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从夫,休掉妖孽王爷/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千苒君笑)
南枢被那将军的动静给吵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也不惊慌,镇定地问:“是谁?”
结果将军直接扑过来就把南枢压在了床上,伸长了脖子去亲她的脸和唇,酒气冲天,含糊道:“凭什么别人睡得你我就睡不得你,你乖乖的,我定好好疼你……”
“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皇上的人,你竟也敢这样!”
“皇上的人又怎样,不过是一个舞姬罢了。今晚上我就要了你,皇上总不会因为一个舞姬,而要杀我这个武将!”
南枢自然要奋起反抗,屋子里一片漆黑,床被摇得咯吱咯吱响,她用腿踢他,踢翻了边上的凳子,反而双脚被将军给捉住。
将军掐着她的脚,就将南枢结实地压在了身下。
他力大如牛,南枢推不动他,反抗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三两下就撕掉了南枢身上单薄的衣服。南枢抗拒喘息,双腿用力蹬,她看见外面有点点火光,哭着大喊:“救命啊!”
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小苑里围了许多侍卫,灯火通明。
南枢蹲在床上,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体,眼泪簌簌往下掉。而那将军此时此刻也酒醒了一大半,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眼角的余光一瞥见门口的一抹明黄色袍角时,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了。
南习容不慌不忙地走进来,在南枢的床边坐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伸手拭了拭南枢的眼泪,轻声软语道:“他得逞了么?”
南枢不大想说这一件事,只摇了摇头。
南习容道:“那便好。”
将军听到南习容如是说,以为南习容大抵是不会过多地为难他,心里便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爬着过去到南习容的脚边,求饶道:“皇上饶命,末将是一时糊涂色欲熏心才犯下这等过错,求皇上恕罪,末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南习容眯了眯眼,看着他,道:“若是朕再晚来一步,不是什么都叫你做成了吗?”
将军哑口无言,不住磕头,又道:“末将知错,求皇上饶命!看在末将为南瑱立有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就饶了末将吧!末将一定会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算不算是隐形的威胁?南习容不会傻到听不出来。
南枢明白,如果今次饶了他,他的胆子会更大,就会有下一次,下下次。但是她不敢多说一句,一切都等着南习容定夺,若是多说一句反而遭了南习容的怀疑。
结果南习容沉吟了一会儿,忽而笑得满面春风,道:“看在你为南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儿上,”他稍稍侧头,又瞥了一眼南枢,“她今晚就赐给你了。”
南枢的脸一白,见南习容缓缓撩衣起身。
那将军抬起头来,脸上露出兴奋之意,看向南枢的眼神,仿佛南枢已是他囊中之物,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又再度被点燃了起来。
南习容道:“去吧。”
“末将领命!”说着将军就站起来,一步步朝床走去。他内心里压抑不住狂喜,果然被他给押对了,南习容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就为难他的,现如今还把这个绝色的女人赐给了他享用。
南枢捻着被子一点点往床角退,南习容留给她的背影冰冷而无情。她没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难道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吗?
眼看着将军就快要贪婪地再度抓上她的脚,忽然南习容一个转身,从侍卫那里抽出一把剑,一甩臂,剑就直接没入了将军的身体。
将军顿了一下,随即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渍,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穿出腹中滴血的长剑,“皇上……”
南习容云淡风轻道:“朕不需要恃功而傲的人,况且她是朕的。”
那将军最终倒在了南枢的床前,被南习容下令让侍卫上前将他的尸体抬出去喂野狗。床前地板上的血迹,也由宫人来很快地处理掉,外面的火把一点点撤去,人也散开,就只剩下屋子里的烛光和南枢跟南习容两个人。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南习容往床边走了两步,南枢依旧蜷缩在床角。他倾身过去,手指温柔地拭掉了她又欲流出眼角的泪,对她说:“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朕逗你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可能随便把你赐给别人。”
可以前,他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
这一晚上,南习容哪儿也没去,就留在小苑里陪着南枢。他掐熄了灯,脱了外衣上了床,伸手把南枢抱进怀里。
南枢身子微微颤抖着。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又像是在安抚他身边的一只宠物。
南习容摸着摸着便爬到了她的身上,继续方才那将军没有完成的事。
南习容在她耳畔低沉道:“你是朕的东西,朕可以把你赏赐给任何人也可以要回来,但没有任何人能没有朕的允许不问自取。”
南习容忙活了大半宿,在南枢的身边睡下了。南枢依偎在他怀里,一宿没合眼。
第二天天不亮,南习容便在外面公公的催促之下起身要去早朝了。南枢的眼睛红红的,随意披了一件薄裳便伺候南习容起身。这些事情她做的分外熟稔,为他更衣,整理袍角,梳头,一切都一丝不苟。
南习容看了一眼南枢的脸色,道:“枢枢,昨夜睡得不好吗?”
