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和小娘子早就可以回家了。
从瓜田到新宅非常之近。夫妻两个一路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甚是开心。
“荒地开了出来,等把瓜苗种上,我带你一起去种葵花。等仲夏盛开肯定美不胜收。”他望向小娘子说出心中所想。
葵花既能看了花期还能秋收瓜子冬天做干货,很划算的买卖。小娘子又那么喜欢葵花,他开的荒地就是为了种上葵花给小娘子看花。
子墨歪头看着笑的腼腆秀气,“你花费那么大功夫就是为了种花给大家看啊。”
“当然,重要的是给你看,你不是喜欢葵花吗?”他看向子墨,小娘子心性真难琢磨,她说的喜欢他便放在了心上。怎么感觉她不那么喜欢。
“嗯,我很喜欢葵花。等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去。等仲夏花开铺上画纸勾勒出一大片的葵花,说不定还能成为等下一个梵高。”她笑着说道,梵高画了向日葵,她也画一个试试。
“梵高?他是谁?”男人的直觉,小娘子口中喊的那个名字是个男人。他有些吃味。
子墨没听出他话语中的嫉妒,推门进了去,看到院子里小方桌前坐着的人,疑惑蹙眉,“来人是谁?是你家亲戚吗?”她手臂碰了下他的。
“不是,问问荷香便知道了,先进屋去。”见到男人如临大敌。别之前来了个姐姐,现在又来了个哥哥?顾南城还不知道,子墨上前有三个宠她如命般的哥哥,全部离世不在了。
风光无限的林氏贵族,现在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个,也是一种悲哀可怜。
子墨进屋侧目看了下那男子,她分辨不出下人和普通人的穿着。倒是顾南城看的清楚,来人虽是一声黑色长袍,他面上堆起的笑显得卑躬屈膝,一看便知这人是下人,即使不是下人那地位也不高。
“荷香……。”他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厨房里的荷香出来,而屋内的安然也被吵醒。小安然自个从床上下来,拖着身上的衣服,白嫩嫩的小手揉着眼睛,见南城在院子中,“爹爹。”她喊的娇憨甜腻。
他一下子便笑了起来,伸手抱起那然放在怀中,“安然可是睡醒了,还困呢。”抱住安然,她直接把头放在他臂弯处。
“睡醒了,不困。娘呢?”她软软的问。
“在前面,你刚才跑那么快没瞧见。”
安然摇摇头不愿动弹,刚睡醒正眯瞪着。子墨从一边过来,荷香这才开口说道,“小姐,这个是从侯爷府过来的马车,是奉了夫人的命令送了一个锦盒,我接过放在屋里。”
“姐姐身边的人?你好生照顾周到了。”她叮嘱荷香,眼神瞧了下那小厮,面露轻笑。
“小姐啊,您还是看看锦盒吧,里面应该有夫人的信件。他说的话我也不清楚,不知道夫人想对您说什么话?”荷香提醒,她隐约觉着锦盒内有疑端。
子墨点点头,在伸手轻扯了下南城的衣服。
他自然感觉到了,反手扣住小娘子的手,“走吧,回屋看看。你姐姐的信件还能把你卖了。”他笑她。
子墨抿嘴,她倒不是担心姐姐卖了她,而是担心姐姐想买走她的孩子。尤其是安然这孩子,姐姐走之前再三恳求说想带走安然,都被她拒绝。怕是被人点惦记着。
歪头看了下安然,伸手逗弄她,“安然,我把你卖了如何?”她说着玩笑话语。
“不要,我让爹爹把娘卖了。”她张口软软回击她。
子墨笑了,“你这小丫头,要是我被卖了爹爹就不会要你们几个了。”她好心替南城说了心里话。
顾南城当然绝对不会让小娘子离开。
走到客厅,桌子上面放着的锦盒,珍贵无比,格外惹人眼。
子墨走过去拆了外面的封条,打开锦盒。干净透亮的白玉整整一套,耳饰、项链、头面、手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其中。
她稍稍懂玉,越是清澈透亮接近清晰的玉越是难得。偏生这些个玉石,不仅表面圆软温和,在玉石的精髓里面竟然透着淡淡的黄,是那种清澈的黄。她倒是分不清是真假好坏,只觉好看便是了。
她拿起细细看着,安然伸手去拿。子墨想让孩子摸一下,顾南城伸手按住安然的小手,“子墨这个收好,此玉千金难换,别碰坏了。”
“这么昂贵,姐姐送来何意?”她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放下,转脸看向顾南城。
“不是还有封信,你看看。”她这才想起信封还在。
找了位置坐下,他抱着安然侧身坐在软榻上,抓了布娃娃给安然让她自己个玩。
