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寻死,慕心能救得了一次,也救不了第二次,况且,慕心的责任只是保护如夫人你的安危,当时那种情况,慕心不知道会发生何事,自然要守要如夫人你的身边。”慕心淡淡的说道。
洛洛轻撇了撇嘴,还不如直接说他只听皇帝的话。“希望皇后没事,等她心情好点的时候我再去看她好了。不过,我想现在皇后娘娘最希望的,就是皇上能陪在她的身边。”说完,洛洛看着慕心,眼里冒着小星星。
“如夫人,这毕竟是皇上的家事,容不得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多说。”
洛洛白了他一眼,“皇后刚刚发生这么大的事,皇上后天就要选秀,她的心情不知道会差成什么样,算啦,你都不管,我这个身为外人的,更管不了了,永安君,我们现在可以看地形图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若要治水,最为省人力物力的,是要将河水从西郊引入?”史玉嬛冷声说道,看着慕容凌雲案上大臣所呈上的折子,微一挑眉。
“正是,永安君与几位大臣彻夜商议,而儿臣也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因为此工程所需的人力物力巨大,所以朕这才特意前来请教母后。”
“行,哀家也觉得此法子确实可行,一来,可以平息民怨,二来,也确实为我国库节省不少,皇上果然已经长大了。”史玉嬛满意的点头笑道。
慕容凌雲一见史玉嬛点头同意,而且眼带赞赏,立刻开心的说道,“母后,实不相瞒,其实这件事上,如夫人也**不可没,这些天她带着伤与永安君一起,找到了这条近路,而且还地实地看过水源及改建河道之地,很是辛苦。”
“嗯,母后也觉得如夫人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而且聪明过人,不过,皇上不要忘了,切不可与她走得过近,她的身份始终是北堂家的如夫人。”皇后冷眼一扫,“对了,哀家在看过地形图之后,发现如果将河道改从西郊此处,还可节省更多的人力、财力,皇上为何不考虑一下这里?”
“这里朕也想过,但是,永安君说过,这个地方,是北堂夫人清修的陵墓,这块地也早就已经被北堂家买了去,若是要从这里过,势必会引起与北堂家的矛盾。”慕容凌雲无所谓的说道。
“皇上,你是怕了北堂家么?”史玉嬛微一挑眉,轻声说道。
“当然不是,朕乃当今皇上,怎么会怕了区区一个北堂家?只是,是母后说的,如无必要,无需与北堂家的发生冲突,朕现在看似风光,实则,帝位不稳,朝臣多数民心所向另一人,那人如今是死是活无人得知,朕总感觉这个皇位是偷来的。”慕容凌雲不爽的说道。
“胡说。”史玉嬛看着慕容凌雲,怒斥道,“皇上乃是先皇亲生骨血,也是哀家的亲儿,谁敢说你的皇位是偷来的?皇上,之前母后要你善待子民,是为了皇上的帝位着想,可是如今,你看那北堂隐,接手北堂家的生意这些年,越来越过份,不仅是垄断了我国的米、盐的供应,如今更是将生意发展去了别的国家。而当年我们软禁洛昭兰的事,他们虽然没有明问过,但是,你敢说他们没有丝毫的怀疑?哀家就怕他们不安于室,是另有图谋。”
“北堂家的人真的如此大胆?”慕容凌雲气愤的说道。
“他们当然有这么大胆。”史玉嬛有些激动的提高了声音,在见到慕容凌雲疑惑的目光时,微一垂眸,“皇上,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次洛昭兰进宫,再三发生事故,哀家就怕北堂家的人借机做文章。皇上,如今朝中的人心你也清楚,千万不能给人机会,趁机挑拨。皇上正好可以借这次治水之事,提高民望,你千万要记住,这个皇位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是,母后。不过,昭兰不像是那么有机心的人,光是这次治水一事上,她就曾力劝朕要亲力亲为,也是同母后所说的一样,借机提高民望,所以,朕才会将选秀一事往后推迟了十日。朕还连累了她中毒。”慕容凌雲抬眼看着史玉嬛,“她上次中毒,声称自己是被毒虫所伤,事后,朕去找过锗太医细查,已经确认她确实是身中剧毒,还好药量不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慕容凌雲想起来仍是觉得有些后怕,看她的样子,想必应该是知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她为什么要帮下毒者隐瞒呢?
