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日过得不错,吃了好吃的,玩了好玩的。”
“认识什么帅气的公子哥没有?”海容最关心倒是这件事。
“是认识了帅哥……哎呀,姐姐,你真坏,老是问这种问题!”海瑶怕姐姐识破她没有到什么农庄的马场去,假装害羞地跑走。
初珍见海瑶的衣裳上,沾有点点油腥,笑道:“格格,今日一定享有口福了,您看,衣裳上沾有那么多油腥印!”
“初珍,你好细心!”海瑶不说一日之间,到了高级饭馆享用美餐、去茶室享受精美茶点、到歌舞馆听琴,只是打哈哈过去。
海瑶就知道初珍不满,因为不带她一起去。
果然,初珍又嘟嘟哝哝地说着海瑶不安心在府练习宫中礼仪,满京城去逛。
海瑶装听不见,这样初珍说几句,就会停下来,哈,她深初珍的性格!
奕詝一天时间内,接连到了高级饭馆、茶馆、歌舞馆之事,很快让支持皇六子奕訢的大臣知道,然后发难的奏折,送到了道光帝的手中。
奕詝并不知道又有大臣联名告他,但他的心腹,已暗中控制住了那个叫劳伟的捕快,然后绑到密室,连夜审问……
此时,督捕司的大小官员,还在研究这吸血怪的怪案头痛,找不到头绪。
溥善因为是七品治安京官,负责京城的安全,怪案没破,他寝食难安,也不敢回府休息,依旧在办公厅内跟属下一起分析案件。
夜,很黑,几只乌鸦在天上边叫边乱飞,让听到的人,感觉到有些诡异……
☆、第46章 打人比谁都狠
海瑶走近溥善和她姐姐所住的府坻,看到管事在门口打骂手下。
“你这管事,怎么打人那么狠?人家职位虽没你的高,可算起来,你们都是奴仆,应该同病相怜才对!”海瑶没好气地训那位管事。
那位管事见海瑶训他,不敢做声,低头听训。
海瑶抬头挺身走进府,却听到管事的在后面嘀咕:“还好意思说别人,自己打奴仆,打得比谁都狠!”
海瑶听到管事的嘀咕,一愣,脚步停止,然后回身望向那管事。
那位管事,见海瑶回过身来,赶紧走开。
海瑶原本想发作,但想着自己不是这些奴仆的正经主子,算了,懒得理会他们的胡说八道。
海瑶回来,初珍迎上来,帮她换回女装,并告诉她,郑亲王府的嫡福晋,叫人送来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放在梳妆台,是否要试用?
“呆在府上,将脸擦得红红白白,谁看?”海瑶听到守门的奴仆在议论她,说她打人极狠,心情有些不好,懒得看那些红红白白的脂粉。
初珍听海瑶这样说,明白她不要擦,于是闭嘴,继续帮海瑶换衣裳。
海瑶在初珍帮她换衣裳时,无意中看到初珍手臂上有一道道的伤痕,看那伤疤,好像在不久前留下的。
“初珍,你手臂上有伤?”海瑶大叫一声。
“那个……格格……没关系的……”初珍听到海瑶大叫,慌忙拉下衣袖遮挡着手臂上的伤痕。
海瑶搂住初珍的肩,对她说:“是谁打你的?要老老实实地说,我帮你做主!”
“格格……奴婢出去做事了……”初珍帮海瑶换了衣裳,不说是谁打她的,急急地退下了。
海瑶望着初珍的背影,心想这件事一定有内幕,要查一查才行。
海瑶暂时住在姐姐的府坻,她奶娘已故去,只带初珍一人过来。她想,要查的话,只能要姐姐海容的奴婢说出真相。
可是,海瑶不管怎样哄骗,那些侍候海容的奴婢,在海瑶让她们说是谁打过初珍,立即闭嘴,然后“逃之夭夭”,叫也叫不住。
海瑶郁闷极了,甚至怀疑是姐姐打初珍的。
“对,一定是姐姐打的,只有姐姐敢打初珍,否则,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海瑶干脆去问姐姐。
海容见海瑶心急火燎地来问是谁打伤了初珍,慢慢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指着她,点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
海瑶愣了一下,然后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难道是我打的初珍?”
海容站起来,说:“海瑶,上次初珍打烂你心爱的玉蝉,你在盛怒之下,拿起马鞭,不住地抽她,抽得她都昏过去了!还有,在前次,初珍帮你换衣裳慢,你又动手了……”
“我?难道这具身体……的前任,是这样一个喜欢**之人?”海瑶惊呆了。
“不过……”海容笑了笑,对海瑶说,“海瑶,你自受伤过后,再没见你打人了!”
