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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完结+番外 (风雨归来兮)



纪子期满意点点头,转(身shēn)向前走去,施施然上了马车。

紧随其后的杜乐虚抹一把冷汗,心中暗道:少爷,这未来少夫人如此厉害,您也吃得消?小的不得不佩服啊!

唐大公子当晚回去就病了。

早上吴三多久等不见他出房门,推开门进去一看,才发现他躺在(床chuáng)上烧得满脸通红。

立马让客栈的帮忙找了大夫过来看,说是晚上受了凉,好好休息几(日rì)就没事了。

几人道过谢后,送走了大夫。

吴三多和程清早已知道他的心思,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心里忍不住叹气。

江嘉桐似明白非明白,罗书毫无察觉。

唐大公子这一病,这愫衣坊怎么开门就成了问题。

若吴三多留下来照顾他,只罗书一个弱冠少年和三个小娘看店,怕镇不住。

若罗书留下来,以他寡言的(性xìng)(情qíng),又怕他照看不好病人。

纪子期来到客栈时,碰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心下隐约明白唐大公子是为何生的病,想着事(情qíng)因她而已,再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

便对几人道:“你们先去愫衣坊,今(日rì)我留下来照顾唐宋!”

程清犹疑道:“子期,这样怕是不妥吧?你毕竟是有婚约在(身shēn)的人。”

孤男寡女的,被人传出点闲话就不好了。

“没事。”纪子期指指门外的杜乐,“不是还有他在吗?”

几人想着如此便算不得二人独处,本来还有些迟疑的程清,被纪子期推出了门。

唐大公子本是受凉,自是吹不得风。

纪子期便关上了房门。

关门前杜乐(欲yù)进去,被纪子期一瞪眼,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蔫蔫站在了门外。

心中抓狂道:这少夫人也太不知避讳了吧!已有婚约在(身shēn),还跟外男独处一室?

他要不要告诉少爷?可若告诉了,少夫人肯定知道是他告的密!

杜乐想起昨(日rì)纪子期说的“若要她堵了心,也定要让他堵心”的话。

他杜乐还想着娶个貌美温柔的媳妇呢!

当下歇了想告密的心思。

反正少爷只交待他,要他负责少夫人的安全,没说要报告少夫人的一举一动。

现在的他,没长眼睛,也没长耳朵,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114、捣蛋的人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唐大公子早上喝了药发了汗,沉沉睡了一觉后,感觉(身shēn)体舒服了许多。

只全(身shēn)因流汗过多有些虚,喉咙更是干得厉害。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水…”

然后感觉一个略带凉意的瓷器似的物品放到了他的唇边,有温温的液体滋润着他的唇。

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咽了下去,就着那瓷器大口大口地吞咽。

等那瓷器里的水空了,唐大公子全(身shēn)也舒坦了。

他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挂在嘴角边的水珠,慢慢地睁开了眼。

纪子期端着一个碗坐在(床chuáng)对面。

眉眼如画,肤白似雪,正微笑着看着他。

“还想喝吗?”那声音如此温柔,如此飘忽,仿若梦中般那么的不真实。

唐大公子坐起(身shēn),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纪子期起(身shēn)又倒了一碗水,端到了唐大公子面前。

见他还楞楞地回不过神来,便径直放到了他唇边。

唐大公子顺从地喝了下去。

等纪子期放定碗再折回的时候,唐大公子终于清醒过来了。

他动了一下浑(身shēn)发软的(身shēn)体,苦笑道:“我这是病了吗?”

“是的,大夫说你昨晚受了凉!”

昨晚受凉?是啊,从早上杜峰挑明她是他未婚妻的那一刻起,他就如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一整天就浑浑噩噩,行尸走(肉ròu)般。

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脑子里只想着一句话:“我来见我的未婚妻算不算事?”

未婚妻,未婚妻!

唐大公子心中一阵突来的剧痛,心里有处隐藏的地方,似被人深深剜了去。

只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告诉他,他错过了什么?

他还来不及让她知道他的心思,她转眼就已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晚上回到客栈洗漱的时候,直到水变得冰凉全(身shēn)起了鸡皮,打个喷嚏后,他才反应过来。

许是那时候着凉了而不自知吧!

