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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徒妖妃 完结+番外 (云夕)



  ☆、第69章 王爷别来无恙

  大厨房里每天还会准时送饭过来。每次将那些骚臭的饭菜倒掉时,浅画都要感叹一句:“早知道咱们应该养头猪,也不至白白浪费了这些饭菜……”这天黄昏,再次听到浅画的唠叨时,丁香忍不住笑道:“咱们养头猪有什么用?养大了又没人敢动手宰了它,还不是白白便宜大厨房那边?”浅画这段时间练功刻苦,手臂上长了许多力气,闻言不服气地道:“谁说没人敢动手宰了它?我就可以宰了它。”“你宰猪?哈哈……”丁香大笑道:“我瞅你连只鸡也宰不了。”“你不信?我宰给你看看——”浅画说着,便追着丁香要掐她的脖子。丁香一边逃一边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信还不成么?”夏云岚在房间里看着外面两个丫头追逐打闹,不觉微微抬起了唇角。这段日子,懿太妃明知道漪兰院里有余粮,却还要顿顿派人送来骚饭臭菜羞辱她,不过是有意要惹她不痛快罢了,她偏不当回事。纵使每日里只就着些萝卜干菜下饭,她也维持着平静淡然的心境。倒是难得百合、丁香、浅画三个丫头,跟着她一起受苦,却毫无怨言,还一如既往地欢快。她从来没有盼过萧玄胤回来,然而此时,为着三个丫头计,忽然觉得还是有他在王府里比较好。他去了哪里?为何不声不响一走月余?看懿太妃和府中下人的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不告而别和长久失踪。不是说他在朝中独揽大权吗?这样长时间离开,就不怕朝中有所变动吗?沉思默想间,大门外忽然响起几下不轻不重的扣门声。夏云岚眉心一跳,莫非想曹操曹操就到?然而,抬眸望去,进来的却是秦沐风。收起心底隐约的一丝失落,见秦沐风面上风尘仆仆,左臂上缠着布带,右手里提着一个黄木盒子,忙迎出去关切地道:“秦侍卫受了伤?”秦沐风将黄木盒子递给浅黄,向夏云岚行了个礼道:“王妃无需担心,皮肉之伤而已。属下已拿回接骨木,并叫李大夫又配了几副药,王妃服用过后即可痊愈。”夏云岚点了点头,别人用生命为她去冒险,她也不愿只用几句客气话打发,唯把这份恩情记在了心里。秦沐风又道:“属下前往龙炎国这段时间,派了几名可靠的侍卫暗中保护漪兰院。今属下既回,便依然由属下亲自保护。王妃且安心养伤,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召唤属下。属下告退——”难怪漪兰院这段日子风平浪静,原来是由暗卫守护着。这秦沐风果然不愧是萧玄胤身边的人,做事滴水不漏,靠谱得紧。秦沐风走后,夏云岚心里越发思绪难平。背着百合、丁香、浅画,她拿出了萧玄胤初见那夜交给她的盛着毒药的小瓷瓶,同时想起那夜萧玄胤冰冷的眼神和冷酷的话语:“半年后你若证明不了自己,本王希望听到你暴病而亡的消息。”若是无情,何需等到半年之后?不用他动手,也不用这毒药,她早已死在别人的暗算之下。他派了自己最信任的护卫来保护她,难道说……他并不希望她死?也或者,他的本意并非保护,而是在监视。他曾对她说过:“夏云岚……你想要得到什么?别人能给你的,相信本王会加倍给你。”既然他早已认定了她是奸细,自然要想方设法查出她幕后的主使,或者至少,找出她的几个同伙。他保护她,大概只是把她当作能够顺藤摸瓜的线索而已。若是到了一定的时间,她这根线索仍然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不知道他会不会失去耐心,为曾经对她付出过的人力、物力而恼羞成怒?离半年的约定差不多还有三个月,无论到时结果如何,她必须使自己至少拥有逃离险境的能力。从这天开始,夏云岚不顾肩头伤痛,加快了练功的速度。花开花谢,春来春去,转眼墙角小桃树上的桃花已落尽。