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从夫,休掉妖孽王爷/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千苒君笑)
苏静腆着脸要跟叶宋滚浴室,被叶宋一脚给踢出去。一块搓衣板横在浴室门口,苏静便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叶宋先洗,苏静后洗,待苏静洗好以后出来,叶宋已经盘腿坐在才床上,对他招了招手。
她面前摆放着几只药瓶。苏静在旁坐下后叶宋便撩起他的衣袖,看了看两只手臂白日被太阳晒出来的红痕,开始轻柔地给他抹药膏。
苏静很受用,嘴上却道:“不过就是被太阳晒了而已,等过两天就会好了。”
叶宋头也不抬地道:“擦药之后睡一晚便会好了,为什么还要等过两天再好?”苏静手上还有几道细小的划口,想必是被秧叶给划的,擦药的时候她动作就格外的轻柔。
忽然叶宋说道:“给皇上选秀这件事,咱们还是上点心吧,并非品行样貌好、德行好、才华好就是好的。”
苏静身子懒懒往床头靠去,“那夫人的意思是?”
叶宋擦完了药,便将药瓶统统挪去了案几上,起身去汲鞋,却被苏静伸手搂住腰肢,压进自己怀里。从她衣襟里溢出来的体香一下子钻进苏静的鼻端,让他有些荡漾,他低眼看去,还能看见叶宋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隐隐起伏。叶宋睨他一眼,道:“我去点香灭灯。”
苏静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她往香炉里点了熏香,吹熄了纱灯,才摸索着上床,重新被苏静搂住。
叶宋安稳地躺在他怀里,道:“既然要选,咱们就选一个皇上最有可能会喜欢的吧。整个姑苏,我想总有女子的xing子是对他口味的。”
“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皇兄的xing子比谁都执拗,而今肯天下选秀,真真出乎我的意料。”
衣服的窸窣摩挲声不断响起。
叶宋道:“兴许,他真是有些体会到了当皇帝的乐趣呢......喂你在干什么?”
“**服啊。”
“**服干什么?”
“睡觉啊。”
叶宋的声音隐隐绷起:“那你脱我的干什么?”
滚烫的硬物抵着她,像是要烧毁她的理智一样,心口突突跳,身上的力气却随着苏静蓄势待发只在入口盘桓摩擦而渐渐被消磨掉。她身上只余下一件肚兜儿,胸口被苏静来回轻抚。
他狡猾,声线蛊惑人心,道:“难道睡觉不是这样睡的吗?”
“你才擦了药,能不能消停一点......唔......”
那入口微微流出湿流,滋润了彼此。苏静顺着紧窄的通道进入,将叶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他充盈而饱满地进出,低低道:“好,就依夫人的。”
第二日,城里因着选秀一事都闹开了,沸沸扬扬的。适龄的姑娘们无不蠢蠢欲动,都想入京一睹那九五之尊的风采。想来皇上和姑苏的王爷乃兄弟,样貌和气度定然都是上上乘,若是再能被圣上选中从此住进宫中,荣华一生,那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因而报名者无数,就连平民女子适龄而又样貌姣好的,报名也不在少数。而王府,被城里的名门望族更是踩烂了门槛,无不是介绍家中小姐并奉上画像的。
这些画像一一得过叶宋的目。她权当是欣赏,每日闲来无事地时候就在后院里看画像,并还有评头论足一番,兴致不减。
都是都没有一幅是她想要留下来往京城里送的。
苏静问:“夫人,这些都不够美吗?”
叶宋躺在躺椅上,享受着秋高气爽,道:“美则美矣,但全北夏各个地方送上去的女子,大抵最不差的就是美色了吧。可那有什么用呢,连你也说皇上不是一个贪图美色之人。”
躺椅就只有那么宽点,苏静偏偏还要挤上来和叶宋躺在一起,随手就往她腰间搂去,蹭着她的颈窝道:“夫人说得是。不如下午的时候,咱们上街去逛逛,听说这些日街上新气象,女子上街都打扮得十分俊俏,说不定就能相中娘子满意的。”
第404章:出了个采花贼
“是你想一饱眼福吧?”叶宋道。
苏静道:“我保证,我可真真是为正事着想。她们于我并没有任何吸引力,为夫不过是不想夫人为了这件事过于cao心罢了,上街去亲眼看看说不定能有好收获。”
叶宋想想觉得也是,遂起身道:“现在就上街去,午饭咱们在外面吃。”
苏静依她,只好回房各自换了身衣服,悠悠出门。
这出来一瞧,街上果然是新气象。江南女子,美态各异,争奇斗艳。各大胭脂铺和首饰店以及制衣店里,来来往往的姑娘们均是络绎不绝。她们听说初选入围的,可以登台展示自己,所以才匆忙购置这些物品,导致城里的胭脂、首饰以及布料等物品供不应求,价格上涨了一大截。
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有何奇特的,两人正欲去别处转转时,忽见街上有骑马之人匆匆而过,三五成群,街上的百姓闻声赶紧往边上闪开。苏静和叶宋便停了停脚步,循声看去。
见是府衙的官差。
官差头头自然认得苏静,在堪堪经过了勒马停下,连忙下马给苏静和叶宋见礼,揖道:“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苏静问道:“何事这样慌慌张张的,街上这么多人,若是冲撞到百姓该如何是好?”
