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七听祁容的话,知道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是在宽慰自己,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靠在祁容揽着自己的手臂处道,“恩,我知道,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只不过我没有什么管家的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布置这一切,不想弄得一团糟,反而处处让你操心,拖了后腿……”
祁容笑着抚了抚宝七的发丝,本来有些厉色的眼眸,泛起了含光的温柔,“你不需要会这些,如果想学,以后还可以慢慢来,不想学,自然有我,你只要是我喜欢的七七就好,做我的娘子,当他们的少夫人,还有以后孩子们的母亲,我就很满足了。”
宝七被他说得脸红,尤其是说到以后孩子的母亲,连她自己都没想过,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像自己,还是像对方,目前看来,好像都不错……
宝七倚着祁容,被祁容说得话引起一阵遐想,下午的阳光没那么刺目,温和的拉长了余晖,拉成了两个人地上的影子,互相依偎着,好像就能一直到永远。
“少爷少奶奶……咳,有客人来了。”
芸儿急匆匆的从闯进来,并没有想过自家少爷和少夫人大白天的还这么恩爱,只好不太好意思的虚咳一声,赶紧将来人的消息禀告上来。
宝七有些羞红的从祁容身边扯出一点,刘备字玄德诸葛亮字孔明曹操字孟德孙权字仲谋关羽字云长张飞字翼德
赵云字子龙乐进字文谦李典字曼成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夏侯敦字元让
夏侯渊字妙才荀彧字文若荀攸字公达郭嘉字奉孝程昱字仲德刘晔字子阳
孙乾字公佑简雍字宪和糜竺字子仲满宠字伯宁吕虔字子恪毛玠字孝先
于禁字文则马超字孟起孙坚字文台孙策字伯符程普字德谋黄盖字公覆
韩当字义公祖茂字大荣朱治字君理吕范字子衡周瑜字公瑾张昭字子布韩当字义公祖茂字大荣朱治字君理吕范字子衡周瑜字公瑾张昭字子布
张纮字子纲太史慈字子义蒋钦字公奕周泰字幼平陈武字子烈虞翻字仲翔
董袭字元代许褚字仲康徐晃字公明董昭字公仁张辽字文远臧霸字宣高
李通字文达陈登字元龙鲁肃字子敬诸葛瑾字子瑜顾雍字元叹张合字隽×
许攸字子远贾诩字文和司马懿字仲达文聘字仲业魏延字文长徐庶字元直
黄忠字汉升庞统字士元严畯字曼才陆绩字公纪张温字惠恕骆统字公绪
吕蒙字子明陆逊字伯言凌统字公绩马良字季常马谡字幼常蒋琬字公琰
刘禅字公嗣廖化字元俭薛综字敬文程秉字德枢朱桓字休穆蒋干字子翼
王粲字仲宣陈琳字孔璋崔琰字季珪阚泽字德润陈震字孝起伊籍字机伯
庞德字令明张松字永年杨修字德祖陈群字长文法正字孝直孟达字子庆
关兴字安国曹休字文烈孙翊字叔弼孙匡字季佐孙朗字早安孙韶字公礼
孙静字幼台黄权字公衡刘巴字子初彭羕字永言王平字子均费祎字文伟
傅巽字公悌刘馥字元颖张既字德容李严字正方霍峻字仲邈董和字幼宰
李恢字德昂秦宓字子敕谯周字允南傅干字彦才曹丕字子桓曹植字子建曹彰字子文管恪字公明耿纪字季行左慈字无放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请自来的试探
钟陌眸中含笑,显得十分随意自然,完全不像在一个初次访问的陌生人,轻轻打量着周围布景,负手而立,最后十分淡然的看着祁容,
“祁公子虽然身体抱恙,久居府内,却并不影响公子的名声,在下既然知道,便定有渠道,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祁公子有人中龙姿,绝非常人所能及,不知在下言之有误否?”
