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皓眉头未动一下,“是方便了,至于银子,反正都在自家人口袋里。”说完喝了一杯酒。
张之平在一旁没有吭声,看着两人不动声色已经过了几招,只管帮他们两人不时地倒杯酒。
三个男人喝了不少酒,吴小六和双喜收拾着残羹剩菜。
夏景皓站在月色里,深吸了一口气,抬脚往内院走。
小桃和胖丫见夏景皓拦住了他,“世子爷,夜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夏景皓忍耐这两个丫头许久了,所以一声不吭,上手就出招,小桃三脚猫功夫,没两下就被夏景皓摔到边上了。
胖丫死死地守住,两人过手近百招。
胖丫只是个女人,虽然天资很好,但毕竟不能跟一个有着实践经验的将军比,几个反转拼死抵抗过后被夏景皓直击麻穴,半天回不过神来。
吴婉娇已经进入黑甜的梦乡了,第一她认为夏景皓不敢胡来,第二太相信胖丫了。
吴婉娇睡得正香,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朦胧之间要翻个身,谁知竟翻转不过来。
猛得一睁眼,扑鼻而来是一股酒味,第一感觉,是这厮喝醉了,可挣扎几个回合之后,发现这厮根本是装醉行不轨之事。那叫一个气啊,手脚并用。
只是没几个动作,双腿先被他缚住,然后双臂被他一只手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知道无望刚想叫人,他的舌头就滑进自己的嘴里。
吴嬷嬷听着里面的动静,内心挣扎,到底如何是好呢?
夏景皓却不管,终于得偿所愿,吴婉娇不配合,他就生猛用力,吴婉娇不反抗他就柔情似水。
幸好他未有进一步动,吴婉娇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赵王来辞别,看到神清气爽的夏景皓眼眸幽深,手微束。
张之平也感觉到了夏景皓的不一样,细看了他一眼并未放在心上。
“犬子就请世子妃费心了。”
“王叔好走,奕轩婉儿会费心的。”
张之平一顿,眉目微频。
神轻气爽的夏景皓才不管别人怎么样,自己是身和心都得到了满足,高兴地领着吴奕轩往后院去。
“不去军营,呆在这里做什么?”吴婉娇看见他就没好脸色。
“赵王把这个小子留下了,我把他送过来。”说完对着她咧开嘴笑笑,一脸灿烂。
吴婉娇白了他一眼,转向吴奕轩,“小屁孩,你又来干嘛,挨揍还是找打?”
“我会乖乖听话的。”说完扯着她的袖子瞪着比她还漂亮的眼睛看向她。
哼。
夏景皓根本没想到,居然有人跟他抢床抢人,郁闷地摔了两把椅子。
原来不高兴的吴婉娇高兴了,让你拍马拍到马蹄上。
解决完夏景皓,又来解决小的,现在可不是冬天,再说这个小孩今年七岁了,古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可不想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把这个小孩一拎就往西边客房送,两人来来回回至少十次。
吴婉娇昨天未发出来的火气,全在这个小屁孩身上发掉了,“信不信,你再到我卧室,我立刻把你扔到外面。”
吴奕轩扁了扁嘴,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肯定说,多可怜的小孩啊!
吴奕轩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婆的对手,乖乖上床睡了。
吴婉娇见他消停了,松了口气。
吴奕轩的小厮见有人制住自己的主子,暗暗伸了伸大拇指。
炎热的夏季到了。
吴婉娇终于可以休息了,窝在厢房里,房间里几盆冰很是凉爽。
吃着冰镇西瓜,看着游记,小日子不要太爽啊。
夏景皓回到王府把青风和随夜叫了过来,“世子妃那里的安全就由你负责,世子妃少一根头发唯你们是问。”说完严厉地看向自己的属下。
“是。”
夏景皓到北齐王的外书房
“父王,赵王到赵地边境了。”
“他什么意思,把儿子放在你这里?”
“儿子不明白,表哥从南地寄信过来,南地官场一片黑,一些官员都快被世袭的小吏架空了,如果要镇压必先要动这些人,大殷朝怕要动荡一段时间了。”
“嗯”北齐五仰着头,“听说你媳妇长了水稻,看情形还不错。”
“是的,父王,虽不能吃饱,但后顾之忧已经解决了。”
“她还把南地的流民收了一部分?”
