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跟他好好算账,感情以前都是吃醋了?
难道他是自己忘记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与他本就关系不一般。”
还真是酒后什么话都说,但是湘君知道他就是假装的,只要问到不想知道的,说不定明日一早,醒来就说,昨夜喝多了。
哼哼,不就是一杯酒,他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浅了?
“王爷今日把话说清楚,我能认识萧成逸,是因为王爷把我扔在了边关自生自灭,后来之所以成了朋友,记得也是因为王爷欺人太甚。”
这般指控,一点都不温柔,凌慬抬头看着她,“那时我心中并不知晓你的重要。”
那时候,只想着她是傅家人,以往的交谈让自己多几分戒心,自然是没有好好对待她。
“后来你信他也不信我,因而,本王心中不是滋味。”
脸上的难过与自己的想法,都在脸上。
“您不也是没有告诉我,浅扇是什么人啊?”
信任是需要坦白有筹码的,既然如此,他不愿意拿出诚意,自己自然是一样的不会拿出诚意来。
“浅扇?”凌慬一时眼中迷茫,“早时与你说过,她是无关紧要之人,为何你就不信?”
不过是不愿多解释罢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
不对,难道湘君是吃错了?
对上她的眼,一把抱过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吃醋?”
“是又如何?”湘君怎么也推不开他,加上此刻他脸上的兴奋,不免不愿承认,“不是又如何,我为何吃王爷的醋,本就不是王爷的妻,求一纸休书……”
湘君侃侃而谈,身边之人却是怒了。
唇一时压了过去,湘君终于感觉到他是喝了多少度数的酒了。
一吻方歇,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着,
“不许,此生此世,我不愿失去你。”
见了她的脸上终于有几分红晕,自然是有些愉快,她平日离都是冷冷的,再者,两人之间,最亲密之事不过是大婚之日那一夜,后来的日子里,总是担心她的身子,只敢亲亲抱抱,如今孩子大了,自然不必挂心。
想着,凌慬的吻便是又吻了上去。
湘君嘴角溢出一口无奈,他也算是忍的够久了。从生理学角度来看,长期禁欲,对他来说是不用的,偏偏这人就是不愿意,该说他有洁癖还是过于忠诚。
怀孕时候,有时候也会想要抱抱他,毕竟虽然讨厌,却也上心了。
他却君子得像是不认识一般,今日的吻,霸道中总是想要掠夺更多,她既然已经答应了一起回去,又怎么不会想到这些问题。
有意的回吻着他,却只是想着,吻吻就好,反正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否则身上的伤,自己总是担心一些的。
察觉出她在吻着自己,凌慬心中更是愉悦,手上动作更甚。直到自己顺从自身意愿,将她反身压在了床上,她便开始推攘。
一时间,眸中感情似是有些减退,不免声音沙哑,暗暗问道,“你不愿意成为我的人?”
上次是因为喝酒,这一次,却是清醒的。
“你伤不适合做剧烈运动。”说这话的时候,她是以一个大夫的角度来的,所以说起来很是诚恳。
凌慬被吓到了,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因为受伤?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自己都还没有弄明白,她为何一下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先是同意与自己回去,现在,竟然也不排斥自己靠近。
总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你变了……”
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你不也变了。”
越来越不要脸的人,就是他,不过因为太皇太后的事情,让自己知道,明白很多,凌慬很细腻。
前不久,太后单独与自己见过,说起他就算是恨死了自家小姨,却也没有真的置之死地,反而还为了先皇遗旨,守护着凌睿。
所以啊,凌慬只是外表很奸诈,杀人无数,心中家人,喜欢的人总是更多的分量,包括自己的仇,杀自家父母,那是不容于世的,结果,他自己动手,也不怕自己生气。
“伤没事的。”看出现如今的她很是温和,便还是想要靠近她,“我想抱你。”
湘君抱了他一下,“抱了啊。”
“我要的不是这种抱。”
湘君见了他眼中的某种情愫急剧上升,果然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呢顶多算是有理智的动物。
