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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徒妖妃 完结+番外 (云夕)



  ☆、第33章 再说一句试试

  “啊——”随着这声尖叫,夏静柔的婢女婷儿已被紫风的前蹄踏上肩头。紧接着,紫风闪电般一掠而过,背后传来婷儿的嚎哭和夏静柔的惊叫:“王爷救命——”夏云岚忽觉腰间一松,那揽着她的人已经离开马背。夏云岚一心要驯服烈马,对萧玄胤的离去浑不在意,只是更紧地抓住了缰绳,并让身体更低地贴近马背。紫风冲出祁王府,一边沿路狂奔,一边想方设法要甩脱背上的人。夏云岚的手已被马缰勒得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紫风的鬃毛,犹自咬紧了牙齿不肯放手。只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她的骨头也要被勒断。好在,就在她的骨头即将断裂、紫风即将驰入闹市之际,萧玄胤骑着银月流霜及时赶了上来。“放手——”萧玄胤厉喝一声,趁银月流霜与紫风并身之际,隔空夺过了夏云岚手里的缰绳,硬生生扯住了紫风狂奔的脚步。紫风四蹄人立而起,仰天一声长嘶,夏云岚急忙用满是鲜血的手抱紧了马脖子。紫风蹦跳挣扎了一阵,既无法甩掉夏云岚,又无法挣脱马缰绳,终于筋疲力尽地往地上一跪,对此刻驾驭着自己的人表示了臣服。夏云岚这才松开手,十指连心,刺骨的疼痛从指节传来,原本想要大笑几声,不料刚刚咧开嘴,便虚脱地晕了过去。萧玄胤及时将滑下马背的夏云岚接住,看着夏云岚不断滴血的两只手,目光一时变得十分复杂。怀中的这个女人,真是众人口中那个从小到大只以诗书为务、几乎从不出闺阁的将军府大小姐吗?一个人失了忆,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吗?不,即使脾性会改变,一个人所会的东西也决不可能改变!只是,那梅花印记该当作何解释?即使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孪生姐妹,也不可能在身体的同一个地方拥有相同的印记。那么,剩下的可能,要么就是夏将军在撒谎,要么就是夏云岚脚上的梅花印记根本不是天生的。将夏云岚放在银月流霜的背上,他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伸向她的脚。“啊……紫风……”夏云岚片刻昏厥之后,很快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兴奋地望着紫风伸出手去,以致差点儿从银月流霜的背上滚下来。“你做什么?”萧玄胤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将夏云岚按在马背上。“放我下来,”夏云岚挣扎着兴致勃勃地道:“我要骑自己的马。”银月流霜一只蹄子在地上不安地踏了两下,同时扭头瞅了夏云岚一眼,仿佛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也会被人嫌弃,于是通过这个动作来表达内心的抗议和不满。萧玄胤看了看夏云岚两只血淋淋的手,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一翻身坐在了银月流霜的背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紫风向祁王府驰去。所谓老马识途,更何况银月流霜这样的天生神驹,自是早已与萧玄胤心意相通。祁王府大门处,浅画正泪眼婆娑地向外张望着。萧玄胤下了马,随手将紫风和银月流霜的缰绳交于侍卫,而后交待了侍卫几句话,便抱起夏云岚大步向门内走去。“小姐……”看到夏云岚活着回来,浅画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抱住,奈何她被萧玄胤抱在怀中,浅画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夏云岚朝浅画眨了眨眼,又将两只寒星般的眼睛注视着萧玄胤道:“放我下来!我伤到的是手,又不是腿和脚。”萧玄胤紧抿薄唇,一双眉毛压得很低,仿佛没有听到夏云岚的话,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我说——”夏云岚又道。“你再说一句试试——”萧玄胤突然抬起眉毛,暗夜般的眼睛带着不可测的威严盯着夏云岚,盯得夏云岚一个激灵,赶忙闭上了嘴。“凶什么凶?难道我是被从小吓大的么?”这句话,夏云岚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此时,太阳已经升高,祁王府各个院子里的下人都已开始忙碌,看到萧玄胤抱着夏云岚匆匆经过,众人的眼光无不变得分外好奇,分外兴奋,分外暧昧。