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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 (塔尖上的小草)


  秦安安皱着眉,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问道:“那那天晚上,暗六果真与廖梦…。这牺牲果真也太大了。”
  那夜里暗六未曾回府,回头就要与知春取消亲事,府里的下人们便议论出了这种可能,秦安安无意间听到只觉得荒谬,不过如今想起来也是要问一问,至少替知春问出这句话。
  纪凌尘倒是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个,愣了一下摇头道:“没有,暗六有办法脱身。”
  秦安安心中松了口气,道:“既然身子还是清白的,倒也不是一丝机会也无。”
  纪凌尘:“……。”
  秦安安却是没放过他,斜眼看他似笑非笑道:“他的清白是保住了,你的呢?”
  “我?”纪凌尘疑惑她的话。却听秦安安的话不紧不慢的传来:“这些日子你与姚念念的戏演的不是也很好么,有没有被她占什么便宜或者是将计就计消瘦了美人恩?”
  纪凌尘怔了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些日子为了观察姚家人的动向,连他也的确是做了一些掩饰。不过倒不是秦安安说的这般*裸,姚家人也是妙得很,大约明白直接下帖子给他太明显,而他肯定也不会去,是以只是去曲线救国,总是托着林府或者是其他与纪凌尘有关系的同僚府上来接近。大多数时候纪凌尘只是在席中冷淡的看着,并没有说过什么话。他道:“没有,我洁身自好。”
  “洁身自好?”秦安安把玩着这四个字,忽然道:“那衣裳是怎么回事?”
  总算问出了关键处,即便知道是做戏,那衣裳看在她眼里还是刺眼,只想给剪破了扔得远远地。纪凌尘一怔,想着秦安安原来耿耿于怀的一直是这件事情,倒是有些哭笑不得。那衣裳的事情是个意外。本事那日席中有人不小心倾倒了酒盏洒了酒水在他身上,他向来喜洁,换了衣裳就顺手扔在了席中,本是忘了丢掉,不想却被人拿走了,那人自然就是姚念念。姚念念的信和衣裳到的时候纪凌尘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去叫了莫聪来问,原是那一日姚念念不知怎么被人用水泼到了身上,有人顺手就用了纪凌尘搭在一边的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姚念念回府后,却是自己又将纪凌尘的袍子洗干净了,送信到了王府里。
  不得不说这一招倒是极为巧妙,什么都不说便胜过千言万语,若是些厉害一点的妻子,早已吵着与夫君开始对质了,这样夫妻之间不信任的对质自然落不得什么好处,只怕是夫妻二人的感情便会越发恶劣。如今想来,怕是那席上泼了纪凌尘一身酒水的人也是故意为之,早已知道纪凌尘喜洁的这个习惯,便是纪凌尘自己不忘记衣裳,也是有办法弄到手上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纪凌尘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与秦安安解释了一遍,秦安安闻言,面上虽然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目光却是缓和了,不得不说,纪凌尘这一番解释还是颇合她心意的,至少那“洁身自好”四个字的确当得起,不过这说起来也与纪凌尘自己的性子有关。世人都知道纪凌尘惯来冷清淡漠,在席上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真的对姚念念温言软语,那才叫人怀疑呢。
  秦安安这边才弄明白,纪凌尘却又开始问了:“暗六的事你知道,你何时明白我在做戏的?”
