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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与御林军同去的将领,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报给了皇上。
欧阳勋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索着刚才的话。
看来这件事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国公府到底与谁有冤仇对方竟如此报复?
或者说,这一切不是冲着国公府,而是冲着欧阳谨所去?
如果真是那样,涉及的人群就更为广泛,背后之人究竟有什么最终目的?
哎~
看来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刘锦,你去将太子给朕找来!”
刘锦一怔,难道皇上怀疑此事与太子有关?
不过这种话,不是他能问出口的。
半个时辰后,欧阳瑜跟着刘锦来到欧阳勋面前,压下心中的疑惑,跪下身行了一礼,恭敬道“父皇,您找儿臣不知所谓何事?”
“嗯!坐吧!”欧阳勋清冷的开口“肖奇一事你可知晓?”
欧阳瑜走到欧阳勋右手边的座椅上坐下,轻叹一声道“回父皇,儿臣也是刚刚听说,本想去母后那里探听一二。”
“嗯~怎说你也是肖奇的表哥,你的身上也流着肖家的血,父皇思来想去,肖奇一事,交给你去查办才最为放心,毕竟这种诛九族的大事,还是自家人办起来最上心。”
话虽平淡,却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与他说的明白。
欧阳瑜并不痴傻,怎会不明白,怎会不明白欧阳勋话中的深意。
“父皇放心,儿臣与奇表弟从小一起长大,这感情自是深厚,即便父皇不说,儿臣也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一个清白!”
“嗯!这皇宫内外,此事唯有交给你,才最能让朕放心,还有这个是安昌当年写下的字据,怎么办,相信你自由分辨。”
字据?
哼!
难怪这安昌会混到如此田地,如此蠢笨之事都做的出。
而且还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当年安李氏的一切,都是他所造成,这个案件也根本无需审核,更何况刑部的李大人对当年的事那是最清楚不过。
父皇竟然将此事交由他去查办,难道是怀疑他?
呵呵!
欧阳瑜应了此事,便离去。
没有半刻的停留像是对此事尤为重视。
“派个人暗中观察着!”
欧阳勋微眯着双眸,一双精明的美眸变得更加深邃。
*
燕王府
欧阳慧好心情将查好的花送到欧阳轩的书房。
“哥哥,你看这花可漂亮?这可是我刚去后山采摘的。”
欧阳轩闻言放下手中的黑子,笑道“何事如此开心?”
欧阳慧放下花,在房间转了一圈,坐到他对面拿起白子找了合适的地方放下,不开心道“哥哥这再装下去,可就不像了。”
“装?!你该不会以为安家的事是我做的?”欧阳轩好笑的问道。
“难道不是嘛?那下人是我们府上的人,不是我,自是你,总归不会是娘亲吧?”
“你认为哥哥会那么愚笨?我们现在已经跟国公府联姻,他们家惹了事,我们燕王府就能脱得了干系?”
欧阳慧一噎,她怎么就忘了这层关系,确实,哥哥不会做这种事,在燕王府不论怎样都是家事,可现如今安昌的事可不是那么简单。
这闹不好不但安家不得好,连皇上跟肖家也跟着得罪了。
“可是,那会是谁?”
欧阳慧双手撑着下颚,目光直视着欧阳轩,思量道“哥哥你觉得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欧阳轩起身站到窗外,看着远处争相开放的花蕊,思绪万千“无论对方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不可轻举妄动,那丫头回来后,也不能留着。”
欧阳慧一惊“哥哥,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那个贱婢吃里扒外!”
“有些事我们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否则害得只会是我们!”
*
国公府
安瑾怡愚昧地躺在床上,如木偶一般,目光直视着天花板。
欧阳谨说话算话,自回府后,真的让她在床上躺着,不许她下床,不但如此,他还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凝视着她,如看管犯人一般。安瑾怡索性,闭上眼睡了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说起自从被御林军监管起来,可这安昌的子女毕竟是在府内,整日撕心裂肺地哭喊声,让安瑾怡听着心烦不已。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烦躁过。
这夜,安瑾怡终于忍不可忍,用力的一踹,直接将睡梦中的欧阳谨踢了下去,看着睡眼惺忪地他,安瑾怡没好气道“都这样你也能睡的着?这都哭了几日了,还打算哭着过完头七是怎么?
