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明白,这个粗莽的汉子为什么白天和夜里,宛若两人?
或许,白天的木讷,都化成了夜里冲击她的机敏?
夜萤被他间或一扫,差点没叫出声来,但是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她只能紧紧闭着嘴。
到最后,光是闭嘴也没用了,她觉得自已如果喊出声来,怕是全村人都会听到。于是,夜萤把自已的手塞进了嘴里。
只有这样,紧紧咬着自已的手,才能避免发出那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来。
可是吴大牛并不放过她,相反,见她这样,他似乎更来了兴致,在细细品吮她的朱果之后,沿着她白玉一般的肚腹缓缓向下,一路磨蹭到她的脐上。
他脸颊上带着些许须发的粗糙,滑过夜萤幼滑的肌肤时,夜萤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而胸前暴露在夜空中的凉意,让她不禁有点留连方才温热的感觉。
夜萤以为他要忍不住冲撞了,谁知道,他并不想马上结束,而是在她结实的小腹上盘恒良久,还把脸贴在上面蹭啊蹭的,最后,竟然急转直下,将她双腿一分,将舌尖送了上去……
夜萤塞在嘴里的手应该被咬破了吧,她只觉得一阵阵刺痛从手上传来,但是手上那点痛已经顾不上了,她随着对方的舌尖,在油锅一般的热浪里上上下下,死去活来。
“娘子,娘子!”
身下的男人在低低叫唤着,似乎特别享受这样叫她一般。
但是那声音里,又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让她有一种意外的亲近之感。
不过夜萤的脑子里已经不够想这些了,一阵阵的空白不时出现。
直到最后,她的身体又被他填满,彻底的空虚之处有了坚实的感觉,他抱起她,让她盘在他的腰间,蛮横地向上顶撞着她,她感觉不到冲撞的蛮力,只希望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夜萤是昏迷着睡过去的。
她都不知道,她昏死过去以后,端翌起床,端来热水,为她细细擦洗过。
她额前汗湿的碎发、她身体的狼藉之处……
借着烛光,端翌忽然发现夜萤软软垂放在脑袋边的手有些异常,他小心地拿起一看,见手指上竟然有斑斑血痕。端翌想起夜萤把手塞到嘴里的举动,不由地哭笑不得,心疼又无奈。
可是仔细一瞅,奇怪的是,她左手的手指头上,却有数十个针孔大的伤口,伤口已经收敛了,结成黑色的点状。
这又是怎么了?绝对不是自已嘴咬的?
端翌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可怕起来。
他的媳妇是被谁虐待了吗?如果是,那个人该死……
好一会儿,端翌收拾干净,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头一挨到枕头,嗅着她发间的馨香,他便沉沉进入一个没有梦境的处所。
为了满足这个小女人,他也是被榨干了身上的每一滴精力。
夜萤醒来时,满室华堂。
看日影,竟然是近午时分。
夜萤想昨晚上的那一幕幕旖旎画面,仍然让她耳红脸热。
疲乏地欠起身,夜萤意外地发现,自已身上临睡前穿的浅米白的棉布睡袍已经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件浅粉的。
原来,他竟然给她擦洗过?
夜萤错愕之后,一阵愤愤。
自已到底还是听从了身体的指向,屈服于他的技巧之中。
是的,一定是他的技巧太过高明,尤其是昨晚那样……
夜萤以前也从未尝试过,没想到他竟然运用自如,这下夜萤不禁怀疑,吴大牛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无论如何,这似乎也不是一个放牛汉子应该会的。
透明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夜萤低头一看,就见身上到处青紫点点,再拿黄铜镜子一照,虽然模糊,却也能看到,脖项上亦是到处密集着斑点,十分显眼。
夜萤不由暗恼,还好是冬天,可以用长围巾来遮挡,如果是夏天,她等这些斑点消失的一周里,什么事也不能做了,光是关在屋里就得了。
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夜萤一眼瞥见桌子上放着的未完工的香囊,猛地紧张起来。
端大哥不是说午时就要离开?这里是往三清镇的必经之路,端大哥若是顺道来取,她该怎么办?总不能送一个半成品给他吧?嗨,大家好,这里是更新君,依旧十章送上,大家收好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明白了什么
夜萤脸也没洗,牙也未刷,揉揉眼睛,就开始缝起香囊来。
经过一夜的歇息,夜萤指尖的针孔已经结疤,虽然还有阵阵隐痛,但是没有昨天那么厉害了。
经过一天的锻炼,隔了一夜之后,夜萤缝绣的技巧有了突飞猛进,不到一个时辰,在她的紧赶慢赶之下,夜萤终于把这个香囊绣好。
夜萤又在香囊下挂上五彩丝坠,然后往香囊里填装了香料,把袋口彻底缝合住,这才心满意足地欣赏起自已首次缝制的香囊来。
嗯,真不错,第一次的作品。
夜萤乐呵呵的,并不知道自已的香囊和现如今大家闺秀们做出来的香囊,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的级别。
村口,大榕树下。
夜萤收到宝瓶的报信,便来这里送别端翌。
“夜姑娘,此次一去,时间长的话,或许要月余,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已,没事别一个人到深山老林里,那里凶兽很多,若是不得已要去,也得带上宝器。
宝器和宝瓶,如今学艺初成,又是天生神力,你若出门带上他们其中一个,必有助益。”
端翌简直象老妈子,夜萤听着他的谆谆教诲不由地哭笑不得,她没事天天往老林子里钻干嘛?