那衙差便道:“有冲撞之处还望王爷见谅,只是城里出了一桩事,属下正准备去向王爷禀报。”
苏静便道:“什么事?”
衙差道:“刚刚衙门接到城里王员外的报案,说是他家的千金小姐无缘无故从闺房里失踪了,窗台上只留下了一封信,恐怕是有采花贼光顾了去。”
苏静和叶宋面面相觑。
姑苏城里的案件一向是有官府管理,但姑苏又是苏静的封地,官府遇到什么大的案件还是应该向苏静通报一声。
而衙差说的采花贼,此前是闻所未闻。只是如今招选秀女在即,城中女子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由此激发出贼人心中的狂浪念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可这件案子必须得尽快处理了,否则影响选秀不说,还有那么多的姑娘有可能会成为采花贼的下一个目标。
因此夫妇俩顾不得在街上闲逛了,便去官府瞧一瞧。
苏静在路上,对叶宋说道:“我记得王员外家的千金小姐,也在报名参加选秀之列吧?叫什么来着?”
叶宋道:“是有些印象,叫王盏月,王员外是第一个往家里递画像的,也走动得最为勤快。”
“长得如何?”
叶宋想了想,道:“具体想不起来。”
“那就是不怎么突出了。”
进了衙门,县令正着急,边上坐着一身华服的王员外,同样是满脸焦色。王员外一看见苏静走进来,急忙就迎上前,欲哭无泪地说道:“王爷,王爷,小女失踪,求王爷帮帮忙,可要将小女给找回来呀!家里掘地三尺我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她的人,唯有留下采花贼的一封信,我唯恐晚了一步,让小女毁在了可恶的采花贼手里!恳请王爷,赶快找出采花贼,救小女一命!”
苏静接过信来瞧了瞧,又给叶宋看了看,道:“王员外不要着急,若真是出了采花贼,定然不能姑息。你若是不介意的话,衙门可能带人入贵府往小姐闺房一探究竟?”
王员外立刻满口答应,道:“这就去!这就去!”
那王盏月一失踪,最着急的就莫过于王员外了。当即衙门官差就跟着去了王员外的府邸,苏静和叶宋自然也跟着一同去了。
苏静瞧着叶宋手里端着的信纸,低低凑她耳边道:“夫人可看出什么来了?”
叶宋道:“采花贼一般都写这么些yin言秽语诗xing风流吗?那看来还是个相当有文化的采花贼。这字迹虽然潦草却不急躁,显然是很有时间,如若是在王小姐的闺房内所书写,怕是相当自信,一点也不怕被发现。”
苏静笑嘻嘻道:“夫人真是真知灼见。”
到了员外府,里面颇有几分阔气。府衙里的人在王员外的引路之下径直登堂入室,进去了王盏月小姐的雅苑。房内干净整洁,摆设也整整齐齐一丝没乱过。床铺上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可以看出平日里这王盏月是个诗书xing情中人。
这样整齐的房间,衙差根本无从查起。苏静问:“这房间里一开始便是这样整洁的么,是否有人进来打扫过?”
王员外神色有异,眼神只飘忽地往床榻上扫了一眼,极快地又飘回来,道:“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扫过,等到发现小女不见了,进来便是这副光景,这里的东西俱是没人动过。”
叶宋站在一幅字画前,问:“这上面的字可是令媛所书?”
王员外应道:“是是是,小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城里诗会雅集哪一次不是被她拔得头筹。小女才貌,不是我这个当父亲的自夸,定然在城里是排前面的,我本想让她去参加选秀博个好前程,谁知......”
叶宋道:“王员外的心情我能理解,当下之急还是先找到王小姐再说吧。”
结果衙差在房间里仔细探察了一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只好无功而返。
临走前叶宋把采花贼留下的信交还给了县令,苏静命他一面搜寻王盏月下落时一面贴出官榜,给城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提个醒儿,以免她们成了采花贼的下一个目标。
回去的路上,苏静看了看叶宋道:“夫人似乎对王小姐的字画有点儿较真。”
“采花贼的笔迹颇为俊秀,却少一分力透纸背的遒劲感,笔触又落得很轻。”顿了顿,又道,“就跟字画上的笔触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