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哒!
就是亲吻的意思?
呵呵……以后是不是亲吻的时候就要么么哒?
洗漱完直接上路,为了能早点回到王府,他们在外面并没有吃早饭。
接近晌午的时候,三个人悄悄的回到了惠州府。
进了寝室,把假扮他们的人换掉,一颗完整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洗漱一番,吃了一些午膳,这才躺在床榻上,小睡。
除了晚上那几个小时没骑马,这一路上骑马回来的。
腰酸背痛不说,这大腿都里子都磨破了。
隔一天清晨,玄武一脸兴奋的劲儿回来了,眉眼生笑。
看到主子和主母,上前小声的把好消息告诉了他俩。
“成了,只不过皇甫玺躲过一劫。”
成功了一半,不过就算是有一个中毒也算是大功一件。
“翼王呢,他死了没有?”
这才是她关心的。
“可惜,没有死,倒是也学着主子把毒立刻给压制了下来,属下回来的时候,见皇甫玺正在到处找毒王,寻找解药。”
“没死就好,要是死了,他又能怎么尝尽相公受尽的那些苦楚。”
女人脸上,阴冷的笑了笑。
“我把事情栽赃给皇甫宇了,要是玺王的人找到毒王的话,那这个谎言定然会不戳而破。”
关键的是,这毒王能研制出来这毒药,手里必然的也会有解药。
“行了,这断时间辛苦你了,好生的休息,至于戳破的事情,你放心,本王妃一定会把这件事做成铁一般的事实。”
皇甫淳停在耳朵里,连连点头。
这倒是非常的有可能,不但如此,就算是毒王手里有解药也不会给的。
不过……就他所知,貌似,古秋平的手里并没有解药。
就算是找到了毒王也是无济于事。
瞧着人走了,飞凤紧忙让皇甫淳给师傅写了一封信送到镇子上张府府邸。
把正在看着云溪的古秋平,一封十万火急的信给催了过来。
顺便还带来了云溪。
瞧着两人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这几天没有休息。
“徒弟咋啦,有啥事情。”
一看见飞凤,古秋平紧张的发问。
他这个徒弟进过这段时间相处,也是找出了一点门道。
性子泼辣,胡搅蛮缠,歪理还挺多。
这都不算什么,关键她有时候着实的令人摸不到头脑,性子诡异。
前面说着话还好好地,后面就生气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惹不起,那就躲。
可自打她那学毒的天分展现出来,让他大感惊讶,直点头。
比起他学的那会儿来说,她这才叫天赋,又怎能放手!
坐在椅子上的飞凤翘着二郎腿,挑着了下左边的眉毛,晃脑。
伸手端起了一杯茶水,起身,走过去把水递给他。
“师傅啊,徒弟都想死你了,这不是,那皇甫翼和皇甫玺一走,我这不就急巴巴的把你老人家给叫回来了。”
古秋平见徒弟那嘴,说的又甜,又好听,还给自己端茶水。
不由的,眼皮狂跳了几下,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劲儿。
他这徒弟属于那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那种人。
心里留了个心眼,没敢喝手里茶杯里的水,也和着飞凤打哈哈。
“是啊是啊,师傅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在镇子上每天都念叨着,你啥时候回来,这不是,一念叨,信就来了。”
他害怕飞凤不信他说的话,伸手一拽,把呆愣在一旁的云溪给扯了过来。
“你要是不信……就问问云溪,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拽着云溪的胳膊的手暗自的拧了下,疼的她呲牙。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难道魔王还活着
“你这傻丫头,看见你大嫂你傻笑啥,说说,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含笑的眼看着云溪,可那笑却是不达眼底。
云溪瞅着师傅的眼,点点头:“师傅是想大嫂。”的肉干。
可是后面的三个字没敢说,怕师傅一怒之下在给她下痒痒粉。
只要自己不听话,师傅他老人家不是给她下痒痒粉,再不然就点她笑穴。
整天想方设法的残害她,搞的她都不敢出现在师傅的面前。
看着他们师徒的别扭的样子。
有猫腻!
