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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君 (绿宁兔)


可惜她自己却做了错事,怀了异心。

从前面回来,周长诵脚步轻快,他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扬眉吐气,一切都朝着预定的方向前进。
冉乔鸢已经被接回来了,太承殿里又燃起玫瑰熏香,整个屋子暖融融,准备好迎接冬日的到来。
周长诵一进去就觉得开始出汗,他随手把脱下的外衣递到候着的宫女手上,然后大步转过屏风。

床围的帐子被放下,前面的杌子上放着一双绣鞋。
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周长诵的心已经开始平静下来。
他去撩开了帐子,面对他睡着的美人,额头抵在床柱,手臂露在被子外面,腕上是两只绕在一起的金镯。
喜欢金灿灿东西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香气钻进他的鼻子,周长诵忍不住伏低身子,手臂绕过去把人托了起来。
睡梦中的冉乔鸢微微挣扎了几下,眼睛半阖看清来人。
“周长诵……”
“嗯。”
抱着人一起躺下,被冉乔鸢喊了名字的周长诵,摸着她圆鼓鼓的肚子,嘴唇往她的脊背上凑,手也很快就从松垮垮的衣领伸进去。
她已经六个月,只要小心一点就没有关系。

冉乔鸢很早就被周长诵压着说了这些话,她于是明白,只要胎儿状态稳定,就不可避免要和周长诵继续做这种事。
但是她有一点点抗拒,周长诵表现出来的欲望,完全不是她一个身怀有孕的人可以承受的。
她一点也不想在怀孕的时候夜夜笙歌。
可是撒娇没有丝毫用处,周长诵从太医那里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冉乔鸢向他求饶,向他服软,只是让他的眼睛更加渗出红色而已。

今天的美人格外不配合,周长诵跪在她身后,把人压在柔软的被褥上,手在下面扶着她圆滚滚的肚皮,又撩开满背长发,在冉乔鸢的肩膀亲了一口。
“怎么了?”
冉乔鸢被他折腾的头昏眼花,现在只想说点什么让周长诵转移注意,最好立刻停止他的动作。
她拼命回想,终于想起在回宫的那天,撩开轿帘看到的那个男人。

“我、我看到顾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逃走,因为现在开始,诵哥要变坏了。





第45章 流放
玫瑰香气越发浓郁,而帐子里的事还在继续。
冉乔鸢膝盖发软,底下再柔软的床褥都救不了她,她的手搭在周长诵的手臂上,虚虚护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往后仰倒,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
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意识朦胧,浑身颤抖,眼角都是流下的泪水。
但是周长诵不停,她就要一直被迫承受。

芳碧坐在床边,看兰碧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有消息了吗?”
她连忙迎上去,但是兰碧气喘吁吁,先倒了一杯茶喝下,顺过气来才开口。
“就是我们的娘娘,现在住在太承殿里。”
兰碧看起来有点不怎么高兴,她和芳碧跟着冉乔鸢进了宫,然后就再没见过她。
她们不是选进宫的,所以那些宫女很有些瞧不起她们的意思。

“那娘娘怎么样了?我们能见到她吗?”芳碧皱着眉毛,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兰碧有气无力看了她一眼,自己先叹了一声。
“你快说啊!”
“我听说,娘娘很得陛下宠爱,每夜都和陛下同眠……”
芳碧傻眼:“娘娘还怀着孕……”
兰碧撇了下嘴:“我怎么知道。”

她也有点不懂,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但是以前在宫外,只要周长诵一来,第二天的娘娘一定是眼睛半阖没有力气的,走路都靠着芸姵。
周长诵好像把她的力气都抽走,只剩下软绵绵的娇弱美人。他的每次出现,都代表着,娘娘要吃苦了。
现在娘娘怀孕了,她本来就很累,这样不是会更加没有力气吗?为什么陛下还要这样做?

可是兰碧没有说出来。
听她讲完,芳碧垮下肩膀泄了气:“又不能跟在娘娘身边,我们进宫有什么用?”
兰碧轻轻看了她一眼,心里也觉得无望。

有关宋阶之事处理后果的旨意很快就下达,周长诵穿着朝服往里走,还有大堆的事务等着他去解决,但是他脚步轻快,一点都不觉得是个负担。
期间还有一件事。

宋阶被遣还乡之后,仍旧有几个他的门生上书,觉得周长诵的判决太过武断,宋阶于国于民也算有建树,又是天子恩师,这样的下场真是寒人心。
还有人在宫门外长跪,希望周长诵放过他的老师。
那些人通通都被周长诵下令打回去,直到最后一天,里面跪了齐叶申。

