怕到时候你哭鼻子。”而他,也舍不得她哭鼻子呀,
“这话可是有甜言蜜语的嫌疑哦。”张韵瑶可不怎么相信。
凌阳揉了她的头发:“你不必担心我会被别的女人诱惑了去,谁叫我是责任心超强的绝世好男人,又有感情洁癖呢?”
他又亲啄了她诱人的丰唇,“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修炼去吧,你突破通玄后期后,修为再不见涨,我可是要打屁股的。”说着还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力道有些重,使得张韵瑶赶紧护住自己的屁股,嗔道:“讨厌死了,恶霸一个。”
“可是某人偏就喜欢我的恶霸,别以为我不知道。”凌阳笑嘻嘻地打横抱起她,丢到床上……
“讨厌死了,每天都做,你就不累么?”张韵瑶开始受不了他了,这男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
“不好意思告诉你,我小时候修炼的是紫龙真气,阴阳互补。可成年后,阳多于阴。精力能不旺盛吗?”凌阳从她高耸的山知抬头,说了这话后,又继续埋头开恳去了。
张韵瑶哀叫一声:“不会吧,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啦。”
这家伙精力旺盛到爆,除了那几天不方便外,只要与她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天是落下的。害得她都不知该高兴自已从此性福快乐,还是快哀悼自己的小身板。
……
做完夫妻运动后,当天晚上夫妇俩又去省委看望张健为。
今天是三婶蔡菇的生日,张韵瑶提前两天就接到了电话,加上她本来就在蓉城,自然是要去的。
因为走得急,凌阳破天荒地头发都没整理就出门了,等快要进入省委时,才从后视镜里发现,赶紧整理了下头发,又理了理衣领,忽然瞧到自己的脖子处有痕迹,指了指这处痕迹,问张韵瑶:“要不要把它遮起来?”
正在开车的张韵瑶回头看了眼,说:“随便你。”
凌阳就说:“这可是你说的哦,一会儿三婶要是问起我,我就实话实说了。”
张韵瑶先前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警告道:“你敢!”
凌阳耸耸望,摸着那处痕迹:“一会儿三婶要是瞧到了,肯定会在心里想,唉呀,没想到侄女表面看起来温温柔柔,在床上却这么生猛。”
张韵瑶伸手狠狠捶了他一拳:“你要死了你,赶紧遮起来。不许乱说。”
凌阳无辜道:“要怎么遮?你瞧瞧,就是把衬衣领子扣起来,也遮不住呀?”一边摸着那处痕迹一边说,“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你这个混蛋。”张韵瑶恼羞成怒,一边掐他,一边把车停在路边,拿出包包,找出遮瑕膏,准备给凌阳描补。
凌阳大叫着:“救命,女色狼。”
后座的莫愁和冬冬无忧全都趴在后座上,目光警告地瞪着把他们的主人压在身下的“女色狼”,嘴咙里并发出警告的吼声。
张韵瑶被这一主三宠物气得半死,狠狠地揉了凌阳两把,坐直身子,恨声道:“不与你耍宝了,一会儿你看着办吧,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唉,夫纲不振呀……”凌阳叹气。
冬冬从后座跳到前边,指责女主人:“太太您怎能这样呢?主人是一家之主,太太岂能对主人不敬?”
凌阳哈哈大笑,抱着冬冬亲了一口,赞道:“还是冬冬心疼我。”看着莫愁和无忧,“你们两个,白疼你了。”
莫愁无忧无辜地看着凌阳,它们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张韵瑶被冬冬的义正严辞给逗乐了,指了它美丽的小脑袋,说:“小封建,小古板,与你主人有一拼。”看着冬冬一副悍卫凌阳的一本正经,也乐不可支地笑了。
凌阳忽然警告地说:“一会儿进入大院里,得把笑容收起来。”
“为什么?”
凌阳揉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一号的公子受了重伤,躺在医院里呢,伤势还挺严重,你这么嘻嘻哈哈的,被有心人瞧到,还会认为你在幸灾乐祸呢。”
张韵瑶说:“一号的公子,叫吴中凯吧?受了什么伤呀?”
“不清楚。”凌阳说,“反正挺严重的。”
“哈,活该。”那年龙少华一事,吴中凯在里头也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现在吴中凯受了伤,真是大快人心。
第46章 恐惧的吴中凯
一号公子受了伤,一群头头脑脑,四套班子,及各级领导,全都携带厚礼前去医院探望,
张健为也不例外,提了些营养品和鲜花,前去医院探望吴中凯回来后,就对侄女说:“吴中凯受伤有些不寻常呢。”
“怎么不寻常?”张韵瑶问。
“看样子,既不像车祸,也不像摔伤,好是被人打了。”
“哈哈,是吗?谁那么大的胆子?”张韵瑶双眼冒光。
张健为指了指侄女,“这副幸灾乐祸的嘴脸也只能挂在家中了啊。”
张韵瑶翻翻白眼,那是肯定的嘛,她再脑残,也不至于在人前就表现出对吴中凯被人打的兴奋吧。叔叔也太小看了自己。
张健为说:“真的挺惨的,肋骨被断了六根,一张脸也被打得血肉模糊,牙齿也掉了好几颗。最重要的,吴坤父子对打人者居然讳莫如深。”
张韵瑶乐了,“被更厉害的真神给打了?”
……
吴中凯被打一事,尽管被瞒了下来,对外只说是车祸原因,但哪骗得过明眼人,不出几日功夫,就传的到处皆是。吴坤尽管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打儿子的这个人,身份相当的恐怖,他们连计较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甚至提都不敢提一句,真够憋屈的。
当得知儿子被打的原因后,吴坤相当奇怪,问他:“也就是因为你暗中挑唆了几个小衙内对付凌阳一群人,就遭到清斋衙宴的惨烈报复?不至于吧。”
吴中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断了六根肋骨的他,被医生固定在床上,需要躺整整一个月。
他脸上仍是花花绿绿的颜色,双颊几乎被打烂,好在,没有伤及根本,几天医治下来,伤口已好了些,也能说些话了。
“清斋御宴老板来头相当惊人,她深恨我在她地盘上挑唆闹事,害她大丢颜面,所以就把气发泄在我身上。”吴中凯不敢对父亲说,因为几个小衙内挑衅凌阳一行人的缘故,使得王梦雅也被凌阳踩了几脚,被视为奇耻大辱,就把这口气发泄在吴中凯身上。
想着那日王梦雅脸上的杀气,以及她祖父阴森恐怖的手段,吴中凯就全身一阵痉挛,心脏不争气地跳过不停,额上冷汗直流。王梦雅祖孙对他有多憎恨,吴中凯对凌阳的来历就越发惊恐。
要知道,就算是他暗中挑衅在先,但当众踩王梦雅的是凌阳,王梦雅应该找凌阳算账才是,可王梦雅却不,居然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这令吴中凯相当的惊骇,也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身份背景惊人的王梦雅被踩,大丢脸面,却不敢报复凌阳,只能发泄在他这个挑唆者身上,只能证明以王梦雅这样的身份,也不敢惹凌阳。
王梦雅的背景有多恐怖,吴中凯早就在几个京城的公子哥嘴里知道了个大概,后来又瞧到坐出租车前去清斋御宴吃饭的凌阳。一看到凌阳,就勾起了吴中凯对他的厌恶憎恨,以及畏惧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