她脑中第一印象。
飞凤抱臂瞧着前面这一老一少。
俗话说,看破不说破,这样朋友还有得做。
此时她要是说破了,师傅这老脸在挂不住不说,要是在使性子,那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怪不得我这几天耳朵热热的,感情是师傅在想我啊,真好。”
正眼说瞎话,谁不会。
飞凤上前搂着古秋平的胳膊,把他迎到椅子上。
“师傅赶路受累了,徒弟给师傅捶捶肩。”
云溪眼睛瞪的很大,今天她感觉大嫂有点奇怪,好像很殷勤。
小步诺曾的道了大哥身边,小心翼翼的拽着大哥的衣袖。
“我大嫂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乖!”
她看见大嫂这样的乖,她不适应。
感觉还是泼辣劲儿的大嫂好,那样的她才真实。
皇甫淳脸色微微的下沉,现在的他恨不得取代古秋平的位置。
娘子从来还没有主动给他捶肩捏背的,这叫他如何能给古秋平好点脸。
云溪瞅着大哥那脸都比河塘了的淤泥还黑。
看都不看她一眼,一个劲儿的盯着师傅,撅着嘴暗暗的哼唧了一声。
真是的,不说就不说,有啥啊!
皇甫云溪找了个凳子刚刚坐下,耳尖的听见大嫂和师傅说着什么毒。
微微的蹙眉,还没反应过味儿来,就看见师傅他老人家嗖的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啥?”
古秋平诧异起身,不敢确定刚才他这个徒弟跟他说的话。
“你大惊小怪什么,不就是皇甫翼中了痴缠,怎么,你心疼了?”
飞凤不悦的单挑了下眼眉。
撅着小嘴走到另一边椅子坐在。
瞧着二郎腿,一副吓到我了,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哎呦,你可真是冤枉师傅了,他中不中毒的我还真是不关心,只是关心你老师傅我会不会活到明日的太阳出现。”
古秋平垂头丧气的又坐在了椅子上。
心口疼的很,是被眼前这徒弟气的,可不是心疼某人疼的。
“啥玩意?你要死了……我怎么看着你没啥事呢!”
“滚犊子,我就是在活三五十年的也没问题。”q8zc
“你咋不说你在活个千八百年的。”
还在说个三五十年,他还真是敢说。
古秋平斜楞眼瞅着飞凤,直摇头,长出短气的。
“他中毒可知道是你下的?”
耳边听着师傅沉重的话,飞凤朝着师傅摇摇头。
“我这么善良一个人怎么会阴狠的下毒呢,不过据说是皇甫宇下的。”
待在屋子里的玄武听到王妃轻飘飘的说着这话的时候,见那脸色明显的无辜了很多。
这要是不知道真相,看到她这样子,一准都能会相信她的话。
皇甫淳扶额,娘子这算不算你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脸红的不止皇甫淳,就连古秋平的脸也红了。
他脸红可不是羞愧,而是气的。
“哼,你就调皮吧。”
古秋平满肚子想骂人的话。
可是看着爱徒那眨着无辜的大眼,话到嘴边,愣是改了口。
他这痴缠的毒一共也就三分,一份用了黄金三千两卖了。
一份给了自己的爱徒,剩下的一份还在自己手上。
这皇甫宇哪里有痴缠,飞凤这死丫头,竟然还敢胡扯。
要是让他知道这毒是飞凤下的,后果……
“告诉你,以后离皇甫翼和皇甫玺远一些,这两人可不是像你们想的那般好对付。”
“不可能,皇甫翼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么可能让他活的如此逍遥快活。”
飞凤一口回绝了师傅的警告。
“娘子的话不错,他们俩我一个也都不会过。”
皇甫淳对飞凤这话说的极是赞赏。
翼王和玺王陷害自己中毒,他们的母妃更是陷害了自己的母妃,死的那样冤枉。
母妃背负着不贞不洁的罪名,没有葬在皇陵里,这仇他一定要报仇。
飞凤听见相公时候的话,扭头看过去,朝着他笑了笑。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皇甫淳充满浑身的煞气,听到娘子这句话,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前,搂着娘子的小蛮腰,点点头:“娘子说的对。”
“哎……算了,随你们吧。”
古秋平冷眼瞧着小两口那笑脸,冷哼了一声:“但是……为师必须警告你,他们俩并非像外人看的那么简单,等到什么时候武功和毒术练到家了,你在对付他们都不迟。”
飞凤有时癫狂,但是她不傻。
师傅三番五次的说着这两人不简单。
但她看着翼王有点阴,而玺王完全就是一个笑面虎。
前面的翼王,感觉属于当枪使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