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妈有神经病啊,这么壮的一个小伙子这么不经摔啊。
“怎么可能,是你想讹我吧,我告诉你,你这小子我已经看透了,别想糊弄我!”
说完老沈就准备走,警告也警告过了,以后他是再也不会跟这种人搭讪了!
“老柱头,”李成居然不要脸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身子弯的跟条蛇似的:“老柱头,你不能走,弄伤了俺想跑是把?”
吕氏立马机灵地拽住老柱头的胳膊,李成则扯住了他的裤腿,老柱头被死死地定在原地。
他就奇怪了,不就是不就是碰了一下,哪会有这儿严重?
“你这小子,除非你把屁股亮出来给我,不然我是不会吃这哑巴亏的。”
李成不要脸的扯下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屁股上还有很大一块的淤青。
“你以为俺骗你做什么,这下你看到了吗?定心了吧?你现在得赔俺医药费,不然我就告诉父老乡亲,让他们知道你老柱头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柱头也愣住了,难道自己下手真的恨了?看来这伤还真是不轻啊,母子俩还一个劲地死拽住他,他的脑袋一片混乱。
“好了好了,我赔就是了,不过我现在身边没有银子,我得回去拿。”
吕氏立刻嚷道:“2两银子!”
“瞎,你这是在讹钱啊,皮外伤的还要个2两银子,最多1两。”
吕氏想着有总比没有好,心里乐了一下,表面上却装着:“算了算了,就这么多吧!”
等老柱头一出去,母子俩就笑的乐开了花,这平白地还能讹个银子,还真是没谁了。
老柱头垂散着头往家赶,半路上却遇上了准备去柳秀才家的沈云西。
“柱子叔,你这是去哪了呀?我跟你说啊,李成家你千万不要不去啊,我不会怪你的,以后你只要离他远一点就好了!”
老柱头却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沈云西问道:“你不会是去过的吧?”
还真被她猜着了,早知道就要考虑再三了,这一去就丢掉了1两银子。
老柱头把刚才的事说给沈云西听了,沈云西却猛地一跺脚:“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给你扣这顶无须有的帽子,柱子叔,你千万不要把钱给他,死都不要给他。”
“可是他会在村里乱说的,我老柱头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最最听不得别人说俺不好的话。”
沈云西道:“可要是他这屁股上的伤不是你造成的呢?”
“可,可我明明有推了他的......”
沈云西拍了拍老柱头的肩:“叔,你就听我的,我自有妙法,对付这种贱人,自有妙招。”
沈云西在老柱头耳边说了几句,老柱头连连点头。
暮色四合的时候,寒枫拉着马车带着众人归来,沈云西便迎上去。
“寒枫,你会医术吗?”
寒枫冷冷地道:“我只给杨飞看病,别的人我一律不管。”
“我就是想让你帮我说几句话就价值的话就行了,至于配药什么的你就不用管了,哎唷,求求你了。”
沈云西做出一副可怜相,寒枫是一脸黑线,关键是他根本不懂医啊!
“寒枫,你就随她去吧!”
玉修染突然从院子里走出来,对着寒枫说着,寒枫对他使使眼神,颇为无奈,不过沈云西的方向却根本看不到两人的小动作。
既然主子都下令了,寒枫只好无语地被“带”走了。
李成和吕氏正在屋子里偷着乐呢,不一会儿就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两人立马收起了笑脸,吕换成了一副担忧的凄苦样,李成便哎哟爱意地摸着屁股。
可谁想,这进屋的除了老柱头外还有一个沈云西,外带一个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
吕氏转头:“老柱头,你这是啥意思啊?”
第57章 怕是做不了先生了
沈云西双腿一迈,大大咧咧地在一边的一张破凳子上坐了下来:“看不出来吗?给李成看病呢!”
“看什么病,这伤势是老柱头造成的,得给我赔银子,俺们自己去看。”
沈云西道:“这大夫可是某个当官的安放在杨飞身边的,这医术就连龙玲镇最好的大夫都比不上,他愿意过来,是你们的荣幸!我告诉你们,柱子叔可是花了5两银子请的。”
吕氏不相信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5两银子?什么大夫要那么贵,我不信,你让老柱头赔我们银子就好了,我们不用他看,我们自己去看。”
“柱子叔,我听说你摔李成的地方是他的左边是把,可李成给你看屁股的时候是右边吧?”
