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姐妹,应该不会差很多吧。
他起身,伸开双臂,“给本世子宽衣。”
花如锦让丫鬟拉上窗帘,吩咐人去备好热水,这才亲自脱了洛小鱼的外衫,,脱到亵裤的时候,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扒到底,眼睛瞄到洛小鱼的兄弟时,还微微吃了一惊。
洛小鱼一直在用余光注意着她,她的表情中,好奇有之,惊讶有之,情动有之,唯独没有害羞。
混迹京城各大清楼的纨绔皇孙,怎会不明白这种表情?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无数猪跑了,他心里冷笑起来,看来有人给他带了绿帽子呢。
兴致全无!
不过澡还是要洗的。
洛小鱼把自己沉入水里,憋了一会儿气,直到忍不住,才“哗啦”一下站了起来,喷出的水,溅了花如锦一身。
“世子!”她惊呼一声,声音里隐隐有了怒气。
洛小鱼哂笑,暗道,父王不喜,兄弟们暗算,如今你一个小妾也敢背叛我,给我脸色看?他一把将花如锦拉过来,双手一撕,粉色的绣花小袄以及里面的一起碎裂,的上身便出来。
花如锦惊呼:“世……”
洛小鱼捏住她的下巴,道:“本世子很不喜欢女呼小叫的样子,所以,闭嘴吧!”说到这里,他毫不怜惜地捏住花如锦的胸,“瞧瞧,欢爱的印记,三弟最喜欢小媳妇,你莫不是给本世子带了绿帽子吧。”
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轻描淡写的声音,让花如锦如坠冰窟,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正要赌咒发誓,只听洛小鱼又道,“也不大可能是三弟,听说你前两天才跟你表哥一起回来,莫非是你表哥干的?你们想怎么死,想好了告诉我,我保证成全你们,让你们死在一起。”
花如锦在被花无尽撞破奸情后,关于是否会被洛小鱼发现,以及怎么发现,曾经预想过无数次,在回来的路上跟王妈妈以及魏瑾瑜也商量过无数的对策,然而当这一刻真正来到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力不从心。
她发誓,如果这一次能够顺利过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做那等亏心事,提心吊胆、度日如年的日子,有那么几天足够了。
花如锦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洛小鱼磕了个头,“世子爷,那痕迹明明是世子爷刚刚掐的,如果世子爷对如锦不满意,可以赐死如锦,如锦绝无半点怨言,但如此冤屈如锦,如锦却是不敢领受,请世子爷明鉴。”她杏眼含泪,却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隐忍的样子,极招男人疼惜。
洛小鱼定定地看着她,第三次想起花无尽,想起她即便光着身子,尴尬地泡在浴桶,言辞也一样犀利激烈,眼神也一样阴狠无畏,她与那些。
135信谁
洛小鱼虽然不介意辽王对他的态度,可这并不代表他会逆来顺受。
“给父王请安,给王妃请安。”他笑嘻嘻地说道。
辽王大金马刀地坐在主位,一脸不虞之色,沉声说道:“为庆祝你回来,你母妃特地为你准备了席面,你就这么轻慢你母妃的心意吗?”
洛小鱼慢慢拉直了嘴角,反问道:“父王,儿子九死一生回到您身边,就因为晚到,您不问因果便对儿指责,您就这么看不上儿子吗?”
辽王的确看不上他,这是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然而被洛小鱼当面戳穿,辽王还是觉得尴尬,乃至愤怒。
世情便是如此,权利是个好东西,掌控权力者可以做错,被权利掌控者却不能说破,否则,等待被掌控者便是斥责和皮鞭。
洛小鱼作为掌控和被掌控者,对辽王的情绪变化了如指掌,所以,他知道,在辽王发怒之前先发制人方是上策。
他眨了眨漂亮的眼,故意说道:“父王如果不想看到儿子,办法很简单,一杯毒酒,几个刺客,都可以轻易要了儿子的性命,何必难为自己呢?气大伤身,那就是儿子的不是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将正在门口,立着耳朵听里面动静的科斗拖进来,“您瞧瞧这奴才,是儿子的小厮,叫科斗,也是王妃陪房的儿子,所以很听王妃的话,只要他故意晚叫儿子一会儿,儿子就来晚了。父王,如果您老人家稍稍注意一下这些小事,您就会知道,儿子所言非虚,当然,如果您乐见其成,那儿子也无话可说。”
辽王不是傻瓜,凤卿卿的那点小把戏他当然明白,换句洛小鱼的话说,他的确乐见其成,只是不会承认罢了,所以他一定要用勃然大怒来挽回一些颜面。
他想丢个茶碗过去,但一家子都没吃饭,不能太过激烈了。
辽王便挺直了脊背,拧起浅淡的眉,深眸怒视着洛小鱼,保养得宜的大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情绪一步步点燃,他准备拍桌子了。
然而,他似乎准备的太多了,洛小鱼当然不会给他机会。
赶在辽王开口之前,洛小鱼打了一躬,恭恭敬敬地堵住了他的嘴:“儿子知道父王不会相信,其实儿子也不信,辽王妃是华国贤良淑德的典范,岂会做出那种混账事情呢?至于父王您,虎毒不食子,我们父子阔别二十年,您又怎么不想看见儿子呢,对不对?肯定是这个一心想要讨好主子、欺上瞒下的奴才故意为之!父王,儿子以为,这个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的奴才决不能留,必须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来人啊,把科斗拉出去,乱棍打死!”
