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企划内容非常简单,就是写小说,用文字来感染人们。
是人就有好奇心,而一旦有人对我所代理的游戏起了好奇心,那么,他就离主动上贼船的日子不远了。
从现在起,我梵云端也是日薪分分钟甩大部分地球人好几条街的白领丽人了,只要我紧抱着boss121的金大腿不放手,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假以时日成为地球女首富也不是梦啊!
哈——哈——哈!@ 更新更快 .bpi. @
正文 第56章 请命当首个体验者
如此,怀揣着做地球女首富梦想的我,以十二分的热忱对待我现在的创作事业,每天八千字,不到八天,我的日记式流水账小说《自外星归来的他》,就写到第五十四章“他公私分明”这里了。
所有的铺垫都已做好,是时候开始体验游戏《有可能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游戏了。
今天,地球历3月8日女人节,早上九点,我将光幕里远远不到八千字的章节选择了上交,并附言:boss,请求暂停写小说任务,我想做人生体验游戏《有可能的世界》第一个体验者,重回2010挽回老同学的友谊,望批准!
很快,我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懒人办公椅提示我说boss121到了,门已打开,请我做好准备。
吸附在我身上的触手怪一瞬间将它的机械触手都收了回去,这样我就脱离了工作状态,成了自由身,我刚起身,伊尔一就飞到了我面前。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道:“想好了,也准备好了。”
这八天里,我每天的创作时间不到四小时,余下的时间不但让强强学会并熟练了飞行,还让我从伊尔一这里懂得如何操作自己的空间腕表,并熟悉了它与懒人办公椅的多个功能。
伊尔一听了我的表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半晌才说:“少馆主豫不敢拿这款游戏在他们朱雀星试验,是因为它充满了太多未知与危险,你就不怕吗?”
“怕,但是我不去做这游戏的第一个体验者,还能有谁去呢?我如今因为羽化基因液,而拥有了不老不死之身,手上还有空间腕表,有你在这个时空做后盾,更是多了一重保障,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让我自己以身犯险,怎么想都是最佳选择。”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所以我说这些话时语气很是坦然。
伊尔一却给我另指了一条路:“你不是建议我将你的小说发表并签约到云起书院了吗?那里有你的一个读者,一直暗地里追读你的小说,他是一个敢于尝试新鲜事物的猎奇分子,你只要在新章节作者有话说那里,鼓动号召你的读者们报名参与体验游戏《有可能的世界》,他就有八分可能会在评论区里留言说要参与。”
“可是这样,有危险的就是我的读者了,我想带给他们的是福音,是另外一种可能,而不是未知的危险。”感谢祖国的九年义务制教育与我的母亲,将我培育成了一个三观正直的好人,不然,现在我就被伊尔一给说动了。
“好吧,我以大型真人体验游戏《有可能的世界》地球星执行总裁的身份,批准我聘用的唯一代理梵云端——你,为该游戏的第一个体验者,于2016年3月9日0点1分执行。”伊尔一最终妥协。
不过他有个但书:“但是做为另外一个身份,属于你男朋友的我,我现在很焦虑,必须你即刻执行身为女朋友的义务,才能将我的焦躁与忧虑平息下来。”@ 更新更快 .bpi. @
正文 第57章 回到2010
“现在,吻我。”伊尔一如是要求。
我:……
他这是欲求不满呢,还是……担心我?
不管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挑起伊尔一棱角分明的下颚,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樊氏深吻”。
嗯,等我吻技上去了,“樊氏深吻”就可以晋级成“法式深吻”了。
“我是让你吻我,不是让你上我!”伊尔一两手直扯我大胆攀上他腰际的腿。
看来我暗戳戳琢磨已久的吻技不到家啊,让他还能钻空子说话。
眼见就要被他给扯下去了,我忙说:“我是在吻你啊,只怪你太高,这么个姿势吻起来我才觉得轻松,你想到哪儿去了?”
