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妾为媒:强宠盛世医妃/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 完结+番外 (纳兰安心)
南宫允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这确实是个捞金的好地方。
“白兄这边请。”赵翊引着南宫允进了包间,他之所以称呼南宫允为白兄,是因为南宫允自称自己为白玉,可她目前戴着一张皴黑的面皮,与“白玉”二字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南宫允毫不见外地坐下,心里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脑子里盘算着要怎么改建这酒楼,赵翊命人端上酒菜,完全不清楚南宫允心里的想法,若他知道她此刻想的是这个,估计能悔不当初、气急败坏地立刻杀人灭口。
羊入虎口,还能落下什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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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给南宫允倒了一杯酒,道:“兄台的赌术实在令人惊叹,敢问师承何人啊?”
南宫允淡淡一笑:“我若说我是自学成才,赵兄信吗?”
她自然不可能告诉赵翊,她的一身赌术得益于前世赌王的亲身传教。穿越之前,她熟识澳门赌王宋烈,传说每一位赌徒身边都有一位lucky star,毫无疑问,她就是宋烈的幸运女神。
跟了他三年,她学会了他所有的赌术,人们只道她与宋烈的关系斐然,令人望而却步,却不知道在赌桌上,她也能令那些男人俯伏在她身下。
明明是在笑着,可为什么心里却是闷闷的,南宫允的眼前忽然浮现过宋烈的身影,目光不经意地去看自己右手的无名指,心里叹口气,若不是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嫁给宋烈,成为一名准新娘了?
赵翊当然不可能相信他是自学成才,只当他不愿相告,也不勉强,面上显露出几分为难:“白兄,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讲清楚,其实这家酒楼我只有一半的经营权,当初建这家酒楼,大头的资金都是别人出的,我也只是出了个人力而已。”
南宫允听到这,不由惊讶了,立时便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钱被抽走了一半,心里直淌血,酒也喝不下去了,脸色微沉,“那另一半经营权是属于谁的?”
赵翊嘴角微扬,声音清清淡淡:“麒王殿下,兄台可知道?”
南宫允当场石化,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满脸的嫌弃,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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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好啊,六个六啊,谁怕谁啊,乌龟怕铁锤啊……”
“你输了,喝!喝!”南宫允兴奋地大叫着,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只能看到散着光的眼睛里满是迷离的酒意。
赵翊仰头又是一杯酒下了肚,胃里火烧火燎的,却是好生欢喜。酒逢知己千杯少,他生性豪爽,一向最喜欢结交朋友,性情同样豪迈、不拘小节的“白玉”正对他的胃口。
他虽自小出生官宦世家,却顶看不上那些笑里藏刀的官员大臣,总觉得他们勾心斗角、一肚子的坏水,让人生厌,反而一些江湖朋友更好相处一些。在世家子弟中,他是被排斥的一个,本朝重农轻商,对商贾之术还是颇为鄙夷的,自始至终,支持他的便也只有麒王一人。
南宫允彻底喝醉了,趴在桌上瞪着迷离的大眼睛,嘴里喃喃自语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晶莹的墨眸里泪光闪闪。
好久没喝醉了,往昔的场景一幕幕袭来。
那一日在被窝里,天小允闭着眼睛轻轻靠在宋烈紧实的胸膛上。
“小允……”宋烈轻声唤她。
“嗯?”天小允懒懒地不想睁眼,只回应了一个鼻音。
迷蒙中感觉右手被轻轻抬起,突然无名指传来了一丝清凉的感觉,天小允倏地睁开眼睛。
天小允呆呆地看着无名指上鸽子蛋大小无比闪烁耀眼的钻石戒指,愣愣地问:“阿烈,你这是做什么?”
“求婚啊。宝贝儿,嫁给我,以后你的人生,我负责。”宋烈深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天小允的眼睛顿时湿润了,四年了,她跟N个男人交好过,他们都爱她爱得欲罢不能,却从没有一个敢开口娶她。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怎配拥有婚姻这个东西?
“阿烈……”天小允朦胧着眼睛抬头看他:“你知道我的,我不配……”
宋烈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佯怒道:“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纯洁的女孩,没有人比得上你。”
天小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我爱你,小允……”宋烈俯身吻干了她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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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清冷孤傲,霸气凌人,南宫允嘴角浮起一抹温柔似水的笑意:“阿烈,你来了……”
站在门口的杜云烈听见这声清晰且暧昧的呼唤,闲散优雅的姿态瞬间僵住,清雅绝伦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的目光停在她的面容上,只觉得心湖泛起微微涟漪。
赵翊一双大眼睛瞪得无比硕大,吃惊地看着杜云烈,问道:“七哥,你和白玉,认识吗?”