洛小鱼语速很快,辽王被堵得哑口无言。
几个侧妃低头的低头,喝茶的喝茶,各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有丝毫响动,便是几个年幼孙辈,也都乖乖坐在奶妈怀里,一声不响。
不管洛小鱼如何,凤卿卿面色不改,微笑始终挂在唇角,辽王的心思她琢磨得再明白不过,任凭洛小鱼折腾,他也不会改变他在辽王心目中的地位,只会更瞧不上他,仅此而已。
科斗吓得面如土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嘭嘭嘭”就是三个响头,颤抖着说道:“王爷、王妃明鉴,奴才冤枉,奴才早就叫世子了,世子他……”科斗说到这里,惧怕地瞄了洛小鱼一眼,一低头,又道,“世子他不起来,奴才实在不敢再叫,还请王爷恕罪,奴才的确有错。”
辽王见科斗行事周全,反咬的这一口恰到好处,忽然怒气全消,甚至体味到几分趣味,他很想看看,自己的这个草包儿子到底能不能破了王妃专门给他布的这个局。
他凉凉地问道:“明溪,你不但明知故犯,而且还虚言矫饰,对父母出言不逊,现在被这个奴才戳穿,你还有什么话说?”
洛小鱼再打一躬:“父王未经查证,便选择相信这个奴才,而不信儿子,儿子没有话说。”
辽王道:“并非是本王相信他,而是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他说的是错的。”
“那父王可否让那奴才证明他说的是对的?”洛小鱼反诘。
辽王:“……”他无言以对,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晚辈用言辞逼到角落,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父皇亲自养大的草包胆子比以往大了呢。
洛小鱼又道:“好好的一个家宴,因儿子的迟到变成了对簿公堂,儿子惭愧。儿子相信,孰是孰非父王早有定论,请父王告诉儿子,在奴才和儿子之间,父王到底更相信谁?”他乘胜追击,再次反将一军。
辽王第二次语塞,两人都证明不了自己,难道他要说,他宁愿相信一个奴才,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不行,他虽偏心,但绝不昏聩。
他第一次感到这个纨绔儿子并非一无是处。
“王爷,”凤卿卿突然开了口,“既然世子介意科斗的出身,那就把科斗送到庄子里去吧。”
科斗闻言挺直了腰板,呼吸也变得轻巧起来。
洛小鱼唇角上扬,凤卿卿太自以为是了,辽王刚在许州站住脚,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重新经营,严谨治家,以保证团结是第一步,宽以待人,以扬出美名是第二步。一个奴才污蔑主子,而且是贵为世子的主子,却只是换了个地方,那王府的规矩还要不要?她一句轻飘飘的“换下来”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就能替她陪房的儿子免去一顿暴打?开玩笑呢!
除非辽王摆明了不相信洛小鱼,但他不会那么做的,他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告,他宁愿相信一个奴才,也不会相信救了他命的嫡长子。
辽王讥讽地笑了一声,了不得,他的草包儿子也会审时度势了呢。既然如此,那就打死这奴才,再宣扬出去,索性让他荒淫纨绔到底。
“王妃所言差矣,既然本王相信世子,那么这奴才便是污蔑,王府的规矩坏不得,赏他家法一百,以儆效尤。”辽王轻描淡写地发了话。
科斗登时面如死灰,家法一百,便是一百军棍,那他不是死定了?他大喊起来,“王妃!奴才冤枉啊!奴才从未想过污蔑世子,奴才只是实话实说啊,王妃!”
136忌讳
凤卿卿纠结了一下,科斗是陪房肖妈妈的儿子,如果保不住他,肖妈妈虽不至于离心,但总归是她无能,她还是要想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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