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怀间,脚步沙沙,转头便见心里思渴的娇人儿正神色张惶的穿过竹林,朝他这边走来。
焦急中,慕倾也看到了林外伫立的雅隽男子,贯力下,脚步来不及收回,一个趔趄,人便一头撞了上去。
薛诚快一步揽上慕倾的腰,以防她跌倒,“何故惊慌?”
慕倾没想到自己运气会这么背,跑出竹林一撞就撞到了薛诚身上,往外挣了挣,没挣开,“薛公子,你,你先放开我。”
软玉入怀,腰肢一握,单掌便可覆,虽隔着层衣料,可那种直触心底的轻盈软腻,让他心中荡漾,犹在梦中。
薛诚只盼这一刻无限延长,哪里舍得放,手反而略有收紧,眸光痴痴的看着怀里娇红着脸儿的少女。
虽恼怒于薛城的不识趣,慕倾一时也无计可施。
恰此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慕倾耳朵一动,以为是那煞星追过来了,忙运力去挣薛诚的桎梏。
若是轻易被个没有内力的女人挣开,薛诚少堡主的头衔也不配拥有。
一拉一旋间,慕倾被薛诚连人带起,掠进不远处假山岩洞内,洞内幽暗逼仄,仅二人能容。
逼仄的空间有种燥热的暗流涌动,覆在慕倾腰上的手有些湿热,她不自在的动了动,敛声屏气,耳畔薛诚喘气吸吸。
似在克制隐忍。
☆、童养媳38
怕他做出出格的举动,慕倾抬眸,盯上薛城的脸,暗色光线下,一点汗沿着挺秀的鼻梁滑至鼻尖。他的眼里闪着幽幽的光,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像一头被铁链缚束的猛兽想要挣链而出,以便享用垂涎已久的美味。
慕倾背着力往后扬,紧紧地贴墙缩在岩壁上,带着点儿提防,欲大声斥他放开,又怕假山外的来人听见。
手指攒着袖口,寻思对策。
心下一转,肩膀微微缩起,垂下头,一缕秀垂落颊间,眼眼虚虚地向上撩,很有几分胆怯的意思。
妍丽的面庞如花蕊绽放,连空气中都缭绕着浓郁的香气。
薛诚的心跳不受控的加快,一声响过一声,想靠近一点,再近一点,却极不喜她对他的生怯,“你在怕什么?”
嗓音暗沙,仿佛从远山荡来。
男子深邃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肌肤上热的仿佛能起水泡,慕倾无所适从,茫茫然的抬眸看着薛城,“靠得太近,我怕……”
他的眼睛好黑,子夜一样,夺人心魄。
这样的距离超越了叔嫂关系,心悸的同时又极度危险。
薛城手抚上她微颤的羽睫,“我不会伤害你,别怕我。”
肌肤像笼了烟雾,又像覆了层莹润的秞,手艺最佳的调色师怕也调不出如此美丽的颜色,她娇弱而清明,楚楚可怜,清媚中,带着一股只有男人能看出来的色气。
让人产生冲动,让人想要蹂躏。
薛城有些痴了,“你真美!”
鼻尖全是少女馥郁的体香,热流上袭又下涌,强烈的感觉,让薛城全身僵硬。
覆在她腰上的手指略略动了动,面上仍维持着的温柔淡定,极力不让慕倾看不出他心中饿狼的那一面。
慕倾心惊胆战,这样下去太……危险。
她一动不敢动,也不回应他的话。
对于她的沉默,薛城并不在意,这般奢望的静静相处哪怕多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行事做派讲究风度,彬彬持重,一遇她,他的持重简直成了笑话。
这几日,她深居简出,高高在上姿若神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你,他想像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她的脚下,却连机会都没有。
痴恋自己的表嫂,是原罪。
他,步步深陷。
人和畜生的区别在于人可控制自己的行为,可他却深深的嫉妒表兄景宣,甚至一度对他起了杀心。
他薛城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时间静静流逝,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慕倾手心也泌出了汗,就见薛城俯身,靠的更近了……呼吸交错间,眼看他的唇就要落下来,她忙用手捂上自己的嘴。
在慕倾不敢相信的注视下,薛城的唇,贴上他的手背。
如果,如果不是她手捂的快,那么,他亲上的便是她的唇。
“……!”
他怎么敢?怎么可以?
慕倾瞪视薛城。
她可是他的表嫂——
小脸涨得绯红,不知是怒还是羞,是恨还是恼,是震惊还是惊恐。
正这时,她就见薛城笑了。
笑起来还是那么生动,那么……气场微妙。
薛城慢慢松开手,怜爱无比的神情,“你走吧!”