子墨拿着信看了之后递给他,“你说姐姐这信上的话是真是假?真的有人思念成疾?最后她说要给安然争取好的机会,我不明白了。”
“有何不明白,她是想让安然做她儿媳妇。”他早就知道。林子晴走之前对他说过一些话,但最后也说过,若是留下子墨,只能把安然交于她。
他却答应了,让安然成为林子晴的儿媳妇。只为了能让子墨可以不去林子晴身边、去侯爷府中。
她把信给他之后便注意到他的异常。夏天和安然都是他最呵护的人,明知安然将来会成为湛儿的儿媳妇他还那么淡定。
“你和姐姐之前说了什么话吗?”她真的很聪明,只从眼神变猜测到了。
“你真想知道?”他知道瞒不住,只是拖延了一些时间罢了。
“说吧,什么事情不能我们解决?安然嫁给湛儿我拒绝了姐姐。安然那么小我们不可以替她做主。谁也不可以。”信她看了,那些话是故意问他。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林子晴一直想让安然当她儿媳妇。
知道瞒不住,他看着子墨,“她说,让我再安然和你之前选择留下一个,我说,选你,让安然做她儿媳妇。”
“她才放心走了对吗?你好糊涂。这个事情我拒绝了姐姐你断不能再答应。”
“我若不答应,她不会走。”
“我和安然、夏天于你一样重,谁也不能拿来换取另一人的自由。”她说非常认真。她觉着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他得明白,在他身边的这些人是同等的重要,不可以拿来换取。
“不对,你不同于她们。安然和夏天我再宠溺,她们终究是要离开。你不同,你永远要在我身边。”反手扣住她的手掌,他比任何人都担心她会离开。
她释然笑了,亲昵的靠近他的面庞,“你啊,别把我看的那么重要。若将来我走的早,你还如何活下去?”
“我陪你一起走。若我走的早,你替我好好活下去。”
他说的话将来正好应验了,他们谁也不等谁,一起离开这眷恋许久的人世。那只是后话了,他们猜测想象中的未来生活。
不追究谁的责任和过失。子墨洋洋洒洒写了很长一封信,刚写好放在桌面上晾干。外面的门被敲响。
她急速走出,“我去开门,应该是荷香。”
门外之人不是荷香是马河,他见开门的是子墨,点头鞠躬,“小姐安好,奴才是夫人身边的半个管事,这次前来除了送那个锦盒还有一事替夫人求得。”
“何事?”替姐姐求的,那就说明这不是姐姐她要的,而是眼前这小厮私自求的。
“是莲香拜托我的。她说夫人念及小姐,能不能要一副画像拿过去,一解思念之苦。”马河说的小心翼翼,这个画像事情还是莲香向他嘱托要求的。不知小姐能否给他,心中甚是忐忑。
“可以。你想稍等,我去屋里拿来,正好书信也写好了。等回到侯爷府你只管告诉姐姐,年后若有机会我便前去看望她。”
马河在外面恭敬等候,只等子墨去里面拿画卷。
南城见她手中抱着一册画轴,问道,“子墨你拿这个作何?”这些画册都是他画的,她拿着作何?
“姐姐说想要一副,我便给她一副吧。”画册和现代的照片差不多,应该没事的。
他点点头算是应许,张口又道,“把画册先给我看一下,你拿的是哪张?”他画的相册大都不同,侧卧站立各不相同。周围的景色也不尽相同,怕她拿错了出去,一些画像只适合他们夫妻看,不能给了外人。
子墨没阻止,画册被他打开,看到的是一张站在金灿灿麦田之中收割的画像,他笑了起来,“这张甚好、甚好。”
除了灿烂的笑眸,别无其他。周围尽是麦田,金灿灿的麦子和灿若阳光的笑颜相映得彰,画的非常好,颜色和人物都极其相符。
他是看的多了,并未瞧出,画中的子墨神韵俱全。让看的人一眼瞧的便是那股子灵动的神韵。
人呢,只要有一股子灵气劲儿,那神韵就不差。
时光蹉跎不待人归。
马河从戈壁滩到京城足足赶了一个月的行程,他是骑马速度是很快。奈何遇到了漠西战乱,大批的村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造成的恐慌导致城门开的晚关的早。
等他到了侯爷府,刚进入府邸,便被闲散在府中的二公子叫住。
二公子素来精明过人,谁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一丝动作。
他缓缓藏了下后背的画像,低生腆着脸笑问,“二公子叫奴才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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