二门处的林哥除了好奇、兴奋、暧昧之外,更比别人多了一层思量:看来,这位王妃甚得王爷宠爱,以后王妃用药,还是少赚些为好……不一会儿,萧玄胤已将夏云岚带至漪兰院,百合、丁香、浅画三人急忙用热水为夏云岚清洗伤口。伤口尚未清理完毕,侍卫领着一名大夫匆匆赶了过来。“门外等候。”萧玄胤厉声阻止了大夫准备跨进房门的脚步。大夫吓得一愣,颤声道:“祁……祁王殿下,草民在门外……在门外如何为王妃看病?”“王妃的病何用你来看?”萧玄胤冷声道:“把药箱拿进来。”百合迅速来到门外,睇了那大夫一眼道:“你就在这里等着罢。”而后拿起药箱回到房中,在萧玄胤面前打开。侍卫大概已经对大夫交待过,此次出诊要处理的是外伤,是以药箱中十灰散、金疮药、布带等一应处理外伤的物品俱全。夏云岚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萧玄胤娴熟地为自己止血、上药、包扎,心底里一时竟是五味杂陈。难为他堂堂王爷,竟能放下身段,亲手为自己做这些事。而且,当紫风即将踏碎自己之时,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如果半年后他真要自己死,彼时他大可不救自己。难道……难道真像浅画说的,他对自己动了真心?这真是件有趣的事,夏云岚眼里浮起一抹笑意。如果萧玄胤真的爱上自己,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在苍云大陆的日子会变得十分好过呢?当然,自己是不可能爱他的。但是,在自己武功尚未恢复、无法很好地独立生存之时,却不妨小小利用一下他的力量、他的爱……将来,等自己强大起来,大不了帮他除去政敌,设法还了他的情便是。萧玄胤为夏云岚处理罢伤口,一抬头间,忽然看见夏云岚出神而带笑地望着他,心中刹那间像被什么击中般微微一麻。然而,片刻之后,他便发现在那弯弯的眉眼之间,带着一抹令人很不舒服的算计。夏云岚,你究竟想对本王做什么?萧玄胤蹙起了眉头,先命百合将药箱和诊金交给大夫,打发大夫离去,而后看着夏云岚的眼睛冷声道:“你的马踩伤了静柔的婢女,本王罚你七天不许出漪兰院。”“七天?”夏云岚大呼,弯弯浅笑的眉眼瞬间下拉变成了苦瓜脸。刚刚得到紫风神骏,她还想以后每天到祁王府后花园的草场上溜达片刻,没想到萧玄胤竟下此命令。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之所以亲手为自己上药,想来是因自己担着祁王妃之名,与别的男人肢体接触,于他面子上不好看。而他在马房时之所以要救自己,无非是因为紫风是他送给自己的东西,自己被他送的东西踩死,没法儿向自己的将军父亲交待。这么一想,夏云岚不觉垂下了脑袋,无精打采地看着被萧玄胤包扎妥当的伤口。要不是怕留下后遗症,她真想把那缠了无数圈的布带扯掉。“来人——”萧玄胤走出房门,对外面守着的侍卫道:“派人严守漪兰院,七天内不许王妃离开半步。”“是。”几名侍卫齐声答道。随着萧玄胤的脚步离去,夏云岚两眼一闭,绝望地仰天躺在了床上。“小姐,小姐……”浅画悄悄走近前来,轻轻推了推夏云岚的肩道:“依婢子看,王爷这不是惩罚,倒是关心……”“关心?”夏云岚眼睛睁开一条缝,斜睨着浅画道:“你这丫头是不是脑子进了水?”丁香在旁笑道:“呵呵,婢子觉得浅画说得不错呢。王妃你想,王爷若不下此命令,你可忍得住七天不去骑马?王妃手上伤势严重,一旦骑马,伤口开裂,岂不叫王爷心疼?”“可不是嘛,”浅画道:“小姐可别把王爷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小姐是没瞧见,当那匹马快要伤到小姐之时,王爷脸上心痛着急的样子……”听着二人一唱一和,说得不亦乐乎,夏云岚头疼地捂住了耳朵。唉,人只要存了先入为主之见,不论别人做什么、说什么,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夏云岚惦记着练功,终于忍无可忍地摆了摆缠满布带的手道:“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你们出去讨论吧。”“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让婢子在旁伺候——”浅画嘟起了嘴,磨磨蹭蹭地抱怨道。夏云岚不禁有些失笑。不过两只手被马缰勒伤了而已,倘若这种小伤也能叫重伤,那她以前经历过的那些九死一生的伤又叫什么好?不过,这种被人紧张、被人当作一回事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小姐笑什么?”浅画已经走到门口,看见夏云岚摇头微笑,又不禁停下来好奇地道。夏云岚舔了舔嘴唇,对浅画嫣然一笑,道:“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唠唠叨叨的小媳妇了。”“小姐又开婢子的玩笑……”浅画羞红了脸,轻嗔着跑出了房间。没见过自家小姐这样的,伤成那样还有心思开下人的玩笑。不过,王爷宠爱小姐,也难怪小姐那么开心……本书来自