慕倾神色微微舒缓,脚步往洞外挪,离开时,转身又看了薛城一眼,尔后小跑着离去。
甫一出岩洞,视线对上了景宣阴鸷鸷的眼神。
淡漠如冰!
也不知他在此站了多久。
初时的惊慌过后,慕倾镇定下来,整个过程中她问心无愧。
只除了心底那一丝微微起伏的荡漾,毕竟,方才薛城的气场太足,实难招架。
景宣缓缓地走来,风拂长身,袍袖若飞,摘去慕倾头上的苔屑,声音清寒,不容置喙,“你先回房。”
今日乃薛夫人寿诞,若闹出什么事面上也难看,慕倾拉拉景宣衣袖,“我和薛公子清清白白,有什么话我们回屋说。”
景宣轻哼,眸中闪过冷冽之色,抽回袍袖,“我说,你先回屋去。”
“是我的错,你别为难她。”薛城从洞内迈出,目光看向景宣,“我比你更早遇见她,她却对我视若无睹,从小你就什么都比我强一头,连她也只青睐于你,你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的。”
那句她只青睐于你让景宣郁燥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脸色稍霁,紧拢的手慢慢松开,早遇见又怎么样,她在意的是我景宣,拉起慕倾的手转身离开,迈出数步,声音在风中漾开,“她是你表嫂,记住。”
薛城伫立在原地,五指攥紧成拳。
就是因为知道她是他的表嫂,方才他才理智边缘勒住脱缰的爱欲。
不属于他的东西,再争也只是徒惹笑话。
他薛城少年天骄,亦有自己的骄傲。
六月的天,薛城指节僵冷不已,那一点余温早已不复存在,只消一动,就觉骨头都在轻嚣。
……
☆、童养媳39.40 微hhh (完)
方才问传话的家丁得知慕倾入了竹林,神色还颇为惶措,景宣心下不知她出了何事,便寻了去,不想竟看到她居然被薛城搂在怀里,薛城那一副春心荡漾的无耻神态让他想一剑戳了他。
景宣不想兄弟之间为了此事起罅隙,故发出了脚步声,哪知薛城色胆包天,竟就这么抱了慕倾溜进假山岩洞。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没有现身,而是敛息屏气轻跃到岩外侧耳倾听。
也如慕倾所言,他们确实清清白白,可心里那股子邪火并没有就此消融下去。
把慕倾送回屋,景宣沉声道:“不要乱跑,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转身去见薛夫人。
外头一天乱糟糟的,慕倾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唤了粗使仆妇提水来沐浴,洗去一身燥气,清清爽爽的回到房里,脱掉鞋,爬到榻上,左腿屈起搭在右腿膝上,想着心事。
掌灯时分,景宣回到房里,先逡巡一圈,看到榻上微微隆起的一团,几步上前,凝视着女孩儿酣睡的红扑扑的脸颊,景宣眼神柔和。
闻了闻身上难掩的酒气,景宣放轻步子走进沐浴间。
睡梦中的慕倾似有感觉,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烛光打柔的侧颜,对望上,她马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看我,都睡过去了,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讨好他,还算有点儿良心,景宣肃起脸,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几声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还敢捏花惹草,我再罚。”
虽然被揍的屁股开花,慕倾也不敢有半句不满,爬在榻上郑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绝没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倾的腿,抬高,附身压上。
刚惹毛了他,慕倾就是只畏猫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几下随他压下,褪去她的亵裤。
她面皮薄,终是红了脸,脚趾缩蜷,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绯色。
景宣将颗颗圆润可爱的脚趾逐一含弄过,一点点往上舔舐。
她浑身颤抖得几乎麻木,正过脸来看,景宣竟是整个脑袋都伏在她那儿,慕倾嘤嘤低吟,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头在濡湿花谷里卷进卷出,吸食她的蜜液,他的指头不住在里头轻轻翻搅,一个两个三个……
慕倾骨肉酥麻,抬起臀,奉迎着他。
猛然间,景宣一手将她两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从下面亲上来,雪白的奶,平坦的腹,然后将她两只脚翘在自己肩头。
“宝贝儿,惩罚还在继续——”
含着慕倾的小嘴儿,腹部下压,用力一戳,粗硕的男茎净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温柔乡,几乎把慕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声长嘤。
景宣体力好,抽插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慕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势下,“阿宣,嗯……骨头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