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之后,洛玉带着内力洒出的那把毒针,以一种比之前被习科放出来的速度还要快上不知多少倍的气势反击了回去!
那些被习科拉在身前的人根本来不及动作,就被毒针刺中。
而那些针在刺中了前面的人以后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直接穿透了人体继续向前!
“不会有事的,我穿有内甲,不会有事的……”习科的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心里不断地念叨着。
但下一刻,那数不清的毒针就刷刷地穿透了前面的人,直接刺破了他身上的内甲,再穿过了他的身体!
几乎是毒针过体后的一瞬间,习科的头就开始晕眩起来。他在原地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和那些先他一步倒下的人群叠在了一起。
在彻底昏迷之前,他只庆幸针上的毒素并不是那种特别厉害、能够残留许久的毒药,在穿过了他前面的那些人以后,毒素到他这儿已经减轻了很多。只要这些人不下毒手,他应该不会死的。
不过,这些会放过他吗?
习科甚至来不及得出一个结论,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
从洛玉洒出毒针,到她抢回了太子,再到现在习科倒下,在其他人的眼里,就像是眨眼间的事情,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完成了!
这个时候本来就已经被陈白衫和宋铮渐渐反制住蒙面人,一见习科生死不知,颓势更加明显,几招之后就被全部拿下。
此时院子里除了倒下一片片的蒙面人,就是几个黑衣暗卫和几个受伤的护主官员了。
至于洛玉他们三人?
完全是分毫未伤。
宋铮还累得直喘气,陈白衫却看得出脸颊有些微红,而洛玉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浑身上下连一点儿汗水都看不见。
那些大臣们见洛玉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太子都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一个个吓得两股战战。
这大杀神该不会是来算后账了吧?
“你怎么样?”洛玉却完全没有多看他们一眼,直接擦肩而过走向了陈白衫,“没有受伤吧?”
大概是陈白衫之前在洛神宗给她留下的弱小形象太明显,即使有了两仪虫的帮助之后,洛玉心中,陈白衫也是脑力发达武力欠缺的存在。
所以,刚一收拾完那些大麻烦,就立刻过来查看他的状况了。
“放心吧宗主,我无事的,”陈白衫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起来,“我觉得很是痛快。”
“叫我名字就是了,”洛玉上下看了一眼,确认他的确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要小心一些。”
“好,”陈白衫眼神微微变化了一些,就像是浸了蜜,“玉儿。”
洛玉本来是不让他叫自己的名字“洛玉”的,毕竟未婚夫妻之间还称呼为宗主,实在有些奇怪。但听他的称呼突然变得这么亲密,洛玉又觉得有些羞窘了。
正儿八经地装出浑不在意的模样看向了在一边看戏的宋铮:“你也没事吧,宋铮?”
宋铮:别秀完了恩爱才想起我,我就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啊啊啊,好热啊!感觉自己都要被晒化了_(:зゝ∠)_
第95章 复仇
已经有护卫将倒在地上的习科提了过来, 手脚麻利地卸了他的胳膊, 用麻绳迅速地捆了个严严实实。
“此人就是那假世子?”皇帝看了一眼习科,心里对宋铮的身份更加肯定了。
比起习科, 还是宋铮和当初的那个藩王以及小世子长得比较像。
如今藩王已死, 他的嫡子也下落不明,看宋铮这情况,他父亲多半也已经死去了。所以, 这世子一位落在他这个嫡孙身上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要宋铮归顺朝廷, 将来的藩王一位,皇帝也不会吝啬。
当然了,宋铮会不会愿意接受藩王的名号, 还是另一回事。
“多半就是他了, ”宋铮想到这人刚刚的那些举动, 就是想不怀疑都难, “普通人可拿不到那么精细的暗器,而且,也不会被其他人这么重重保护。”
他们这边,刚刚被护卫围在最中间的,不也是皇帝和皇子吗?