唐大公子唇边浮现一丝自嘲的笑:唐宋,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吴三多提醒过多次,莫错过;二叔提醒过多次,尽力一博。

可你做过什么?争取过什么?如今出现这结果,怨得了谁?

他将眼光转向纪子期,眼中含着柔(情qíng)和不甘,如时光凝固般,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

一切都是他的错,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只是,他始终心有不甘啊!

那幽怨的眼神,看得纪子期心里直发毛。

可是她不能退让,也不想退让。

该解决的还是要尽早解决。

但,唐宋不先开口,她要怎么说呢?万一,真的万一,是她自作多(情qíng)了怎么办?

唐大公子也在犹豫要不要做最后的挣扎。

于是两人大眼对小眼望了一阵后。

又同时开了口。

“子期…”

“唐宋…”

“我先说吧!”唐大公子似乎意识到纪子期接下来想说的话,抱着最后一博的想法,想主动地先挑明。

“好,你先说。”

他咽咽口水,艰难道:“子期,如若,如若你没有订婚,我,我会不会有一丝的机会?”

纪子期静静看着他,眼里平静如水,“唐宋,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只是朋友。”

唐大公子突然笑了,笑得无助,笑得凄凉,如一场秋风扫过后的枝头,尽是空((荡dàng)dàng)与悲伤。

还用再说吗?还用再问吗?连骗都不愿骗骗他,哄也不愿哄哄他!

就这样无(情qíng)地断了他一切的念想。

那心底血淋淋的伤口被洒上了一层厚厚的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唐大公子躺回(床chuáng)上,面朝里侧,强忍着不舍,幽幽道:“子期,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纪子期想着他刚才脸上苦涩的笑容,心中一阵发酸。

她想安慰他,却不知如何安慰。

受了伤的心,只能用心来弥补。

得不到回应的(情qíng),只能用(情qíng)来安抚。

她给不了,也给不起。

那就只能转(身shēn)离去,给他一个背影。

纪子期站起(身shēn),看看侧躺在(床chuáng)上的唐大公子,高大的成人(身shēn)形却有着婴儿般的脆弱。

狠狠心,转(身shēn)离开了。

这边唐大公子的事(情qíng)刚说开,那边愫衣铺里就出了状况。

从月初开始,四家学院铺头的生意每(日rì)稳定持续上涨中。

纪子期曾提醒过几家学院的学生,这生意好的如此扎眼,怕是会引起同行的嫉妒,所以这些(日rì)子千万要当心些!

果然,这才刚过了十天,就有人上铺头闹事了。

来闹事的自然不是什么街上混混之流,毕竟天子脚下的繁华商业区,能在此开得了店的,背景自是不一般。

没哪个长脑子的敢无中生有,到此乱来!

纪子期来到铺子的时候,直(性xìng)子的江嘉桐正气得双颊通红,“这位客人,你这件衣衫确实是前两(日rì)在愫衣坊买的。

当时给您介绍的是我,给您打包好的也是我。您付钱之后,我将这件衣衫每一处逐一给您检查过。

您每一处逐一再检查过一遍,确认没了问题后,才给您包好的!

现在这衣衫上这么明显的小洞,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店里货物本(身shēn)的问题!”

拿着这件衣衫来闹的是一位三十不到的妇人,(身shēn)形纤瘦,眼角斜斜向上,嘴唇生得单薄,带有几分精明刻薄之相。

听得江嘉桐如此说,“哎哟”一声,声音尖利,像指甲划过墙壁上般刺耳,“我说这位大妹子啊!

你这意思是说,大娘我完好的买回去后,自己脑袋抽了风进了水,在这衣衫上整了个洞出来?”

就算江嘉桐和程清几人心里如此想,嘴上也不敢答是,江嘉桐被堵住,只能咬牙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妇人冷笑一声,“老娘前几(日rì)对比了十多家店,腿都快走断了。

才终于从你们店选了一件称心如意的衣衫,准备过两(日rì)去吃喜酒的时候穿。

今儿个早上拿出来一试穿,才发现这衣衫上竟有个洞!

当(日rì)买的时候,这衣衫确实是检查过,可哪知道你们这最后打包的时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掉了包,将这件破烂货给了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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