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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 (胭脂杀)


  等魇下了马车,薄久阑毫不耽搁,紧跟着跳了下来。
  魇走的急切,薄久阑仗着一双大长腿,也不遑多让,与魇并排。
  “你要怎样才肯退婚。”毫无辞藻修饰,薄久阑一开口,就是直指重心,同时显明了自己的立场。
  魇愣了愣,但是脚下未停,然后看也没看薄久阑,也直接道出他所想,“没门。”
  “那就等着被退罢。”薄久阑也没看他,眼角都不带斜一下的。
  “放马过来。”魇嘴角一扯,明显的不屑,语气是要命的狂妄自大。
  三言两语,两个人就已经过了一场无声胜有声的嘴仗。
  再接下去的路,两个人又是一句话没有了。
  前院的庭院里,薄久夜负手而立站在当中,月色当空下,他那气质容貌,就已经自成一画。
  魇一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有多想打断他两条腿,对了,第三条腿更要直接废了。
  就冲刚才十三妹的那番话,就已经很明确的透露出一个消息,薄久夜根本就没有要告诉他薄云朵那死女人受伤的消息,更没有打算要请他过来替那死女人医治。
  可见他薄久夜多么小人,薄云朵都已经伤的不轻了,居然还要让别人来提醒他薄久夜该来找他魇救死女人的命,可见,他薄久夜根本就没有把死女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光是这一点,只是打断他薄久夜两条腿都已经算便宜的了,至于第三条腿……
  想到这,魇的整张脸都快滴出墨汁了。
  诚然,他见到薄久夜会不爽,薄久夜见到他也未必有多么舒坦。
  远远看到魇与自己三弟一起过来时,阴翳就已经爬满了薄久夜的一双眼睛。
  只是薄久夜很会掩藏,很快就隐没到了眼底,也很会演戏,现在对魇还能笑脸相迎。
  “魇先生,十日未见,别来无恙。”连话,薄久夜依然能说的客客气气的。
  不像此刻的魇,面目中都是大写的厌恶,“惺惺作态还是省着点给别人用吧,那个女人在哪。”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太子亲口给她喂药

  远远看到魇与自己三弟一起过来时,阴翳就已经爬满了薄久夜的一双眼睛。
  只是薄久夜很会掩藏,很快就隐没到了眼底,也很会演戏,现在对魇还能笑脸相迎。
  “魇先生,十日未见,别来无恙。”连话,薄久夜依然能说的客客气气的。
  不像此刻的魇,面目中都是大写的厌恶,“惺惺作态还是省着点给别人用吧,那个女人在哪。瓯”
  薄久夜眼皮跳了一下,脸上笑容虽然有点僵,但还是维持原状挂着,“请先生随本相来。”
  不再是像以前平等待人的自称夜,而是自称起了本相,可见,他薄久夜还是有底线的。
  魇现在满心牵挂的都是那个女人到底伤的是如何,也懒得继续在这些没什么营养的嘴皮上继续同薄久夜耗下去。
  故而他只讥诮的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再说,安静的跟着薄久夜。
  到了书房一侧的厢房门前时,薄久夜做了个请的手势,“云朵伤的太重,不适宜移动,本相也只好安置在本相时常小憩的厢房中了。”
  魇顿时阴沉了脸,大跨步往厢房里走了进去。
  薄久夜抬脚正要随进去,却被薄久阑一把拽住了手臂。
  薄久夜不解,且没好脸色的看向拽他的自家三弟,“你这是做什么。”
  薄久阑冷淡的回答,“让魇先生安心为四妹治伤,家主还是不要叨扰的好。”
  薄久夜脸色阴冷了下去,张嘴正要说话,却被薄久阑先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家主难道喜欢四妹了?”说这话时,薄久阑看自己大哥的眼神,特别的锐利,而这话问的语气也充满了尖锐,且这份尖锐里,还带着些许若有似无的讽刺。
  薄久夜脸上顿时寒霜满布,手上用力甩开了薄久阑的手,“胡说什么。”
  他的语气特别阴沉,特别的森冷,嘴角噙着一抹特别讥诮的笑,仿佛薄久阑在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既然不是,那四妹与哪个男子亲近,哪个男子想亲近四妹,都是双方的自由,家主无权干涉。”抖了抖略显凌乱了的宽袖,薄久阑说的不紧不慢。
  闻言,薄久夜不怒反笑,“我是薄家的族长,是她的大哥,长兄如父,我-干涉的天经地义!”