这日傍晚,夏云岚吃过饭正要回房练功,院门外忽然响起两三下叩门声。因着懿太妃的命令,祁王府久已无人到漪兰院走动,这个时间会是谁呢?百合、丁香在附院里收拾厨房,浅画不知在自己房间里忙些什么,夏云岚肩头伤处已将近痊愈,便自己走过去打开了大门。大门开启处,萧玄胤久违的身影蓦然出现在眼前。天边微云淡月,面前的人紫衣华服,如风中玉树,晃人眼目。夏云岚微微怔了一下,浅浅施礼笑道:“王爷别来无恙?”萧玄胤大概没有想到开门的会是夏云岚,神色间亦是一愣。淡淡薄暮里,只见夏云岚罗衣轻软,长发垂腰,样子慵慵懒懒,清亮笑眸里偏又透着股说不出的英气。一别月余,她的脸色红润如初,丝毫不见憔悴。他竟不知,该为之欣喜,还是该为之失望。一月前不告而别,她知不知道,他其实有些生她的气?那日,她说,万一将来王爷身边有个三妻四妾……她难道不明白,此生得她为妻,人间红颜尽成庸脂俗粉?然而,赌气离去后,他终是放心不下,这才派了最得力的护卫秦沐风在暗地里保护她。虽然知道秦沐风一定会尽职尽责,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随口对秦沐风说了句:“你的命是王妃救的……”从前,离开祁王府,他的心向来只念着国事,念着朝中的权利之争。可此次,明月天,风雨夜,他的面前却时常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的影子。而今,她就站在他面前,浅笑盈盈,容华如玉,他却恍然如在梦中。如同梦里一般,他伸手去拉她。她却向旁一闪,敏捷地避过了他的手。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碎裂,但久别初见,他忍耐了下自己的脾气,装作不在意地跨进门去,淡声道:“本王回得晚了,漪兰院的兰花可是已凋尽?香气比往年清减了许多。”夏云岚顿了一下,眸光微转,打着哈哈道:“呵呵,兰花嘛……呵呵……”听夏云岚的声音不大对劲,萧玄胤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向兰圃望去。兰圃里郁郁葱葱,竟是从来没有过的繁茂。慢着——那些碧生生、绿油油的东西分明不是兰花,是……蔬菜。萧玄胤瞪起了眼睛,望着兰圃不发一语。此时,百合、丁香、浅画都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连忙跑了出来。看到萧玄胤,三个丫头吓了一跳,赶忙向他施礼问安。萧玄胤却似没有听到一般,兀自只盯着兰圃发呆。夏云岚心里嘀咕道:堂堂祁王,不至于被几株兰花刺激成这样吧?面上却不得不含笑安慰道:“王爷无需太难过,看,这里还留着一畦——”说着,夏云岚走过去弯腰拨开蔬菜,指给萧玄胤看肥胖的蔬菜后被挤得瘦骨伶仃的几株兰花。萧玄胤皱紧了眉头,目光慢慢投在夏云岚脸上,冷得像要把人冻住。夏云岚脖子后面冒出一层凉意,舔了舔嘴唇,讪笑道:“王爷这么喜欢兰花,怎地不在桐华院植上一些?”萧玄胤继续沉默。“王爷……”百合小心翼翼地叫道:“兰花虽好,怎及王爷身子重要?王爷莫要气坏了自己。”萧玄胤这才略略移动了目光,扫了眼百合,阴沉着脸道:“是谁除去了兰花?”没有人回答。半晌,浅画小声道:“是……”“是我!”夏云岚截住浅画的话,视死如归般望着萧玄胤道:“不是我的命令,谁敢动漪兰院里的东西?”萧玄胤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捏住了夏云岚即将复原的肩头道:“你伤势未愈,哪来的力气做这些事?”“啊——”夏云岚痛呼一声,这才发现萧玄胤手上并未用力,自己杯弓蛇影,未免有些丢脸。她尴尬地咳了一声,很快一脸理直气壮地道:“王爷既知我受伤之事,难道不知你娘亲——太妃她老人家不许我们出去吃饭之事么?”“据本王所知,一日三餐并不曾少了漪兰院的。”萧玄胤冷声道。“呵呵,是谁告诉你的?”夏云岚嘲讽地笑道:“你且问问三个丫头,送来的一日三餐有谁吃得下去?”“王爷,那些饭,只怕给猪猪都不一定吃。”