  ☆、第34章 欲擒故纵

  其后的一段日子,夏云岚一边喝药调理身子,一边坚持练功打坐。如此七天之后,原本过于白皙的面庞变得饱满红润,时常体虚无力的感觉也渐渐不复存在。只是,不知为何,萧玄胤自那日照药方与药单送了药后,便一直没再来过漪兰院。夏云岚自是乐得清净,浅画这丫头却不免一日比一日愁眉苦脸起来。“小姐,”这天早晨,浅画替夏云岚梳妆的时候,又忍不住在夏云岚耳边唠叨:“这样下去不行,你一定要找个借口去见见王爷。不然,再过一段时间,只怕王爷连你长得什么模样都记不起来了……”“呵呵,记不起最好。”夏云岚一边打量着镜子里那个颜华如玉、风采照人的女子,一边满不在乎地道。他若真能忘了她的样子可不正好?将来等她逃离祁王府,就不会轻易被捉到。可惜——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微微挑了挑眉,心道:谁能忘记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小姐!”夏云岚极尽自恋之际,浅画气急得忘记了礼数,提高了声音道:“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莫说小姐现在是祁王妃,这一生一世都要仰仗王爷。即使小姐未曾出阁儿,天下又哪里找得到王爷这样有才有貌、有情有义、有权有势的夫君?”“有情有义?”夏云岚抽了抽嘴角。有才有貌、有权有势或许是真的,有情有义她夏云岚可还未曾得见。然而,那家伙时常在人前对自己做出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也难怪这单纯无知的小丫头上当受骗。“王爷对小姐一片真心,小姐也该拿出些诚意才是。”浅画近来的胆子越发大了,这两句话竟用了些教训的口吻。夏云岚盯着镜子里的浅画,原本悠然闲淡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你要我拿出什么诚意?”浅画丝毫不曾发觉夏云岚的异常,犹自诚恳地道:“王爷对小姐情深意重,可小姐对王爷总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天长日久,莫说王爷那样的男子,便是普通男子,心也要冷了、淡了。”“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夏云岚手里拿着玉簪,在妆台上不耐烦地轻轻敲了两下。“欲擒故纵?”这个词听得浅画有些懵,怔了一下方道:“小姐纵得是不是有些过了?王爷整整七天不来漪兰院,小姐也该考虑着擒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夏云岚前世里独来独往,何时被人在耳边如此絮叨过?虽念着浅画是为自己好,忍了几忍,终是没忍住,站起身将玉簪往刚刚打了个髻的脑后一插,道:“我去骑马了,你不用跟着。”“小姐……”不容浅画再说什么,夏云岚已步履轻盈地跃出了院门。这丫头好则好矣,就是唠叨起来没个完,未免不大讨人喜欢。若不是今天守在漪兰院门口的侍卫撤走,她心情大好,难保不对这丫头发一顿脾气。穿过几处亭台走廊,经过几处庭院,不一时来到马房。尚未看见朝思暮想的紫风,不料却先在马房院子里遇上三个人——萧玄胤、夏静柔和雁红。萧玄胤牵着银月流霜,眉目间几许高华,几许疏离。即使如花美眷就在身边,他的心却仿佛仍然高不可攀。夏静柔牵着一匹粟色小马,本自笑意盈盈,一见夏云岚,眸光一黯,笑容立即变得勉强。夏云岚往旁边让了让,礼貌地勾了勾嘴角。姓萧的七天没去漪兰院打扰自己,是一直和夏静柔在一起吗?这个念头在夏云岚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影响到她情绪的是雁红。这丫头命真大,听说挨了五十大板,又被关入柴房三天三夜不许吃饭,如今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这里,真是小强般强悍到不可思议的生命力。夏云岚暗暗惊奇了一番,对停下脚步瞪着她的萧玄胤微微屈了屈膝,满面春风地道:“见过王爷,王爷走好。”又对夏静柔浅浅一笑,道:“妹妹也走好。”“谁许你离开漪兰院的?”萧玄胤没有回应她的浅笑嫣然,反而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不明白,看见她长发披肩、素颜清淡,心里明明柔软得像要融化,原本很想问问她的伤怎么样了,可是却为什么突然发了脾气?不但是他不明白,便是夏云岚和夏静柔也决不会想到,他这莫名其妙的脾气,竟是为夏云岚看到他和夏静柔在一起,丝毫没有表现出难过的样子。按照常理,她不应该有一点儿伤心和失落吗?“呵呵,王爷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忘了么?”夏云岚明媚地笑道:“七天时间已经到了。”“已经到了?”