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吊的都没了知觉,萧潇乐观的期待着柔郡主跑出去带人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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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寺那头,从昨夜到现在,不知多少人没睡,庙里所有走的动路的人都在外搜寻着她们的下落。
姚淑英安稳的睡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她院门竟然是开着的,昨天给她开院门的小沙弥想必是忘记锁了。
这会子倒是方便了自己。将自己桌子上的空茶壶抄起,就准备去厨房打点热水来。
经过隔壁院子时,瞧见那里站着一名穿着驼色长袍的男子。
虽然只是短暂瞥了一眼,那人却飞快的察觉到她的视线,发现是一名陌生人之后,转头询问一旁的大喜:“这人是谁?”
大喜看了看姚淑英,仔细想了想道:“我也不认识,但是她昨天就住在我们院子隔壁。应该是这个院子里的香客”
大喜举着手臂,指着众人前方不远处的院墙方向。
听闻此人住在这隔壁,景瑞走上前来,挡住了要去厨房的人:“姑娘,在下景瑞,想请教姑娘几句。”
姚淑英拎着茶壶,很镇定的点点头:“你问吧。”
“昨夜起火的时候,姑娘人在哪里?昨天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动静?”
“昨天晚上隔壁传来走水的时候,我因为院门被锁无法出去,一直等到庙里的小沙弥找我时,才离开院子,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这一点庙里的小沙弥都能作证。”
她的回答很完美,从任何角度都没有问题。
景瑞没有疑她,让人离去后,叫来一名庙里的师傅询问起此人的身份还有来历。
云礼行了行礼道:“那位姚姑娘也是昨日下午进的山,跟郡主等人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时辰,这位是八品少卿姚大人家的姑娘,昨日进山后说要为家母祈福数月,因此小僧将人安排到了旁边的院子。”
“她的院子门一直都是锁着的吗?”景瑞走到那连接俩个院子的院门道,那门上这会子还挂着一把锁。
“是锁着的,昨晚走水后,庙里的僧人担心火势蔓延,那时也是小僧亲自开的锁。”这一点,云礼非常的确定。
大喜听完他们俩人的话,也站在那院子附近,不时的在四周走动着,一脸的困惑模样。
“你有想说的,直接说吧,不用担心说错话。”景瑞余光瞥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脚步微顿,停下来问道。
大喜有些迟疑的指着隔壁的院墙:“昨天晚上我给郡主端药的时候,好像看到这个墙头上有个人影趴着,那会子天太黑,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景瑞看向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疾步走到那墙角下,一个纵身跃起上了那墙头。
站在墙头上的人,将姚淑英所住的院子看的一清二楚,这道墙隔着俩个院子,院子里的格局都是一模一样,只是这院子里多了一颗老树。
那老树估计有百年之久,树身下面被人放了不少的石块压着,就算如此那些树根也都从地底下冒出来,将那院墙一半都遮挡住。
等他想往下跳的时候,看到那墙角下面也被人摆放着一些散落的石块。
望着那些散落在墙角下的石块,景瑞皱起眉头,直接从墙上翻身进入那院中,那些石块上面有不少的青苔,跟旁边的老树下的石块是一模一样的石料。
只是这些石块上有些地方的青苔被人蹭掉了,山中空气阴冷潮湿,经过了一个晚上这上面的脚印还清楚的印着。
景瑞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中的灰尘,从石块上抬头往上看去,那些墙壁上也有一些脚印残留的痕迹。
痕迹跟地上的青苔一样,都是才印上去不久的样子,手指在那些印记上丈量了一番,景瑞心底有了想法。
“大喜,去看看姚姑娘人去哪了,帮我再请她来一趟。”
“是!”
大喜去找人了,一直守在旁边的云礼有些不解,问道:“景公子是找到线索了吗?”
“这些石块一直都放在树下吗?平日里有移动的可能吗?”
景瑞扬起下巴,指着不远处老树下的石块。
云礼一开始不明,等他看到那墙角下的石块还有老树下的石块后,大吃一惊,连忙道:“阿弥陀佛!小僧竟然成了罪人,这些石块是去年小僧让人放着的。没想到竟然被人用来做了这样的用途。”
他以为,那些劫匪是借着这些石块的高度,从这里进了隔壁的院子,将人给掳走了。一时间脸上冷汗不停。
“这些墙角下的石块,也是你们庙里去年摆放的吗?”