”
------题外话------
对不起各位小可爱,今天可能猪猪哭过的原因,眼睛特别疼,这几日猪猪会尽量多发些文,撑到周末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有小可爱觉得猪猪更新慢的话,可以攒肥了再看。
200入殓
坐在地上的欧阳谨,渐渐回了心智,无奈地看着床上咆哮地安瑾怡。
是不是所有女人怀了孕都是这样,脾气一日比一日大。
欧阳谨轻叹一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嫌弃地睨了眼已经脏了的白衫,拿起床边的外衣就出了房间。
安瑾怡见状,以为他听了话,要去那边管管,欣慰一笑。
谁知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欧阳谨是回来了,可那边的哭声却没有减弱。
安瑾怡疑惑“你去找,他们应了?”
“没有!”
“没有?那你回来做什么?”安瑾怡觉得快要被他气炸啦“你是不是存心的?你跟我说说你怎么跟他们交代的。”
真是太可恶了。
天天夜半,鬼哭狼嚎,他们还有理了?竟然不应,是当他们都不存在是怎么了?
“没去!”
什么?!
没去?
“欧阳谨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怀孕了,你就可以敷衍我?”
怎知,欧阳谨也不恼,只是突然将安瑾怡抱在怀中,唇角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乖,睡觉!”
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安瑾怡脸上,让她有些无措,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能暂时闭上双眼。
不料却真的睡了过去。
听着身旁传来匀称地呼吸声,欧阳谨重新睁开双眼,低头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安瑾怡。
轻抬手臂,将她平整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在她美丽的额头落下一吻。
起身再一次离开了房间。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沐浴,而是带着流汐去了安昌所在的庭院。
越靠近声音越悲凉,倒是不难发现,怕是只有声音,而无其他。
欧阳谨站在门外,嗤笑“既然做戏,何不做的像些?”
安昌的妻抬头看了眼欧阳谨,脸上虽无泪水,但眼睛却异常红肿,再看其他人,面容红润,白皙,哪里有半丝难过的模样。
莫说是欧阳谨,就连流汐都有些看不过,这大老爷再怎么不对,也是他们的至亲,活的时候什么模样他是不知,单看这现在,却是让人气愤。
不过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使再有气也不得有任何怨言,否则就会给爷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哼!说的轻松敢情不是你们死了爹!”
“就是,老爷活着的时候你们对他视而不见,每日都见不着人影,死了不祭拜,哼!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尖。”
“就是!你瞧……”
“通通给我闭嘴!”安昌妻突然开口怒道“你们真的是为了老爷好?还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们自己心中不清楚?现在在此乱嚎,也不怕丢了架子,惹人怜笑!”
话落,转头看向门外随后赶来的安荣“人死为大,守孝三日,自古以来皆如此,想必不用我说,正好今日你在,有件事当着你的面一并宣布。
即明日老爷棺木入殓之后,我便会离开去清真观,自此不再过问世间俗世!”
“什么出家?哼,你说的到轻松,那老爷留下东西怎么分?”
“就是,若是大娘带走了我们怎么办?”
“大娘,您倒是打得好算盘,你是走了无事一身轻,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爹不在,你也不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若是被撵出家门,无家可归,你于心何忍?”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连一项淡泊的欧阳谨都觉得有些心寒。
人生如戏,安昌的生的贵气,死的窝气。
只怕这一生唯一对他好的人,也只有他的结发之妻。
可是他却只顾着个人的享乐从来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
**的一时欢愉得到一时的满足又有何?
一辈子的悲哀,和死后的凄凉,才尤为重要。
“够了!”安荣实在看不过,怒道“大哥尸骨未寒,你们就如此,真的是对他的敬畏?你们打着孝义之心,实际上做了些什么?想必不用我说,你们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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