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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 (胭脂杀)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这才打着亲力亲为,没有功劳也要做出点苦劳的盘算,才来了这里。
  只是他薄久夜却没想到,就这样歪打正着不说,还亲眼看见
  悬崖深渊上下,怎么说也有近百米的高度。
  薄久夜勒马在了深渊口,马蹄只差几寸便要失蹄跌下去,把跟在后面的骑兵伍长,看的是有些心惊肉跳。
  伍长以为是薄久夜想抓那些江湖人问罪,这才有些心急,正想开口安抚几句,前边儿就传来了薄久夜夹着火气的呵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放绳梯!”
  也就是座下骏马差点儿就要被自己驱使下深渊的那个刹那,薄久夜才猛然惊醒,发觉了自己的失常。
  尤其,因为距离近了,更加清楚的看见,那深渊之中,已经相拥在了一起的一双男女的画面。
  那仿佛是刺,刺得薄久夜两眼很不舒服,刺得他越发暴跳如雷。
  伍长被呵斥的不敢再说别的,闷头对自己的兵吩咐了下去,将军队中,时常带在身边的一些工具里,找到了,一条并没有百米的绳梯。
  行军打仗,不管是翻山越岭,还是最后翻越敌人的城墙,绳子绳梯这类东西,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绳梯,并没有那么长。
  在薄久夜阴沉的表情下,伍长让手底下的兵,临时,将绳梯赶紧再接上一段儿。
  但薄久夜却没有再等,并且让他们放下绳梯后,自己第一个,当先下了深渊。
  绳梯末梢离深渊之中,已经支离破碎逐渐消融在阳光下的冰天雪地,还差了二十多米左右的距离。
  薄久夜却不管不顾,直接跳了下去。
  倒不是会不会崴脚,而是会不会暴露他堂堂大燕第一文臣,竟然会武功的事情。
  上面的人,除了骑兵伍长,谁也没敢对他薄久夜这个宰相探头探脑,倒是没人看见什么。
  而至于伍长,因为深渊的百米也不算低了,伍长似乎怕高的样子,看了一眼就头晕眼花,哪敢再看,便扶着额,直催促手下的兵,赶紧将绳梯接起来。
  云朵与太子所处的方位,就在薄久夜下来的这个西北方向的位置,比较贴着西北方向这边儿岩壁的地方。
  是以,薄久夜没走个十几步,便到了两人的跟前。
  他阴沉着一张脸,什么都没有说,第一时间就是弯下腰,将云朵打横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由于云朵是背对着薄久夜的,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薄久夜来了。
  当薄久夜突然将她抱起,搅了她与燕夙修相处的氛围。
  她这才像被人,猛地从大起大落的梦境之中,拉回了现实。
  那个瞬间,她是怔愣的,“长兄。”
  怔愣过后,她也没有慌乱,没有高兴,也没有什么委屈之类的反应。
  统统都没有。
  有的,只是出奇的平静与淡漠。
  正因为她的毫无情绪,她的波澜不起,宛若一根导火线,彻底点燃了薄久夜。
  薄久夜的眼神幽冷的凝视怀里的她,面目好似有些快要按耐不住,即将破土而出的狰狞,“回、家。”
  两个字,好像很困难的从他牙缝里挤了出来。
  云朵没有应答他的话,琥珀眸子里,暗光攒动,毫不畏惧的直视薄久夜似要吃人的眼,“那太子呢?”