云礼一开始想点头,随即又摇头,“这倒是没有,前几天的时候这里都没有石块。”
上古寺虽然偏僻,但是也有一些熟识的香客经常会过来上香,因为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因此那些香客也经常会在此留宿。
寺中安排香客食住问题,一直都是云礼在负责,在姚淑英住进来的前俩天,云礼还带着其他人进来住过,当时他记得这墙角下是没有石块的。
等姚淑英被大喜找回来时。景瑞再次面对她时,态度就没有刚才那么好了,视线从她被裙摆挡住的双脚看去,“姚姑娘能否给在下解释一遍,这些石块跟墙上的脚印是怎么回事?”
姚淑英楞了楞,“什么脚印?”
一边说着,一边脑袋去下意识的往昨天她自己爬过的地方看过去。
景瑞察觉到她的举动,眉头紧锁面容严厉的注视着对方:“姚姑娘,昨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最好如实招来,再这样装傻下去,到时候姚大人都帮不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嘴上口硬想撇清关系,心底却真的有些着急了。
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竟然忘记了这墙上会留下她的脚印。
如今自己百口莫辩,根本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在半夜做出爬山的举动来。
如果自己将真相说出来,这里也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
可是不说,眼下景瑞这一关,她都过不去。
景瑞冷冷的看着她:“看来姚姑娘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既然如此在下只能失礼了,绑起来!”
旁边等候的云礼一招手,几个小沙弥抓着绳子冲了上来,飞快的将人绑起来。
姚淑英第一次遇到这架势,苍白着脸望着景瑞:“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们被劫匪抓走又不是我干得!你们抓我有什么用!而且你凭什么抓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胡说八道电台的采访。
本次采访对方:“秦婉柔”
记者花菇:“郡主,面对你此刻的局面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那些嘲笑你的读者说呢?”
秦婉柔:“我相信我会成功的!”
记者花菇:“请问郡主,您现在对萧潇这个人有什么看法?想过以后怎么跟她解释吗?”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
记者花菇“那您的回答是……?”
“拒绝回答!”
记者花菇:“………………好的,以上采访因为采访人的不配合,只能暂时告一段落,让我们期待下次再见!”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好呀!原来是你!”
春芽带着萧王府的人终于赶了回来,远远就看到隔壁院子里一大推的人,看清那人的样貌后,再仔细听了听对方的回答,马上就撩起了袖子想冲上去先抓花姚淑英的脸。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头,“景公子,这个人就是上次在天香楼跟小姐抢包间的人之一!一定是她为了报复小姐。不然京城寺庙那么多,她怎么就偏偏昨天来这里了,而且还住到了我们隔壁!”
景瑞原本不认识姚姑娘,听春芽这么一说,也记起了彩灯节那天的事情。
这会子再仔细看姚淑英的长相,脑海里也多了一个模糊的印象,当下冷了脸,走到姚淑英跟前,:“姚姑娘,在下再问你最后一次。
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绑架郡主,罪责滔天!你若是现在说,在下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只能将你拿下送入刑部大牢。到时候就不是姚姑娘愿不愿意说的问题了。”
刑部大牢四字,让姚淑英打了一个激灵,她只是看到一件事情的发生而已,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反过来受罪的却会是她自己?
环顾着四周,周围每一个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好像她做了十恶不赦的恶事,姚淑英苦笑一声,“我说就是了。”
“你们都下去吧。”景瑞让周围那些僧人都离开,只留下大喜跟春芽几人。
没了外人,景瑞此刻脸上的冷意也减少几分:“姚姑娘,将你所看到的都说出来。”
姚淑英抬起头,将这位大清早就来查案的景瑞景公子的样貌牢牢记在心底!这才将她所看到的说了出来。
“昨夜我房内的茶壶没了水,想外出的时候发现院门被锁,当时听到隔壁有动静就想着爬墙过去。想找人讨一杯水。那些石头就是我摆的。”说道这里,姚淑英指了指那墙角下的石块。
“后面有僧人来给我送饭,我就从墙上下来了,等饭后僧人离开时,我看到几个黑影从后山的方向进了那边的树梢上,然后又进了隔壁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