“够了皇儿,那件事哀家也已经听说过了,既然皇后身边的翠玉已经伏法,此事就此告一段落,皇上切不可再因为一个外人而去怀疑自己的妻子。哀家也找过皇后,她告诉哀家,下毒的,并非翠玉,翠玉只是因为不想皇后再被皇上误会,才会以死力证主子清白。再则,就连如夫人自己也一口认定她不是中毒,是被毒虫所伤,锗太医症断出中毒也是正常。”史玉嬛冷冷的打断了慕容凌雲的话,“这件事今后不许任何人再提起,以免传出去,反而成了皇室的笑话。皇上,治水的事,你大可交给永安君与如夫人,而你,现在就尽管着手选秀的事。”
“母后,儿臣不明白。”慕容凌雲转头看着史玉嬛,“昭兰怎么说也是北堂家的如夫人,身份地位不同于一般,朕如何能让她去治水?之前是因为她中了毒,朕担心她的安危,才会让永安君贴身保护,顺便让她学学治水之事,现在她伤已经大好,按理说,我们应该送她出宫才是,朕用什么理由留她下来?”
“这个哀家自有主意。”史玉嬛话音刚落,就瞥见慕容凌雲眼里突地升起的那一抹暗藏的兴奋,缓缓上前两步,与慕容凌雲直视,冷声说道,“哀家此举,只是为了皇上,但绝非是为了看到皇上如此表情。这次是这三年里最后一次选秀,皇上,这次哀家就不多参与了,免得你到时候又怪责哀家。你要记住,哀家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皇上你着想。”
“是母后,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慕容凌雲立刻点头称是,眼底的那抹兴奋仍未减轻,只要能让昭兰名正言顺的留下来,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如夫人……”
“慕心,你还是叫我昭兰吧,我们都这么熟了,这样叫怪怪的。”洛洛头也没回,直接打断慕心的话,仍是继续低头看着案上的水流图。
“嗯……昭兰,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慕心绕过书案,指着图上的一个位置,并且用毛笔重重的勾画出来,“这个位置,是太后旨意让河流从这里引入,可以节省不少的人力、财力。”
“但是这个地方不是有很多村民居住的么?若是从这里过,就会让他们整个村的人一起迁移,不是更麻烦?”洛洛挑眉说道。
慕心淡淡一笑,“太后的意思是,水灾困扰百姓许久,刻不容缓,从这里开河道可以节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会从国库拿出一大笔钱重新找个地方来安顿这里的百姓,而这里的百姓也都同意了,除了一人。”
“嗯,没想到太后想的倒也周到,只剩下一人而已,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开始动工了。”洛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不过,如果那笔钱不是用来给村民安顿,而是送去给那些灾民,用处应该会显得更大一些。慕心啊,既然这里的事情都差不多了,那我也要去储秀宫一趟了,太后之前差人告诉我,皇后娘娘自从翠玉死了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希望我可以去多加劝解。”
慕心绕到洛洛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每次这个如玉般的男子走近,洛洛的心跳都会突然停跳半拍,“昭兰,这个不愿意搬走的人,正是北堂家的主母,霍怜凤。”
“什么?”洛洛眸子瞬间放大,北堂家还有一个夫人?这件事师父没给她提过,就连北堂家的兄弟也没有提过,“她为什么不在北堂家?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那里?”洛洛一口气说出心里的疑问,正对上慕心惊疑的眼神,洛洛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昭兰对以前的事已经失去了记忆,而这次回来之后,一直未听人提起过北堂夫人的事。”
慕心似乎是接受了她的释疑,淡淡的笑了笑,“其实北堂夫人早在多年前就搬去了那里,而据我所知,当时北堂隐还费了不少的心思才将那块地买下,那块地原是梅家人所有。既然北堂夫人花了如此多的心思才搬去那里,只怕,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搬离,有些难。”
“确实难。”洛洛皱着眉头,心里暗自打着算盘,居然还多了一个人,师父怎么就没告诉她?这下可有得烦了。“不行不行,人家都搬到那么远去静修了,还要赶人家走,就太不地道了。”
“可是,太后决定的事,怕是没人能改得了。”慕心轻声提醒。
洛洛以手托腮,想了一会,“你说得没错,太后的决定,确实很难改变,看来,我得回去一趟了解一下情况。慕心,你明日这个时候在宫门口等我。”
“如夫人,你想就这样离开,恐怕对太后和皇上都无法交待。”慕心看着洛洛,“还是去跟皇上说一声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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