  聪明如她,不是没看见薄久夜明显的不对劲,不是不知道,薄久夜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也不是不明白,现在是话越少越好的时候。
  尤其,话题的中心,不该围绕太子。
  但她还是明知故犯。
  也许有冲动在里面的,但她不得不问,因为她不知道,他薄久夜在这场刺杀太子的戏码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可以说,她就是在试探薄久夜。
  薄久夜那样一个敏感敏锐的人,哪里听不出她话中带着的诸多歧义。
  听到云朵问话的那刹那间,薄久夜的眸子上,泛了一层薄薄的幽光,那光,好似刀剑刃上的利芒,“他是太子。”
  一句简短的话,短短的四个字,其中饱含了多少的意思,云朵立刻心领会神。
  薄久夜的意思,是因为燕夙修是太子,所以不会被怎么样,只会被很好的对待。
  而他薄久夜因此,既不会,也不能把燕夙修怎么样。
  而更深一层意思,薄久夜这分明又是在告诫她,燕夙修是太子,是大燕臭名昭著风流成性的太子,不适合她薄云朵,不会给她薄云朵带来任何的快乐。
  不过。
  云朵对薄久夜,嫣然的笑,“是,他是太子。”
  薄久夜一凛,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
  同样的聪明人,薄久夜即刻,也听懂了她这句同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话。
  听懂了她在应答他的话,听懂了她就是知道燕夙修是太子,所以她就要如此的意思。
  更听懂了,她是在提醒他薄久夜,她当初说过的,要用她自己,帮他找助力的那件事。
  而太子,除了人品不行,其它的,都是较之其它皇孙贵胄,拥有最好最强势力的人选。
  但她笑容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令他唯独听不出的,是她,究竟参与这场围猎的本来目标,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太子。
  还是说,这场刺杀,真的拉近了她与太子的关系,才令她,萌生了这个想法。


  ☆、第两百九十四章 云朵与太子分别

  但她笑容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令他唯独听不出的,是她,究竟参与这场围猎的本来目标,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太子撄。
  还是说,这场刺杀,真的拉近了她与太子的关系,才令她,萌生了这个想法。
  薄久夜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天。
  这样,会为一个自己从来都不屑一顾,从来都不会花一点心思的女人,而这样费尽心思,却还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天。
  “咳咳咳……本宫没事儿……你先同薄相回吧……咳咳咳……”
  搁地上躺着的燕夙修,已经作壁上观薄久夜与云朵之间的言辞交锋半天了,他似乎挺满意云朵呛声薄久夜的表现。
  他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一直拿‘他是太子’这四个字,究竟做了什么意义的交锋,但他看得出,也听得出,都是令薄久夜相当不愉快的意思。
  而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云朵会为了他,去呛声薄久夜,这不得不说,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偿。
  所以他心情很好了,哪怕这次确实让泥石流伤的不轻,哪怕薄久夜抱着云朵,哪怕两人分别在即,他都没有再闹性子,没搞出什么算计来。
  而是如此破天荒的,大大方方的,让薄久夜亲自,抱云朵回薄家。
  然,听到薄久夜的耳朵里,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殿下伤的不轻,与其费心费力关切一个毫无关联之人,殿下还是先当心着自己的身体,留待御医前来诊治吧。”
  薄久夜阴冷着一张脸,头也没回的,就抱着云朵转身离开了。
  望着薄久夜就这么抱着云朵离去的背影,燕夙修眼中透出些许悔意,望眼yu穿的目光,似恨不得穿透薄久夜,看到薄久夜怀中的那个她。
  此次事件后一别,只怕,他与她要许久许久,都见不着面了。
  蟠龙山左面的山侧,那里有茂密幽暗的木林,有大同小异的悬崖,还有,一双幽暗森冷的眼眸。
  这双眼眸,俯视着崖底,深渊里的一切景象。
  眸子无波无澜,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有一望无际的幽寒,宛若,被冻结的一泊死湖。
  “玉叔,既然她没事,那么本座的计划,该继续了。”
  寒玉般的手指抚上面上的白无常鬼面,男子幽幽收回视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森森林木之中。
  随在鬼面男子身侧的黑袍中年男子,沧桑的眼中,沉浮了几丝锐利,没有应答,只是无声跟了上去。
  诚如燕夙修所料想的那样,两人这一别,就是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再见。
  他的身负重伤,并未死的回归,就像生长于河边的木瓜,待成熟之际落水,咕咚一声,泛起层阵阵迭起的水纹。
  这水纹下,多少的澎湃,多少的汹涌酝酿其中,谁,都看得清楚。
  倒是此次的春狩围猎,就这样无数人乘兴而来,却在大燕太子被刺中,败兴而归的落下了帷幕。
  燕帝打着让太子修能够得到更好养伤状态的旗号,便草草结束了这场围猎,拾掇好一切,带领好自个儿大燕的皇亲国戚,内阁大臣,又浩浩荡荡回了京城帝都。
  只是回去的这一次,除了带回了诸人打下的那批不多,但也不少的林中猎物之外,还有,另三大国留下未走的,几位使臣。
  于此,本因太子被刺而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的同时,另一场波澜,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一个月零十天。
  云朵倚靠在软枕上,望着大开的轩窗外,长成刚与轩窗差不多高度的一棵紫薇花树出神,默默的,用食指沾了茶水,在一侧梨木雕花的小几上,写下这样一串数字。
  这是她与燕夙修分别的时间,整整,将近快要一个半月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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