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高超的阵法师,可以让主符咒代替自己,成为阵法的中心释放。
而自己的实力还未到此地方,主符咒都是用来保命,一旦阵法失败,主符咒便会跟自己一起逃。
当然若是逃不了,主符咒跟布阵人都会死。
这些符咒都只剩下半片,布阵人应该已经不幸身故了。
布阵人的亲属可根据主符咒,找到布阵人的尸体。
“同行啊,你也真是的,不打听清楚,就搭上自己的命,还以为自己能够为民除害啊,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去打丧尸。”叉腰在花园里走了走去。
“要不是我发现了符咒,你这辈子就只能长眠在花园之中啦。”
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又一圈,依然没有找到符咒。
“奇怪了,怎么找不到了。”脚步忽然顿住,脑子里灵光乍现。“我可真是笨啊,直接找天干九宫八卦阵的阵中心,不就行了。”
口袋里飞出十六张符咒,符咒按照阵法分布分好,迅速确定镇中心。
傅子佩快速的向着阵中心奔去,忽然感觉自己口袋里的怀表飘了进去。
那怀表里藏着的是自己的主符咒。
“怎么回事,我没有动自己的主符咒。”傅子佩的眼神微微有些放大。“难道对方跟我是师出同门的?”
阵法师跟自己母亲学的,符咒是父亲教自己的。
父亲师承符咒宗门,十个写符咒的人里面,有三个都是出自那个宗门的。
“看来你不仅跟我是同行,我们还是同宗啊。”
土地里的符咒受到感应缓缓飞起来,漂浮在半空之中。
傅子佩从空中取下那张符咒。
“主符的力量还在。”待看清符咒上写的字,傅子佩瞬间愣在原地。“傅!”
怎么会是这个姓,而且这个字好熟悉啊。
面前的傅字跟十几年前白纸上的傅字重叠在一起。
“子佩,这就是你的姓,你要记住哦,这是你名字的第一个字。”
“爸爸姓代表着什么啊。”傅子佩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父亲。
“姓啊,代表着对于祖先的怀念,也代表着一种归属感,她赋予你出生来到这个社会,与这个社会的第一联系,我们傅姓,在百家姓里面不算常见哦。”
“傅~”傅子佩默默念着这个字。“看上去好难写哦。”
“我们家子佩这么聪明,以后会学习很多很多,比这个还要难的字,还怕这个不会写吗?”握着傅子佩的小手,轻柔的在纸上写下一个傅字。
“爸爸,为什么你写的字,跟我字不一样呢。”傅子佩疑惑的看着那两个明明应该是一样,看上去却很不一样的字。
“这是爸爸想告诉你的另一件事,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姓一样,但每一个人的字迹都是独一无二的。”
“为什么,那不就跟别人没有联系了吗?”
“宝宝,我们要与人群有联系,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人群之中,需要东西去区分开不同的人群,跟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但也需要有不同的点,去吸引别人跟你在一起。”
“好难,我不懂。”
“等你长大了以后,拥有了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字迹的时候,我相信你就会懂了。”温柔的摸着女儿的脑袋。
花园里的一只鸟发出叫声,将傅子佩从回忆中拉醒。
低头看着已经布满自己泪珠的符咒,手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可能。”他父亲已经失踪数十年了,母亲说父亲中道法的毒太深,出去云游去了。
其实连自己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母亲的骗局。
从一开始期待自己突然失踪的父亲回家,到最后接受母亲的骗局,因为知道,在这骗局背后很可能有个更残忍的真相。
而如今,在自己的好奇心驱使下,她居然揭开了这件事的真相。
“不对。”符咒在这里。“那人呢。”
迅速跑到房间里,寻找能够挖泥土的工具。
刚醒的游寒,不住的打着哈欠,缓缓走下楼。
“老婆,有没有坐吃的啊,我好饿哦。”
傅子佩直接无视了他,从厨房里找出了铲撬,奔向了后花园。
“哇塞,老婆,你一大早不给你自己老公做吃的,给自家花园翻什么土啊。”对于傅子佩的无视,游寒赶到有些不爽。“算了,我自己去做吃的,你要带吗?”
