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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 (墨涵元宝)


  魏子武和廖长生连连点头。
  菊香又去给梁生行了三次针。
  不过现下行针不用再赤裸全身,她扎面门,手臂,肩背。下肢扎小腿和脚就可以了。
  菊香行针之时,魏子武一直守在旁边。
  刘兰雪分明想跟着去,菊香叫她一起去的时候,她又扭脸跑了。
  梁生每次见菊香,面色都很尴尬,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说出口的样子。
  魏子武的脸上也有别扭之色。
  倒是身为女孩子的菊香,一直面色平静淡然,好似面对的只是一个一般的病患,脸上未曾有半分不自然。
  这叫两个大男人更为窘迫。
  行动之事,魏子武没有告诉梁生。
  他和廖长生从武馆里挑了几个功夫不错,且信得过的人。
  又带了几个玉府侍卫,曾经是长青帮的人,一道前往。
  萧玉琢在家等消息。
  这会儿几个丫鬟除了陈曦月在学馆里,其他四个都守在她身边。
  菊香面色最是平静,刘兰雪凑到菊香身边。时不时的看她一眼。
  竹香和梅香则一直望着门外,好似下一刻,就会有人送消息回来。
  但这会儿天色还未黑透,只怕他们还没有动手。
  时间静静流逝。
  主仆都安静坐着没动。
  ……
  敲梆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寂静的夜里,只有梆子声幽幽回响,更显得这夜宁静。
  “这时候,该动手了吧?”梅香突然说道。
  萧玉琢侧脸看了眼漏壶。
  若没有意外,半个时辰以前,就应该已经动手了。
  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有结果了。
  夜袭,且是突袭,一个时辰,差不多了。
  可夜仍旧静悄悄的,像是风平浪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人回来送回得手,或是失败的消息。
  萧玉琢的眉头略蹙在一起。
  忽听院子外头有脚步声。
  大约是院中屋里都太过安静。这脚步声在这宁静的夜里,听起来是如此的响亮。
  倒像是一步步的都踏在屋里几人的心坎上。
  “禀娘子!”报信之人气喘吁吁。
  “怎样怎样?结果怎样?”梅香焦急问道。
  那人喘了口气,“越王府的人围在外头,有个姓袁的劝廖郎收手,说动手必输。魏郎一听就恼了,当即便动了手。”
  萧玉琢皱眉,魏子武早就想替梁生报仇,越王府的人现在相拦,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然后呢?”梅香追问道。
  “咱们的人一看动了手,自然不能叫魏郎一个人吃亏,两下便打了起来。可是越王府的人太多,魏郎受了伤,还有几个郎君被抓。廖郎正想办法把人救出来!”报信人说道,“廖郎叫我回来。给娘子报个信,免得娘子着急。”
  说完,他就告退出去,疾奔而走。
  萧玉琢抿紧了嘴唇。
  越王竟然会保护云公子?
  他什么时候跟云公子勾结在一起的?
  那晚上,他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打乱了他的计划。
  自己只当他是说说。
  没曾想他还真派了人在云公子处!
  萧玉琢呼吸间颇有冷气,云公子想要天下大乱,好从中渔利。
  李泰早已不是那个闲闲散散,甘愿做个富贵纨绔的越王。
  这两个人勾结,似乎也说得过去。
  萧玉琢轻哼一声,她想到了周将军的阻碍,却忘了算越王!
  周将军没出手相拦,倒叫越王给破坏了计划!
  萧玉琢正恼怒之时。
  廖长生扶着魏子武从外头回来。
  屋里的主仆立时起身。
  魏子武脸上。身上还带着血。
  “竟这般惨烈!”梅香叹道。
  菊香上前,看了看他身上伤势,又抓过他手腕,探他脉门。
  “死不了。”她低声道。
  魏子武侧脸看菊香,“我命大,当然死不了。”
  菊香看都没看他,“那正好,我这里也没什么药材了,郎君回去再医治吧。”
  “菊香姑娘,不是医者父母心么?你不能看着我这么流血不止,也不管吧?”魏子武龇牙咧嘴,倒吸冷气。
  他虽死不了,但疼是肯定的。
  菊香退回到萧玉琢身边,垂头不理他。
  “情况怎样?”萧玉琢看向廖长生。
  “我等带去二三十人,被越王抓去大半,回来的也多少受了轻伤。”廖长生无奈的看了眼魏子武,“魏郎受伤最重。”
  “你功夫这么差么?”梅香狐疑问道。
  魏子武翻了个白眼,“会说话么梅香姑娘?”
