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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完结+番外 (风雨归来兮)



“哎,好,好!”花婶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子期,你随我进来!”

纪子期随着花婶进入左边一间房。里面陈设简单,干净简洁,只两张桌椅和一张(床chuáng)。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童正坐在(床chuáng)边绣花,绑着双髻,面庞极小,衬得五官格外分明。

另一个**岁(肉ròu)呼呼的男童拿着毛笔,好似在练字,不过那纠结的神(情qíng),似乎比打仗更痛苦。

见有人进来,两人都齐齐地停止了手中的活计,看向姐弟三人。

“大妞,小虎,有客人来了,快过来打声招呼!小虎,不许欺负客人!”

花婶警告完那个小男童后,又对着纪子期笑笑,然后出了门。

大妞似乎有些怕生,打了招呼,怯怯地看了纪子期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绣花。

偶尔好奇地抬头看一下,与纪子期眼神相撞后,耳尖飞红,迅速低下头。

小虎却欣喜异常,圆溜溜的眼睛将纪子期瞅了又瞅,也不怕生,大喇喇问道:“你是谁?”

纪子期望着小虎与二虎相似的面容,如出一辙的微翘的鼻尖,喉头发紧,面上微笑道:“我是纪子期,花二虎的朋友!”

小虎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二哥的朋友?我二哥也回来了?他在哪?”

他不停四下张望,盼望他敬(爱ài)的二哥能从哪里突然蹦出来。

一旁的大妞也伸直了耳朵。

纪子期眼睛一阵酸涩,她仰起头,用力眨了两下眼睛,轻声道,“嗯,回来了!”

小虎急道:“我二哥在哪?怎么不出来见我?”

“小虎别急,很快就会见着了!”纪子期强忍住悲切,安抚急躁的小虎。

小虎不满地嘟起嘴,可想到就要见到二哥,脸上又止不住的激动。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中年敦厚男子的声音边走边骂,“那臭小子一走大半年,终于舍得托人送信回来了?

老子气还没消,他要是敢回来,老子打断他的腿!”

那话语好似在发狠,可轻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却透露了他的虚张声势。

花婶柔声劝道:“好了,当家的!别嘴上耍狠了!这些(日rì)子你一个人时,老是默默念叨着,二虎啊,你这人不回来好歹也送封信回来啊!

好不容易来了信了,你就让那小哥转告他,就说你之前问过秀才家的意思了,那家小娘子愿意同他过,让他快点回来去提亲!”

里屋的纪子期听到这,终于控制不住(情qíng)绪,眼泪夺眶而出。

大妞和小虎奇怪地看着她。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推门而入,他(身shēn)材不高,也许是常年劳作,脊背有几分弯曲。

如果说小虎是花二虎的童年版,眼前之男子活生生就是花二虎的成年版。

纪子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男子脸色大变,一把上前拉起纪子期,“你,你这什么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纪子期边哭边颤抖地从包袱里,拿出花二虎的贴(身shēn)衣物和遗物,“这是二虎的……遗物!”

纪子期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男子似受到重大打击,后退两步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地盯着纪子期手中的衣物。

站在男子(身shēn)侧的花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是二虎的什么?

她看到纪子期手中拿着的,熟悉的衣物,上前一把抢过,带着哭腔,“这,这是二虎的!我认得,这是我亲手帮他缝的!”

大妞和小虎被这一变故惊呆了!不是说帮二哥送信来的吗?怎么变成了遗物?

遗物?难道二哥死了吗?

小虎哇地大哭出声,边哭边吼,“你骗人!我二哥那么厉害,他不会死的!你骗人!”

听到“死”字的花婶,死死抱住手中的衣物,终于控制不住大哭出声,“二虎啊,我可怜的二虎!”

