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话躺下说 (之子于归兮)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之子于归兮
- 入库:04.10
陆晅这才说,“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永宁马上就知道陆晅这是干嘛来了,敢情是为了白天的事情来兴师问罪来了。永宁从陆晅怀中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跪坐好,“这个,我表哥是奉了我母妃之命专程来送我的,我若是这般跟侯爷走了,他怕是不好跟我母妃交代。”
“如何,跟着我不能叫你母妃放心?”
“不不不,当然不是,现在不是还不知道侯爷你在‘逑’我么……”
“哦?是么?我以为去年送你进宫和你母妃见那一面你母妃已经很清楚了呢。”
永宁头上慢慢流下一滴汗来,心想这位大爷怎么这么难哄。再说了我当时根本就是你的囚犯好不好,哪有什么人权可言,天底下放哪个娘都不会放心让闺女跟着他的吧。
既然哄不成,她决定祭出直男的大杀器——爱的初体验之转移话题。
“那个……侯爷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就刚才。”
“啊……侯爷不困么?”
陆晅斜眼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本来是要睡的,但是接到某个人要召良家子侍寝的消息之后我就睡不着了。”
永宁一听,立刻神经兮兮的往周围看了看,心想莫不是陆晅在她身边安了摄像头不成,怎么什么都知道。但这不是重要的,她双手举高高,“我发誓,我可没有想召人侍寝的心思。都是拉皮条的管家搞出来的事情。”
“你那管家倒是多事,明日我便给你再指派一个管家,这个管家就辞了去。”
永宁登时陷入了两难。这个王管家她原先以为是魏紫应办事不利,不知道从哪个青楼找来的人,后来一探查才知道,萧远为表体恤,特意给她拨了个管事。是以这管家摆明了就是萧远的人。
她原先有心将这管家弄走,但是一想,若是萧远又派了其他的人前来,她岂不是又两眼一抹黑了,这样倒还好,她知道这人是萧远的人,做事便会留个心眼儿防备着他。
可如今若是让陆晅替她找人……嗯……那这管家是谁的人可想而知了。
萧远的人和陆晅的人,哪个比较好一点呢?
永宁犯了愁。这两个家伙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就好比问你,你是选择吃安眠药死呢?还是选择上吊死呢?她哪个都不想选。
陆晅看出了她的迟疑,慢慢逼近了她,“怎么着,你还舍不得你那什么表哥给你找的管家?”
看来陆晅还不知道这王管家的底子。永宁想了想,说道,“这你可冤枉我了,侯爷有所不知,这王管家,是我皇兄特地为我找的,简直就是我皇兄的走狗,今日里也是因着他跟我说这是皇上的旨意,我没法子了,还是装的病才糊弄过去的。”
永宁双手握住陆晅的手说道,“侯爷,你可要相信我,我可是比小白菜还要纯情!”
陆晅被永宁这般握着手,面上神色稍稍好了些,他反手握紧,不甚在意的说道,“不就是一个管家,只管打发了,就说是我的意思,皇上那边……难不成还会为难你?再说了,皇上如今沉醉温柔乡,怕是没这个闲工夫还管你。”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万一我皇兄再派人进来,那我可怎么办,防不胜防啊是不是。所以说呢,还是留着他好。侯爷你只要想想法子叫他别镇日里给我找麻烦就成了。这样是不是两全其美呢?”
陆晅定定的看着她,“我怎么觉得我被你下套了呢。”
“啊?下套?什么套?避孕套?”她仰着个小脸装傻。
陆晅蓦地笑了,翻身将她压住,“用不着避孕,若是有了,你安安心心生下来便是。”
永宁这么突然的被陆晅压住,有些不自在。虽说她不知道被陆晅这样压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体验。
永宁头往一边扭着,有些害羞不敢看陆晅。现在天气热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只穿一个薄薄的丝质睡袍,里头是未着寸缕。就她这睡相,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发现睡袍卷到了胸口上,全都堆在了脖子那块,连胸都盖不住,更别提下头的身子和腿了。
这会儿陆晅这般压着她,虽说陆晅的衣裳严丝合缝的全穿的整整齐齐,但是她……
凉凉的衣料贴在她身上,永宁的脸越来越烧的慌,她伸出手推了推陆晅,“侯爷,你,你先起来,你太重了……”
陆晅稍稍将身子抬起来些,但下半身还是跟她紧紧的贴着,他双手撑在床上,大言不惭的问她,“这样呢?这样总该不重了吧。”
不重你妹!你这有什么区别!永宁翻了个白眼,“侯爷你……啊!”