“天啊,我经常暴打初珍,她对我还那么体贴那么好?”海瑶觉得自己恨不得将头插入地里去。
“初珍是你丫鬟,只能忍着……哎,她终于盼到你懂事不再打她了,然后又价钱天天女扮男装往外跑,她容易吗?”
“是啊,真不容易!”海瑶边说边狠狠地从旗头上拨下一根银簪,然后又狠狠地拨下一根玉簪。
海容见海瑶歇斯底里地,担心她**的“爱好”又开始发作了,担心地问:“海瑶,你要干什么?”
“我去送一些首饰给初珍……”海瑶急急地去找初珍。
初珍忽见海瑶送那么多首饰给她,吓坏了,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海瑶要赶她走。后来发现海瑶不是赶她走,于是才放下心来,但拒要那些海瑶送给她的首饰,说她一个奴婢,不敢戴那些珍贵的首饰。
虽然当时打初珍的不是穿越过来的海瑶,但她也内疚了一段日子,心想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究竟去哪里了?不会是我穿越来清朝,她穿越到现代吧?
道光帝收到几位大臣联名上告的奏折后,大怒,叫太监通知奕詝参加早朝,他认为不好好管教奕詝不行了。
早朝开始后,道光帝将几位大臣联名告皇四子奕詝的奏折,叫大殿太监总管大声念出来。
跟皇四子奕詝明争暗争的皇六子奕訢也来参加早朝,他早知有大臣联名告四哥,暗自开心,他想四哥这回要丢大脸了,哈,一天时间居然在前门繁华的地段逛了最高级的饭馆、茶馆和歌舞馆。
道光帝望着自己的皇四子,那眼光,好像能杀人。
奕詝却不慌不忙,向父皇禀报:“皇阿玛,儿臣昨日是在一日之内逛了前门繁华的地段逛了最高级的饭馆、茶馆和歌舞馆,不过是为了查案。
“查案?”道光帝问刑部尚书陈若霖是否查清那件让京城百姓议论纷纷的案子。
“皇上,微臣负责的部门,还没有查清这案子!”刑部尚书陈若霖回答。
道光帝脸色变了,严厉的眼光又望向奕詝。
奕詝镇定地说:“皇阿玛,儿臣为了做好皇阿玛交给任务,昨日亲自去查案!”
“老四,查案查到饭馆、茶馆和歌舞馆吗?”道光帝冷冷地问。
“皇阿玛,儿臣认为,那些地方,可以打听到很多消息!”
“那么老四,你查到什么没有?”道光帝又冷冷地问。
道光帝这样问皇四子奕詝,让那些支持皇六子奕訢的大臣暗乐,他们想皇四子奕詝这次一定被重罚。
奕詝行礼向道光帝说:“皇阿玛,儿臣已查清谁是罪犯,昨夜已叫手下将罪犯抓捕,经过审讯,罪犯对所做之事供认不讳。”
“抓到罪犯了?”道光帝惊愕地问。
众大臣听到奕詝这样说,也惊得面面相觑。
奕詝从怀中取出罪犯画过押的供词,对道光帝说:“皇阿玛,罪犯是督捕司的捕快,叫劳伟,在督捕司做事二十年,一直没机会升职。前段时间,跟劳伟有矛盾的一个捕快准备得升职,劳伟又气又恨,于是设计,在跟他有矛盾的捕快所管辖的地方,杀了一个厨娘的情人,然后把他听说患有脸盲症的人约来,让他看到自己以轻功弹跳到半跪着进入戏台玉米籽上的那人身上,刺死他后,又张开嘴乱咬,直到那人咽气为止。那个目击者,被他的血腥杀人吓昏了过去……
☆、第47章 心比芝麻糕软了
太和殿上,一片寂静,只听到皇四子奕詝诉说案情的声音……
刑部尚书陈若霖知道奕詝侦破震动京城的疑案,此时吓得身子如筛糠一般,抖得极厉害。刑部投入那么多人破这个案子,都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居然让一个久居深宫的皇四子奕詝给侦破了。
奕詝最后说道:“皇阿玛,儿臣的手下,已根据罪犯的供词,找到了罪犯埋在他家后院的血衣、行凶的尖刀还找到一本京城附近那些患有奇怪病症的病人诊书,据一家诊所的大夫承认,那本记录有奇怪病症的诊书是他的,劳伟借口破案需要,强行从他诊所拿走,他怕病人骂他泄露隐私,不敢声张……
刑部尚书陈若霖听到奕詝说得那么清楚,证据那么充足,吓得身子更子不住地颤抖。
道光帝望着自己的皇四子,脸色转为柔和,眼光中充满慈爱,并且很得意的样子,好像在说:“你们看,朕生了一个能干的儿子!”
道光帝退朝后,拉着奕詝一起走,关爱地问他参于破案,是不是整晚都没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