  “是么。”薄久阑凉凉的眼神扫过他,一个从来不笑的人,嘴角竟多了一抹笑,“可薄家所有人都知道,她姓玉,她是玉倾人,不是薄云朵,而流的血从来都不是薄家的,而是玉家的。”
  薄久夜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可旋即就是勃然大怒,“薄久阑!”
  “吵什么吵,滚一边吵去!”
  厢房里传来魇的怒骂,紧接着,便是咣当一声的关门声。
  两兄弟相看两厌的对视一眼,却很有默契的转移了阵地,一齐拐过墙角,走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薄久夜就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怒目而视薄久阑,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派头和气势,“三弟,你到底想怎样!”
  薄云朵曾经的身份和名字,都已经被更改了一干二净,只有为数不多的薄家主子们才知道。
  而薄久阑,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薄家上代家主,也就是薄久阑几兄弟的生父,在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过,薄云朵的真名终生不能再提再用,需他薄久夜这个长子谨记于心。
  他薄久夜虽然到现在都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他也不觉得是因为父亲有多想非让云朵成为薄家女。
  但是,父亲向来是个做事说话极有目的和主张的人,且这又是遗言,他薄久夜自当要好好的遵守。
  于是,自此薄云朵的真名与生母真名和身份,都被薄家视为禁忌,所有人都得遗忘,绝对不能再提半个字。
  而这些,薄家人在薄久夜这个新家主的督促下,都做得非常好,几乎都已经没人还记得,薄云朵原来的名字,是叫玉倾人。
  所以,现在他薄久夜的好三弟突然这样提及,分明就是别有目的!
  “其实,阑和家主的意见,是一致的。”比起此刻已经濒临暴走的薄久夜,薄久阑的反应,实在是过于风轻云淡。
  “什么意思。”薄久夜不明所以。
  “阑不希望她嫁给魇。”薄久阑随意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淡漠的视线目不斜视的迎上薄久夜喷火的目光,“希望家主能竭尽全力,悔婚。”
  彼时,仅仅隔了一堵墙的厢房里。
  魇坐在了榻前的椅子上,左手五指已经搭在了薄云朵搁在了脉枕上的雪腕上。
  他本该冰冷的像金属一样的一双灰色眸子,此刻,却热的像两团火焰一样,在凝视她那张容颜的一分一秒里,烧灼的愈发热烈。
  “你原来的名字,是叫玉倾人么?”
  那薄家两兄弟前一段话就在房门前争吵,他是个习武之人,虽然暂时内力被封,但这并不影响,多年习武后,养成的好耳力。
  “是哪个青?”
  明明知道现在榻上重伤昏厥过去的人,根本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好奇的在问她。
  问题自然是没有人来回答的,他也不恼不生气,但是脸色很不好看,但显然,问题主要不是出在这里。
  而是。
  “你这个蠢女人到底做什么了,怎么会惹上血杀宗的人。”他的脸色黑的与外面的夜色有的一拼,且布满了不解之色,“血杀宗的人已经化整为零,全宗百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难道说,已经潜伏进了京都么。”
  血杀宗虽然这些年一年不如一年,可也是因为现在的杀手行业太多,竞争力太多太强,才会被挤下来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血杀宗的能力也在退化。
  所以血杀宗整个宗的无故失踪,就已经让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现在再从她的身上发现血杀宗的人极有可能潜进了京都,就让他更不舒服了。
  大燕的京都,现在随着父皇一日不如一日的龙体,那隐藏在暗地里的风起云涌就愈发显现出来,搬到台面上来争斗,那是迟早的事情。
  局面已经很复杂,很难让人掌控,现在又冒出一个血杀宗,这不是搅局吗?
  “幸好,心脉受损的不重,否则,你若敢死,爷就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让你生不如死。”
  收回把脉的五指,魇咬牙切齿的说着,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恼恨意味。
  但他的唇,却在微微的颤栗着。
  放完狠话以后,他望着云朵那张依然昏迷不醒的苍白小脸,又失笑起来,笑容讽刺而充满自嘲。
  他手上却没闲着,从背着的药箱里,翻找出了一只黄玉小瓶子与一只紫玉小瓶子。
  拔了黄玉小瓶子的软木塞,倒出一粒金灿灿的小药丸,他两指捏起,递到了云朵的嘴边。
  动作丝毫不能说是温柔,相反很是粗鲁的把药丸直往她嘴里塞。
  可是她的牙关咬的很紧,他塞了半天,根本就塞不进去。
  “你这个麻烦精!”魇生气了,伸手去粗暴的捏开了云朵的下巴骨,直接把药丸往她的嘴里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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