“你的伤还没好,过几日吧。”
与人谈论这种话题,不知怎么,被他看的脸红了。都生孩子的关系了,还是有点害羞。
“无妨。”凌慬深怕自己忍不住,却有想着她既然已经愿意,自己何苦忍着啊。
没成想却是听到了她的话,
“你无妨,我可不是无妨,新婚之夜,你的技术真的是不太好,唔……”
凌慬一时气愤,又是提到新婚之夜,他可还记得,那时候她虽然是喝醉了,却也教了自己很多,由自己的妻子教导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会让人怀疑她的清白问题,还好后来证明,她也只有理论知识,并无其他。
如今又是提起,自然火大。
正准备好好收拾她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了。
秦寒风只是平日见惯了不太与凌慬亲近的傅湘君,以往是直接冲进来的,莫不是冬至说,夫人也在里面,他才舍得敲门的。
某人身子没好,就像做点没羞没躁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不是原来的凌慬了,这王妃是当的好,非常好。
被人打断兴致,看着没忍住火气的凌慬骂人,“秦寒风,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否则……”
“那边有人来了。”
想也不想,直接说,这样一来还能推卸责任啊。
凌慬一时停住动作,起身,披上外袍便要出去,还是湘君怕他受凉,才又给他多穿上几件。
却也不问是什么人来了,猜着也应该是宫里的。不过他现在火气很大是真话,临走时候,他道了一句,“夫人急得自己说过的。”
啊?她说过什么吗?
应该没有吧,看他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处置柳蓉,不留活口
不小心打断了王爷的某种事情,自然是被他白了一眼之后,恨不得灭口,可是,偏偏这人可是柳家的人。
这样一来,也就轮不到自己的头上了。
王爷会把所有的仇怨都给她添上,毕竟记仇的人可是他凌家人。
“人在哪?”
才从屋里出来,凌慬便很不悦的问了一句。
“没敢带过来,在我住处那边。”
自打开了这里,不仅是没有得到好的住处,连吃的,都要自己掏钱,没见过这么抠的人啊。
以前也不会这么做,难道是真的娶了媳妇,所有的钱啊,财物,都给人家了?
凌慬会这么做吗?
不见得吧。
“带路,去见她。”
“你小心些,回来时候不要吵醒大家。”尤其是我。
湘君从屋里出来,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往冬至他们在的屋里走了过去。
他最好是不要来打扰自己睡觉。
“夫人。”
凌慬有几分哀怨,然后对打扰了自己的秦寒风,每一眼都是犀利无比。
秦寒风自觉的往其他地方看过去。
不干自己的事,是因为某人,而不是自己反正自己是不能承认的。
“爷,请吧,早去早回。”
说不定处理了事情之后,还没有睡下的,还有机会。
“走,”
出了院子,又在巷子里头转了转,终于到了一间同样也是还不错的宅子。
门口守着两个人,看起来是仆人,其实不然,暗卫中的两位值班人员。
见了凌慬,两人行礼之外再无第二句话。
才到了院子,就看到了她。
灯火通明,与之前的黑暗完全不一样。
“柳小姐别来无恙?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啊。”
柳蓉见他来了,不念有些开心。
毕竟他于自己还是有几分重要的。否则这次自己怎么会出的这么快,想起来,那傅湘君实在可恶,竟然敢让那顾随风把自己给绑了。
若不是王爷的人找到那里,又有谁知道,那里是一个京中最为贫困的村子。
让她好长一段时间,吃不到东西,喝不到干净的水,这么可恶,她已经是忍不了了。
何况,顾随风更是可恶,由自己自生自灭,她堂堂的柳家小姐,怎么受了如此委屈。
“见过王爷。”
还知道行礼!凌慬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现在看到她,火气十足。
“柳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直说吧,来这里做什么?”还有以前的债没给她算了的,竟然还敢来?
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好不容易饶了她一次,现在竟然真的跟了过来。
无论是因为母后,还是因为湘君,只要她有这样的心思,就不会轻易饶了她。
哪怕她是柳家人。
柳家人又如何伤他妻子,如此的大罪,了还没有算清楚的。
“王爷为何如此?莫不是还埋怨柳蓉助过那傅家大小姐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