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天理了,乡亲们,瞧瞧,这臭丫头和我们断绝了关系又来闹事。啊,我的头,好痛,都喘不过气来了!”赵老太假装自己站不稳了的样子,双手抱着头,做出一副虚弱可怜的模样。
赵大黑急忙扶住了自己的亲娘,关怀的问道:“娘,你没事吧?”
赵老太嘴里只念叨着头疼,疼得厉害,还做出不可置信的模样问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赵青枣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演出来的,这一出苦肉计也就够骗骗这些乡亲们。赵青枣不想在跟赵老太废话,径直的去大堂拎了菜和米,就叫上沈长亭说:“我们回家。”
“抢东西了!”赵老太一声嚎叫,这些乡亲们也七嘴八舌地说起赵青枣的不是。赵青枣在门口停了一下说:“你们才抢东西了,刚才承认了这下又不承认了!”
“我们没有抢!不信我们就和沈长亭对质!”王氏冲到门口,坚定地说道,真是撒谎都不眨眼,不心虚。
“不用和沈长亭对峙,我们直接去镇上卖菜那里问问,谁才是真正的买主,这就真相大白了!”赵青枣掷地有声地对围观的乡亲们说着,眯着眼撇了一眼王氏,真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不好搞定,就找了一个软柿子捏,你以为有这么好捏吗?
有些围观的人也点点头说这个办法好,这样就知道到底是谁抢谁了。
赵老太和王氏心里都明白,要是去了镇上,自己抢他们东西的事情就坐实了到时候还要进牢房,这不划算,没抢到东西,还把自己的自由,清白都搭进去了。
最后,赵老太只能继续装头疼,断断续续地说道:“啊!……我,不……行了!”
“娘,你没事吧,我扶您去房里躺着!”王氏立马寻了个借口,眼睁睁看着赵青枣和沈长亭拎着米啊菜啊走了。
围观的乡亲们,看他们都走了,也都散了,赵大黑不忘去厨房弄了一盆水过来,把棉被上的火灭了。这棉被是没法再睡了。
赵小黑气的直跳脚,心里一遍又一遍咒骂着赵青枣,什么难听话都说了,但即便说了,这棉被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臭丫头,害我晚上又不能好好地睡觉了!”赵小黑最后咒骂了一句就进屋了。
赵大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收拾了一下现场,把门关严实了就回自己的屋子睡了。
王氏扶赵老太到了屋内,赵老太就摆摆手,让王氏离开了,王氏嘴上还是关心了一句:“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你以为请大夫不要钱啊,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也回去睡吧。”赵老太虚弱地躺在床上,跟年轻人斗嘴,还真是费力气,自己是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王氏乖乖地离开了,顺便把门关上了,回到自己的屋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大黑,你睡了吗?”
“嗯”赵大黑翻了一个身,懒洋洋地应道。
“哎,算了算了,明天再说也一样。”王氏也叹了一口气,脱了外套,爬上床上准备睡觉。
沈长亭和赵青枣回到家,赵青枣发现沈长亭买的菜里有一刀猪肉,就分了一点送给牛阿婆。
小木屋,赵青枣在门口叫道:“牛阿婆!我,青枣!”
牛阿婆向来晚睡,这回正准备洗洗睡觉呢,听到门口有人呼唤自己,小心翼翼地走去开门。
“牛阿婆,是我,青枣啦,沈长亭在镇上买了点猪肉,我就送点给您。”赵青枣不等牛阿婆说话,自己就先说了。
“是青枣啊,这么晚了还送肉过来,都不怕山上有狼什么的,大晚上不安全啊。”牛阿婆又叨唠起来了,在牛阿婆自己心里这是关心赵青枣。
赵青枣何尝不知道是牛阿婆关心自己,虽然是有点唠叨,但还是有点儿不喜欢听。“牛阿婆,你有没有药酒?”
“你要药酒干什么?是谁受伤了吗?是不是你在来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牛阿婆突然紧张了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赵青枣。
赵青枣哭笑不得地说道:“牛阿婆,我没有受伤,是沈长亭,他不小心摔倒了,我就想给他涂点药酒,可是家里刚好用完了,只能问问你有没有了。”
“我有,你进来到屋里做会,我这就给你去拿。”牛阿婆知道沈长亭经常时不时带伤回家,也就不奇怪了。
“好。牛阿婆你走稳一些,慢点拿没事,我不急的。”赵青枣看着牛阿婆走路有点颤颤巍巍的样子,止不住又提醒了牛阿婆一遍。
“阿婆自己知道,你应该多说说沈长亭,别一出门就惹一身伤回来,这都多大的人了,况且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不好养伤。”牛阿婆嘴巴没有停,手也没停下,一边说,一边找。
“欸,药我记得放这里了,怎么就找不到了,青枣,你来找找看。”牛阿婆奇怪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就不见了!”