“白玉?”杜云烈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嘴角一弯:“什么鬼白玉?你被骗了,她是相府的四小姐,南宫允。”
“什么?”赵翊差点没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趴在桌上醉晕过去的南宫允叫道:“你说她是女的?”
杜云烈摇摇头,感叹道:“她确实不像个女人。”
人生如初见 第二十一章 我喜欢你
清晨的日光打在南宫允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杜云烈微微转过眼睛,看见她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卷翘着,覆在她的眼皮之上,阳光透过窗棂,轻轻划过她的眼睫,无比绚烂夺目。
门边的台阶处跪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微垂着头,姿态低微恭谨,身子的僵硬显示着罚跪的难捱,一躺、一坐、一跪,无人说话,只听见茶水轻微晃动的声音,是杜云烈在悠闲地晃着茶杯。
日上三竿,南宫允可算是醒了过来,甫一睁眼,刺眼的阳光立刻让她觉得眼前发黑,坐将起来,阖上双目缓了一会儿,才又睁开眼睛,抚额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这才看到坐在桌边挑着眉看着她的杜云烈,惊得“啊”一声缩到了墙角,下意识地护住身子,紧张地半死,什么情况,她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允刚要开口询问,眼睛却是瞥到了跪在台阶上的男人,定睛一看,失声叫了出来:“十哥,你这是怎么了?”
老十抿了抿唇,并不敢搭话,依然低眉顺眼地垂手笔直地跪着。
杜云烈眼中淡淡一抹幽蓝,透着几丝嘲弄的意味,他轻抚茶盏,淡淡道:“兄妹都互称上了,可见关系匪浅,怎么,不想跟着我了,想另择新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一句话说的老十冷汗直冒,吓得俯伏在地,连连叩首:“属下知错,王爷开恩。”
南宫允瞧见眼前的场景,心里明了,知道杜云烈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心里暗骂,这男人真小气,她不过是央着十哥把易容术教给她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南宫允从床上跳下来,走到老十身边想把他扶起来,老十哪里敢起,怯怯地抬头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往后躲着身子。
南宫允瞪着杜云烈,没好气地说:“这事不是十哥的错,易容术是我求他教我的,你要罚就罚我。”
杜云烈淡淡地瞧她一眼,悠悠道:“你这是认罚的态度吗?”
南宫允恨得直咬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要示弱,她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吃瘪过,算了,姑奶奶能屈能伸,跪就跪吧。
南宫允在老十旁边屈膝跪下,端正态度道:“王爷大人,您要打要罚,我都认。求您宽宏大量,饶了十哥吧。”
杜云烈站起身,缓步朝他们走了过来,沉着一张脸,目光冰冷地打量着南宫允,而她仰望着他,倔强的目光中看不到一丝惧意,反而有些淡淡的哀怨与愤懑,萦绕在点漆般的双眸中。
“你不服气?”杜云烈低头问道,衣袖中的手指轻轻地捻了捻。
南宫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仰着脸看他,“我就是不明白,您堂堂一个王爷,干嘛老跟我一个弱女子过不去?”
老十听着这话,强忍住笑意,他也实在是佩服南宫允的胆量,竟然敢这么跟他们家王爷说话,可想而知,此时此刻王爷的脸有多难看。
杜云烈嘴角一抽抽,冷哼道:“你还弱,你比十个男人都厉害!逛窑子、闯赌坊,这天底下还有你南宫允不敢去的地方吗?”
南宫允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姑奶奶要去哪儿是姑***自由,要你管。再说了,就许你们男人没事泡女人,喝酒赌钱,我们女人就不行?没这样的道理嘛。
可毕竟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南宫允不会傻到逞一时口舌之快、以卵击石,便垂着头沉默不语,摆出一副痛心疾首、认真悔改的模样。然后眨巴眨巴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杜云烈,希望能唤起他的一丝怜悯和同情,毕竟她的膝盖已经跪得软了。
“行了,起来吧。”杜云烈难得心软了一回,也懒得跟他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