陈白衫直接蹲下身在习科的身上检查起来, 很快就找到了一枚令牌:“不, 不是多半,而是肯定。这人就是那位‘假世子’。”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枚看上去像是青铜颜色的令牌,令牌的中间有一个狮子模样的浮雕, 下面坠着的红色流苏鲜艳无比,看上去虽然有些年代感,却并不显得陈旧破烂,反而透露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这是……藩王令!”皇帝最先认了出来,“这是先帝赐下去的,就是因为当初藩王祖上立下了一个大功。”
他指了指令牌平整的背面,特别是边缘上部分的凹点:“这令牌一共有两枚,可以合在一起。另一枚上面有一种虎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他的嫡系部下手中。”
这令牌的做工相当精巧,而且制作的材料十分稀有,几乎不可能再做出同样的一份。而且,制作令牌的工匠早就已经死去了,图纸也被销毁。
难怪那些人会听从这个假世子的指挥,想必就跟这令牌有关系。只要两枚令牌一合体,立刻就能辨别真假。
但前提是,没有宋铮的存在。
宋铮虽说没有令牌在手,但是面貌和当初的藩王实在是太像了,就连那时候的小世子,都没有宋铮这么相似。当然,这也可能和宋铮父亲当时的年龄太小有关系,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
而习科……
还真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藩王当年留下的那些部下发展至今,绝对不会是什么头脑简单之人。若是没有宋铮,他们肯定会认令牌,不对习科起疑。可是在见到宋铮之后,就算不能直接确认宋铮的身份,也一定会派人好好地调查一番。
宋铮当年随着流民移动,时间也过去太久,已经很难找到线索。但是,他们完全可以从习科下手!
令牌是怎么来的,他告诉他们的那些身份经历,还有从前作为佐证的证人等等……
只要存在破绽,刻意往怀疑的方向调查,就一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难怪习科会狗急跳墙地过来刺杀宋铮了,而且还必须亲自当场,亲眼看着宋铮死去才放心。
如果不是支持他的那些人太老了,没有精力长途跋涉,说不定也会跟着过来。
“有了这位在手,我们岂不是能够轻松地要挟藩王的人?”有大臣突然说道,“只要他们松手,蛮子那边没了助力,咱们的压力就减轻了许多。”
这样一来,就不用让江湖人士插手此事了。
他的意思,在场的几位几乎都能听得出来。
而且,这可不是怕麻烦了江湖中人,而是担心他们抢夺利益。
他却是刻意忽略了一个事实——现在的这位“人质”,也是洛玉这个江湖中人抓到的。
再往坏里说,如果洛玉几人临时反水,他们这群人现在根本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皇帝真想一大嘴巴抽过去!
这老家伙果然是年龄大了脑子就糊涂了,就算是有这样的想法,刚刚被人家救了命就当着人说出来,他的脑仁儿是不是只有花生米大?刚刚不是还怕得直哆嗦,就差没有尿裤子了吗?这才眨眼间的功夫,居然就又开始蹦跶起来了。利益这东西,果然是最好的壮胆药。
他刚要开口教训这自作聪明的老头子一番,就听到陈白衫突然说道:“此言差矣。藩王那边应该是有两部分人,其中一部分忠于藩王,所以见到宋铮之后才会追查到底,惹得这位假世子刺杀宋兄。而他能够有如今的地位和举动,背后肯定也是少不了支持者的,这一部分人应该在藩王死后,就更加注重自己的利益了。”
陈白衫看了那老臣一眼:“前者一旦确认了宋兄是真世子,这位假世子出事,被欺骗的他们恐怕会额手称庆。而后者……既然都是假的,他们能够捧起第一个,就能捧起第二个。与这位相比,他们更看重的,应该是这枚令牌吧?”
“所以说,”洛玉嗤笑了一声,“你们是想怎么样?”
“这……这个……”那元老一听陈白衫的话,就知道自己之前是想得太美好了,如今见洛玉也开口了,顿时就想到了这位的凶残,吓得一哆嗦,讪笑了两声之后就往后面缩去,“自然是由陛下和各位壮士商议决定。”
“那怎么行?”洛玉漫不经心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手上抛接着,“你们也有权利说话,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啊!”
“不不不,没想法!没想法!”那人擦了一把汗,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了。
陈白衫知道,洛玉这是在为他撑腰。
这儿的人说不定就有一部分已经调查过他们,陈白衫曾经为奴的事情,在这些人眼里绝对是一大污点。
如果没有洛玉在,恐怕会有人对陈白衫不屑一顾。
洛玉这样直截了当地用武力威胁对方,其实就是在表示:陈白衫是我罩着的,他说的就是我要说的。有意见?那就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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