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王虎不是那种足见不平拔打相助的热心人,也就是说是真的关心她了,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关心她,她都谢谢。
“……”王虎不说话了,王怡说的没错,除非王怡有旁的人脉,否则也只有如此。
“这次告你的是你的父亲,王大树,说你偷了家传秘法,要你还回来,证人的话没有,不过他是你父亲,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赵杰扫了王虎一眼,看向王怡。
王怡皱眉,正如赵杰所说,告她的是王大树,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王大树!这真是……这真是……
确定王大树真是这副身体的亲生父亲吗?这手段真狠!就算这次王怡成功的将配方抓在手里又如何?还不是要背上不孝的名声,她自己她无所谓,可是她怕啊!怕影响到小荣磊的未来!
赵杰说的这些话,王怡变得沉默下来,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思,更没有去分析物价走势的心思等等了。
王虎突然有些后悔了,没事他凶她做什么?!赵杰没有说出是谁告她,估计这会儿她还能快乐的过一天吧……
赵杰他们都呆在荣拓的房间,看向隔壁房间,竖起耳朵听动静,想要知道带着小荣磊的王怡现在怎么样了,然而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不见任何动静。
想来,被自己的生父这样对待,很难受吧?也是,如此是他们,他们也没办法接受啊!
而他们脑子里正在难过的王怡,此时在黑戒空间中,将酒打到小罐子里,然后嗅了嗅,酒香很浓例,甚至有些呛,光嗅着,她脸颊便不由得跟着红了。
将酒拿出来,王怡先是倒进桌上的茶杯中,犹豫的用舌头舔了一点点。
“咳咳咳”
这酒太呛了,她不会喝酒啊!
王怡房间里的声音,惊动了荣拓他们,王虎他们被留下,荣拓冲了过来,就看见满脸能红,连脖子也红的王怡。
“怎么回事?”荣拓是强闯进来的,那可怜的门栓,现在是两断的情况。
荣拓嗅到了空气里了酒的味道,他记得逛街诉时候,王怡买过一些酒,他以为是王怡买的那些酒,压根没有想到,王怡只是借用那些酒掩人耳目。
“你在喝酒?”荣拓上前,动容的伸手,一把将王怡搂进怀中,放柔和声音道:“怡儿,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有我在,有我在啊!”
王怡无语,她哪里看起来担心了?难道她桌上放着酒,她就是借酒消愁的?此时的她,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与脖子都是红的。
对于没有接触过酒精的身体,那一点点也足够她脸红脖子红的,全身发红发烫。
只是荣拓能这样说,王怡心里有愉悦升起。
荣拓走到一旁,拿起那茶杯,将茶杯中的酒一口干掉,即以得瞪大双眼,道:“这……好酒!”
“好喝吗?”王怡晕晕呼呼的,酒精已经在她身体里起作用了。
荣拓吃惊,却也点点头:“昨天买来的酒,我也喝过,并没有这么纯厚浓香。”
“嘻嘻,因为我特殊处理过嘛,”王怡双眼放光,兴奋道。
荣拓一看这样的王怡,就知道她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毫无顾忌的样子?
“好喝吧?要是这酒拿去卖,不知道能值多少钱,嘻嘻……”王怡从荣拓怀里出来时,身体摇摇摆摆着,头脑也晕晕呼呼的。
出于母性的本能,她倒在床上时避开了小荣磊。
荣拓无奈的将王怡抱好,又用被子盖上,打算准备一些醒酒汤让王怡喝下去。
“那酒,我打算卖的,卖卖……的呼……”王怡试图保持清醒的说话,可强烈的困倦袭来,沉沉睡去。
“我知道了,”荣拓无奈叹息。明天醒来,估计得头痛了,还是得赶紧弄一些酸汤解酒。
给王怡“喂”了汤,荣拓放下碗,满意的抹抹自己的唇角,要是以后醉酒,他还能“喂”,这样也不错。
荣拓的“喂”法,并不是用勺子,而是亲自上阵,此时的王怡没有注意到,不过注意到,也已经……唉……
早上醒来,王怡有点懵。
“磕磕磕”
敲门声响起,王怡刚要动,床里侧就翻身坐起一个男人,跃过小荣磊与她,下床穿衣服,顺便问:“什么事?”
“要衙门了,”王虎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王怡双眼发直,呆呆的看着荣拓,反应不过来,他怎么跟她一个房间?他怎么跟她一个房间?他怎么能不经她同意跟她一个房间!