南枢低头应道:“嗯,受了惊吓,皇上又折腾得妾身太累了。”
“那朕走后你可好好睡一觉。”
“妾身知道了。”南习容要走的时候,南枢又叫住了他,“皇上。”
南习容回过头来,看向南枢的眼神没有半分波澜起伏,道:“还有什么事?”
南枢福一福礼,道:“妾身想让皇上在小苑里安排一位公公,昨晚那样的事让妾身犹如噩梦,那样的事妾身再也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如若这边有什么情况,妾身也好差公公直接往皇上这里报个信。”
南习容道:“准。”
“妾身可以去看看叶宋吗?”
南习容皱了下眉头,道:“你去看她做什么?”
南枢道:“皇上放心,妾身总不会再想要了她的命。或许真让她活着才是最痛苦的,皇上折磨她的时候妾身看了也很解气。妾身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叙叙旧罢了,毕竟曾经在同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南习容大步走了出去,道:“去吧。”
他一走,南枢无心再睡,简单地梳妆打扮了一番,便出了小苑,去往叶宋居住的地方。叶宋居住的寝殿里可谓冷清至极。上次叶宋杀了公主的宠物巨蟒以后,公主也来这里闹过一两次,给了叶宋极大的难堪,后来南习容便不再准许公主往这里踏进一步。公主虽然娇蛮,却也不敢真的违抗南习容的命令。
宫殿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叶宋一个废人在里面,插翅也难飞。
南枢得了南习容的口谕,南习容又临时拨了一个公公跟在南枢的身边,两人一起进了宫殿。她去的时候,叶宋还在睡。
第324章:爱得太深
叶宋盖的被子不够厚,床褥看起来也单薄,整个寝殿布置得十分简单,让叶宋很有阶下囚的气氛。一打开门,迎面便扑来一股冷肃的气息,夹杂着血腥和药味,十分难闻。
南枢对身边的公公下令,让他去把叶宋给掀下来。
公公不敢有违,就上前去,抓住被角,一把将叶宋掀落在地。
叶宋冷不防地栽下了床,头撞到了地上,闷咚一声。她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边便是一袭逶地的裙角。叶宋的双手撑着上半身,但是双手没有力气,整个人都在哆嗦,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快要支撑不住。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神志不清。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只要是南习容对她弃之不顾,她大部分时间都睡着。身体十分虚弱。
夜里连做梦都再也没有过了,她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漆黑与寒冷。再梦到苏静一次,对于她来说都已经是过分的奢侈。
南枢垂眼看着而今的叶宋,她曾恨她夺走了自己的爱,那么她眼下呢,这样的报应是否是够了?
她觉得叶宋真可怜。从来不会对谁屈服的这样一个女人,同样也会甘愿为了一个男人而只身进到龙潭虎穴里来,变成如今这样凄惨的样子。
她为她从前的桀骜不逊和冥顽不宁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其实她与一般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差别,不,她现在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惨。
南枢敛裙在叶宋什么蹲下,伸手去拂开了叶宋脸颊便的碎发,露出了她的额头。额头上的那块疤是南习容亲手所赐,似乎永远都被打上了南习容的烙印。南枢道:“真难看,你要不要照照镜子,就这样回去,你一定是全北夏京城最丑陋的女子。”
叶宋活过了这一段时日,她是枯瘦如柴,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双手手腕纤细得就只剩下皮包骨头。以前打仗的时候虽然艰苦,但她的身体还算健康结实,身上肌理很紧致,不像而今,脸上全无光泽,颧骨也凸了出来。
听了南枢的话,她没有心情难过,只是习惯性地笑了笑,也失去了往日的一切戾气,道:“你开心吗?”
南枢点头,道:“开心,我开心极了。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宁王妃、将军府的二小姐、北夏的第一女将军现在沦为卑贱的阶下囚,能够亲眼看着你落马,你说我怎么可能会不开心?你曾说我是低贱的***,如今我好歹居住在这皇宫里锦衣玉食地过活着,还是皇上身边的宠姬,几乎得他独宠,难道我不比你好吗?你现在是连低贱的***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