“恩,用劳力换住房。”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北齐王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先皇给你找了个好媳妇。”
夏景皓低头一笑,谁都没有想到自己媳妇居然是个人物。
张之平终于找到机会找吴婉娇说水车的事。
吴婉娇喝着茶水,笑眯眯地对着他,“张大人,我说了,只要有银子,一切好说。”
张之平也笑对着她,“真人面前就不说假话了,你明知北齐是个什么情况,我还是那句话,你把水车技术让出来,并替我做十架,临集以北,草集镇之南所以的地都是你的了。”
吴婉娇为难地考虑了一会儿,“既然张大人这么有诚意,也为了今年入伏以来雨水不多,我就当做善事了。行,成”
舒秀才在边上听了,心里偷笑,明明早就肖想北边的地了还作模作样,跟着站了起来,“我和张大人一起去量地做文书罢。”
张之平心想,一个幕僚都开始牛了,这大太阳的,坐在太师椅上不动。
吴奕轩拿着根冰棍到正厅来,边吃边看吴婉娇跟张之平谈事情。
见张之平坐着不动,瞪着眼感到奇怪。
张之平眼睛扫了一下冰棍,又移开。
吴婉娇憋着内伤,让小桃去拿冷饮。
张之平终于满意了,偿到这个去年就闹出人命的小食。
一偿果然透心凉,身上通体舒坦,太爽了。一个大男人如小孩子般舔着冰昆,甜滋滋凉丝丝妙不可言啊。
看着张之平和舒秀才走出吴家庄,吴婉娇就差笑得岔气,天啊,想不到堂堂一个县太爷,一个北地状元这么有趣。
小桃也笑但没有吴婉娇夸张。
北边的地如愿以偿落到吴婉娇的辖下。
一场暴风雨也随之而来,干了许久的稻田终于可以饱餐一顿,跟着暴风雨而来的还有李大傻的商队。
李大傻再次来临集被这里的一切吓住了,“我没有来错地方?”
田二郎大笑,“没有,大傻哥,这次带了什么货啊?”
李大傻哈哈大笑,“想不到田小弟的东家这么能干,这地方好啊,咦,大坪场没了,都是铺子”
“是啊,大傻哥,要不要来一间,上下两层,漂亮又实用。”田二郎只是随口说的,因为在吴婉娇的计划里,铺子出去得明年以后的事情了,因为粮食没有流通起来,一旦粮食流通起来,什么都会跟着流通,那知李大傻真得要了,就是路口的第一家。
田二郎一愣,随即夸他有眼光。
李大傻为什么要买铺子呢,因为西边打起来了,他们走商队不安全,正考虑找个地方定下来,真是人走运时挡也挡不住,谁知道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繁华起来。
吴婉娇也高兴,按售价的八折给了第一个客户。
临集有了第一个意议上的杂货铺。
五个村落的人都来看热闹,李大傻更高兴,也跟吴婉娇一样开业打八折。
几天后,吴婉娇给个街取了个街名——临集街。
胡老头高兴地胡子一翘一翘,也买了间铺子,卖自己孵的鸡、鸭、鹅仔。
其他几个里正见胡老头买了,也全村合资买了村里的铺子,有卖砖的,有卖腌菜的,有卖衣服的,有卖水果的,渐渐的居然有了名声,北边隔地较远的草集镇也过来购买东西。
吴婉娇见此,对着胡老头说道,冬天时把通向四方的主道修一下方便其他地方的人过来。
胡老头深以为然。
吴奕轩被吴婉娇逼着进了吴家庄学堂,开头还不太情愿,结果几天后比谁都积极,原因是,他虽比较小,但却会得最多,没办法,到底是赵王的儿子,那教育的层次肯定比吴家庄高了。
舒展原本比较清高,在见到吴奕轩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少不足,变得温和了一点。
胡祖佑淡淡地笑笑,一直很谦虚,他虽学得最晚,却最努力。
佟小乐现在也学得不错。
吴婉娇听两位先生说着学堂里学生的情况,点了点头,“有特别有天赋的那种吗?”
穆老头笑笑说了句,“有一个”
“哦,是谁?”吴婉娇非常好奇地问道。
“罗宝贝。”
“罗宝贝?怎么叫这个名字?”吴婉娇心想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大概是只生了一个儿子吧。
“是罗老头的小孙子,不过此人挺可怜的,说是宝贝可跟草差不多,破衣烂衫,父亲生病已经去逝了,母亲智力有问题,不知怎么生了这么个聪明孩子,过目不忘,领悟力特别强。”
“哦”吴婉娇想到那个跟北齐王府有些关联的罗家庄。
“他自己帮厨房涮碗进得学堂。”
“哦。倒是个有志气的。”
吴婉娇想了想对穆先生说道,“这样吧,每个月进行一次月考,考到前三名的,学费全免,按排序依次奖励一定数量的粮食,算变相地资助这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