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见的人是谁?”
“没有,我只看见背影。”
孙谨道:“咱们留个心,大家都知道咱们家收豆子却没有人知道干啥用的,加每过几天伙计来收,保不准被人惦记了,反正注意点。”
“对,二妹你看看要不要把院子加把锁?”
“嗯,我到时候跟赵贤说说。”
一连几天每个人都忙的不行,晚都是随便吃了点洗洗睡觉,终于赶出来三白多斤豆腐,只等着烤干了。
她泡在草药里,听着外面赵贤淋冷水,这几天她太累,着了床倒头睡,好几次他抱她都被她躲了过去。
这些天他跟向生也挺累的,一天砍那么多柴,想着要不要给他点奖励。
孙谨还是低估了他,哪里用得着她给,赵贤提着一桶热水在外面敲门。
“水冷了,我给你加点水。”
孙谨靠在桶,听见他这么说也觉得冷了,应了一声。
他提着热水往桶里倒,孙谨觉得热起来,他手里还没停。
她看过去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他一双眼睛火热的盯着她。
孙谨低头一看,娘啊,身光溜溜的露出来,难怪他盯着看。
“水好热你别倒多了。”
赵贤回过神来,停下,手往桶里试了试温度。
“很热”
“要不要我帮你试试。”
孙谨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啥意思,看着他脱衣服。
“你……干嘛?”
“帮你冰水。”
他跨脚进来,把衣服放在一旁,孙谨不小心触碰到,因为他刚刚冲过冷水澡的缘故,还有些冰凉。
明明是他想她洗澡还说的冠冕堂皇。
两个头对坐着,孙谨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这样看着,说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低下头,小声嘀咕:“这是药草,你有没有体寒,进来干啥啊?”
赵贤微微一笑,他爱死了她这个样子,靠过去把她搂在怀来,两人跌坐在一起。
他轻轻用力把她转过去,变成从背后抱住她。
孙谨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游离,给她按摩,点到穴位处还挺舒服的。
她一开始还有些紧张,这会儿放松下来,顺势靠在他身,把玩着他的手。
他的手很大,手有厚厚的老茧,手还有些伤疤。
她看着看着失了神,直到脖子痒痒的才晃过神来。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颈处,孙谨被他弄得笑起来。
他也轻轻的闷笑几声,突然站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把她往床抱去。
一着被子她瑟缩了一下,被子还是冷的,他呵呵一笑。
孙谨瞪了他一眼,“笑啥!”
他接着压过去,把她转了一下,变成她在他在下,没有接触被子身下是一堵肉墙,她刚要滑下去被他快一步掐住腰。
她面红耳赤,不解的看向他,他哑着声音道:“先这样抱着,等我把被窝暖热了你再下来。”
“哦~”
孙谨乖乖的靠在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跳动的心,人安静下来。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往下滑,厚老茧擦过她细嫩的皮肤。
“等这批豆干做好了咱们歇会儿,赚钱要紧但是也不能累着,你说呢?”
“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你做主好。”
孙谨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手摸着他的下巴笑嘻嘻说:“真的?我说啥你都听?”
“嗯”
“今晚不许碰我。”
“好”
孙谨错愕的看着他,今晚他这么干脆!
她还是错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压下她身,梦她看见一只凶猛的老虎追着她,要跑却怎么也跑不掉。
她猛地睁开眼被人翻身,头埋在枕头,然后他进来了。
孙谨连喊了几声,抗议,“你不是答应我了么,说话不算数唔……”
嘴唇也被咬住,她挣扎,被他扣住脑袋,整个人像布偶被摆弄。
好不容易等到他刚开,孙谨气哼一声。
他靠近她,吻了吻她的唇瓣。
“你说今晚,今晚已经过了。”
“……”
“你休息会儿,等下咱们再继续?”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
“懒猪,你动都不动,都是我来。”
“……唉,有你这么霸道的人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靠近她,在她耳边暧昧说:“那你来霸道卖乖。”
“……”
男人都是一个样,到了床不认人,要说他白日里事事依着她到了晚她是怎么反对他怎么来,反正不会让她如意,还一个劲的折腾她。
——
第二天一大早孙谨还迷迷糊糊的在床,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我去开门,你睡会儿。”
她轻轻点了点头,听着他跟人说话,有点像刘老大的声音。
正文 打听情况
打听情况
确实是刘老大,他连夜赶过来,一路打着火把才在大早赶来,家里已经闹翻了,他也是没有办法。
“大舅你咋来了,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家里出事了,爹已经病倒了,我实在不知道咋办,这才过来找你。”
“先进来慢慢说。”
孙谨等了一会儿看见赵贤进来,他把衣服给她。
“是大舅吗?”