钟陌后面说的是问话,却又带着满满的确信,看着祁容毫无怯意,眸光浅浅与之对视。
祁容只用深潭一般的眸色望着他,看不透思虑,非常浅淡而沉稳的开口道,“钟公子是何方人士,看样子不像大齐人士,今日造访府上,不知可是有何事见教,如若无事,在下房内还有事情未曾安排妥当,就不作陪了。”
祁容见对方言语间带着试探却又顾左言他,直接带上清淡的态度,下逐客令了。
钟陌一听毫不生气,反而呵呵一笑,背着手朝祁容走了几步,微微挑眉朗声道,“呵呵,在下的确不是大齐人士,祁公子既已看出,在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初来京城,便听闻祁府大公子卧病十数年一朝痊愈,除了仰仗新过门的少夫人福临冲喜,还有传言祁公子出身曲星转世,在下向来好奇闻,更是对天下奇士颇有好感,唉,今日唐突拜访,有幸得见祁公子,呵呵呵,果真百闻不如一见阿。”
祁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看起来的确有几分放浪形骸。不拘俗礼的脾性,可这份随性之中,却又十分的没有逻辑,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听得摸不到头脑,完全不知对方所来的目的和心思,让人越看越不透。
想到这里,祁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再着急轰对方离去,反而淡然的坐在了最近的木椅上。朝对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才悠悠然开口道,
“钟公子思虑不同常人,倒也让在下开了眼界,只是这坊间传闻。信与不信。全凭自己。钟公子若真是为此而来,现在可是看出了?”
钟陌狭长的凤眸很少离开祁容,自从祁容恢复之后。能这般不畏他眸中深色和气势人,少之又少,钟陌就是其中一个,钟陌虽然一直含笑,却又笑得十分意味深长,不仔细看也不容易发现,此时听见祁容这般说起,果真坐下,悠悠然的凤眸打量着祁容道,
“公子的确与众不同,这传言听似有些过实,可我却对祁公子,越发有兴趣了,尤其是祁公子身上,竟然带着在下,寻觅多年的感觉。”
祁容越发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却有隐隐感觉察觉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色,清浅的唇角并未开口,便有人送茶上来了。
奉茶的丫鬟是贺兰,贺兰完全没想到今日来静安府的居然是自己的主人,钟陌,当即面色微变,稳住端茶的手腕,面不改色的给祁容和钟陌放好茶水,看也没看两人一眼,垂着头就要退下去。
钟陌还是挂着以前常有的浅笑,笑的不见底,看不透,明明清朗的面容,凤眸含笑,总是让她不敢直视。
“等一下。”
贺兰本要退下的脚步猛然一顿,随后淡定的转过身体,对这祁容躬身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祁容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异色,虽然轻轻沾沾茶水,这才温然开口道,“这茶水有些凉了,再去换一壶上来。”
贺兰心里松了松气,应答间不经意看过钟陌,对方居然还是浅笑宴宴,坐在一旁如同一个陌生人,等着祁容吩咐自己家的丫鬟。
贺兰退下之后,祁容只是无声的垂了垂眸,好像随口一般道,“这个丫鬟本是被人派来监视在下,后被荆妻发现点破,收在身边,也算是有个助手,也免去无功而返,被其主责罚丢了性命。”
钟陌一早就知道此事,此刻听到祁容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不高兴他也不会说什么,面色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接话,祁容此时突然话锋一转,
“据闻她的主人也非大齐人士,不知钟公子可有耳闻。”
“嗯?呵呵。”钟陌听祁容说到此处,也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很是坦然的回应道,“祁公子果然非常人所能及,竟一眼看穿在下的来历,这贺兰的确是在下的人,不过钟陌也绝无恶意,不然祁公子,又何尝会留在下到现在呢?”
钟陌说的自信又调侃,尤其是说道祁容绝非常人的地方,似乎每次都对这里情有独钟,夸赞之言连祁容听了都觉得异样,最后忍不住淡声道,
“钟公子今日若是来寻贺兰,这是公子的人,随意便可,公子若是还有他言,直说便可,听闻西域之人,向来直言爽快,脾性不羁,钟公子?”
钟陌见他毫无征兆的点出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对祁容更加刮目相看,尤其是祁容身上那股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更是让他凤眸深邃,眉心凌然,
“祁公子果真慧人,在下佩服,来大齐短短数年,也只有祁公子命格迥异,自带贵人之气,祁公子或许不信,在下,却是当真为此事而来,我西域向来对命格超常的贵人感兴趣。”
祁容闻言蹙眉,对方说话云里雾里,却又总会透露点信息,他以前完全不知道身边还有西域之人,今日得见,更是疑虑加深,面色中也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只与钟陌无声对视,两人表情各自平常,一个含笑,一个淡然,竟有如此多的情况,脱离了他的控制……
贺兰很快端了新茶回来,刚进厅堂愣了一下,只剩下祁容一个人的厅堂,显得有些空荡,也有些让人发憷,贺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憷,稳了稳新神,还是给祁容把茶水送上去了,
“大公子,新茶沏好了。”
祁容温润的看着贺兰将茶水给自己端在面前,完全没有侧目和好奇少人之事,祁容温温的好像平常一般,“你随你主人离开西域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