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路明礼,竟然惹了一株有主的烂桃花。
“我和路荷花毫无关系。”当初,他无意间在山上遇到路荷花,恰巧一条毒蛇出没,他因善念而救了路荷花,他则被毒蛇咬伤,因经常在山中行走,自是备着药,然而,待他吃过药后,路荷花竟因为害怕而晕了过去,他又不能将一个弱女子丢到深山中,不管不顾,若是出了事,他良心难安,因此,他将晕倒的路荷花送到山脚下,之后,守在暗处,待路荷花醒来或有人经过此地,将路荷花送回去。
最终,路荷花自己醒了过来,而他则是转身进了深山之中。
待他再一次见到路荷花时,路荷花成了村长路世强的儿子路正浩的媳妇,他根本不知路荷花为何会对豆丁下手。
若早知如此,当初他便不该救她。
肖溪怀疑的望了一眼路明礼,感情这位正主根本不知自个儿招惹了一朵烂桃花,而且这朵烂桃花害死了他的媳妇,又弄伤了他的儿子,不过,“她可是十里八村的大美人,难道你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如若她没有许配给路正浩,你同她是不是会成为夫妇?”那便没有肖溪的事儿了。
路明礼连连否认道:“自是没有非分之想。”什么大美人,他觉得路荷花抵不上娘子一根手指头,“媳妇,我们先成亲,所以,你所说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再者说,他也不喜欢路荷花。
肖溪心中异样的感觉,因为路明礼的话稍微减轻了些许,“即便如此,可因为你,让豆丁受了伤,你说该当如何?”更何况,里面还有路家的人掺和,她说路富足那日明明见到他们回来,却连着好几日没有动静,感情是防着她。
路明礼低垂着脑袋,虽说豆丁并非他所伤,可事由他引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说如何,便如何!”
肖溪望着愧疚的路明礼,一时失了兴趣,随意一摆手,“算了,你也无心,同叶殇所言,下不为例。”看在他今儿没有让自个儿吃路家的亏的份上,暂且将这笔账记着,如若下次再犯,她便同他一起算总账。
叶殇早知会是如此,也没有多说,只是心疼的看着豆丁,恨不得代替豆丁。
这件事,表面上看似解决了,实际上叶殇和肖溪的报复还在后面。
临近子时,肖溪悄然起身,当她走出屋子后,发现叶殇和路明礼站在她的门口。
“你们俩半夜不睡,守在我这儿,是什么意思?”
早在他们住进来后,肖溪和路明礼分两屋而住,互不干扰,这是肖溪的决定,路明礼无权反驳。
叶殇眼皮一翻,幽幽的问:“你三更半夜起来,又是为了何事?”
肖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自是解手。”
此刻,路明礼指了指肖溪的衣裳,随后,说道:“媳妇,解手不需要着夜行衣吧!”一身黑衣,蒙面的面巾暂围在颈上。
肖溪不在意的扯了扯脖子的面巾,笑呵呵的回答,“这不是习惯了吗?还有,你们两个大男子站在我的屋前,只是为了与我讨论解手需要着何种衣裳的吗?”
路明礼和叶殇差点儿被肖溪的话呛到,叶殇嘴角抽动,路明礼无奈摇头,“媳妇,别瞒着了,我知道你要去何处,也知道你因为什么,你……”
肖溪打断路明礼的话,“你要阻止我?”
若路明礼敢说阻止,肖溪绝对会毫不客气的朝着路明礼挥拳。
“并非来阻止你,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去教训他们?媳妇,你且听我一言,回去好好休息,莫要再想此事了。”
身为相公,身为爹爹,自有他出手,何须让媳妇受累呢!
肖溪闻言,铁青着脸,“路明礼,为了袒护你的老相好,你让我儿咽下那苦果,你太令我失望了。”她狠瞪路明礼,“你忍心让我儿受此苦难,我不忍心,从来没有谁,能伤了我所在乎的人后,全身而退,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要让那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不光为了豆丁,也为了前身肖溪。
“你可以试着为了你的老相好而阻止我。”
倘若路明礼敢为旁人而伤他们母子,肖溪绝对会加倍的报复路明礼。
路明礼愠怒,“我和路荷花没有关系。”
第121章 为夫不会和然儿分开
“有无关系,与我无关!”
