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床上的孟书言翻了个身,把两个吻得火热的人吓住了,连忙坐起身来。
孟书言大概是冷了,小手还在床上摸索了几下。
江景怀按捺住强烈的躁动,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把自己的被子轻轻给他盖上,包得严严实实的。
小家伙又沉沉睡去,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我们去外面。”他沉闷地开口,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田桑桑怔怔地被他拉着走,房门才刚关上,他就迫切地把她推在墙上,拉开她睡衣带子,露出了一片春光。
他的眸子里含着火,看了下她,视线又往下,低头咬住。
“唔。”田桑桑难耐地蹙着眉,一股酥麻的感觉涌遍了四肢百骸。
全身很热,就跟那顶着她的东西般,热得要把人灼烧。可全身又很软,绵绵的像滩水,只能任人摆布。
他一路亲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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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手指沿着她光洁水嫩的肌肤向下。
良久,他埋首在她的颈间,呼吸急促,淡淡的烟味,灼热的气息,磨砺着她的脸颊。
“可以么?”他哑着声音,低低地问。
她睁开水茫茫的眼睛,抬眼看他,两人都适应了黑暗,能看到彼此五官的轮廓。他一定出汗了,脖子上湿湿的,后背也湿湿的,刚才两人接吻时,她就感受到了。
他不想强迫她,像上次那样,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可是,她只是沉默,没有说话。
江景怀克制住身心的火,放开她,手握紧,果然么……还是不肯啊。
衣衫半掩的上身蓦地变凉了,迷迷糊糊的田桑桑终于回过神来,她从身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汲取着温度。
她闭了闭眼,低吟出声,“可以。”
江景怀转过身,剧烈地喘息着,再次把她推到墙上,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桑桑。”
都是久旷之身,一接触在一起,便是干柴烈火,难以抑制地缠绵悱恻。
他蓦地将她转了个方向,胸膛密实地贴近了她的脊背,密密麻麻地亲吻她的脖颈,手从后攀上了那娇/嫩的顶端。
身体的某个地方从未被异性触碰,那只手在上面揉/捏,总是会令田桑桑忍不住颤栗。可那叫声刚要出口,他从后探过来,深深地吻住她,所有的声音被尽数吞入。
被吻得云里雾里,何时又被推到墙上都不太清楚……
他猛地挺/腰,连续快速地用力了几下。
混沌中田桑桑痛叫了声,终于清醒,忍不住一巴掌轻轻扇在他脸上。
这混蛋,怎么这么粗鲁。
田桑桑虽然生过孩子,但这些年没找过男人,因此依然如同未经开发的少女般青涩,而且她上辈子,可实实在在是个的。
没技巧,无经验,如砧板上待宰的鱼。
所以当他贯/入时,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在他汗津津的背上,那一下,简直了……那种被充满的感觉,陌生害怕期待。黎明破晓,黑暗与光明交织,完全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形容。
只知道,身上全副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
他并没有被打懵,吻去她眼角的一滴泪,强势地不给她后退的机会继续。
黑暗寂静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交错混乱的喘息声。
雨收云歇,汗水交融,两人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喘息连连。
江景怀摸着她的脸,抬身俯视她,“桑宝,你真美……”
对于这个称呼,田桑桑还是挺喜欢的。
她心中一动,问道:“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最美?”
江景怀:“不穿衣服的时候。”
“流氓!”她伸手打他,却反被他捉住。
还来啊?刚才两次就把她折腾得够呛了。田桑桑不由得有些后悔,禁欲男人一开闸,精力过剩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孟书言从噩梦中惊醒,翻个身要往妈妈怀里缩,床上空无一人。
“妈妈!”小家伙慌了,从床上坐起来。
东张西望,左看右看。
怎么办?妈妈不见了。
再看爸爸的床上,也没人。
客厅里好像有声音。这一瞬间妈妈给他讲过的鬼故事涌入脑海!
小家伙怕极了,硬生生忍住哭的冲动,爬到床沿,两条小短腿探到地上,往外走去。
291 桑宝
江景怀毕竟是个军人,洞察力比较敏锐,一滴汗从脸上落下。
他沉声道:“言言好像醒了。”
什么。田桑桑吓了一跳,那点旖旎的心思立刻消了。开玩笑,这要是被孩子看到,影响会多么巨大!