☆、第二十六章 擦药
第二十六章 擦药
“好,我来看看。 ”赵青枣走过来,翻了柜子,看到柜子的角落里放着一瓶瓷器。
赵青枣拿起来,问牛阿婆:“是这个吗?”
“对对对,就是它。青枣,你赶紧拿回家给沈长亭涂上。”牛阿婆还不忘责怪自己:“哎,我老了,眼睛都不好使了。”
“那牛阿婆我走了,你晚上一个人小心点。”赵青枣手里捏着药酒,关心了一句牛阿婆,就回沈家了。
“我回来了!”赵青枣还未进屋,清脆的声音已经传到沈长亭的耳朵里。过了一会,才看到赵青枣手里拿着药,出现在房子门口。背着月光,沈长亭并不能看清楚赵青枣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沈长亭暖心。
家里没有药了,他自己都说明天再去买药涂就行了,可她却偏偏不听,还特意拿着肉,大晚上的跑去牛阿婆家借药。
沈长亭原本也没打算牛阿婆会有药,可赵青枣手里拿的不是药是什么,心里暗暗对赵青枣有了几分好感,可惜,沈长亭一想不可与人言说的身份,以及一些事,为了赵青枣好,两个人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沈长亭一如既往的沉默,没有回应赵青枣的话。赵青枣进屋就看到沈长亭坐在床沿上,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半傻子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话也不多,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你伤到哪里了?我借了药,我帮你涂。”赵青枣走到沈长亭跟前,伸出手晃了晃手里的药,甜甜地笑着说道。
沈长亭看着她的笑,像是吃了蜜一样甜,那些疼痛似乎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我还是自己涂吧,谢谢你的药。”沈长亭有礼貌地拒绝了赵青枣给他涂药的事情,伸手接过赵青枣手里的药。
赵青枣眉头一皱,看着沈长亭纤细的手指,棱角分明,握着药,缓缓地走着,看着情形,刚才这一路,他肯定忍受了不少痛。“有些地方,你自己涂不到的,我帮你吧!”赵青枣赶忙追上去说道。
“可我们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沈长亭还想说她真的不合适给他涂药,赵青枣打断了沈长亭的话,有理有据地说道:“什么授受不亲,我们都睡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了,乡亲们都认为我们是夫妻,你说我不帮你涂,还有谁能帮你涂?”
“我可以自己涂的。”沈长亭的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低着头,轻声地说道。
“行了,你别逞强了,我给你涂,你坐好!别走了!”赵青枣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长亭走路就这么不高兴,感觉他走一步就像是在针毯上走路一下,疼在他身上,可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不知道是不是赵青枣的一句别逞强了,沈长亭鬼使神差地从了赵青枣,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赵青枣打开瓷瓶,先倒在手上,再小心翼翼地涂在沈长亭脸上明显的伤口上。
药刚触碰到伤口,是有些疼的,沈长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硬是忍着,没发出声。赵青枣感觉得到沈长亭全身都紧绷了,但是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看来这一跤摔得不轻。
赵青枣也没说话,默默地把沈长亭身上露在外面的伤都涂好了药,问道:“还有哪里要涂?”
“我背上有,但是……”沈长亭的额头都冒着冷汗,咬着牙齿,艰难地说道。
“有什么好但是的,你要真在意,那我转过去,不看你,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背对着我就好了!”赵青枣心想也不急于一时,这半傻子这么注重男女分寸,就让着他点,今后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
“那你转过去。”沈长亭依然咬着牙,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句话。
赵青枣轻轻地把药瓶放在桌上,就乖乖地转了过去,背对着沈长亭。接着,沈长亭也背对着赵青枣,双手颤抖着解了衣服,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沈长亭本来就是一个书生,细皮能肉的,夏日里又不想这些农家的孩子,要种田,所以这皮肤也是白净的很。
“你弄好了没?”赵青枣背对着沈长亭又看不到,也不敢看,自己都掰着手指不知道数了多少下了,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不耐烦地问道。
“嗯。”沈长亭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现在他感觉说一个字都是那么疼,应该是药的缘故,一点点的动作,都能像蝴蝶效应一样,本来小小的疼痛都被无限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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