  “要不去了那么多人,怎么你受伤最重呢?”梅香问道。
  魏子武猛翻白眼,被她噎得不想说话。
  廖长生替他解释,“越王身边的袁江涛本想将我等劝回来,劝我等不要动手。没等他话说完,魏郎就动了手。还一味的冲在最前头。袁江涛下令拦阻,不许伤人。魏郎硬冲,先打伤他们许多人,袁江涛所带人马之中,也有功夫十分了得的高手,见状生气,几人联手,挡住我等相帮,将魏郎打伤。”
  魏子武哼了一声。
  萧玉琢皱眉,越王身边有几个高手的事儿,她早就知道。
  去年景延年回来之时,就曾在越王府受伤。
  她只是没想到,为了护住云公子,越王竟会将他身边的高手都派到云公子那儿去。
  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自己得手啊?
  “魏郎先下去休息吧。”萧玉琢说道,“其他人也都好生将养,被抓的人,日后再想办法从越王那儿要回来。”
  “那伤我哥哥的云公子……”魏子武不满道。
  萧玉琢抬眼,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魏子武被目光一扫,闭上嘴,不再多说。
  “娘子放心,其他人都没有大碍,只是些皮外之伤。”廖长生说完,拱了拱手。
  待廖长生扶着魏子武离开。
  萧玉琢转过脸来,对梅香道:“去库房寻一只玉玦来。”
  梅香微微一愣,“什么样的玉玦?”
  “不拘什么样子,是玉玦就成。”萧玉琢面无表情的说道。
  玉玦,就是环状的玉佩,却留了一道口。
  “玦”字字音同决,意为诀别,决裂。
  一般死人下葬之时,胸前会佩戴玉玦。
  若是活人赠送玉玦,则是决裂,再不相往来之意。
  梅香同几个姐妹交换了目光,垂头去了库房。
  她在库房里寻到一只有蟠螭花纹的羊脂玉玉玦。
  梅香将玉玦呈到萧玉琢面前。
  萧玉琢看了一眼,让她拿匣子装了,“给越王殿下送去。”
  “娘子……”梅香忐忑的看了她一眼。
  死人才送玉玦呢,活人送玉玦,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人家收到了能高兴么?
  萧玉琢皱着眉头,好似心意已决。
  “我去送。”刘兰雪上前拿过匣子,就往外走。
  梅香想要叫她,看了看萧玉琢脸色,还是叹口气闭了嘴。
  刘兰雪将东西往越王府门房那儿一送。
  门房听说是玉娘子府上送来的,那神情激动,好似得了什么宝贝似的,一脸献宝的表情就往内院跑。
  刘兰雪拍了拍手,轻哼一声。扭头离开。
  李泰听说玉玉送他东西,当即脸上也是一喜。
  玉玉的东西,他只有那么一对耳坠。
  还是他从她身上“偷”来的,整日里贴身藏着,只觉藏了那对耳坠的地方,都是熨帖舒服的。
  可不曾想,竟有一日不慎丢了,落在了他那好妹妹的手里。
  他那好妹妹借着那耳坠儿,知了他心事不说,还险些害了她性命。
  自那之后他虽心中惦念,却再不敢碰她的东西。
  惟恐自己又害了她。
  今日她竟主动送东西给他?可是他才刚刚抓了她的人马呀?
  莫不是他认得那倔强执拗的玉玉,如今也学会了以柔克刚?
  送他东西,好叫他放了她的人?
  李泰笑了笑,“她便是不送我东西,我又岂能压着她的人不放?”
  他心中急切欣喜,忙不迭的打开匣子。
  看到匣子躺着的东西时,他脸面微微一愣。
  脸上欣喜的表情也不由一点点,一点点冷了下去。
  他嘴角翘起的弧度渐渐收敛,“这玉佩是哪个匠人做的?”
  门外等着得夸赞领赏的门房闻言一愣。
  却见李泰抓起匣子里的东西,猛然举高,狠狠的要往地上砸去。
  门房吓了一跳。
  李泰脸上的笑意已经全然不见,只剩一片冷凝。
  他喘了两口粗气,手里的东西却仍旧被攥得紧紧的。
  他看开手掌,看着那缺了一道口的玉玦,喃喃叹了一声,“你送我的东西,便是‘与君绝’,我又怎舍得砸了?”
  李泰叫人拿来了璎珞绸带,当真将那玉玦套好了挂在腰间。
  次日夜幕悄悄降临之时,廖长生突然派了人回来玉府禀报,“禀娘子知道,昨夜前去偷袭云公子被抓的人,今日都被送回来了。”
  萧玉琢微微皱眉,“他们可曾被越王所伤?”
  “除搏斗之中所受伤外,并未再添新伤,据他们说,越王的兵丁只是将他们囚禁了,未有虐待。”来回话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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