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一会和冬至要做的事,绿竹不自觉地目光往他那一扫,顿时吓得躲闪了目光,那也太大了吧,会,会疼死吧!
于是明明不饿,她还是说了有些饿了,冬至只好按捺住旖旎心思,出去给她端了碗八宝粥来,眼巴巴地看着她吃。
媳妇的嘴巴小小的,湿润润的,小舌头也粉粉的,像那凉果子一样,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想到那日偷看到的,冬至竟忍不住抿着嘴舔了舔嘴巴。
绿竹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甚是艰难地把八宝粥吃完,甫一放下勺子,那调羹才碰着瓷碗发出叮当一声,他便开口问她,“吃饱了?”
饶是神经再大条,此时也明白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绿竹咬了咬嘴唇,轻声地应了,“嗯……”
话落,身子便被他的猿臂一伸揽入怀中,横着坐在他大腿上,她欲要挣扎,冬至却已目标明确地袭上那觊觎已久的芳唇,将那小巧的两片用力含住,猴急地吮吸起来,舌头也伸了进去,尽情地卷着那粉嫩的柔滑,口舌生津,竟是一时吻得忘了情。
绿竹何曾遇到过这样直接的霸道,又何曾有过这样的相濡以沫,竟是又慌又乱,推拒了两下之后没能挣脱他有力的臂膀,只好软软地双手抵在他胸前任他施为,身子却越发的软了,口中缺氧,脑袋发懵。
挑弄了许久,冬至方才心满意足地离了绿竹的樱唇,看她的两片薄唇竟是红肿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移开眼,却瞧见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像是玛瑙珠子一般可爱,一时意动,低下头去含住,厮磨了两下,却听得她一声难耐的嘤呤,怀里娇软的身子也颤了颤,心神领会,继续用舌尖牙齿逗弄了一番。
“媳妇,咱去歇着吧?”耳旁是冬至热乎乎的气息,痒痒的,叫绿竹忍不住躲闪,“你别……”
可这时候的冬至却是不听她的,他时刻记着这时候女人的不要是不作数的,口是心非得很,于是抱着小巧的人儿起身,两个阔步到了喜床坐下,仍旧抱着绿竹不撒手,“媳妇,给我生个娃吧?”
要换了其他话,绿竹说不得还要欲拒还休地推拒一番,可偏生是绿竹最关心的孩子问题,她便怯生生地点了头,咬着唇,“那你轻点,我怕。”
冬至得了应允,把绿竹放躺下来,手撑在她两侧,低头亲吻了下去,热乎乎的唇舌轻轻地扫过她颤抖着的眼和羽睫,在鼻尖轻轻一点,又在红肿的两片上头勾缠了许久,再之后又找上了那敏感的耳珠子,等厮磨够了,才又沿着纤细好看的脖颈一路向下,解开重重障碍,吃起了软乎乎的水蜜桃,而后连那平坦的肚皮和肚脐眼也没有放过,最后来到了那片沁着蜜汁的桃花源……
绿竹此时已经没有心神去想等下疼不疼的问题了,她只觉飘在了云端,无处着力,心神飘忽着没有边际,耳边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幸而她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埋首在她羞人之处的人是谁,最后她听见自己哭着唤了一声,“冬至……”
冬至心神一振,他什么都不懂,只能按着那日看到的去做,尽管他憋得难受极了,恨不得马上泄了出去,却还是耐着性子去疼她,听得她难耐的一声呼唤,便像那等候发令的士兵听了进攻的号子一般脱了最后的束缚,找到那个能让他舒服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嗯哼,绿竹一声闷哼,即便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第一次还是有些疼,却也没到接受不了的程度,怕发生上辈子的事,她竟没有叫出声来,生生忍着。
冬至即便忍得辛苦,也还是注意着媳妇的感受,他可是晓得自己方才冲破了一层滞碍,听他奶说那样会让他媳妇很疼,于是停了下来,像方才一样安抚地亲吻着她,让她放松。
绿竹看他停了下来,是真怕他像上辈子的张荀那样退出去的,于是缓了缓,便咬咬牙,双腿盘上了冬至的腰,彼此更靠近了一些。
这明晃晃的暗示,还有方才她这一动带来的紧致诱惑,令冬至失了神,只是很快他便意会过来,腰臀一阵用力□□。
只是毕竟人生的第一次,冬至没持续多久便泄了,绿竹喘着气,眼睛雾蒙蒙的,叫他喜欢得紧,凑过去又轻轻地亲了亲,抱着她一动也不想动。
绿竹动了动双腿,那凉凉的液体顿时顺着沟壑流下,沾了她大腿上,她却没嫌弃,想着原来竟是这样,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兴许这里头现在就有一个她和冬至的宝宝了?