萧玄胤似乎有些吃惊,但片刻之间便恢复了常态,冷声道:“即使到了时间,离开漪兰院也要得到本王允许。”什么?夏云岚有些恼怒,原本春风般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王爷把云岚当作囚犯了么?”看见夏云岚脸上的怒色,萧玄胤心里反倒舒坦了几分,瞳孔微敛,淡淡道:“疑犯而已。”听到这几个字,一旁的夏静柔眸光一闪,迅速打量了夏云岚一眼,娇声笑道:“王爷和姐姐这是怎么了?才几天不见,怎地竟像仇人似的?”“你怎知我与夏云岚几天未见?”萧玄胤突然转身盯着夏静柔问。夏静柔愣了一下,很快笑道:“王爷这几天忙于公事,静柔数次派人送去宵夜,都被侍卫告知王爷不曾回来。王爷既不在府中,又如何与姐姐见面?”原来,他这几天都不在府中。原来,他并没有一直和夏静柔在一起……不知为何,夏云岚的怒气竟平息了些。“本王不需要人送宵夜!”第一次,当着夏云岚的面,萧玄胤对夏静柔狠狠训斥了一句,训得夏静柔眼睛里泛起委屈的泪花。夏云岚心中大快。看来百合说得不错,萧玄胤讨厌被人打扰,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当然,她自己晚上也十分讨厌被人打扰,因为晚上正是练功最关键的时刻。推己及人,莫非萧玄胤也在练什么厉害的武功?嘿嘿,金老爷子的《笑傲江湖》里,东方不败自宫而练就绝世神功。这姓萧的,练的会不会是这类功夫呢?顷刻间,夏云岚的脑子里展开了无限丰富的联想,同时不忘匆匆朝萧玄胤下面瞥上一眼。隔着紫色暗纹长袍,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但夏云岚不怀好意的目光,却被萧玄胤逮了个正着。萧玄胤既窘且怒。这可恶的女人,她以为他晚上在做什么?“王爷,静柔错了……”萧玄胤正待上前揪住夏云岚,让她脑子里想点儿正经东西,夏静柔忽然矮身往萧玄胤面前一跪,楚楚可怜地拉住了萧玄胤的衣裾道。夏云岚抽了抽嘴角,多大的错?夫妻之间至于吗?萧玄胤却似乎很吃这一套,缓和了面色,扶起夏静柔道:“罢了,难得你一片好心……咱们走吧,无需在此浪费时间。”跟她说话,是浪费时间吗?夏云岚轻轻咬住了嘴唇。呵呵,这就是浅画口中所谓“有情有义”的男子……可是天知道,她一点儿也不想撞上他们的好不好。“多谢王爷不与静柔计较。”夏静柔半倚着萧玄胤的手臂站起身,娇嗲的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萧玄胤不再多言,狠狠瞪了夏云岚一眼,牵着银月流霜向门外走去。夏云岚手臂交叉抱在胸前,望着萧玄胤的背影满意地想:姓萧的没有派侍卫将自己强行送回漪兰院,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带着紫风在后花园草场上尽情驰骋?当然,最让她满意的事情是,夏静柔手里牵着的粟色小马,明显比她的紫风神骏差了几十个档次。萧玄胤三人的背影将近大门处时,马倌毕恭毕敬地将紫风的缰绳递在了夏云岚面前。夏云岚道了声谢,接过缰绳,友好地摸了摸紫风的头。紫风虽已被夏云岚驯服,但隔了七天未见,似乎又有点儿不认人。歪着脑袋,极不情愿地斜睨着夏云岚。夏云岚敲了敲它的头道:“别这么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将来,你会爱上我的!”不知为何,正要跨过门槛去的萧玄胤,身影微微顿了一下。与紫风交流了一会儿感情,夏云岚心情雀跃地牵着紫风来到后花园。祁王府的后花园在福寿院后面,占地约有三四十亩,其间亭台楼阁、曲榭回廊、假山流水等,将园子分为中东西三路。听百合说,王爷闲暇时跑马练箭的草场在东路尽头。夏云岚不等到达草场,便骑上紫风,沿着青石道向前驰去。紫风千里之驹,长困马厩之间,心里未免老大抑郁。如今好不容易得着出来的机会,立即撒开了四只蹄子风掣电闪般飞奔起来。夏云岚明白紫风的心情,其实,这又何尝不是此刻她自己的心情。是以她也不去拘束,只紧紧夹着马腹,松松挽着缰绳,悠闲而兴奋地看着道旁一晃而过的花木亭台。忽然,在一丛竹林之后,几抹绫罗映入眼帘。夏云岚急忙勒紧缰绳,无奈臂力不足,紫风又向前驰了一段方才停下。而紫风停下的同时,一声尖利的叫声已冲进夏云岚的耳膜,响彻在后花园上空。夏云岚跳下马看了看,见是福寿院的如意和两名从未见过的婢女,想来也是福寿院的人。其中一名婢女瘫倒在紫风蹄前,虽然并没有受伤,脸色却是吓得煞白。夏云岚不悦地皱起眉头,道:“我的马又没有踏着你们,你们鬼叫什么?”三个婢女似乎惊魂未定,听了夏云岚的话,都没有接口。那个瘫倒在地的婢女,胆怯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呆呆不语。莫非吓傻了?夏云岚走过去,正待伸手将她拉起,背后忽然响起一个冷厉的声音:“夏云岚,你想干什么?!!”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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