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了袖子里本要动作的双手,任由身后的人,把她拖进了庇荫的,幽暗的场所。
没多久,这人便把她粗鲁的摔在了一座假山壁上。
凹凸不平的假山壁,把她柔软单薄的背,给膈的生疼。
她正想起身,伸手揉一揉自己摔疼的背部,没想到一双手,立刻就被两只大手遏制住了手腕。
动弹不得的工夫里,那双大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把她一双手就绑在了一起。
绑的非常紧,弄得她的腕子都疼了。
夜色尚好,这里虽然荫庇,可月色斑驳。
纵然月光没有洒落到其它的地方,但有那么几团光晕,就落在了很恰当的地方。
譬如,她眼前的,那人的脸上。
虽然月光不是特别的明亮,落在人的身上也不是特别的清晰,但是,已经足以,让她看清眼前之人的真面目了。
云朵歪了歪头,红唇放肆的上扬一角,“太子殿下不是向来最懂得怜香惜玉么,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总是这么粗鲁呢,真是令人伤心呐。”
“那是因为你这个疯女人,没有一点,是让人想要怜香惜玉的地方。”绑完了云朵的双手,燕夙修手放了了开,随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范围里。
他目光阴冷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更是森然,“总是跟本宫闹,总是惹怒本宫,真的很有意思么,薄云朵。”
他几乎都快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被她惹恼过,又有多少次,差点被她几乎气死。
☆、第469章 你只能是我燕夙修的
这么难缠,这么不听话,这么偏就喜欢跟他作对的女人,他绝对是第一次遇见。喜欢就上
偏偏,他对她还就是那么无可奈何,且还,那么的欲罢不能。
呵,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吃错药了。
云朵看得到他的恼怒,也听得出他的气愤。
但她一点儿都不想要妥协,一点儿都没有要委曲求全的意思,立即就点头了,还挺一副确实如此的样子,“嗯,虽然还不至于很有意思,但有那么点儿意思,还是的确如此的。”
“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嗯?”燕夙修怒极反笑。
他总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忍受不了她,说不定再也控制不住,就会真的杀了她。
“那可怎么办呢,我,就喜欢玩火呢。”两人的脸已经靠的很近了,云朵却还不满足这样的距离似地,身子微微前倾,小脸上仰,红唇停留在,离他的薄唇,仅毫厘之距的位置上醢。
她覆密的睫毛低垂下去,不知道目光注视到了他的哪里,红唇嫣然一笑,“太子殿下把我弄这儿来,是不是……想趁着夜黑风高,做点儿什么呢,唔?”
涟涟幽香,随着她红唇的一张一合,倾吐出来,像狡猾的蛇一样,一缕缕的钻进了燕夙修的鼻翼。
而她前倾的身子,若有似无的贴上了燕夙修的胸膛,她屈起的膝盖,更时不时的,顶到他不可言说的危险地方。
燕夙修喉咙一紧,紧锁她的碧青眸子,色泽渐渐深幽了下去,“薄云朵,你最好给本宫收起你的风騒样子!”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控制。
云朵眉角一挑,双睫抬起,琥珀眸子带着潋滟的眸光,一瞬不瞬,望进他的眼睛缇。
她粉嫩的舌尖一舔他的薄唇,就像调皮的孩子,贪吃的舔了一口糖果。
似有甜蜜的滋味,在她唇齿里蔓延。
她很满意的微眯起了眸子,笑的风情万种,“太子殿下的滋味,真是无人能及。”
燕夙修原本深暗下去的眸色,在一听她这番言词之后,一簇火苗,在眼底窜了起来。
忍不住抬起一只手,他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面目有点狰狞,“难道你还尝过别的男人,谁!”
云朵吃痛的蹙了蹙眉尖,但一点也不害怕,也不露出畏惧之色,笑容还挺戏谑,“你说呢?”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一边怒斥,燕夙修的大手一边收紧,额头青筋突突的直跳,眼睛已经红了,那架势,真是要掐死她,“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就不能收敛一点!知不知道我们就要是夫妻了,可你呢!为什么非要惹我,为什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把我当你的男人?!”
