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红雪之后,单于琨看着自己府里人人面色惨淡的样子,回想起外面百姓时不时的窃窃之语声,一拍掌拍碎桌上的茶杯,面目狰狞地吩咐道:“派人去将诚王给本宫宰了……”
诚王妃被送回诚王府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单于诚的的耳朵里,他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现如今,自己虽被困在这皇陵之中,可是外面发生的所有事,都瞒不过他的耳目,当然这其中少不了红雪暗中帮忙。
只是还没等他想办法出去看自家媳妇一眼,却迎来了第一批杀手。
单于诚怎么也没想到,单于父子竟敢派人进皇陵剌杀他,而他身边只带了几名贴身的侍卫进宫,不是他托大,而是他原先带来的二百名侍卫都被拦在京外,后来到了皇陵,单于文昊更是只允许他留下两名侍卫。
“王爷,这些人都是死士,人数差不多有三十多个,咱们人数太少……”洪安和黑衣人交战一番之后退到了单于诚的身边。
“他们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了。”单于琨冷哼了一声道:“不过,他们想让本王死,还不是那么容易……”说着挥舞着软剑再次冲进了黑衣人当中。
那些黑衣人武功的确是高,但是跟单于诚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的,没多会就被斩杀了两人。
那些黑衣人一情况,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然后忽然就两个人冲上来跟单于诚缠斗,只是眼看露出败迹的时候就急忙退出去,然后又有两人冲上来……
这是想要实行车轮战,将单于诚活活累死。
洪安和云安两个人想要去到单于诚的身边,但是却被黑衣人给缠住了。
那些人显然十分的聪明,知道单打独斗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仗着人多采取迂回战术。
这样需要的就是时间了,时间一长,对方的体力就要透支,到时候难免有破绽……
正这时候,空中漫起了一阵烟雾,所有人没有防备之下,都软软地倒地,再也没有站起来的能力,一个青衣女子飘落在众人身前,单于诚等人一看,脸露欣喜地道:“绿竹,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们打算拿这些人怎么办?”绿竹指着倒地的黑衣人道。发现其中一个竟好像在动功把药逼出来,不由得走上去嗤笑道:本姑娘劝你还是不要运功了,没用的,即使你内功再深厚,也逼不出这药,三个时辰内,你根本不用想动。”
说着来到单于诚三人面前,掏出一个小瓶,要他们三人的鼻下晃了晃,可是当她走到云安面前时,却没好气地往他挂彩的地方,踢了一脚,没好气地道:“我家小姐给你的药是救命用的,不是让你玩的,若你刚才还有那药,何至于弄得满身是伤。”
“你是个女子,就不懂得斯文一点吗?”云安吡牙道:“我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哼,我嫁不嫁得出去,跟你有什么关系。”绿竹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是不停地给三人包扎伤口。
绿竹的手脚步很快,而且三人身上也没多少伤,一会儿就好了。
单于诚忘形地抓着绿竹问道:“王妃怎么样?单于琨有没有为难她?……”
“王爷放心,小姐已安然地回到王府。”绿竹抽出手,安慰道:“小姐让奴婢带话给王爷,她一切安好,请王爷不必担心,倒是请王爷保证好自身的安全,单于琨对王爷已起了必杀之心,那些人就是他派来的。”
单于诚盯着那些人,突然就笑了起来,让那黑衣的领头人看了,不禁背脊发凉,怎奈对方也不知用的什么药,不但使他酸软无力,连开口说话都难,声音温柔地说:“既然是奉命来剌杀,也不能让你们什么也不做,这看守皇陵的可不是本王一个人,那边还有位瑁王呢,既然有人来剌杀,两位王爷都应该遇剌才是。”
他刚说完,洪安云安就一手提了一个黑衣人扔进单于瑁的屋子,只听那边传来惊呼声,一会儿便是刀剑剌入血肉的声音。
单于诚等了一会儿,才听得有人狠狠地敲门,打开门一看,竟是满脸怒气的单于瑁。
单于瑁一见胳膊上缠了纱布的云安,愣了愣,质问的话也停在嘴边,转而狐疑地看了看这边凌乱地现场,一脸关心地道:“四弟也遭遇了剌杀?”
云安才要说话,就见单于诚从内室出来,虽然身上看不出什么伤痕,但一脸的疲累和有些散乱的发髻还是暴露出,他刚才经过了一翻恶战。
“四弟,你没事吧?”单于瑁一脸关心地问,其实心底却暗恼那些剌客,怎么没把他杀死。
“没什么事。”单于诚心下暗笑,脸上却是一片凝重道:“方才听二哥的话,难不成你也遇剌了,二哥不要紧吧?”要装大家一起装吧。
单于瑁点头道:“四弟可知是何人如此大胆?”