丁香心直口快地道。萧玄胤看向百合,百合微微点了点头。浅画也力证道:“那些饭不是骚就是臭!王爷若不信,婢子带你到那边看看,那里有婢子今日午时倒掉的午饭和黄昏时倒掉的晚饭。”萧玄胤眯起了眼睛,目光中几许愤怒,几许难以置信。原来,秦沐风虽然负责保护夏云岚,但也只是远远看视着漪兰院,每日只见大厨那边送三餐过来,却不知三餐早已骚臭难吃。夏云岚继续道:“王爷只知自己赏兰风雅,难不成要我们活活饿死么?我岂不知那些兰花种在院子里比蔬菜好看,可兰花毕竟当不得饭吃,王爷再喜欢,也该分得清兰花和四条人命孰轻孰重吧?”其实,不种蔬菜,漪兰院四人也未必会饿死。但此时既要推托责任,少不得只好说得严重些。听得夏云岚之言,萧玄胤果然很是震惊。一丝愧意慢慢自眸底生起,良久,他放缓了声音道:“此事,你为何不早些告诉秦护卫。”夏云岚冷笑道:“你也没有告诉我,他除了保护我不死之外,还管吃饭这些小事呀。何况,若非我被人暗算,差点儿丢掉性命,恐怕到现在也不会知道有他的存在。”萧玄胤一时里竟无言以对。本书来自

  ☆、第70章 本王不在乎

  他当然清楚,不除掉兰花,漪兰院的四人也不会饿死。但他并没有就此事责难夏云岚。在他心里,夏云岚是他的王妃。他的王妃怎么能天天以白饭为食呢?便是吃院子里种的蔬菜,也大大委屈了她。至于秦沐风,他只叫他暗地里远远保护着她,并没有允许他与她走得太近。如今想来,他的确待她太苛刻了些。而他的母亲懿太妃,做事也委实过份了些。“是本王的疏忽。”愧疚之情一起,便愈来愈甚。他放开了夏云岚的肩,声音变得低沉而柔和。夏云岚倒没想到,萧玄胤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说得没了脾气。看到萧玄胤的变化,她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应变能力小小得意了一番,面上却依旧不胜委屈地道:“我倒没什么,只是苦了三个丫头。”萧玄胤道:“本王会补偿你。”夏云岚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补偿”两个字可能包含的意义,想来无非是一顿大餐、一桌山珍海味之类的东西。她叹了口气,道:“我也不要你的补偿,只是你曾答应过我,待我伤势痊愈后便可出去一天。现在只请王爷兑现诺言就好。”“你的伤痊愈了么?”萧玄胤看着夏云岚的肩头问。夏云岚心里抽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自穿越以来,身上的伤几乎没有断过,每次总是旧伤方愈便添新伤。照这样的节奏下去,哪日才能出得了祁王府的大门?不行,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夏云岚挺了挺胸,一脸我很健康的神色向萧玄胤道:“当然,早就痊愈了。”萧玄胤眸光如电,轻轻皱了下眉头,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夏云岚的谎言。夏云岚正自心虚之时,萧玄胤却扬了眉梢,温声道:“那便容你明日出府一天——酉时之前回来。”“多谢王爷!”唯恐萧玄胤反悔,夏云岚赶忙把道谢的话送出去。看到夏云岚眉目间洋溢的喜悦,萧玄胤不由心神微动。这个女人,只是出一趟府,便高兴成这般模样,是太容易满足,还是……还是出了府去另有目的?心中虽则疑惑,面上却声色不动,取出一块缀着金色流苏的白玉麒麟牌子交予夏云岚道:“这是出府的令牌,明日酉时之前交回本王。”“放心——”夏云岚双手接过牌子,兴奋得两只眼睛熠熠生光。将麒麟牌子小心地揣进怀里,见渐渐浓去的暮色里,萧玄胤盯着自己的眼睛专注而出神。她不自在地朝他笑了下,故意抬头望望天色,道:“时候不早,王爷归途一路劳顿,不如早些休息。”“好。”萧玄胤干脆地答应了声,拉起夏云岚的手便欲向室内走去。夏云岚变了脸色,定在原地道:“我的意思是……请王爷回桐华院休息……”萧玄胤挑了挑眉,以不容反抗的语气宣布道:“本王今夜要在此留宿。”