如此想着,她眉眼舒展起来,主动亲了亲冬至的唇瓣,而后伏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
冬至一愣,想起方才吃过的柔软唇舌,竟是还想再尝一次,于是捧着绿竹的脸又亲了下去,火很快就蔓延开来,烧到了绿竹的全身内外。
这次的冬至有了经验,也体会出一点方法来,竟冲撞得本来咬着牙关的绿竹松了嘴,忍不住叫唤起来。
冬至听着她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她的叫声像是那猫叫一般挠心,却是更用力地碾压下去,叫她哭哑了嗓子。
徐婆子最关心的便是徐家的后嗣问题,一直留意着东屋那头的动静,待第二回他们歇了,才敲了敲门,没一会冬至便开了门,她指了指厨房,体贴地道,“那里有热水,你和你媳妇洗洗再睡,可别弄太晚了,我明早还要喝孙媳妇的茶。”
冬至闷声应了,看徐婆子回了屋,这才提了热水回屋,在绿竹的瞪视下帮忙收拾了。
羞死人了!这事,这事还被人听见了,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哼哼,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_\)
☆、绿竹
再如何无地自容,绿竹第二天一早还是早早地起来了,准备烧火做饭敬茶,新媳妇嫁过来的第一天都要为家里捯饬一顿饭,显示她的能干以及融入这个家庭,打算好好过日子,因而耽搁不得。
她一动,冬至便醒过来了,下意识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而后吃了她一记粉锤才彻底清醒过来,“怎么不多睡会?时间还早。”
“不了,得起来弄早饭,还得给奶奶她敬茶呢!”绿竹不理他,兀自扒开了他的手,起来转过身去穿衣服。
冬至看着她白生生的背,还有那美丽往下一凹的曲线,两个腰窝也是显眼,顿时看得痴了,略带薄茧的大掌忍不住抚了上去。
绿竹顿时羞恼,一巴掌拍下去,“大早上地发什么疯,叫奶奶听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冬至顿时笑得死贼,“我就摸摸,我也没说要做什么,难道媳妇你想了?”
绿竹气了,瞪了他一眼,“你!你哪里学来的浑话,我,我不理你了!”
说着往身上套了一件中衣便想逃,冬至一把抓住她好生亲热了一番才放过她,倒是真没做什么。
绿竹正在穿衣裳,他便起来出去端了一盆水进来给她洗脸,待她洗完他也把床铺收拾好了,不要她动手。
等绿竹绾好发,他也洗好了,跟在绿竹后头亦步亦趋地去了厨房,她要切菜便帮她洗菜,她要烧饭便帮她点火看火,绿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倒也没赶他。等饭烧好了,茶水也准备好了,才推他去看看奶奶起床没。
徐婆子对于绿竹这个媳妇是中意的,接过她敬的茶,说了几句好,让她为他徐家早日开枝散叶,便把茶喝了,给了她一个红包。
这话叫绿竹想起昨晚上的事,顿时羞红了脸,低声应了,又给了徐婆子一双自己做的鞋子,看得徐婆子乐呵。
早饭虽然是昨日酒席剩的菜捯饬来的,可也看得出来花了心思,徐婆子点头赞了一句,说都是一家人了,让她随意些,多吃点云云。
吃过早饭,冬至帮着绿竹把碗筷收拾了,也不让她的手沾水,自己洗了,徐婆子见了也没说话,刚成亲,孙子疼媳妇也是应该,何况,昨晚折腾得那么狠,绿竹怕是也累得慌。
丢下一句好生歇着,徐婆子便回了自个的屋,说是要和冬至他爷、他爹娘说说话。
绿竹和冬至无事可做,便回房歇着了。
绿竹才刚坐下,冬至便赖了上来,手伸到她背后给她揉了揉,“媳妇,累不累?”
绿竹喟叹一声舒服,没说话,冬至于是继续帮她揉腰。
揉了一刻钟,绿竹怕他手酸,便让他停下来,想了想,问他,“你今日不出去了?”
冬至摇了摇头,“媳妇在家,不出去。”
绿竹眯了眯眼,亲了亲他的脸,一触即离,也叫冬至乐开了花,“再亲一下?”
绿竹不干,“这是你方才帮我的奖励。”
冬至于是耍赖,“我刚才可是帮了你好几回呢,你看,端水,洗菜,烧火,端茶倒水,洗碗,还有帮你揉了腰,才亲一下,好亏。”
绿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这些我明儿个自己做,不要你了。”
知道她在撒娇,冬至哪能不哄着的,于是环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粉颈,“我干,都我干,媳妇晚上让我疼就行。”
不提昨晚还好,一提昨晚绿竹就羞恼,一把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一拧,“叫你还说!”
冬至装模作样地哎哟一声求饶,绿竹啼笑皆非地松了手,打了他的手一下,“松手,我还得收拾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