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奋斗日常 完结+番外 (假面的盛宴)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假面的盛宴
- 入库:04.10
“是,郡王妃。”
脱了这身凤冠霞帔,又去沐浴,等从浴间里出来,秦明月已是满身轻松。
她身穿一身正红色金线绣牡丹花开的寝衣,任头发披散着,这时莲雾等人也端来晚膳,她便去了桌前用。
用罢,被人服侍着漱口净手,才来到临着窗下的罗汉床坐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秦明月却是感觉到一阵困乏涌了上来,于是便靠在罗汉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在说话。她下意识睁开眼,就撞上那个一身金红色喜服的男人身上。
与之前一身威武的金甲相比,身穿喜服的祁煊又是一种不同的形象。
少了几分冷硬,多了几分喜气,脸上依稀有一丝潮红,不过因为人肤色暗,所以看不显。
他站在罗汉床前,无端就给人一种莫大的压力。想着今儿晚上是洞房花烛夜,秦明月不禁有些紧张。
她坐了起来,问:“爷饮了酒,可是要喝些醒酒汤?”
祁煊也不说话,就站着解身上的衣裳。
“爷可是还要用些吃食?要不要沐浴,我让丫头们备水?”他越是这样,秦明月越是紧张,眼珠不落地盯着他的动作,一副生怕他扑上来的样子。
祁煊突然笑了起来,“爷还没见过你这样。沐什么浴,咱们还没喝合衾酒呢。”
正说着,莲雾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上面放着两个用红绳系着的金盏。
明明是该牢记便于以后回忆的事,却因为太过紧张,秦明月根本不知道过程是如何就结束了。
祁煊大掌一挥,莲雾就带着人下去了,门也被人从外面关上。
室中一下子就静谧下来,秦明月垂着眼,不看去看对方的脸,喉咙发紧嘴发干。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人被抱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讶声咽了回去,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人扔在松软的喜床上。她一个骨碌坐了起来,就想往床下跑,“你满身酒气,实在熏得慌,我还是叫莲雾她们备水,服侍你沐浴吧。”
可惜人还没下去,就被人捉了回来。
祁煊人高马大,秦明月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她早就觉得他身材壮硕,但还是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庞然大物,她骇得小脸有些泛白,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现代那会儿听说过的。
据说男人的那东西一般都是和其体格呈正比,这人壮得像头熊,那他的……
还不待她想下去,就感觉下巴被人捏住了,一张薄唇覆上来,在上面重重的啃咬舔舐。酒香混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熏得秦明月脸热脑胀,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不自觉中,身上的衣裳就被剥光了,而对方身上的喜服也不知在何时全部褪了去。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
一场事罢,秦明月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而祁煊这厮却精神奕奕的,明明她都嫌弃得给他了一个脊梁,他还是黏黏糊糊,在她背后摸摸索索,一刻都不能闲下。
见他又在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她实在忍不住了,扭过身来推了推他。
“让我睡一会儿成不成?我实在是累得厉害。”
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你睡你的就是,爷不困。”
可问题是,你这样,你让别人怎么睡啊!
心里无限悲愤,可精神却是支撑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在打架,迷迷糊糊中她就睡着了。
半睡半梦之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又像似过山车,上下颠簸。她历来不喜欢这种挑战人心脏的游戏,心里害怕的不得了,紧张到了极限,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湿。
她心中羞恼,简直没脸见人,可是恍恍惚惚又似乎明白自己其实在做梦……
半夜的时候,秦明月似乎醒了一次,迷迷糊糊见那人依旧挥汗如雨着。
她心里闪过一个词语——打桩机。
然后又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秦明月感觉自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遍也似,浑身酸痛,不过那个地方却不疼,倒是奇怪得紧。
她想起昨晚那股清凉感,还有自己有些异常的反应,不禁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对我用药了?”
祁煊早就醒了,神采奕奕的,正确应该是说他昨晚就没怎么睡。要不秦明月怎么说这厮是个牲口呢,精力旺盛到让人愤恨。外面天还没亮,他就醒了,正打算再来一场,没曾想秦明月醒了。
听到这话,他笑得得意,一点儿都不心虚:“不是什么药,叫逍遥丸。孙珩那小子给的,说洞房花烛夜爷肯定用得上。据他说这东西是好物,他手里也仅仅只有两丸,给了爷一丸。”
见她瞪自己,他凑到跟前儿来小声道:“这东西不伤身,就是起些辅助作用。据那小子说,塞入之后,有润滑催情之效,我看你昨晚那般难受,就用上了。”
果然!