大妞哭着上前抱住花婶,两母女抱头痛哭。

倒在地上的男子全(身shēn)不住抽动,张大嘴无声悲鸣,眼泪不断从他饱经风霜的面上流下来。

浓浓的悲痛气息笼罩在屋里每个人的(身shēn)上。

良久,地上的男子终于止住了眼泪,看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默默掉泪的纪子期,站起(身shēn)走到她(身shēn)前。

他的声音带着流泪后的沙哑,“小哥唤子期是吧!我是不肖子花二虎的爹,人唤花叔!辛苦小哥跑这一趟,那不孝子,不孝子……。”

花叔突然停住,深呼吸两口,“我儿因何去世的?临死前,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纪子期抽抽鼻子,哽咽道:“二虎离开家后,去北地天凉参了军!第一次上战场时,被箭(射shè)中,后来伤口感染……

他去的时候,让我带话给二老:‘请告诉我爹,我错了,若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个听话务实的儿子。

跟我娘说,不要伤心,我会在天上看着她保佑她的。

还请告诉秀才家的女儿,就说我变心要另娶她人,叫她不要等我了。’”

花叔突然痛吼出声,像失去幼崽的孤狼一般,“这个逆子!这个逆子!早这么想,不就不会白白丢了(性xìng)命吗?”

又猛地捶向自己(胸xiōng)口,“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娶秀才家的女儿,我帮你去提亲就是了!

以后是苦是累,都是你的命,我又何苦非要干涉?

这下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真是,真是悔不当初啊!”

一旁的母子三人哭得更大声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花叔发泄完(情qíng)绪后,渐渐平复下来!

他知道,无论有多痛,这个时候他必须撑起来!

他强忍悲痛,“子期,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辆马车,想必你还要赶回家中!

你家中人应该也等得心急了!花叔也不留你,你用过午膳再走吧!”

然后朝地上的花婶道:“孩她娘,快去煮饭!”

花婶抱着大妞低低啜泣。

花叔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悲切道:“孩他娘,我们还有大妞和小虎要照顾!”

花婶看着大妞,又看着不知何时挨到她(身shēn)边的小虎,眼泪刷刷往下掉。

孩他爹说的没错!二虎没了,还有大妞和小虎要照顾!

她站起(身shēn),拉起哭得累了的大妞和二虎,将他们送到(床chuáng)上躺下。

纪子期忙摆手道:“不用麻烦了!花叔花婶!马车还有人等着子期,子期先告辞了!”

花叔执意道:“子期,留下来用个便饭吧!花叔花婶还想多听听二虎在军中的事,权当作是与他告别了!”

花叔的声音似乎一下苍凉了许多,纪子期心有不忍,只得留了下来。

哑叔坚决不肯进来用餐,花婶便单独装了两大碗送到马车上给他。

一顿饭下来,那饭还菜好似未动过一般。

花家一口均无心进食,纪子期也只扒了两口饭。

她将听到的和她自己了解的,关于花二虎在前线的事,通通一股脑讲给了他们听。

桌上不时传来压抑地抽泣声。

用完了纪子期有始以来最悲痛的一餐,纪子期告别了花叔一家,坐上马车,朝天顺城驶去。

石头镇离天顺城约半天的路程,中间休息时,哑叔看了看纪子期还略有些红肿的眼。

两个多月的相处,纪子期大约能理解哑叔的意思。

她笑了笑,“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跑这一趟的,或者等朝廷下月的战亡消息及抚恤金发下来后再过来!

但我就是想要亲(身shēn)经历一次,永远记住花二虎的战亡,给花家带来的伤痛!”

哑叔又瞟她一眼,更加糊涂。

纪子期却不再说了。

苏谨言、小雨和小风下了学堂后就在门口候着了。

眼看着天色已暗,还不见哑叔的马车,三人心中都有些焦急了。

快一年未见的三人都长高了不少,除了面上红润一些外,几乎还是原来的模样。

终于,道上响起了马蹄声和车轮的滚动声。

三人欢呼一声,不顾寒冷,推开大门就冲了出来。

哑叔的马车将将停下,苏谨言就开始大叫:“子期!子期!到了,快出来!”

小雨和小风停在车厢前。

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浅蓝色棉裙、(身shēn)形高挑的少女跳了下来。

面容(娇jiāo)俏,神色温和,眉宇间透着一丝坚毅,如十月寒菊饱受摧残亦屹立不倒。

腰肢纤细,(胸xiōng)脯却高高鼓起,浑(身shēn)散发着蓬勃的少女气息。

这是她们的大姐吗?小雨和小风简直不敢相认了!

纪子期张开双臂,微笑着大声道:“小雨,小风,到姐这来!快让姐抱抱!”

小雨小风欢叫一声,冲着纪子期的怀抱跑过去。

纪子期一只胳膊搂住一人。

感受怀中二人的体温后,终于觉得自己的心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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