路明礼压着内心的愤怒,“叶大夫,烦请你暂避。”
叶殇双手抱臂,“你可当我不存在。”
路明礼一头黑线,这么大的人站在面前,让他如何忽视。
“不必了。”肖溪冷淡道,“路明礼,我们进屋说。”
有些事情,该告诉路明礼了,免得以为她心狠手辣。
肖溪返回屋中,路明礼跟了进去,并且将门关上。
叶殇摸了摸鼻子,还去找那个伤了豆丁的贱人算账吗?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摇摇头后,去了豆丁的房间。
“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叶殇的面说?”声音平静,无一丝起伏,好似站在她面前的人并非曾睡在一个屋,名义上是夫妇的相公。
“媳妇,请你相信我,我和路荷花没有关系,我并非是在袒护她,我只是担心你。”更喜欢你,这种话,让他如何当着叶大夫的面说出来。
肖溪疑惑不解,茫然的注视着路明礼,“担心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路明礼脸色微微红晕,颇为不好意思。
肖溪并不知路明礼此时在想什么,只是看到路明礼微红的脸颊,当路明礼是想到路荷花所造成的,她愤怒的低吼,“路明礼,你个负心人,你可知肖溪是如何离世?”
路明礼不明所以,肖溪不是掉到河中,受了风寒吗?还有,他怎么又成负心汉了?
“若不是你的这朵烂桃花,肖溪也不会被那个恶毒的女子推到冰冷刺骨的河中,之后,更不会因为没有及时医治而香消玉殒,她不仅欠豆丁,还欠肖溪的一条性命?”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当初肖溪掉入河中,是路荷花所为?”
肖溪白了一眼路明礼,“是,以她今儿对豆丁下手,便可说明对你情深意重,见不得你身边的我,故而才会屡次三番的对我们下手。”
其实,肖溪并未将路荷花放在眼中,她再怎么有本事,也翻不了天儿,故她不忙。
本欲今儿去一趟,给路荷花上第一道开胃菜,谁料,被叶殇和路明礼堵住了,路明礼的话让她失望,失望之余,是对路明礼的淡然,路明礼终归是……
陡然间,路明礼急切的问:“那你呢?路荷花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你是在担心我对路荷花下手吗?”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
若非这次豆丁的事情,她并没有打算这么快解决路荷花,然她自己作死,让她不得不提前。
有时,路明礼真想将肖溪的心剜出来,看她的心是不是被坚固的城墙禁锢着。“我是在担心你,肖然,然然,然儿,我喜欢你。”她怎么老是断章取义,会错他的意思?
肖溪愣住了,傻兮兮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所措。
路明礼往前迈了一步,不知是故意而为之,还是天意,平日里拄着拐杖走路稳当的他,身形一晃,整个身子朝着面前的肖溪一倾。
肖溪因之前路明礼的告白,失了神,自是没有察觉,更不会躲避或扶住路明礼,路明礼压向肖溪,肖溪的身子朝着向后倒去。
路明礼丢开拐杖,眼疾手快的将肖溪扯到怀中,紧紧抱着肖溪,而他的身子灵活一翻,‘咚’的一声,后背与地面亲密接触,本该被路明礼压在身下的肖溪,因为路明礼的举动,趴在他的胸前。
路明礼不顾后背的疼痛,着急的问:“媳妇,你没事吧?”
肖溪脑袋发蒙,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媳妇?”他搂紧肖溪。
许久之后,肖溪咳嗽几声,拍了一下路明礼,“放开我!”从未有过的狼狈与尴尬,她怎么能因为路明礼的话一时失了神呢?
路明礼非但没有放开肖溪,反而抱得越紧了,深怕一不留神,肖溪便会从他的眼前消失。
肖溪喝道:“路明礼,你想勒死我吗?还不松开你的爪子。”这个姿势,还真是别扭。
路明礼痴痴望着肖溪一张一合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低沉的叫了一声:“然儿!”
肖溪脸色一黑,“路明礼,你抽唔……”
路明礼直接堵住肖溪的嘴,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吞到口中。
肖溪眼眸圆睁,忘了反应。
路明礼微微放开她的红唇,“媳妇,闭上眼睛。”
肖溪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唇上,身上的触感更加激烈,她忍不住的开始回应着路明礼,双手无意识的解着路明礼的腰带。
路明礼嘴角上扬,后背的手伸到前襟,缓缓的将肖溪的衣裙解开,不着痕迹的将她的外衣脱掉,随后,路明礼放开肖溪,一个翻身,两人的体位发生了变化,路明礼在上,肖溪被压在身下。
肖溪目光潋滟,脸颊红晕,嘴唇红润,看起来很诱人。
路明礼眼中充满情*欲,一手细细抚摸着肖溪的脸颊,低沉而沙哑的叫道:“然儿!”头缓缓的低下,再一次吻上肖溪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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