“嗯,他在外面跟向生说话,你穿好衣服。”
她把衣服穿好,简单梳好头发才出去,看见刘老大一边说一边很着急。
“大舅到底发生啥事了?”
刘老大看见孙谨差点快要哭出来,他都不知道要咋办,一夜之间啥事都变了,好好的一个家也变成了这样。
从刘老二的话里她理了一下,大概知道了发生啥事了。
原来刘老二一直帮着人修房子,跟他一起的还有村里几个人,他们接了一家大户人家的活,原本要修,在湖里发现一个死人,有人去看见刘老二跟死者发生过争执。
主家认定刘老二是凶手,报官把他抓了起来,两天了都没有放出来,刘老头知道这件事后也倒下来,一时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偏偏他想进去看一眼刘老二都看不到,这才没办法来找他们。
“事情是这样的,老二我是了解的,他不可能杀人,虽说他急起来性子暴躁,但是不至于把人杀死,别人可能不知道我是知道的,每逢逢年过节他连只鸡都不敢杀,哪里会杀人。”
孙谨也知道刘老二,这件事一定有隐情,只是现在他们需要见见刘老二了解事情的经过。
赵贤道:“要不这样,我们分成两路,二舅你回家照看姥爷,瑾儿你也跟着去,我跟向生去镇打听打听,我们晚在姥爷家去。”
刘老大完全没有办法,这会儿听他安排觉得很合理。
“这要靠你们了,这里有些银子你拿着。”
刘老大把银子给出来,赵贤当然不会拿。
“狱卒没钱根本行不通,你们拿着钱防身,要是用得着用,老二不能出事。”
“大舅你拿回去,他既然说了不用不用,咱们还要回去,你也别耽误了,我们去跟娘说一下,现在动身。”
几人说好以后,分头出发,赵贤跟向生两人骑着马去往镇去了。
孙谨跟刘老大去了孙家,他们还没起来,好在他们敲了一会儿门刘氏匆匆出来开门。
“哟,这是咋啦,大哥你咋来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娘先进去再说。”
几人进去,孙谨简单说了几句,跟她说要去刘家,刘氏也要去。
“娘你在家里照顾着,家里离不开你,再说我跟大舅过去,要是有啥事随时告诉你,你先帮着家里收拾着,我们先走了。”
跟刘氏说交完代以后孙谨跟着刘老大往石堤河去了。
路孙谨跟刘老大对话,也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主家姓江,是镇有名的有钱人。
“二舅平时也都是给大富人家修房子吗?”她问。
“这倒不是,那些有钱人看不起咱们的手艺,零零碎碎的是在附近的村子里转悠,这次的江家倒是最有钱的人家,只是谁能想到能出这么一档子事,唉,我不该图便宜,听人一说答应了这件事,要不是老二替我出头跟人吵起来也不至于被抓起来,都是我害的他。”
刘老二很自责,孙谨安慰他一会儿,紧赶慢赶终于赶回刘家了。
杜氏在家里等着,见到他们来急忙的跟他们弄了一点吃的,等到刘老大把事情说了以后大家才安心下来。
刘老头也躺在床,一直痛的哼唧,孙谨的到来让他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这叫啥事,也不知道老二到里面咋样了。”
“姥姥你别担心了,肯定会没事的,赵贤跟向叔已经过去了,晚怎么有消息了,具体要咋样再看看,我们肯定不会让二舅一直在牢里。”
姥姥气色好了许多,还能做一些家务活。
“你二舅娘一直哭,害怕老二有事,咱们说的话也不管用,这么下去人哪里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