夏云岚有些懵,只觉脑子里一阵雷声轰然滚过。浅画却满脸喜色,心里乐开了花。想王爷一回府便留宿小姐处,定是对小姐情深之极。小姐推推拖拖,要么是在欲擒故纵,要么就是在害羞。她悄悄拉了拉百合和丁香,示意大家别在这里妨碍小姐和王爷恩爱。百合、丁香会意,立即与浅画一起施礼告退。夏云岚呆呆看着三个丫头心怀叵测地离去,还特意关上了附院和正院之间的门,这才回过神来,对萧玄胤道:“我这段时间天天吃药,房间里味道不大好闻。王爷还是……”“本王不在乎。”萧玄胤打断了夏云岚的话,微微眯起了眼睛。“可是,”夏云岚又道:“懿太妃说我这院子里……”“本王不在乎!”萧玄胤加重了语气,再次将夏云岚的话截断。夏云岚转了转眼珠,调动起脑子里所有的细胞,想着拿什么借口才能将这尊瘟神送走。长空里月色如霜,星辰璀璨。清风拂过竹林兰圃,送来竹叶的清香和……蔬菜的“清香”。萧玄胤也不急着回房,就那么淡淡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夏云岚,等着她还有多少借口可用。二人僵持良久,直到院门外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叩门声。夏云岚拿衣袖擦了擦额头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道:“我去开门——”萧玄胤放开夏云岚的手,看着她逃也似的跑向大门,唇角不由勾起一丝微带邪意的笑。大门开处,福寿院的两名小丫头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朱钏。“见过王爷。”三名婢女低垂着头,恭敬地向萧玄胤行了个礼。“你们来做什么?”萧玄胤笑意一敛,冷声问道。朱钏抬起头,堆出一脸热情得近乎谄媚的笑道:“启禀王爷,王爷离府这一个多月,太妃她日日挂念、夜夜悬心。适才一听得王爷回来,立即命人准备了王爷最爱吃的宵夜,请王爷到福寿院享用。”夏云岚看了萧玄胤一眼,原来……原来他还不曾去见过懿太妃。可是……可是他一定先见过了秦沐风……晕哦,他见谁不见谁关自己什么事?“本王现在没有胃口。”萧玄胤显然没有离开漪兰院的打算,干脆地拒绝道:“你们回去请太妃早些休息,本王明日一早自会过去请安。”“王爷,这样不好吧?”朱钏还未说话,夏云岚从旁插嘴道:“哪有儿子回来不先去见见娘亲的道理?王爷固然是一番好意,不愿打扰了太妃休息,可是叫外人知道,未免会觉得王爷不孝。”萧玄胤和朱钏一起把目光转到了夏云岚脸上。朱钏想得是:这妖妃到底想做什么?话说得好听,肯定没安好心。萧玄胤想的是:一别月余,本王对你念念不忘,你就这么盼着本王离开吗?既如此,本王偏不遂了你的意!“本王困了,孝与不孝,不在这一面之上。”萧玄胤淡淡言罢,转身撇下院中诸人向房内走去。“王爷——”朱钏跟上去不死心地叫道:“太妃说……说漪兰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二夫人来过一趟之后便病倒了,至今尚未痊愈。王爷身子尊贵,还是换个地方歇息得好……”“大胆奴婢!”萧玄胤沉下了脸色,凌厉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望着朱钏:“本王在哪里安歇,何时用到你一个婢子置喙?!”“王爷恕罪……不是婢子说的。”朱钏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在地上连磕了两个头道:“是太妃……太妃命婢子无论如何要请王爷离开漪兰院……”“滚回去告诉太妃,本王的事情不用任何人多嘴!”萧玄胤发了脾气,再不看地上的朱钏一眼,拂袖跨进房门。“婢子这就回去告诉太妃……”朱钏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身,带着两个小丫头跑着离开了漪兰院。