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进来六个人,与押他们来的老朱并非是同一伙人。领头的人身材高壮,面相凶狠,扎着绑腿的小腿极为粗壮,显然下盘功夫扎实,是个练家子。
“吱呀”的门轴声将陶怡和钱月惊醒,两人慌张地坐了起来。
钱月颤巍巍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小眼睛肉鼻头的山匪笑嘻嘻说道:“大半夜的,当然是要。”
这是陶怡与钱月早已在心中排演过千百次的结局,然而事到临头,她们还是吓得全身发抖,泪如雨下。
山风吹进来,插在墙上的火把摇曳着,明灭的光线照在陶怡惨白的脸上,被泪水朦胧了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望向瘫在一旁的陶毅,最后,又无助地落在花无尽躺的地方。
花无尽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住那把三棱镖。
然而,她很清楚,这把镖只是一棵救命的稻草而已,她绝对不会在此时出手。如果所有的镖都在,她或者还可拼命一搏。但人生没有如果,她只有一把镖,很难同时对付六个身强体壮、格斗经验丰富的山匪。一旦她动手了,花家人便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让小溪帮忙,她从没有想过。一个四岁的孩子,即便有再大的力气,也斗不过有丰富搏斗经验的手持长刀的成年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咱们这么做,老朱会不会……”
“闭嘴,没要他命已经算咱仁义了。他也就仗着苏爷吆五喝六的,苏爷不在,他在螺石寨算个屁。这里是老子的,谁也别想取代老子。今儿这几个花票,老子上定了,谁都拦不住!”打头进来的男人不耐地打断兄弟的质疑,指指钱月和陶怡,“听一起掳来的婆子说,这两个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细皮的二五,比那些骚臭的流民好多了。咱也不玩死她们,怕什么。”(花票,是女人质;二五,是处子的意思)
后面有人狗腿的说道:“说的是,听他们说那几个婆子不错,想来小姐的味道更好。再说了,花票到了咱这儿,就算咱不碰,回去也是一根白绫,要么送姑子庙,还不如让大家乐一乐,咱也不白担了名声。”
“,听说有个寡妇,寡妇归我,啧啧,就喜欢小媳妇儿,艹起来肯定够劲儿。”
花无尽听花寻之呼吸急促,知他定是怒火冲天。她怕他书生意气,冲出去白白挨打,急忙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耳语道:“爹,为了两个孩子忍一忍。”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花寻之肝胆俱裂,他紧紧攥住花无尽的手,闭上眼,泪水濡湿了鬓发。一旦女儿遭遇不幸,两个孩子便只有他了,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做出理智的取舍,哪怕在此之后痛不欲生,一生得不到救赎。
花无尽回握住他,慢慢坐了起来,道:“几位,虽说那位老朱跋扈了些。但做大事,总会有牺牲,落州有那么多卖婢女的,赎我们的银钱足够你们买上十几二十个婢女,又何必为难我们呢。柯先生是她表哥,”她指指钱月,“还是她的好兄弟,”她又指了指陶怡,又把食指指尖对准自己,“至于我,其实是柯先生想要娶的人。有钱就有女人,几位又何必拿命玩女人?”
“柯先生?”那位被称作的,抹了把下巴上的横肉,“难怪老朱乐成那样,原来是绑了宗大票,你这么一说,老子还……”
“怕了吧,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出去!”钱月其实并不很蠢,但她此刻太想保住清白,是以乱了方寸,天真的以为高声喝骂就可以达到目的。
120破瓜
然而,对于一些常年在刀口上血的江湖人而言,最经不起的就是女人出言相讥。
花无尽暗叫不妙。
果然,那两大步走过去,一把将钱月拎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衣襟,一扯,裂帛之音刺耳的响了起来。
钱月尖叫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前胸,却被一掌拍掉,扯掉她的小衣,露出两坨桃型的肉,的红色乍然出现在几个荷尔蒙的男人眼中,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小了点,不过很不错!柯先生的表妹让咱玩了,啧,光是说说就觉得痛快!”那将钱月推给先前说话的小眼睛肉鼻头的山匪,自己又便陶怡拉了起来,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这个长得不错,柯先生兄弟的妹妹?哈哈,老子管你兄弟是哪个,就是娘的。”