柱子叔连连点头:“是这样的。”
李成嚷道:“瞎,我左边屁股也被他摔的,不信,你们看那,看那!”
李成贱贱地掀起左边的裤子,老柱头和寒枫立马凑上了去看。
“哼,你们还不信?我告诉你,这两边的屁股都是你摔的,什么左边右边的,你都得赔给我!”
寒枫以前是上过战场的,滚爬摸打了那些年,对于这些伤是司空见惯的。
他托起腮帮,沉声道:“李成的这个伤紫青里带黑,最起码有十几个时辰以上,请问这个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柱子叔道:“也就上午的时候。”
沈云西哈哈大笑:“这就是怪了啊,你这伤的时间和事情发生的时间不吻合啊,不会是你自己摔伤了想讹诈柱子叔吧?”
沈云西用手指着李成,像是在判一桩已经水落石出的大案。
李成心虚地喊道:“胡,胡说什么,这个就是柱子叔摔的,我娘也看到了呢,对的,就是这样......”
沈云西厉声道:“吕氏是你娘,自然会帮你说话,就算是告上衙门,你娘也不能作为证人,我看那,双方都没有证人,这事还是作罢了好,不然柱子叔告你个胡搅蛮缠,你吃不了得兜着走!”
沈云西说的话没有错,而且这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说的头头是道,就算是他们说给村里人听,到时候沈云西一解释,不也还是打着自己的头吗?
李成和吕氏面面相觑,沈云西便道:“这事就这么做罢,原本我还可以告你们诽谤的,现在就做罢了,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可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她说的昂然自若,仿若充满了力量,李成缩在木床的角落里,不禁忌惮起面前的女子来,接二连三地吃了哑巴亏,如今还可怜地躺在木板上,动惮不得。
“好了,我们走吧!”
沈云西紧接着就带着柱子叔和寒枫走出了这个奇葩的家,柱子叔竖起了大拇指,对云西连连称赞,他是真的被这小丫头折服了,这么难缠的奇葩母子居然被她搞定了。
沈云西笑笑:“以后最好跟他们少接触的好,说不定哪天就把坏水打到你身上去了。”
回头又谢了谢寒枫:“谢谢啊,寒枫大夫,呵呵,我咋觉得你这个名字跟你这身份不符呢?”
寒枫道:“你这个性不也和你名字不符吗?”
虽然对这两个人的身份还是十分好奇,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杨飞总算是帮了她许多,上个月底要发他工钱,他居然还推却着,最后还是沈云西去他家采摘蔬菜的时候偷偷放在他家的桌子上的。
柱子叔的事儿也算是解决了,不过今儿没去成柳秀才家,赶明儿还得去一趟。
第二天,沈云西又带了一包新做的甜品往柳秀才的家里赶,刚进院子,就有一个肥胖的女人走了出来,差点在院们口撞上。
“张婶那,那是谁呀?”
沈云西见着张氏从屋内出来,便迎上去:“张婶,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呀?”
张氏的脸色并不好看,听着云西的话神色还有些恍惚。
沈云西将糕点往屋里一放,却被张氏给拿了出来:“云西啊,送这些干嘛呀,都是自己人,那么客气干什么?”
沈云西又将东西放了进去,张氏却又拿了出来,来来回回几次,张氏死活就是不要。
以往这个时候,张氏也会勉为其难收下了,可今天,她的态度却是异常地坚决。
沈云西道:“沈秀才以后还要帮我忙呢,这点都是小意思。”
半晌,张氏说道:“恐怕是去不了了。”
“怎么回事啊?是考上举人了吗?张婶,真是恭喜你啊!”
考上举人不就是去不了了吗?那毕竟是大财小用哇!
张氏却说道:“哪那么容易,这次乡试,子骞没考上。”
这就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可也用不着不接受她的礼啊!
对云西来说,也算是好事,至少沈秀才还能在学堂帮上好几年忙。
“哎哟,那为啥说去不了了啊,沈秀才可以一边读书一一边教书嘛,还可以为下一次的乡试攒银子。”
张氏叹了一口气:“实话跟你说吧!刚才那个是媒婆,本来给子骞说了对象,说只要过了举人就给两个人说媒,可是子骞这次没过,所以这婚约也就吹了。”
子骞的驼背是很多女儿家不愿意的原因,媒婆为了负责总得把这一缺陷告知,只要媒婆一说这个,10个女的能告吹1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