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她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永宁当即就羞红了脸。
“侯爷,”永宁挤出来一个微笑,“你……要不要收个侍妾什么的?总是这么……嗯……憋坏了不好。”
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这么容易冲动,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在军营里搞基不成!
陆晅慢慢把脸埋进她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为什么要收侍妾?她们自是都比不上你。所以……你要快些爱上我,”陆晅在她脖颈处浅浅的吻着,激起来一片的小米粒,“我这个人最是没什么自制力,万一你太久都没爱上我,我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事情……懂么?”
永宁缩着脖子,耳朵红红的,欲哭无泪的点点头。
“夜深了,睡吧。”
陆晅从永宁身上下来,却是脱起了衣裳,永宁吃了一惊,一把就攥住了陆晅的手,“侯爷,夜深了,还是快些回府吧。你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
陆晅不理她继续脱,“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再回去就睡不成了,怎么,你收留我一晚都不肯?”
永宁听得只想哭,什么收留啊,有收留到主人家自己床上来的么。而且定安侯府和公主府一样都在东城区,陆晅这样的功夫就算飞檐走壁一会儿就到了,连茶都不会凉。他说着什么睡不成,分明是借口。
“这,我的床太小……侯爷白日里操劳,晚上挤在这小床上睡怎么行。啊对了侯爷,你怎么来的?”
“翻窗进来的。”
“我知道是翻窗……侯爷自己一个人来的么?”
“还有两个影卫。”
“影卫呢?”
“在外面守着。”
“哎呀侯爷,我们在这边睡大觉怎么好意思叫影卫大人们熬夜呢,虽说是侯爷的属下,但是侯爷也要多多体恤啊,不然总是这般盘剥底下的人,可是会有民愤的哦。剥削劳动人民是资本家才干的事情,我们作为新一代的……额,应该是大梁新子民自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啦。要我说您还是带着影卫小兄弟们回侯府,这样呢您也能睡个好觉,影卫小兄弟也能早早的休息……”
她这边滔滔不绝的说着,那边陆晅却是已经麻利的脱了外袍中衣并亵衣,露着胸膛,将衣服一股脑的从长长的一直拖到地上的床帏中扔出去,搂着她直接躺了下来,“说这么多你都不渴么,睡觉。”
永宁被陆晅紧紧的搂在胸前,她的脸贴着陆晅的脖子,听着那一声声沉闷的心跳,很是不真实。之前从南藩落水逃亡出来的路上,她就算和陆晅同塌而眠,也都是和衣睡得,哪有像今日这般,脸贴着脸,肉贴着肉。
她僵着身子躺了一会儿,觉得热的很,便想换个姿势,这般扭转了一会儿,陆晅突然抱住她将她的屁股压贴上了他的下半身,永宁登时不动了。
“想今夜就让爷吃了你就再动一下试试看。”
永宁的脸红的都快成猪肝色了。从此之后,永宁便一下子都不敢动,乖乖的叫陆晅搂着睡了一夜。
陆晅倒是像抱抱枕一样搂着她睡得香得不得了,睡到半夜睡得沉了,还把腿纠缠到她腿中间去,她这般被紧紧的搂着,腿又被压着,真是苦不堪言。她不时抬头看看陆晅,觉得他睡得差不多了就稍稍动动,可总是她还没动个腿呢,陆晅就跟有感应似的变本加厉的给压回去。
到最后,陆晅简直整个人都是压在她身上睡得。而且,一只手还很巧的搭在了她的胸上。她拂开,又放上去,拂开,又放上去。
尼玛……
后来她问缇夫人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时候男人都是这幅德性,被缇夫人调笑了好久:
“那怎么能呢,我们家阿温最是会疼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敢压着我,都是叫我枕着胳膊,让我把腿放到他身上的。至于其他的面首,自是没那个资格跟我同床共枕的睡觉的。”
“你不会,没出息的被哪个面首给压了吧?我可告诉你,你是萧家的女人,怎能被区区一个面首压了?赶紧给我压回去!出去可别说你是我交得朋友!”
到后来,永宁总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不知道陆晅这人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拉着她乱吻一通。她被吻的喘不过气,可困得没法子眼皮子睁都睁不开,只好叫他为所欲为。
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我的天我还没刷牙呢……
后来她想了很久,为何陆晅一晚上都老老实实的,偏偏一到早上就兽性大发,直到她想起来年代久远的生物课上,带着金丝边眼镜梳着三七分的生物老师告诉他们的那个词,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