这些话听起来好耳熟,不是从前出门父母必叮嘱的那样吗?不要深夜一个人走小巷子;看到大货车来一定要让它,不差那一分钟;若是有人在背后盯梢你,赶紧打电话报警……
“端大哥,你去了又不是不回来,放心吧,我什么事都没有,在这里肯定好好的。”
“嗯,傅大夫没有离开,他还在山居,要是有什么事,你可以让人去找他。”
端翌这一交待起来就没完。
看着夜萤脸上神色依旧带着掩不住的疲乏,方才一路走来,走路的样子也不太得劲,端翌心里有愧,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温言软语起来。
夜萤有没有感受到他那份浓浓的关心不知道,他的侍卫们倒是被酥倒了一片。
王爷,你这样的语气,这样宠溺的眼神,若是放到往日北疆战场上,还能吓得倒谁?
夜萤如弱柳在风中凌乱,端翌则一身神清气爽。
不过细看之下,夜萤的气色却是白里透红,健康的气息从内向外溢出,砾中金的体质,果然对二人的身体都大有裨益。
端翌说得口干舌躁,夜萤见他眼神牢牢锁定自已,不由地脸上一热,飞起了一道红霞,不自在地用手拢紧脖颈,生怕露出那里的可疑行迹。
端翌瞥见夜萤的动作,不由地喉头一阵发紧,哎,此去为别,晚上一个人怕是孤枕难眠了。
以前在这里,借着教宝瓶和宝器武功的名义,他基本上也是混在夜家,现在可好,猛然就要抽离。
端翌的心陡然就象空了一截似的。
娘子,你可知道,我还没有转身,已经开始想你了。
端翌的眼神火辣辣的,充满了期待,夜萤在身上掏啊掏,掏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把那个简陋的香囊掏出来,道:
“端大哥,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香囊,说好送你的,你就带着吧,做个念想,也算是给你的祝福吧,希望你一路平安,出门赚到大钱。”
端翌拿着这个做工拙劣的香囊,简直象捧着一块至宝一般,高兴得一迭连声地道:
“夜姑娘,没想到你如此守信。多谢。有你的祝福,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端大哥,这是我第一次做香囊,手工不好,不要见笑。”
夜萤只是自谦罢了,对自已手工拙劣根本一点意识也没有,其实心里还有些小显摆和得意。
“你第一次做香囊,就送给了我?”
端翌喜出望外,紧紧捏着手中的香囊不肯放松,倍感珍惜。
“当然,我从前都没做过,昨天针把指头都……”
夜萤忽然觉得这么说,未免有过于邀功请赏的嫌疑,呃,自已做一个香囊算什么,端大哥可是救过自已命的恩人哟,也没见人家整天挂在嘴上。
“夜姑娘,你的手指都扎破了?”
端翌想到昨晚上给夜萤净身时,看到夜萤左手指上那些黑色的斑点,分明是夜萤做香囊时被针扎到的结疤啊!
端翌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夜萤的左手,在阳光下细细察看。
王爷,你这样好吗?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啊!人家又不是你正宗的妃子……
侍卫们的内心戏很丰富。
夜萤猝不及防,手被端翌抓在掌心内,她想要缩回来,却又怕端翌会乱想,无奈,只好被他抓着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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