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这常年不见光的锁骨半遮半掩,瓷白的连个毛孔都没有,这会还因为药力隐隐透着红, 真是熟透了水蜜桃的感觉,好似掐一把会冒出甜甜的果汁来。
卢鑫毫不客气的上去就掐了一把,没冒啥子果汁,倒是惹得窦璎一蹙眉,把一声哼压在喉咙里。
卢鑫刚才在滚进屋里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个动静,有点难捱,有点动情,但是都压在喉咙里,闷闷的听的人骨头发酥。
卢鑫一个二十几岁的童子鸡,强行压制了这么多年,受不了这个刺激,顺着半遮半掩的领口,“次啦”一把,将窦璎的前襟扯开。
白的有点晃眼,卢鑫定了定神,从腰间开始,上手细细感受了一把,滑不溜丢的细的要命,但是肩宽胸阔,腰身也不单薄,挺对他胃口。
不过……
卢鑫看着人从他进屋到现在没聚焦的眼神,和没大幅度动过的身体,这,是让人给下了药?
下了药还这样束着手脚,送人来说是个清倌……莫不是逼良为娼?
“喂!”卢鑫推了推窦璎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一声闷在喉咙的呻.吟,但却还是眼神涣散,连胡话都不会说。
卢鑫拧起眉心,这得多大仇,可不光是下了一种药,而且用量还不小啊!
常年行军打仗,经常会遇见放淬了毒的冷箭,卢鑫习惯在身上带解毒.药粉,是他的副将家传秘方,虽然不能立马将毒性肃清,还需要按照毒.药的品种来配解毒.药,但这解药粉,却能延缓一部分毒性,关键的时候兴许能挣条命的时间。
卢鑫虽然没中过淬毒的冷箭,但一直都有备无患的带着,自怀里摸出来,顶开瓶塞,没废什么力气,就捏开了人的嘴唇,将药粉撒了进去。
等了半天,发现这人没咽估计是有点干,“嘿嘿”一笑,蹦下床,灌了口茶捏着窦璎细滑的下巴喂了进去。
卢鑫在窦璎将药咽下去之后,并没有马上退出去,顶着窦璎迷离的眼神,在口腔里扫舔勾缠个遍。
他料定这人是被逼良为娼,一会药力散了,肯定不会愿意让他睡,好容易碰见一个看着这么顺眼的,先趁人没清醒,偷个香。
窦璎本就出气困难,嘴再被卢鑫这么一堵,躲又躲不开,眼看就要窒息的感觉,被逼的直哼哼。
卢鑫见人憋的难受,意犹未尽的放过窦璎的嘴唇,将捆人手脚的绳子都松了开,一只手支着脑袋,等着解毒散发挥药效,问问这人是不是被逼的,再是对他的胃口,他好歹也是个将军,逼良为娼的事他干不出来,更何况还是逼个堂堂男子汉,他爽完了不是毁了人一辈子么,毕竟要是没这方面的爱好,被男的给操了,这打击绝对是致命性的。
但是卢鑫不相信苍蝇会叮无缝的蛋,那些讨好他的官员,也不见得就能猖狂到路上随便抓一个人就敢往他床上送的地步。
看着情况确实是被逼的,但是因为什么被逼到这个份上,是为了钱,还是得罪了人,这两样,只要不太大发,他都能帮人解决了。
要是帮他都解决了,卢鑫希望这人能和他好,因为他无论怎么看,越看这人长的越对他的胃口,跟他心里想象中的伴侣,真是严丝合缝一点没差。
卢鑫一手撑着头,一手在窦璎的胸膛侧腰大腿上摩挲,小三鑫蓄势待发,但是他却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他再是喜欢的紧,也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何况那点事,弄个没知觉的人也没意思,再说他这么多年都忍了,还真不差着一时半晌。
过够了瘾,卢鑫将人的衣衫重新系好,扯过被子给人盖上,自己则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时辰,窦璎总算退去了一些药性,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冷着声音道:“倒杯水来。”
虽然药性的残余致使这人此刻即便是沉着声音,也软的要人命,但是气势和指示人的语气绝对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卢鑫眉头一挑,幽幽的站起来,将自己喝了一半已经冷掉的茶水,递了过去,窦璎勉强爬起来,整个人都哆嗦的不行,只是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后背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伸手一接,直接将茶杯扣在被子上,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虽然能勉强的撑坐,但是手指捏住茶杯这样的精细活,现在还做不来。
“用我喂你吗?”卢鑫见人懊恼的皱眉,忍不住揶揄到。
窦璎揉捏着自己额头的手一顿,猛的抬头一看,发现侍候他的不是平日里随身的丫鬟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登时脸色一变,想起了他……中了宰相嫡女的招,说是要让他生生熬上一夜,算作报复。
想起那种烈火焚身般却一动不能动的滋味,窦璎脸色又白了一分,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此刻还是夜里,那他的药性是熬过去了?