他不是没恳求过她,不是没有劝阻过她,不是没有警告过她,但她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还一次一次,把他的寵溺,当成了放纵。
他的底线,已经被她挑衅的,所剩无几了。
云朵已经气息急促起来,脸已经涨的通红,眉尖蹙的很紧,上不来气儿的滋味,很痛苦。
她本该沉浸在这个痛苦里,露出更痛苦的模样,但是。
听到他的质问,她还扑哧的笑了。
因为脖子被他掐住的关系,她的笑声变得很诡异,听起来,很刺耳,很渗人。
在燕夙修这里,他只觉得她是在嘲笑他。
仔细一想,她从来就没有对他吐露过心声,没有对他表明过心迹,甚至,都没有给过他一点信任,一点依赖。
唯一有的,也不过就是上一次,她跟他说过,她与薄久夜已经没有瓜葛,已经是过去时。
但,也仅此而已。
那么对他呢?
她什么表示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呵,唯一有的,就是跟他作对,就是惹他生气,就是千方百计的,试图逃离他。
他不是没有逼问过她,但她什么也不说,什么表示也没有。
想到这里,燕夙修忽然像看明白了什么,想清楚了什么似地,也笑了起来,充满了自嘲。
若是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这两个人,简直就是疯子。
燕夙修比云朵先笑完,笑过之后,就像凶恶的猛兽一样,张口咬住了她的唇,残暴的啃咬,用力的吸允。
将云朵的唇,咬的鲜血淋漓,将云朵肺腑里的空气,全部吸走。
唇舌上的痛感,让云朵难受的,只能发出虚弱的闷哼。
因为她呼吸不了空气,所以,身上很快就没什么力气了,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一片苍白。
她几次险些昏死,可脖子上,唇舌上的剧痛,又总是刺-激的她,根本昏死不过去。
这简直就是让她在生与死之间,备受折磨。
但燕夙修给予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给她这个小小的惩处。
他倾身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假山凹凸不平的冰凉山壁上,另一只手,粗暴的撕碎了她的衣裙,暴力的,在她身上留下青紫交错的痕迹。
但,这并不能令他解恨。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舌,一缕带血的银丝,在两人的唇舌间拉开,再断掉。
他眸子幽冷的凝视她,笑容妖冶而残忍,“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你做我燕夙修女人的第一天起,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生只能是我燕夙修的人,死,只能是我燕夙修的鬼。若敢背叛我,背离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云朵的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这么可怕的燕夙修,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但是,她并没有害怕,也没有露出害怕,反倒巧然一笑,“那就……拭目以待……”
讲话很困难,她声音发的很沙哑,也很微小。
但燕夙修,听得很清楚。
“那就,拭目以待。”他重复她的话,唇上还沾着她的血,笑起来妖佞而可怕。
活脱脱的,他简直就像一只已经化成人形,却仍以吸血果腹的妖精。
语毕,他开始从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的啃咬。
---题外话---
来吧,互相伤害!
☆、第470章 太子为璧君倾打云朵
咬在她身上的每一口,都非得牙齿入肉,咬出深壑的牙印,咬的鲜血淋漓,他才肯松口。````
而他的每一口,都会令云朵痛到哼卿出声,浑身颤栗,生生的有一种,真要被他生吃掉的恐惧感。
但她怎么都不肯,向他求饶。
燕夙修不满了,非常的不满。
男人对女人的怒火,总是会以他们殊途同归的一致方式,进行宣泄醢。
那就是在女人的身体上,得到主导权,得到自尊心的升华。
像燕夙修这样要强的男人,还是屡屡在她面前受挫的男人,他在别的地方压制不了她,自然最好让她臣服的方法,就是在身体上,一次又一次,让她屈服。
这无疑是可悲的,是可笑的,她也不是没拿这个取笑过他缇。
但他没有办法,至少现在,是没有的。
所以,就算心里不痛快,不愿意,他仍然这么选择了。
但这一次,跟以往都不一样。
他用了以前他从来都没想过的,也不会去用的方式。
那一直掐住云朵的手,燕夙修攸的松开了。
冷眼看着云朵因为没有他的支撑,而无力的靠着假山壁,颓然的下滑,蹲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呼吸。
手指带着矜贵优雅的姿势,他慢条斯理的解着腰上的腰带,长腿一跨,上前一步,逼近蹲在地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