第八十八章不想守陵
“那些人牙缝内都藏有毒药,一旦战败,就服毒自尽,看这样子应该是死士,小弟一个活口都没抓到。”单于诚一脸忧心地道:“只不过那幕后之人也太大胆了,竟然敢派人到皇陵暗杀二哥,这不是明知二哥身在皇陵,身边不可能带太多的侍卫,这才趁此机会下手吗?”
单于诚这话里话外都是替单于瑁着想,根本没有提及自身,仿佛他只是受了单于瑁连累的,那些剌客的主要目的是单于瑁一样。
单于瑁原本便是觉得单于诚才是那些人的目的,可听单于诚一脸真诚的分析,又深觉有道理,他一直知道太子单于琨想尽一切办法想除去自己,这一次让自己守陵,也是他在父皇面前提议的,那么他趁此机会派人来暗杀自己也大有可能。
到时候再把这罪名往诚王身上那么一扣,岂不是一箭双雕。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拉着单于诚道:“四弟,你我一起去面见父皇,把这事情好好向他禀告一番,谋害皇子,大闹皇陵,其罪可诛啊……”
“二哥难道忘了,皇上可是下了严旨,要我为太后守陵一年,其间非召不得外出。”单于诚苦恼的说:“小北若是随二哥走那么 一遭,不是违抗了圣旨吗,这个……”
单于瑁听了这话,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还为这事,明嘲暗讽地说了好些个酸话,现在被他这么反过来一堵,自己反倒是没什么可说的。
单于诚见单于瑁不说话,命洪安提来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拱手道:“微臣恭请瑁王殿下把此事禀明皇上。”
单于瑁向来惜命,今日受到生命威胁,一定会向单于文昊去求助,虽然他也知道单于文昊偏心单于琨,但他的母妃在后宫也不算弱,虽比不上晴妃娘娘,却也是大家族的女儿,因此他才会那个位置产生觊觎之心。
于是单于瑁当天就起程回了京城。
只是,还没等他回到京城,就再次遇到了剌杀。
但因为单于瑁这回多调了一百名皇陵守卫,那些剌杀的人并没有讨到好,只是杀了几个侍卫之后,便匆匆撤离,反而是单于瑁帮意让对方划了一剑。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京城的城门已关闭,可是单于瑁哪敢在城外多作停留,硬生生地喊开城门,直奔皇宫而去。
到了宫里,单于文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是当他见着狼狈不堪的单于瑁也是大吃一惊道:“瑁儿,你这是怎么啦?”
“父皇,儿臣……儿臣差点见不到你……”单于瑁一见单于文昊就扑上去哭诉,天知道,这一路上已经把他吓得够呛了,此时进了宫门,总算放下了一颗县悬着的心。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单于文昊指着他还在渗血的胳膊问:“你不是在皇陵里为太后守陵吗?怎么会受伤?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说着就要对单于瑁身边的人发火。
“父皇,不关他们的事,若不是他们拼命保护,儿臣怕是见不到父皇了,所以请父皇不要怪罪他们……”
“好,朕不怪他们,可你这伤可得让御医好好看看。”单于文昊一脸疼惜地吩咐道:“瑞德,快宣太医……”
话音未落,听着信的王德妃已经赶到,拉起单于瑁的袖子,看到上面那道长长的伤口,眼眶红红地对单于文昊道:“陛下,一定要彻查此事,定然不能轻纵了那贼人!”
“是啊,陛下,那贼人居然敢闯皇陵,分明是藐视皇家威严,尤其现在还在太后丧礼其间,更是对太后的不敬。”坐在一边的晴妃深感痛惜地说:“而且这帮贼人还胆大包天的剌杀守陵的皇子,太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了,你瞧瑁王殿下被伤得,整条胳膊都被血染红了,那被殿下严令不准回京的诚王,不知伤成什么样了呢。”
这话是暗示单于文昊,也要关心一下单于诚,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大作文章了。
你不是最爱惜名声的吗?这次又会怎么办?
谁料单于文昊淡淡地说:“诚王武艺高强,想来不会为歹人所伤,何况太后生前最为喜爱他,为太后守陵也是他义不容辞的事儿,至于那些擅闯皇陵的歹人,朕一下会查出幕后真凶,严加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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