依然是无声。
“谁让你是我小祖宗呢。”
走进厨房,准备洗手做早饭。
傅子佩在花园里发疯似的挖坑。
挖了一个又一个坑,除却刨出了一些花的经脉,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但傅子佩好像是感觉不到疲惫似的,依然在不懈的挖坑,最终,她因为失力,而倒在地上,手上连一点拿铁锹的力量都没有了。
符咒出现的地方,就那么点大,自己几乎都刨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老婆叫你好多遍吃饭了,你怎么就是听不见呢。”游寒从门外跑了进来。
看到被翻了个顶朝天的花园,吓得愣在原地。
“老婆,你这是在干嘛,你想把这些花都弄死啊。”
“我....我翻土。”傅子佩的话有些哆嗦,犹豫着要不要跟游寒说这件事。
“翻土你也弄太猛了吧,这些花好像都要死了,游历那个老家伙知道了,肯定会来揍我。”
“抱歉。”傅子佩扔掉了手中的铁锹,向着房间走去。
“老婆,我不是在说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提个醒。”游寒以为是自己说话说重了。
“没事,我上去了,这里我等会再来弄。”
“老婆,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气了,你要是生气就告诉我。”游寒立即追了上去。
“我没生气,我就是饿了,想先吃点东西。”傅子佩走向餐桌。
“好,那我们先吃早饭吧,我给你装一碗粥。”游寒刚想去拿傅子佩的碗,便看到她拿了个空碗在那里吃起来。
第279章回忆
一把夺下她手上的空碗。
严肃的看着傅子佩,将碗放在一边。
“你怎么了啊你。”握住她的手。“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可能是因为没睡醒,又这么大的运动量,饿的吧。”傅子佩抬起头,摸着肚子,无奈的看着游寒。
“帮我去装碗粥吧。”
“好。”游寒藏下疑惑,转身便去转身。“你说你要是累,起那么早干嘛啊,多休息会不好吗?”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不觉得累。”傅子佩从游寒的手里接过绿豆粥,有一搭没一搭的扒起来。
“今天怎么兴致不高。”
“兴致不高吗?”傅子佩抬起头,两眼无神。
“算了,我不该跟一个刚挖了一个花园的女人,说兴致这东西,你今天一天的兴致全部放在这上面了。”
傅子佩听着游寒的话,继续吃着粥。
“我晚上想吃面。”
“还没到中午呢。”游寒温声提醒。
“那我中午想吃面。”
“行。”
“我等会想出去走一走,等我回来再收拾那些花。”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游寒敏锐的发现了傅子佩的异常。
“嗯,我心情不好。”
“那你说出来啊。”
“我暂时还不想告诉你。”傅子佩扒拉着碗里的粥。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我就不想告诉你。”傅子佩的音调不由的高了一个节拍。
“我是惹到你了吗?”游寒对傅子佩突然的发作,感到莫名其妙。
“你不要再问我了,你好烦呐。”傅子佩的语气里不由得带上了烦躁。
“什么,我们才一起住了几天啊,你就开始嫌我烦了,我以前跟你在沦陷地住了那么久,你都没有嫌弃我烦,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还是外面有人了,不对啊,这个岛上哪有人。”
“闭嘴!”傅子佩听游寒喋喋不休的话,感觉异常头疼。
“你还让我闭嘴,你自己变心了,你让我闭嘴。”游寒气的发抖。
“你能不能消停点,六十岁的大爷都没你嘴这么碎,真啰嗦。”
“你还嫌我啰嗦,你无缘无故发火,还嫌我啰嗦,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坏啊。”
“你到底闭不闭嘴。”傅子佩气的拍桌子。
“不闭不闭就不闭。”游寒气的站起来。“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你自己在这啰嗦吧,我走了。”
“不许走。”游寒怒吼道。
“你还想控制我的人生自由吗!”
傅子佩眉头一皱,游寒的气场就弱了些许。
“你想走就走,不过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烦死你。”游寒立马跟了上去,一把揽住傅子佩的衣服。“我就要烦死你。”
“你真的好娘啊。”傅子佩微微皱眉。“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又娘又啰嗦。”
“你现在发现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