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骂完自己的前世呢,画面突发异变,男子手中光芒一闪,破天刀闪着冷光毫不犹豫的没入了紫衣女子的胸口。
带血的刀尖从前胸穿过在后背处冒了出来,三尺长的刀身一直没入刀柄才停了下来。
朝月铭尘感觉全身都在发冷,那一刀是他的前世亲手插进了醉儿的胸口?
他怎么都无法相信,前世的他会那般残酷无情,亲手断送了醉儿的生机,破天刀乃是专门制约天道的一个存在,可以说是天道的克星,更何况只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即便不魂飞魄散,只怕也断无活路了,那个他怎么会那般残忍?
魔尊脑子忽然发蒙,他怎么会认识破天刀?又怎么会知道破天道是天道的克星?
血沿着刀身上的凹槽喷薄而出,溅了男子满脸的鲜血,鲜血喷出的那一刻,他却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心痛。
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颤抖着松开了沾满鲜血的自己握刀的手,突然间像是发疯了一般抱住自己的头满地打滚,满目的血红。
紫衣女子满目凄凉的看着对面的一男一女,嘴角边闪着孤冷的笑,绝美中带着一股死寂。
那双眼睛似乎是在看着男子又似乎在看着他,只是那绝望的眼神令他心如刀割,双目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看是否自己的手上也沾满了醉儿的血。
画面到此彻底黑了下来,朝月铭尘却是一个激灵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满身的汗湿提醒着他刚刚所看见的一切。
他终于知道今天的醉儿哪里不对劲了,那会儿她说完了那样一番话之后,她的眼神中就是那样的绝望和死寂,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是不是那个时候她便看到了那样的画面?
深切的不安和恐惧占满了男人的整颗心,若这一切真的,他该怎么面对怀里的小女人?
当她知道一切的时候会原谅他前世的杀身之仇吗?
那么冰冷的刀锋刺入心脏一定很疼很疼,他的醉儿是怎么熬过来的?
男人将怀中的女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不安和心痛。
沉睡中的紫陌醉嘤咛了一声,被他的大力气所扰,睡得不甚安稳。
朝月铭尘听到响动急忙放松了手臂,生怕再弄疼她,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却再无一丝睡意。
次日辰时二刻,紫陌醉才悠悠醒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看清了正对着自己的一张放大俊颜,嘟着唇轻道了一声“早安”。
朝月铭尘看她可爱的模样,眼神愈加深邃,轻薄的红唇准确的捕捉到那张小嘴儿,来了一个热辣的早安吻。
“唔…”
紫陌醉还没完全醒过来的大脑此时彻底清醒了过来,脸上泛起红晕,刚要出口的话也全被堵回了喉间,瞪大美眸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
不带这样玩的,大清早起来就这么迫不及待,魔尊大人,你这是禁欲多年的后遗症呢还是后遗症呢还是后遗症呢?
男人很不满意她圆睁着的大眼睛,如玉的手指轻拂,便顺利的阖上了她的双眸。
大手托住她的后脑急切的将唇舌探入她香甜的小嘴儿,另一只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
紫陌醉终于觉出哪里不对劲了,尼玛,她没穿衣服,可是昨天晚上明明还穿着一条亵裤的,怎么连那最后一丝屏障都不在了?她这是失身的节奏吗?
朝月铭尘贪恋不舍的退出了她香软的小嘴儿,在她的额头上重重的吻了下,声音略带沙哑的道:“睡饱了吗?”
某女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小手无措的推着眼前的男子,可是手一接触到他没穿衣服的肌肤时便如同被火烧了一般急急的又收了回来。
一时之间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了,最后团成了一小团儿,脸埋在被子里面,低低的嗯了一声。
停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再次开口,“你能先出去吗?我要穿衣服!”
朝月铭尘低哑的笑了起来,戏谑的道:“我也没穿衣服,怎么出去?”
话落,将某只小团子给拉回自己的怀里,手脚并用将她的身子展开,挖出深埋在被子里的小脑袋,额顶着额。
轻声诱惑道:“宝贝,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坦承相待了。”
说着掀开了被子示意她看。
紫陌醉气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啊,她现在还不知道俩人现在是啥情况吗?
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出去的好不好?可是这男人很显然没有这个自觉性。
“朝月铭尘,你真无耻!”