秦明月脸色爆红,同时还有一种恼羞成怒感:“以后不要再对我用这种东西。”
她实在不喜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虽确实舒服了,且有奇效,但她还是十分排斥那种东西。
“爷才不屑用那种东西,有它就足够了。”祁煊说得大言不惭,笑得仿若一只餍足的大猫。
要是可以的话,秦明月真想蹦起来揍他一顿,当然只是想想罢了。
思绪飘忽之间,这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秦明月忙去推他:“别,实在受不住了,今儿还要见人呢,你是想让我见不了人?”
看她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祁煊残存的一丝理智冒出头,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地碾了一遍,才道:“爷晚上再收拾你。”
收拾你妹啊!
当然这腹诽还是在心里,秦明月见他一副不吃到嘴誓不罢休的斩钉绝铁模样,心里想着晚上怎么才能躲过去。
就在这时,外面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说话声,渐渐说话声越来越大,似乎因为什么吵了起来。
她不禁看了祁煊一眼,因为她听到了芽儿的声音。
祁煊当即坐了起来,拿起床脚的一件薄衫披上,掀开床帐子下床走了出去。
“来人。”
不多时,彩儿疾步走了进来,低着头:“王爷。”
祁煊一脸不耐:“外面吵什么?”
彩儿没敢说话,忍不住往床那边看了一眼。
祁煊拧着眉:“让你回话,你看王妃做什么,爷还问不得你了?”
彩儿和芽儿毕竟年纪还小,虽经过薛妈妈的□□,已经能做一个称职的贴身丫鬟。到底年纪摆在那里,又没见过大多的市面,祁煊这人面相有些凶,本就够骇人的了,这么一声训斥,当即让她红了眼圈。
秦明月也已起来了,正磨蹭着穿衣裳,见此忙掀开床帐子,道:“你凶我丫头做什么?这丫头年纪虽小,但为人细心妥帖,肯定是有缘故的。彩儿,你来说说,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彩儿这才道:“昨晚上是奴婢和芽儿守夜,早上见王爷和王妃没起,奴婢就和芽儿守在外头。突然来了两个丫鬟,说是这院子里的大丫鬟,要见王爷。奴婢心想主子们还没醒,就让她们再等等。她们却说奴婢二人有意刁难,听了王妃的唆使不想让她们见王爷……”
秦明月心里窘窘然,这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了。
还不待她细想,从外面冲进来两个人,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秦明月根本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可听声音,再看那一黄一绿的衣裳,才知道正是昨晚上被裴婶带走的两个丫头。
黄衫的那个哭得梨花带雨,如泣如诉:“王爷,您可千万别听这丫头的污蔑,奴婢二人本是王妃派过来服侍王爷和王妃的,谁曾想王妃不喜我二人,定要撵我二人走,还命人将我们拖下去关了起来。奴婢二人心惊胆战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怕王妃暗中下手谋害我等,才会趁空偷偷跑出来,想找王爷做主。”
绿衫的跪在一旁,一面抹泪一面道:“奴婢二人就是个服侍人的丫头,真不知到底哪儿得罪了郡王妃,竟要如此这般待我们。”
这一番话说完,两人就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死了娘。
秦明月简直无语了。
这一大早上,人都还没睡醒,就被人泼了这么一大盆子污水,这两人说话都不用睁眼睛吗?
见祁煊望了过来,她讪讪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昨儿你去前头待客,这两人就来了,非要凑到跟前要服侍我。我有些不惯,就让她们去叫香巧几个来,谁曾想这两人也不知怎么了,跪下就哭。正好裴婶来了,就将两人带了下去。然后剩下的你也知道了,我也不知她们从哪儿得来我要谋害她们的说法。”
黄衫丫头扬着一张白皙娇嫩的小脸儿,模样十分委屈:“王妃您高高在上,奴婢二人不过是个侍候人的丫鬟。你命人把奴婢二人关起来,不给吃也不给喝,不就是想惩治奴婢二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不过是墙角里的一只小猫小狗,实在当不得王妃如此大动干戈。派我们来侍候郡王爷,是王妃的命令,即使您容不下我们,将我们送回去也就得了,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