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事,让王爷这么不开心呢?馨儿能为王爷做什么么?”
玉映楼看着她柔若娇花的脸顿时便笑了,道:
“本王没有不高兴,有你这么绝色的佳人陪在枕边,本王还要什么不高兴的呢。”
馨儿听了他的话便咯咯的笑了出来,伸手摸着玉映楼的唇,
“王爷好会哄人。”
“本王不会哄你。”
屋里两人正说着情话,方恒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王爷,来了。”
玉映楼听到脸色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嗯了一声,叫方恒去门口等他,这才回头看着胸膛上的馨儿,道:
“我有事要去做,你自己休息。”
馨儿嗯了,却还是懂事的起身服侍玉映楼,临出门,玉映楼却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贴着彼此鼻尖,道:
“你真的是懂事,让本王舍得离开。”
馨儿娇笑了起来,又与玉映楼一番缠吻,玉映楼这才离开。
方恒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玉映楼来了便随着前往市中心,一路上方恒抿着唇,玉映楼坐在马车里,阴沉的道:
“不必担心,她留着有用。”
“可是到底来历不明。”
“呵,哪里有什么来历不明,罢了,不用担心。”
方恒还想说什么,当想着自家主子是个主见意识很强的便不再开口。
大批军队已经将那些黑衣人全部围了起来,附近埋伏的弓弩手的确是让他们吃了亏,现在死伤惨重,活着的被押解着直接去了府衙。
苏州知府早已站在衙门大堂的一侧,卢世豪和卢易为等都在下首站着,玉映楼就这样在哪里等着,知道那些人都来了,他突然就笑了,却笑不达眼底。
“既然跑了,怎的又回来了。”
玉映楼的语气带着几分的嚣张,那黑衣人已然全部被撕了面巾,看着坐在上方的人呸了一声,怒道:
“你好狠毒,既然将我大哥他们的尸体挂在那里,居然几天还不放过。”
玉映楼并没有因为你他们骂自己而生气,只有不如你的人才会骂你。
“可本王还有更狠毒的,这又算的了什么,你还是应该想想,做个选择,是告诉本王你背后的人,还是选择为他继续卖命,不过你也看到了,就算你们全死了,那人可是连后事都不会给你料理的。”
玉映楼说的平缓,好像就在说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但话语字字句句,却都是恩威并施,恐吓诱惑。
几个在场的官员心里暗自佩服,到底是深宫里出来的,虽然他们对自家的儿子也用心培养,但跟着上位的人一比,的确是差距极大。
“哼。”
那黑衣人被说的无言以对,便只能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呵呵……”
玉映楼也不生气,笑了两声,道:
“抢劫赈灾银,判你个车裂都行,你放心,本王一定令人将你们要被车裂之消息传扬出去,若是你背后的主人还能坐得住,本王相信,世界上,不会再有人给他卖命。”
“你应该没见过车裂吧!本王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了,绳子绑住你的四肢和脖子,一头系在五匹健马身上,一声令下,你的四肢就被马儿拖着四处乱跑,血洒漫天,当真是死无全尸啊!”
玉映楼把玩这腰上吊着的玉佩,看也不看黑衣人,继续开口道:
“活活被撕裂死的,倒也不多,只是这样做的,身子往往都是连着脖子,这一时半会儿的,可死不了。”ruf;
“你……”
那黑衣人自然是不怕血腥的,只是玉映楼说的太过于平静,平静的就像发生在身边一般,那黑衣人便有些不安了,好几个被活捉的都不安了起来,他们甚至已经想到自己被马儿撕裂而死的惨痛,以及那还不能断气的苟延残喘。
“我知道你们都是刺客,自然都不怕死,但是不怕死,不代表愿意在死前接受求死都是奢侈的刑罚,你放心,本王保证,你在受刑后起码一个时辰才死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车裂之刑
黑衣人的心被玉映楼却说越乱,受刑后却不能马上去,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身体离开自己,他们开始凌乱了。
“可就算我们告诉你,我们主人也不会放过我们,他的手段,只会更残忍。”
另一个黑衣人仓皇的开口,玉映楼嗯了一声,看着那人,他知道,问出这句话,铜墙铁壁,就已经出现了裂痕。
“我杀了他,你们不就安全了。”
“你怎么会放我们离开?”