“慢着!”花无尽知道自己不该开口,但她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混蛋轮了这两个混蛋女人,“,你手里的这个其实大有来头……”
“花娘子!”陶毅忽然出声,“管好你自己即可,说与不说,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哥……”陶怡绝望地看着陶毅。陶毅动了动,又咬着牙、皱着眉头停下了,干脆的闭上眼睛。
陶善喜欢女人,他继妻贤惠,为他纳了二十二个姨娘,子女堪称众多。陶毅、陶怡是原配嫡出,但亲娘已死,且资质平平,并不被陶善重视,这也是他们至今流浪在外的原因。
花无尽想到这一点,叹了口气,把已经滚到舌尖的话咽了回去。
几个山匪便得意地笑了起来,那将手放在陶怡的胸上,正要好好一番,却见陶怡轻喝一声,一脚踹向他的裆下。
“还挺辣!我喜欢!”身手果然不凡,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劈手一抓,陶怡的膝盖就到了他手里。他嘎嘎地笑着,把陶怡往自己怀里一带,已经翘起的东西便戳在了陶怡的两腿之间……
“小娘子,我来了!”说喜欢小媳妇的人是个瘦子,他的东西也有了动静,衣摆支成了帐篷,就那么挺着朝花无尽走了过来。
花无尽再次拍拍花寻之,示意他不要动。
但是,很多时候,想法只能是想法。事实是,花寻之作为一个父亲,一个男人,根本无法忍受女儿在自己面前受辱。
“畜生!”他一掀被子,起身就踹。
“找死!”那瘦子侧身躲让,一脚将花寻之踢飞出去。
“嘭!”花寻之重重撞到墙上,腹部受创,疼得直不起腰来。
“外祖父!”
“爹!”
这一声撞击惊醒了莫白和小溪,两个小的惊叫一声,双双扑了过去。
瘦子的身手也不错!花无尽心有些凉,一只三棱镖,对付一两个尚可,多的绝无可能,她到底该怎么办?
“走,带她们下去!”那率先抱着陶怡出去了。
花无尽镇定地对莫白说道:“莫白,你长大了,好好照顾干爷爷和爹爹,姐姐等下就回来。”
“小娘子走吧,还罗嗦什么。”瘦子鸡爪子似的手,牢牢掐住花无尽的手臂,使劲往外拖,力气大得惊人。
“娘……”小溪双眼喷火,就要扑过来,花无尽瞪了他一眼,“老实地呆着,听你外祖父的话。”
“哥!”钱月被小眼睛拘在怀里,被两手按住,她含着泪,期待地看了眼躲在被子里的钱星。
钱星大声嚎哭。
“小白脸都是废物,来吧,让老子好好疼疼你。”小眼睛山匪扯掉钱月的裙子,将她掉过来面对自己,一口咬上她胸前的。
“放开我!”钱月手臂被解放,疯了般地挣扎起来,长长的指甲挠在小眼睛的脖子上,拉出五六道深深的血痕。
“擦,好狠的娘们。”小眼睛大怒,将钱月单手抱起,狠狠掼倒在地,扯着她的头发拖了出去。
花无尽此时已有计划,自然不想白遭那份罪,痛快地跟着瘦子出了牢房。
牢房地势很高,就建在平整的断崖上。周围没什么树,只有几棵低矮的灌木,月色很亮,这一片山野完全藏不住人。
往山坡下面走,大约七八丈的地方有一排木屋,瘦子要带她去的,就是那里。
木屋里应该是给看守人预备的,然而那里一片沉寂。
这说明,除这六人之外,这里再无其他山匪,那么柯时铭到底在哪里?如果此时来营救,脱身简直易如反掌。
花无尽在几个可能藏人之处看了再看,没有,真的没有人,她只好乖乖跟在瘦子后面进了屋。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只水盆,被子黑乎乎的,靠近了便能闻到浓浓的汗酸味以及男性专有的油脂味儿。
“你外面等着,老子先来,”瘦子将后面尾随进来的山匪推出去。
那山匪不肯,用脚将门挡住,说道,“猴子,你不觉得儿时,旁边有人看着更有意思吗?兄弟搞她的时候你也可以看嘛。”
瘦子想了想,往他肩膀轻捶一拳,笑嘻嘻地道:“鬼东西,说的也有道理。”他麻溜地了衣服,身下的那根东西跟他人一样瘦小枯干,“小,你猴子哥哥来啦。”他将花无尽推倒,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急吼吼地去扒裤子。
花无尽按住他的手,“,我知道你急,但你这样我会很痛的,怎么也得出了水再说嘛,你我都舒服不是?”她笑嘻嘻地说道。
“你、娘的,这就是小媳妇的好处,不墨迹,够浪,来,让哥哥亲亲你!”瘦猴一乐,真不急了,双手往花无尽的胸口一按,红紫的嘴唇便往她唇上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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