“有意思。”
周长诵往后坐在椅子上,手指捻着一本书没有翻页。他低下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上面全都是冉乔鸢身上带来的玫瑰香气。
“他说什么了?”
底下跪着的青年,面容普通,是放在人群里就认不出的那种。青年的头低下去,声音平静,回答周长诵的问题。
“什么也没说,只是跪着。周围人劝他回去,也不回。”

琉璃金瓦映出薄弱日光,上面还残留着秋雨痕迹。
地面潮湿,角落长出青苔还没有清理。高高的宫门外,偌大的广场中,跪着伶仃几个人。
前几日还有更多的,但是现在就只剩了这几个。

周长诵站在城门上,双手背在身后,他没有叫人跟着,周围是间隔的侍卫,面目严肃望着前方。
他去了宋府的别院,里面除开护卫,还剩几个婆子和一个丫鬟。
那个丫鬟看见周长诵带着人气势汹汹而来就已经吓软了腿,跪在地上知无不言。

“第一次站了一会儿就走了,第二次不过几息,第三次也是立刻就出来,之后叫了大夫进去。”
丫鬟说的又急又快,肩膀打着颤,一副吓坏的模样。
周长诵就站在院子当中的石阶上,背后的屋子曾经关过冉乔鸢整整一个月。
他转头看向在一边垂首立着的顾厉,对方没有抬头,周长诵也不在乎,撩起衣摆就走了。
别院里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
宋家一定知道这件事,但是毫无反应。

从这里看过去,底下跪着的人实在太渺小,完全不堪一击。
周长诵突然扬起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第二日,就有朝臣上书,那些替宋阶说话的人实在可恶,弃黎民苍生不顾,陛下这样对待宋阶还不知感恩,痴心妄想得寸进尺,应该要狠狠处罚才对。
周长诵坐在高位,垂着眼皮听完了整番引经据典高谈阔论,最后面无表情点了头。

齐叶申于是被抓进诏狱,和其他人一起,等候发落。
宋阶几乎一夜白头,权势败落的如此之快,他做好了准备,但是没有预想到和他一向默契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没有人伸来援手,朝堂早就腥风血雨,周长诵开始安插自己的势力,同时借着宋阶的落马开始重新整治官吏,雷厉风行,他真的蛰伏太久,一朝得以弄权,简直如鱼得水。

门可罗雀,宋阶坐在正堂里,双手垂在膝盖,他更瘦更衰老,精神也不好,但是现在他努力集中注意,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那个人很快就来了。
月白袍子的青年,手里提着衣摆跨过门槛,面相平常,看起来是市集上常见的男人。他朝着宋阶下拜,然后告诉他自己看到了什么。

“公子在狱中倒还好,陛下并没有多为难,只是吃食衣物不行。”
他顿了顿,看着宋阶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于是才接着说下去。
“公子还要在下转达大人一句话。”
“什么……?”座上的宋阶这时候才回了神,连忙追问。
“他说,齐叶申不是这样的人,平平庸庸度过一生,他不是这样的人。”

“陛下那里已经有了决断,公子大概会被流放到滇南,再不得入京,也不许出境。”
“叫人给公子捎带了东西,路上山长水远,我们的手伸不到那里,也只能看公子他自己的造化。”
“公子还有最后一句话给大人,叫大人好好保重身体,不要伤心,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张修单膝跪在地上,向座上的人禀告自己的情况。
他照着要求,在宋阶急需找人帮忙的时候,以齐叶申故人的身份靠近,而宋阶衰老至此,居然毫无怀疑,将他视为救命稻草。
于是张修便把齐叶申的话传给宋阶,算是让他能知道自己儿子的最后情况。
齐叶申知道周长诵的打算,知道张修根本就是周长诵的人,但是他没有办法,而且他也不怕周长诵再做出什么。

宋家已经败落,可是周长诵没有放过宋阶的意思,他还在收集证据,要将他的恩师踩的永世不能翻身。
而齐叶申的出现,让他想到另一个法子。
自己不得安宁有什么?自己的后代都不得安宁才是最可怕的。

他算是和周长诵达成共识,宋阶已经人老烛灭,没有什么可以压榨了,但是齐叶申不一样,他还有无数个可能,现在,他要用这些可能来换周长诵放过宋阶。
等到抓捕的旨意下来,齐叶申才终于松了口气。他希望父亲能懂自己的意思,他顶着宋阶儿子的名头,在周长诵那里就已经是碍眼,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不如换几年父亲的安稳日子。
而且,他和周长诵还有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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