  “一开始我就知道了。”秦安安哼了一声:“你是护短的人,可暗六与我,你大约也是要护我的。暗六好歹是个男子,你若是对他没有存着什么别的心思,何必要护着他得罪我。只事情一开始就太过反常,我又不是傻子。”
  纪凌尘:“……。”
  这话说的秦安安倒是十足的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可是细细一想,却又能听出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来,纪凌尘的确是护短的人,若是没有秦安安换了旁人,他定是会站在暗六一边的,这是领导者对于自己属下的一种同等的信任,何况这属下还有兄弟之情。不过有了秦安安,纪凌尘便不一样了,这或许有些重色轻友的意思,可又何尝不是。那设局的人无疑是十分了解纪凌尘的,这局里充分考虑了纪凌尘的性格特点,算计到了他对每件事情的反应,却是惟独忽略了一件事情,又或者是不愿意承认一件事情,那便是此一时彼一时,纪凌尘如今要护的短,第一个自然是秦安安。所以纪凌尘在做出对秦安安误解和生疏的时候,知春怀疑,知秋怀疑,就连柳儿也有些怀疑,看的最清楚的反而是秦安安自己,她清楚地明白纪凌尘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她赋予他同样的信任。
  “从一开始你就陪我演戏?”纪凌尘诧异,随即又有些别扭道:“于子路……。”
  “也是我故意的。”秦安安坦然道:“虽然此事十分对不住他,可做戏便要做的像样,我如此行事,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的计划进展的如此顺利,沾沾自喜之下必然会露出马脚来,所谓得意露事,我在加快他们破绽的露白。”
  纪凌尘微微一怔,久久没有说话,秦安安见他如此模样,皱眉道:“怎么不说话,可是觉得我如此行事有些不妥?”说到这里,秦安安自己心中也是叹息一声,她现在肆无忌惮的利用身边每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和事,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于子路待她的感情她明白,将这样的感情拿来利用心中不是不愧疚,只是再深的愧疚也比不上她维护自己的人的决心。
  “只是觉得,”纪凌尘摇头,看着她道:“你我之间也很有默契。”
  秦安安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怔,正对上纪凌尘认真的目光,不知道为何,竟是脸上一红,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虽已经是夫妻,纪凌尘有时候说的话却总能让人脸红心跳,正经的人说起甜言蜜语来总是让人格外欢喜的,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秦安安,心情便如同外头暗夜里绽放的月萝花,慢慢都是甜甜的清香。
  不过纪凌尘方才说什么?默契?秦安安垂眸,目光落在对面的黑衣青年身上,的确,这出局布置得的确巧妙,即便是秦安安自己瞧了,也得承认对方的用心良苦,看着是极不起眼的小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其中的转折却是必然,让人不得不被人牵着鼻子往套里走去。秦安安也是揣测人心的高手,这出局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和相处中的不信任无限扩大,可这处精妙的局在一开始就被人识破,到现在不过是一场笑话,这究竟是为什么,自然便是因为默契了。
  秦安安和纪凌尘其实事先并没有打过招呼,双方也不知道对方的计划,可凭借着绝对的信任和默契便完成了一次天衣无缝的演戏。因为没有事先商量,看着便抓不出一点破绽,只觉得真实无比。这便是默契。
  正沉思着,却冷不防是纪凌尘走到了自己面前。秦安安一怔,纪凌尘却是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既然没有生气,那便随我回府吧。”
  “回什么府。”秦安安没好气道:“金父他们都睡了,没得惊扰了别人。”
  “那便悄悄回去。”纪凌尘不依不饶:“我抱你翻墙出去。”
  堂堂一个景这么酷爱翻墙,成亲后还这么喜欢夜袭,说出去真的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秦安安道:“难不成你不怕明日一早祖父他们见我不在报官了去?”
  纪凌尘抿唇,自己的妻子竟也不能带回家去,这是哪来的道理,便是真的有这个道理也非得让人改了才行。不过纪凌尘奈何的了这道理却奈何不了秦安安,知道秦安安从来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自然就没有转圜的余地。立刻便道:“那好,那我今夜也不走了。”
  秦安安吃惊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唔,想你了。”纪凌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却是将脸埋到了秦安安的脖颈中。秦安安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不舒服,去抬他的脑袋,可惜纪凌尘纹丝不动,秦安安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也不管他了,从没觉得纪凌尘这么粘人过,果真是小别胜新婚么?想到这几个字,秦安安的脸顿时又红了,连忙打断自己漫无边际的瞎想道:“你是来给我添乱的么?赶快回去,趁没人发现出去,我也要洗澡了,别赖着不动。”
  纪凌尘闻言,却是立刻放开了秦安安,秦安安还以为他是听明白了自己的话想要离开了,只是半天没听到动静,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想却是差点没气晕过去,只见纪凌尘正在解着自己的腰带,见她看过来扯了扯唇角:“正好,一起。”
  第二日一早,秦安安起的便晚了些,金府里的下人们得了李氏的吩咐,并不去打搅她的清梦,是以等秦安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而身边早已没有纪凌尘的影子,屋中干净的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慢慢的支起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的要命,肩上倒是隐隐露出些红痕,秦安安无语的看了一会儿,纪凌尘这几十日不见,却是越发的禽兽了,行事也强势的很,倒还真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秦安安叫知春和柳儿进来梳洗,知春给秦安安梳头的时候就神情有些尴尬,秦安安瞧见她的模样,便问道:“你怎么了?”
  “王妃还是换身衣裳的好。”知春脸红红的看了一眼秦安安的后脖颈,见秦安安还是难得的有些茫然,便埋着头去取来一面铜镜,自秦安安的背后照着与她看。只见白皙的脖颈上赫然一道红色的暗痕,显得极为暧昧。秦安安一愣,登时又在心里将纪凌尘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让柳儿去取了见竖着领子能将脖颈上的红纹遮掉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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