“本王一言九鼎,只要你们说出背后的人,本王一定放你们走,但是,你们不能再出现在本王面前。”
这下黑衣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人开口,道:
“是越王,是越王。”
玉映楼抚摸玉佩的手骤然一停,越王?可能么?
这下几个官员心里都是一怔,当今皇子皇子众多,但是真正有机会争夺,眼前便是其一,越王做掉最重要的敌人,这完全有可能。
“哼,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么?”
玉映楼哼笑了起来,话音一落,方恒刀锋旋转,便是阵阵惨叫,那活着的人便被方恒手里的刀挑断了手筋,愤恨的等着玉映楼,
“你……你好狠。”
“本王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自己放弃了。”
一扬手,方恒应了声,便令人带着下去关押起来,重兵包围,方恒亲自监督。
一众官员这才发现,这位温和的王爷,居然有这么狠戾的一面。
卢世豪心里更是诧异,原本温润如玉的浊世佳公子,为何变得这般残忍。
“王爷,这贼子非但不知悔改,还污蔑越王,挑拨王爷手足,实在是罪加一等。”
玉映楼看着说话的卢世豪只是笑笑,带着温和的面具站起身来,道:
“是啊,所以本王令人断了他们的手筋,这样他们也没法逃了,也便与看管。”
玉映楼说着已经走下来了,几人赶紧站起身来,玉映楼对着卢世豪道:ruf;
“卢大人,明天午时三刻,本王亲自前往刑场监督行刑,本王要你将他们会被车裂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
“是。”
陆氏弯腰恭敬的应下。
玉映楼的嘴角勾起了笑,若是她母亲还在,曾经那样母亲的外祖,是不是也会这样在母亲面前卑躬屈膝。
玉映楼没有再说话,转过身便离去。
夜晚暗沉,大地还笼罩在一片夜色中,他回到驿馆的时候馨儿并没有睡,而是在床上坐着等他,玉映楼见到柔顺的家人便笑了起来,过去抱着人便亲吻了她。
馨儿巧笑倩兮一边回应着他一边脱下他的衣物。
当两人再次歇下来的时候馨儿便睡在他的手臂上,娇嗔着道:
“什么事这么了不起,大晚上的还要王爷去,你瞧瞧,人家可是好等呢!”
玉映楼只是笑笑,馨儿见他不说话便拉着他撒娇,道:
“你是王爷,只要享受就好,为什么还要自己亲自做事亲力亲为。”
“父皇派本王来,自然不是来享受的,不过也累不到哪里去,两江总督的卢家是本王外祖家,有他们在,也没多大事。”
“是么?那两江总督,是王爷的外祖?”
馨儿一脸的意外,玉映楼点头应下。
馨儿一脸的好奇,伸手在他身上抚摸,柔柔开口道:
“既然这样,为什么王爷不住卢家,要屈居住驿馆呢?”
玉映楼一笑,伸手将馨儿抱住,道:
“不住驿馆,怎么会遇得到你呢!”
第二天,阴雨绵绵,这样的天气已经持续许久了,看得人心里都压抑了,而那些抢劫赈灾银的劫匪将要被施以车裂之刑也传开了,一时间城里的人都赶了过来,就为了看这些人的死。
午时,天空没有一丝的阳光,阴雨下个不停,人群中有人撑着伞观看,却个个都是指责那些人的狠心。
“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啊,那么多贪官污吏不去抢,居然来抢赈灾用的救命钱。”
“可不是,这种人啊,就应该这样五马分尸,看以后谁还敢动赈灾的钱。”
人群中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咒骂将要被施刑的人。
官兵已经牵来了五匹健马,拿过绳子将人套住,那些人早被方恒废了手筋,这会儿早已无力反抗,玉映楼就坐在最上方的位置,静静的看着那被绑住的人。
“玉映楼,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的咒骂声在刑场回荡,玉映楼却根本在意,如果咒骂能杀死人,那这世间,哪里又来那么多孤魂野鬼呢!
他的眼睛一直在人群中扫视,却并不曾发现有什么嫌疑的人,但是他肯定,来救人的人已经到了,就算对方知道这只是一个坑,但也只能跳。
“王爷,午时三刻已到。”
卢世豪禀告,玉映楼嗯了一声,抓过令箭便丢了下去,只闻的一声行刑,令箭就要落地,却一支厉箭飞来,将那令箭生生打飞,定在了一边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