看到朱钏狼狈的模样,夏云岚心里固然是说不出的痛快。可一想到门内那尊送不走的瘟神,又不禁愁得纠结起了眉头。漪兰院不比桐华院,卧房有内外两间。漪兰院是个小巧的院子,布局格外紧凑,卧房也不大。萧玄胤占了自己的地方,自己住哪里的好?找浅画凑合一夜?这个主意不错,可问题是……萧玄胤会同意吗?管他呢,自己赖在浅画床上不起来,难不成他还能当着丫头的面硬将自己拖过来不成?在院子里沉思良久,终于计较已定,正待过去推开附院的门,不提防大门外忽然“呯呯呯”几声响。除了懿太妃,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谁又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夏云岚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挪地走过去开门。刚挪到院子中间,附院的门忽然“吱嘎”一响,浅画从背后冲了出来。“小姐别动,让婢子去开门——”浅画边说边向大门跑去。夏云岚顿住了步子,示意浅画不必急着开门。浅画会意地放慢了脚步。附院里,百合、丁香也走了出来,显然像夏云岚一样,猜到了来人是谁。“妖孽,王爷呢?”懿太妃一进门,便毫不客气地冲着夏云岚厉声喝问。“儿臣在此,母妃这么晚来找儿臣何事?”夏云岚尚未回话,卧房门口便传来萧玄胤有些慵懒而疲惫的声音。“玄胤——”懿太妃的语气立即软了下来,半是劝谏半是警告地道:“漪兰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静柔她来过一趟便一病不起,至今吃什么药都不见好……”“母妃还有别的话要说吗?”萧玄胤打断了懿太妃的话:“如果没有,儿臣困了,请母妃亦早些回去安歇。”“玄胤!”懿太妃眼里的怒火一闪而逝,忍耐着道:“母妃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懂母妃的苦心呢?”萧玄胤淡漠得不带一丝情绪地道:“母妃的苦心……就是每日叫人拿些骚臭的饭菜来给儿臣的妻子食用吗?”“玄胤,你别听她们胡说!”懿太妃急声道:“母妃没有亏待过她们,你可以问问厨房里的下人……”说着,目光恶狠狠扫过夏云岚和漪兰院三个丫头的脸:“她们那样说,无非是想挑拨咱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们的当。”“谁是谁非,儿臣心里清楚。”萧玄胤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冷冽,听得懿太妃心里一凉:“母妃年纪大了,不如在福寿院安心静养。以后王府里的事,可以叫别人多操着些心。”萧玄胤的话,摆明了是要懿太妃让出当家的位置,懿太妃如何听不明白?但萧玄胤暂时并没有叫夏云岚当家的意思,懿太妃却自动把萧玄胤口中的“别人”理解成了夏云岚。“你这妖孽——”懿太妃没有接萧玄胤的话,突然转对夏云岚发难道:“本太妃何曾派人送骚臭的饭菜到漪兰院?你前番逼走天宁长公主,而后害得静柔卧床不起,这会儿又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你……你究竟想要把祁王府怎么样?”夏云岚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愣了一下,方咧嘴笑道:“太妃太看得起云岚了。王爷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别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云岚何德能,能左右王爷的决定?”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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