气急的某只小野猫儿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面前这个无赖魔尊了。
“嗯,为夫只对我家小宝贝无耻。”
事实证明某个魔尊的确很无耻,而且誓要将无耻进行到底。
某只小野猫也彻底炸毛了,挥舞着两只小手儿用出了吃奶的劲想把魔尊陛下给推下床。
之所以没用脚,是因为两条腿被眼前这该死的男人给死死的缠住了,根本动不了。
眼见着是推不下去了,只能泄气的哀号道:“朝月铭尘,你这个暴露狂,快点去穿衣服。”
说完话,身子一拱,打了两个圈,用蚕丝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怒瞪着光溜溜的男人。
朝月铭尘见她急了也不再逗她,优雅的起身,慢条斯理的下了床,将元凰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金丝滚边的雪色长袍,拖摆处几点竹叶蹁跹,抹襟上飘着两支凤羽,大气中不失尊贵。
☆、第七十七章 暴殄天物
打点好了自己这才将另一套烟雾紫色的锦绣织纹流月裙放到床头,手里还捏着一套同色系的贴身衣物,垂眼看着滚到床最里面的小人儿浅笑道:“过来。”
紫陌醉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努了努小嘴儿道:“放在那儿,你出去。”
朝月铭尘板起脸来正色道:“你是让我动手,还是自己过来?”
女人很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我自己会穿,你快出去。”
某只魔尊心里大为不满,修长的手指一动,便将那条可怜的蚕丝被给变成了碎布渣,拼都拼不起来。
大手一捞,便将女子给捞到了近前,挺俏的丰盈刚好贴在男子的胸口,触感娇柔,令男子闷哼了一声,呼吸也变得重了几分。
强压住想将眼前小女人就地正法的想法,指尖微颤的抖开了小肚兜,细致的给她穿上,满头大汗的穿完了上衣,这才去给她套亵裤,待整理完毕都过去了半刻钟。
紫陌醉都傻在那儿了,这尼玛就是个强盗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她又不是没长手长脚,穿衣服这种小事儿也需要劳动魔尊大驾?
他是把她当小屁孩儿了吗?她是成年人好不好?还是个大姑娘好不?要不要这么劲暴啊?
怎么感觉他就是故意在占便宜呢?给她一块嫩点的豆腐让她撞死算了。
看着女子无语望地的样子朝月铭尘心情却是出奇的好,单手揽住她的身子将她推坐在梳妆台前。
指尖光芒一闪,一把精致的银梳便出现在男子手中,动作万分轻柔的梳理着她如瀑的长发,灵巧的手指顺着发丝,在她的额际两侧各挽了一个结,手中多出两只凤羽鎏金追星簪,一边一个固定住发型。
中间的额发挽成了半圆,用鲛海珠链圈住,垂坠在额际,刚好与眉心的图腾相接,又翻出了数枚紫色毛球,点缀在圆发上。
最后翻出一条烟雾紫色的冰蝉凌雨绒丝带在发际后边打了个蝴蝶结,飘带垂下与散发齐平,其余的散发随意的披在了身后。
待收拾好一切,才拿过梳妆台上的梦魇流光镜放在女子的身前,满足的道:“我家小宝贝是最美的。”
紫陌醉无语的任他摆布着,待看清镜子里那完美的发型后低喃道:“难道魔尊这三千年就练习挽发了吗?”
朝月铭尘是谁啊?再小的声音他都能听清,比狗耳朵还灵呢,听到她的话失笑道:“你都忘了,三千年前一直都是我为你挽发的。”
紫陌醉哼哼了两声,虽然心里不舒服,最终也是没表现出来。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原来那个玄素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看来他熟悉这些事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两人打来水又洗漱了一下,这才让暗熙送来了早膳,这段时日朝月铭尘也已经习惯了一日三餐陪着她一起用了。
虽然他不吃也不会饿,可是看着她期待的小眼神他就心柔的一塌糊涂,不知不觉就一起吃了起来。
紫陌醉喝着碗里不知名字的肉粥,疑惑的问:“这是什么肉啊?还挺香的,有点像鸡肉,又不太像。”
蹲在门外的元凰差点摔倒,我的姑奶奶,那是凤凰肉啊!请不要用鸡来侮辱它们凤凰好吗?
主人宠女主人都快上天了,昨天就说她太瘦了,要加强营养,听说凤凰与龙肉都比较滋补,于是让它去猎杀几只过来做成膳食给女主人补身。
想它堂堂帝王神兽大人有一天竟会做起打闷棍坑害同类的事情来,它就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好吃吗?好吃就多吃一点儿。”朝月铭尘温柔的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灵动的小人儿,被剥夺了喂饭权的某男现在百无聊赖,单手托腮不住的往她碗里夹菜。
紫陌醉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夹过一块“白菜”放进嘴里,轻声道:“嗯,这白菜也挺脆爽的,酸酸甜甜的,配肉粥刚好。”
蹲在门另一边的白泽直接扑地了,女主人,那是魔界冰极山上的翡翠白玉芯,不是大白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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