王怡真正在乎的还是荣拓不尊重她。
“昨天你喝醉了,所以我呆在这里,也好照顾,”荣拓说话间,眸光落向睡在床中央的小荣磊。
这是在给王怡解释。
好吗,解释就解释,解释完了,她心里也舒服了些,然而……她这身体就舔了那一点酒,就醉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
☆、第375章 某人借酒壮胆【二更
看来这身体,以后还得防一下酒,要是有事情的时候,被人这样一弄,她哪怕武功再高,内劲再深,也只能任由人施为。
郁闷吗?废,能不郁闷吗?!
这就是一个弱点啊!而且千万不能暴露。
王怡从来没有想过,是自己的酒,酒精度太高,太纯了,所以才会如此,就连荣拓这个大汉,喝了,同样也有些醉意,不然,也不至于对着睡觉的王怡做这样吃豆腐的事情,这与他平日里的处事风格差太多了。
荣拓拿出一小袋银子,道:“这是昨天那小坛酒卖得的银子,你看看,适合不?”
王怡眼睛一亮,随即孤疑的看着荣拓。
“你昨天喝醉了,嘴里却叫着要将那酒卖掉,于是我托人将你的酒卖掉了,”荣拓道,他自然有自己的路子。
“啊,”王怡错愕的看着荣拓,只是因为她喝醉的时候说话,就真的这样做了?不过随即,她有些关心自己这酒的卖了多少银子。
拿着钱袋子冲到桌旁,“哗啦啦”的一下子将里面的银子全部都倒了出来,有一座小山那么高,也难怪抓在手里会那么重。
王怡数了数,震惊了,错愕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荣拓,吞了一大口,口水,道:“你确定这是我昨天那一小坛子酒卖来的钱?”
——这里,可是有足足的二百两啊!二百两!这是什么概念,这是什么概念?这是什么概念啊!
不过是一小坛,就值这么些钱,要是……多卖一点,这钱不就跟流水一往流进手里了吗?到时候黑戒空间只怕光存银子,地方就不够了,这这这……
王怡看着桌上的银子,一双眼睛发光,瞪得老大。荣拓看着这样的王怡,眼里不禁带上几分宠溺笑意:“你啊。”银子,就那么好吗?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眼睛能发光?
“好,好,很好,”王怡投给荣拓一个激动的眼神,道:“我还能不能再卖一小坛?我这里还有一小坛。”
“可以,”荣拓想也没想的答案了,仿佛根本不是问题。
王怡更加孤疑了,盯着荣拓看。
荣拓转移话题道:“可替酒取好名字了?”
王怡注意力被转移,摇摇头,道:“昨天那一小坛子酒,你可尝过?”如果没有尝过,又怎么可能知道卖二百两?
“咳,”荣拓假咳了一声,点点头。
“那你觉得那味道如何?”王怡兴奋的问。
“你自己不也喝了吗?”荣拓道。
王怡嘴巴张张,她能说她才舔了一点,就醉倒了吗?显然不能说,这是一个弱点,可以的话,她不想张扬开,哪怕这个是她决定要尝试着接受的荣拓,也不行。
“我是第一次喝酒,”于是王怡这样回答。
“啧,”荣拓咋巴下嘴,回味着昨天喝到那杯酒的味道,然后道:“入口如火在烧,浓香,回味清香,足可停留在味觉上一日有余。”
这么详细?这白酒,真的能如此厉害吗?
其实只是一种幻觉,一种没喝够本产生的幻觉,王怡敢肯定,荣拓肯定是没喝够,产生的幻觉。
“那这就叫甘露酒,如何?”王怡对自己起名,没啥信心。
“露字太温柔,不适合,”荣拓积极投入。
“那……”王怡想到了“烈”想到了“浓”,也想到了“清”,看来只有前面两可以用来重点突出,于是又道:“刚烈?”她其实也有一种泛鱼充数的想法,这酒取名字太难,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拿现在的名字来用。
“嗯……”荣拓沉思,道:“烈焰如何?”
“……”这不是在酒吧里时常会听到的调酒的名字吗?!王怡差点脱口而出惊呼出声,不过荣拓是一个地道的古代男人没有错,。
“嗯,好,就叫烈焰,”那么辛辣,入口似火在烧,到是很贴切酒的名字。
“那好,这就叫烈焰了,”王怡并不打算将这酒大量炮制,因为玉米这东西这个时代没有,而她之前也是在种子店无意买到的,最多只能种在黑戒空间中,不过价钱贵一些,也好。
她记得烧酒有许多的类型,以后要真有心摆弄这些,到是可以向烧酒那方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