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正浩也非特别愚蠢的人,先前所发生的事情,让他隐约感觉到小年的不好惹,故而,方才说话不同第一次见面时的不顾一切后果的冲动鲁莽,但他终归还是有些轻狂,不理解路世强的用意。
路世强叹了一口气,“你懂什么?总之记住爹的话,莫要掉以轻心,落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可明白爹的意思?”
“孩儿明白了。”
片刻之后,肖溪和路明礼出现了,小年倒是没有现身。
肖溪和路明礼一进厢房,低垂着脑袋的路荷花一下子扑向肖溪,她面目狰狞,带着对肖溪的恨意,双手欲掐向肖溪的脖子。
肖溪眼皮微抬,一个闪身,躲过了路荷花的攻击,而路荷花却是不雅的扑到地上。
路明礼着急的问:“媳妇,你有没有伤着?”
肖溪微微摇头,“我没事,你无须担心。”仅凭路荷花,根本伤不了她。
路明礼松了一口气,而后冷冷的望向路世强,质问道:“村长,你们这是何意?晚上来我家指名道姓的要见我和媳妇,就是为了伤我媳妇吗?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二郎,叔......”
路明礼打断路世强的话,继续说:“世强叔,我敬你是长辈,可你呢?三番五次带着人,上我家门闹事,一回两回,我都忍了,可你们呢?越发的变本加厉,对我们是咄咄逼人,世强叔,如若换做是你,你可能忍受?”
路正浩冲到路明礼的面前,凶横的吼道:“路二郎,荷花为什么会在山坳中,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路明礼冷笑,嘲讽的望着路正浩,“路正浩,你看清楚了,我还拄着拐杖呢!”他倒是想上山,可也要有那个能力。
路正浩指着肖溪,呵斥,“你不能,难不成肖氏也不能?就算肖氏不能,方才的那位男子呢?他也不能吗?”他的手指又指向刚刚艰难的爬起来的路荷花,“路二郎,你说我们咄咄逼人,那你呢?肖氏呢?荷花怎么会出现在山坳中?你们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肖溪冷笑,“真是可笑,路荷花是你的媳妇,连你都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山坳中,却来质问我们?她在何处,和我们有何关系?”
路荷花仇恨般的瞪着肖溪,怒指着她,愤怒的吼道:“肖溪,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是你将我带到山坳,是你!”
“我把你带到山坳?哼!”肖溪一步迈到路荷花的眼前,食指抬起路荷花的下巴,鄙视的望着她,不屑一顾,“路荷花,你脑子有病吧!我为什么将你带到山坳?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把你带到山坳?”她瞟了一眼村长,而后幽幽的道:“该不会是你在乡邻面前丢了脸,想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让大家以为是我肖溪心狠手辣,将无辜的你赤*身*裸*体的带到山坳,让你失了颜面?”
她浅笑一声,继续道:“路荷花,你休要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话落,甩开路荷花,嫌弃的擦了擦手,好似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肖氏,贱人,就是你,是你害得我。”
肖溪一巴掌甩过去世间安静了。
“你若想打人,也该告诉我一声,我替你打,免得弄疼你的手。”路明礼心疼的握着肖溪的手,“世强叔,你们还有何事?若是无事,请回吧,我还要给我媳妇的手上药呢!”路明礼道,“路荷花的事儿,与我们无关,她为何会失踪?又为何会出现在山坳中?我想她自个儿再清楚不过了,当然,她非要说是我媳妇所为,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嘴长在她的身上,乡邻们又知前几日,路荷花残忍的伤害我儿,被我们教训,她出了事儿,我们自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更何况,此时的路荷花已然一口咬定是我们害她,她如此报复我们,我们早已想到,也做好了被旁人辱骂的准备,所以,你们请回吧!”
路明礼的意思很清楚,不论什么流言蜚语,他们都不在乎。
第136章 路荷花的恨
那句如雷贯耳的誓言,让人不曾忘记。
许多年以后,他们依然记得这位为了孩子,从懦弱无能变得强悍的娘亲。
“各位叔伯,村长,请回吧!”
院门再一次无情的关上。
路明礼担忧的望着肖溪,“媳妇,如此轻易的将路荷花放回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以路荷花的性子,绝对会将她最恨的肖溪牵扯进来。
肖溪一侧嘴角一勾,眼眸微抬,冰冷的眸子透着狠厉,“好戏才刚刚开始上演,少了路荷花这个主角,还怎么唱下去?放心吧!”