她推开他赶紧的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衣服没有全脱。江景怀也是快速地套上衣服裤子。
“妈妈。爸爸。”客厅里黑漆漆的,随着窸窸窣窣弄衣服的声音,孟书言揉了揉眼睛,终于看到自己的爸爸和妈妈。
“言言,怎么了,怎么醒了呢?”田桑桑把呆呆的他抱到腿上。
孟书言顺势搂着她的腰,靠在妈妈温暖香香的怀里,
“妈妈,你和爸爸怎么在沙发上?”
田桑桑:“……”
求助地看向江景怀,只听得他不咸不淡地道:“你妈妈她有点口渴,出来喝点水。”
“哦。”小家伙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声道:“妈妈,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好害怕。”
“没事的。”田桑桑轻抚他的背,“什么噩梦?”
“梦见妈妈你在哭,哭得很可怜。把我给吓醒了。”
田桑桑:“……”
“妈妈我要在你怀里睡觉觉~”
江景怀目光一沉。明明以前觉得儿子很可爱,为什么今天有种想喊臭小子的冲动?
“嗯,睡吧睡吧。”田桑桑能感受到江景怀如火的视线,她无奈地瞥了下他。怪你咯?
半夜醒来,回到妈妈怀里,真是舒服。不一会儿,孟书言就在她怀里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田桑桑不敢乱动,爱怜地抱着他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双腿有些打颤,险些摔倒。
“把他给我吧。”江景怀扶住她,从她怀里轻轻接过小家伙,黑眸闪了一下:“我抱他进去,你在沙发上歇一歇。”
田桑桑有点感动,“好的。”完全没想为什么要在沙发上休息,而不是直接回屋里休息。
“可别再醒了,儿子。”江景怀轻手轻脚地把孟书言放在床上,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田桑桑的被子给他盖上,依旧盖得严严实实。再把自己的被子叠起来,放在他的左侧,把自己的枕头拿过来,放在他的右侧,以防他等下给摔到床下。
田桑桑靠着沙发休息了一忽儿,昏昏欲睡。
听到江景怀的脚步声,她虚软地站了起来,掩嘴打着小哈欠,“我们也进去睡吧。”
“不行。”江景怀搂过她,抵着她的额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田桑桑郁闷,这和良心有什么关系?今天晚上就感到良心上对儿子有愧了,现在儿子他爸又来跟她扯良心!
不,她没有良心,但也没感到美滋滋!
“有人会死的。”他哑声说了句。
大半夜的说死不死。田桑桑一个激灵,没反应过来,“哪里死了?”
“这里。”他牵着她的手,缓缓下移。
田桑桑被烫到了,立刻收回手,脸颊烧了起来,迈开脚步想逃。
他把人往沙发上带。
“别啊,我困~”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万一言言又醒了。”
“只要你声小点儿……”
“那你怎么不力气小点儿呢!”
他低低地笑了,“这个只能大,不能小。”
田桑桑被折腾得狠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伸手往身边摸去,并没有人。
秀发散落在软绵的枕间,她往窗外看去,阳光大好。看来有点晚了,江景怀应该是去部队了。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关切地瞅着她。
是儿子!
田桑桑心脏一缩,下意识就去看自己的身子。还好,身上穿着套睡衣,并没有露骨的地方。
还算某人有良心。
“言言……”话一出口,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
“妈妈。你头还痛吗?”孟书言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床上,两只小脚向上翘起,就那么看着她。“爸爸说你感冒了,需要好好休息。”
小家伙看着妈妈那比往常疲惫的容颜,不敢过去闹她。
田桑桑松了口气,“儿子,你吃饭了嘛?妈妈这就给你做去。”
“不用的妈妈。”孟书言乖巧地摇摇头:“我和爸爸早上去跑了步,跑完爸爸做了早饭,我吃过了。”
呆了一秒:“你爸做的饭能吃吗?”!!!∑ノ
孟书言显然也是怔了一下,不过爸爸在小家伙心中的形象像座大山,爸爸也跟他说了,男人,可以不一定要做饭。男人的战场在外头。
“嗯。”他点点头,想了个说辞,“爸爸做的饭比较简单。”
田桑桑不由转了转眼珠子,简单是什么个简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