面前的人又是谁?
“你是谁?”窦璎往四外暗自扫了一圈,发现他的贴身死士竟然不在!
“买你一夜的男人。”卢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窦璎,醒过来确实看着更加灵动,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高门少爷,欠人钱不太可能,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高门的话不太好搞啊。卢鑫暗自叹了一口气,怕是他这么多年头一回看上的人,搞不到手了。
窦璎可能是刚清醒一点,脑子还不太会转压根就没听明白卢鑫说的什么,皱着眉问:“我的侍卫呢?”
卢鑫直接跳过了窦璎的问题,给他又解释了一遍:“你被人灌了药,捆了,送给我了明白吗?”说着慢悠悠的走到床边,眯着眼睛拍了拍窦璎的脸蛋,“送给我操的。”
窦璎这回听懂了,瞪着眼睛完全难以置信的向后躲了躲,低吼道:“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是谁?你得罪了什么人?”卢鑫说着将窦璎圈了回来,按在怀里照着嘴唇就啃了一口,“你得罪的人我可以帮你解决,解决完了你跟我好,行不行?”
窦璎被这一口彻底啃懵了,嘴唇是他禁区,他数不清的红颜知己没一个得到过他的亲吻,冷不丁被个陌生的莫名其妙的男子给亲了,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死命的挣扎着离开卢鑫的怀抱,气的浑身哆嗦的更严重了。
但是显然窦璎的药效还大半没散,面对卢鑫的钳制,好好的他三个都不是个,别说还手软脚软,再是死命,也没多大力气,更像是不安分乱蹦乱跳的小兔子。
“啪!”的一声被卢鑫用力拍在屁股上,窦璎直接被拍傻了。
且不说他虽不怎么得皇帝宠爱,但好歹也是堂堂三皇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屁股又是他除了嘴唇的另一个禁区,从来没给人碰过的,被这熊人一巴掌给拍麻了。
窦璎挣又挣不动,咬牙切齿的瞪着卢鑫,快恨出血来了。
“说啊!”卢鑫捏着窦璎的屁股不撒手,肉肉的弹性十足,“你得罪了谁?我帮你解决了你让我操,中不中!”
窦璎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整个人处于一种羊癫疯的前兆,推着卢鑫在他屁股上肆虐的手,咬牙切齿的嗤笑道:“宰相嫡女!”你惹得起吗?
卢鑫闻声皱眉,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窦璎借机总算挣脱了卢鑫钳制,哆哆嗦嗦的抓了床头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死士不知道去哪了,这陌生的男人不知道是谁,但是搬出宰相嫡女的名头似乎是吓唬住了,他得赶紧跑。
卢鑫听了窦璎话之后就一直在皱眉,得罪了宰相嫡女然后被灌了药卖了?
这可能么卢三水不是在禁足?这小子扯淡骗他呢。
爱他妈谁谁,这小子看着也不像个良民,不存在逼良为娼,既然送到他床上了,他也看上了,墨迹了这半天也问出句实话,先特么办了再说。
卢鑫回身就拽着窦璎要爬下床脚踝,将人一把薅了回来压在床上,被下了药手脚还这么利索,这一会功夫衣服倒是套的差不多了,卢鑫顺着窦璎的小腿,隔着裤子一路摸到大腿根,在肉嘟嘟的屁股蛋子上使劲拍了一把,拍的窦璎一个哆嗦,上身被卢鑫的大手死死按着动不得,开始死命的蹬腿。
“嘿嘿嘿”卢鑫被窦璎的挣扎的模样逗乐了,俯身压上去,叼着窦璎的耳朵笑着说:“怎么跟个小兔子似的呢,那么好玩呢……”
说着一把扯开了窦璎的腰带,抽出来把窦璎的手背后,直接又捆上了。
不老实,先捆上,操老实了再松开吧。
“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
卢鑫把窦璎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往下扒了扒,啃着人细嫩的脖子,含糊的回道:“我刚才问你,你啥都不说,还骗我……”卢鑫将窦璎的裤子扯到膝盖,用脚蹬了掉,“那你现在说。”
屁股上怼着的硬梆梆,吓的同为男人的窦璎,整个后背都要抽筋,“我我我我,我爹是当今皇帝!”
“噗!嘿嘿嘿嘿”卢鑫神一样的速度蹦下地,拿了茶壶,在窦璎没反应过来之前,又飞快的跳回来,压制着窦璎,将窦璎半挂半堆在腰间的衣袍向上推了推,往窦璎漂亮的腰窝和臀缝倒上水,不顾窦璎的咆哮和挣扎,硬是给人仔细的扩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