路荷花,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旁侧的小年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果真古人诚不欺我,早早便已明白,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一个时辰后,路荷花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山坳中的事情,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据说,当时路正浩在山坳中找到路荷花时,路荷花裸*露着身子,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路正浩当时急红了眼,狠狠地甩了路荷花的几巴掌,结果,一个不注意被情迷的路荷花压在身上,夫妇俩当着因好奇而跟上来的乡邻的面,做起那种事情来,兴奋的呻吟声,**的撞击声,在山坳中久久不曾消失。
肖溪听闻,不过是冷冷的笑了一声,而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做着自己的活。
路明礼同样是以冷冷的笑容回应,后,继续他的复健运动。
叶殇则是抱着豆丁,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唯一一位兴奋的夏嫣然等着小年接下来的讲述,小年尴尬的望了一眼闪着星星眼的夏嫣然,嘴巴一撇,肩膀一耸,离开了,留下夏嫣然茫然的望着各做各事的几人,有些不知所措。
夏嫣然迈着小碎步走到肖溪的面前,疑惑的问:“姐姐,那个路荷花是不是得罪过你?”她可记得姐姐早上未曾踏出院门半步,根本没有去什么山上,更别提在山坳中碰到那个叫什么荷花的女子了。
肖溪停下手中的活,望了一眼夏嫣然,“为何你会如此问?”
夏嫣然茫然的托着下巴,一字一顿的解释道:“原因有两点,其一,姐姐早上根本没有去山上;其二,嫣然觉得姐姐提起那位女子,姐姐眼中闪过几分不屑和讽刺,嫣然知道姐姐不会平白无故的讨厌一个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姐姐和那个什么花的女子有仇,她是不是得罪姐姐了?”
肖溪一愣,而后,淡定的说:“没有!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昨儿在山坳上遇见的她。”她淡淡一笑,“好了,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多想。”
夏嫣然看着一本正经的肖溪,是她想错了吗?随后,摇摇头,算了,还是不想了,正如姐姐所言,那位女子与她无关,她何必为此烦恼呢?
然夏嫣然可以不再询问,并不代表某些人也不再询问,而那个某些人便是路世强一家。
许是之前太过丢脸,或路荷花和路正浩在青天白日做出那种事情,让路世强丢了老脸,这次,他倒是学精了,在晚上,带着怒气的路正浩和不愿前来的路荷花来找路明礼,更准备的说,应该是找肖溪。
一路上,路世强阴沉着脸,双手背在身后,呼哧呼哧的往前走,根本不管身后走路蹒跚的儿子和泪眼婆娑的儿媳。
到了山脚,路荷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上前,这儿对她来说,是一场难以苏醒的噩梦。
路正浩再怎么喜欢路荷花,也无法容忍路荷花在和他做那种事情时,叫着路明礼的名字,而且,白天里,若非因为路荷花,他的名声又怎会变得如此狼藉?
路正浩揪着路荷花的头发,往前走,路荷花疼得痛叫起来,娇弱的喊道:“相,相公,疼,你放开我......”双手紧握成拳,一双眸子闪过一丝恨意,而后消失,变得唯唯诺诺,像极了深受打击后,变得胆小怕事的人。
路正浩听得心烦,一巴掌甩过去,“贱人,怎的?闹出这等事情来,不敢来见路二郎了?我非要你见他,让他看看你这个贱人是怎样的不知羞耻,怎样的在我身下承欢?我告诉你,别说此时的你,就是当初冰清玉洁的时候,路二郎也从未将你放在心中,这辈子,你都是我路正浩的媳妇。”
自从那日,她被人掳到那个地方,心心念念的路明礼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冰冷的话语宣判了她的未来时,她的天塌了,心中除了对肖溪的恨意之外,多了对路明礼的怨恨,她发誓,只要活着离开那个地方,绝对不会让路明礼和肖溪好过。
接下来的事情,好似一场噩梦,她不敢想,也不愿想,直到路正浩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以为她得救了。
谁曾想,路正浩一巴掌打醒了她,让她明白,如今的她,连路正浩这个窝囊废都嫌弃,公公婆婆,小叔妯娌更不用说了,仅仅一下午,她便承受了二十年来从未承受的折磨与痛苦。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是幸福的生活着,如此结果,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承受?
路世强,路正浩,路明礼,还有肖氏那个贱人,你们等着,我路荷花对天发誓,会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贱人,你还有脸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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