伊尔一果然被我激得不再动手去扯我的腿。
我继续迷乱地吻着他,从唇舌,到喉咙,再到胸膛……
我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荒唐,一边又被内心无处不在的恐慌逼迫,加速燃烧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并摧毁自己根深蒂固的矜持,令自己变得更加疯狂。
没有时间了……
也许我们没有以后了……
科技巅峰的外星人都不敢在自己本土星试验的游戏,不曾有活人测试过的游戏,我这一去,委实吉凶难测。
渐渐的,情场小新人伊尔一,被满脑子黄暴思想的我四处点火的行为弄得招架不住,干脆缴械投降跟着我一起沉沦进了这场末日情人最后的盛宴。
哼,这装样的坏小子,一定也在背地里偷学了房中18技,几天前还是个连门都摸不到的新嫩,这下不但水到渠成的直捣黄龙,还耍起了花样。
我们从站着,到坐着,再到躺着,最后飞着……
一日荒唐。
第二天,地球历2016年3月9日0点。
朱雀星研发的大型真人体验游戏《有可能的世界》,简称体验游戏,在地球星执行总裁伊尔一的手下,开启了第一次内测。
内侧人:梵云端(我)。
性别:女
年龄:24岁。
能力:羽化(飞翔,不老不死)。
装备:没有距离的爱女士腕表(空间+淘宝+无线网三合一功能),懒人办公椅,创作助手触手怪。
体验世界:地球星2010年。
体验目的:挽回老同学的友谊,续写小说《自外星归来的他》。
离别之际,在他梦幻的城堡前,伊尔一默默地看着我,冲我轻轻挥一挥手,我以为他在对我告别,没想到是直接就将我送进了体验游戏。
亏得我对这款游戏载体的真实模样好奇已久,回来我一定得问问他!
被送进游戏的我,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就到了2010年,18岁的我身上。
这时的我还在老家窝着带弟弟们,没有收到老同学的召唤去到广城。
我躺在床上,满鼻子的屎尿味,耳朵里是弟弟们比谁哭声更嘹亮些的嚎啕声。
妈蛋,这什么破游戏,不直接把我送去在广城打工的时间节点不说,还把我送到人生最无助最不堪回首的时候,体验差评!@ 更新更快 .bpi. @
正文 第58章 长姐难为
毕竟是我亲弟弟,又相差了十好几的岁数,不忍心听年幼的他们哭太久,我虽不耐烦,却还是认命地起身给他们洗漱护理。
我出生在重男轻女非常严重的湖省g市某乡村,2012年之前,党的春风还未福泽到这里的时候,受老思想以及靠种田吃饭的影响,这里的已婚妇女要是没给家里生出一个男娃娃来,连腰杆都挺不直。
所以如我妈妈这般头胎生出的是个女儿,不管她们原本怎么想,在这种大环境下最终都会妥协,选择继续生。
有的家庭生两胎还是女儿,抱着赌徒心理生第三个,甚至不甘心生第四个,一直到生出个儿子来才肯罢休。
隔我们家三户的那户人家,就是生了四个女儿,最后终于生出个儿子来才罢手的“生儿模范”。
在天高皇帝远、穷乡僻壤出刁民的这里,计划生育政策如同摆设,游击战、地洞战、求情、罚款,每天都在轮番上演。
我妈妈是被拐卖到这里的外地媳妇,17岁就成婚,18岁就生下了我。
听我妈说,我刚出生,我爸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赔钱货。”
我爸是这里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个个都说他能干,人称“樊大干”。
他8岁上树捅蜂窝取蜂蜜,一举成名,认下了一帮小弟;从此他每天带着他的一帮小弟招摇过村,抽烟、喝酒、打架,他样样带头。
他有一股子力气和狠劲儿,样样都出挑,没靠父母,楼房他第一个盖,老婆他第一个“娶”,小孩他第一个生,没想生出来一看却是个不带把儿的,真是人生一大败笔。
所以他做了一件事儿,奠定了之后我们父女亲情淡漠的“良好基础”。
樊大干不顾我妈妈的谩骂劝阻,将他刚刚出生的长女——我,裹了一块烂布后就这么两手捧着到了奶奶家,跟老人家说我是个丫头,不要了,帮忙拿去送人。
老人家心慈,将我接手了过去后看了看说:“头毛怪黑的,留着吧。”
经此事后,我妈跟樊大干之间本来就不大融洽的关系更是到了冰点,磕磕碰碰的生活中充斥着他们对彼此的谩骂。
因为妈妈对爸爸的怨愤,以及她对我深沉的爱护,所以他们之间的二胎战线拉得比抗战八年还长,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才迎来我的第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