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鱼终于笑开了花,“我会让他喜欢我的,我可以教他画画,可以教他练拳,还可以把Kitty借他玩。”
扒在门框上的Kitty睁开了一只眼看了看,又闭上了。切,哥是随便跟人玩的么?先生出来看看颜值符不符合标准再说吧。
萧江灼暗暗磨了磨牙:老子的儿子用得着你教画画和练拳?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便发作,只在心中下定了决心,等儿子生下来就加紧训练。待到实力辗压的那一天,看谁叫谁哥!
这边一派喜气洋洋,城外的军营却是愁云惨淡人人自危。
暴雨出乎意料的大,地势稍微有些低的营帐被水淹了,其中还包括一处粮草库。所有将士不得不半夜起来抢救物资。
更严重的是,校尉大人失踪了,听说将军气得亲手掐死了校尉大人的一个贴身近卫。
因为秦长川自己知道,儿子失踪那肯定是落到了二萧的手里。
“来人,备马,本将军要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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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听到了一个新段子,我准备后半辈子就靠它活了!233333333
问:什么东西最污?
答:风!
因为风干一切!
《十四以下的请自觉屏蔽深层含义》233333333333
☆、096 你这样会失去我的我告诉你
狂风暴雨就没停过,就算没有萧之夭吩咐,黄宁和宋阳也带着人做了各种防淹准备。
这家宅子还算不错,地势本就较高,当时建造的时候排水系统也做的很到位,于是但见屋外院中雨水哗哗淌,可也没有积存,水位基本保持在小腿肚上下。
然而莞城其他百姓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昨天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大雨,谁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经过了一夜之后,暴雨眼瞅着就要往洪水的方向发展了。
住在地势稍低的人家,排水系统没做好的人家,或者家里没有足够的男人及时应变的人家,在今天都被淹,被困,或者已经遇难了。
五美中的三美家里也派人来求救了,三美不得不回家先救亲人。萧之夭在他们临走前承诺,家里能住就住,不能住就转移到这里来。三美感激涕零地跟着各家的亲人离开了。
剩下的二美和黄宋二人继续跟五屯长队在屋里训练,萧之夭没说三天后的比武取消,他们就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敢放松。
尤其是五屯长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昨晚暗杀的事情他们是有意识地装睡睡过去的,可是今天却是无意识地醒过来的。
这就说明昨晚有人对他们暗中下了手,让他们在装睡的基础上变成了昏睡。
原来也有过暗杀的情况,但也没有对他们特殊关照过。可是昨晚他们却被故意弄晕了,这让他们总有一种错过了什么还是跟他们有关的大戏的感觉。
而且虽然那些人还是像平时一样的表情,但他们总觉得那些人的眼角眉梢,甚至说是从骨子里都透出着喜气。
他们很难不想:难道抓到活的了?或者抓到了什么头目?
暗杀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怕失败,不怕牺牲,最怕就是被抓到活的。
因为活的就有可能泄露口风,就有可能被抓到把柄。
五屯长纷纷觉得不安,他们便利用各种手段旁敲侧击。突破口他们主要放在了他们认为防备力量最弱的小鱼身上,也选了一个最安全的问题。
例如阿宁为什么不在。
难道是去看管抓到的什么人了?
“小鱼少爷你也吃包子呢?”屯长一号看到尤小鱼正在屋檐下抱着Kitty吃包子,于是向其他屯长打个眼色。四个屯长立刻掩护着屯长一号,让他凑到了小鱼旁边,“今天的包子好吃吗?”
小鱼诚实作答,“不好吃。”
屯长一号赶紧跟上,“是吧?我也觉得难吃。一吃就不是阿宁做的!”
小鱼的动作一僵。
屯长一号借机再攻,“阿宁呢?怎么没做饭?她不在府里吗?”
小鱼扭头看向屯长一号,“包子是我做的!”
“呃!”这跟他的问题有关系吗?屯长一号没反应过来。
“因为丝丝姐说女生们的亲戚来了不方便摸冷水,所以指挥我做。第一次,难吃了点,哥哥请担待。”
小鱼礼貌的不行,屯长一号反射性地客气回礼,“没,没事儿,其实也不算难吃,肉放得挺多的。”
“哥哥真好。那么哥哥可以再回答小鱼一个问题吗?”
“你说。”
“我在这里守了好长时间了,也没看见丝丝姐说的他们来做客的亲戚啊?而且就算亲戚来了,这跟她们不能摸水有关系吗?”
屯长一号彻底被噎住了,他要如何向一个七岁的孩子解释女生话里的亲戚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亲戚?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小鱼抱着Kitty站起来,“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阿宁姐姐吗?你要找她吗?她应该在见她的亲戚,你如果也想见的话就去找她啊,不用问我的。”
说完他拍拍屁股走了,徒留下屯长一号在原地石化。
他一个大老爷们,谁特么的想见什么娘们的亲戚了啊!
其他四个屯长瞄见小鱼走了赶紧围过来,“打听出来没有?”
“去去去,一个一个都反应过度了吧?人家不在是因为来小日子了,在屋里静卧休息呢。”
“哎?这就这么简单?”
“谁反应过度?不是你第一个说感觉不对劲的吗?”
“那,那是我在考验你们辨别真伪的能力!你们如果当时就辨别对了,怎么不否决我?”
“哎我说臭小子,合着你都有理,我们都里外不是人对吧?兄弟们,凑他!权当练拳了!”
五屯长们乱打成一团,隔了一道走廊的屋内,众人松了一口气。
萧之夭对小鱼不吝夸奖,“干得漂亮!演技自然,松弛有度,我欠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奥斯卡听不明白是什么,但小金人还是明白的。
“好哒夫子,那下次再有这种活儿分派的时候还找我啊!我一定完成任务!”嘻,他会有个小金人。
严丝丝拖着受伤的身躯倚在门框上,“为什么不问我呢?为什么不问我呢?这之前我都在他们的门前晃过八圈了!居然一个都不问我!我演技更自然,松弛更有度!我的小金人啊!”
萧之夭飞出一块桂花糕堵上她的嘴,“你平时那张嘴就差明着挂上刀子了,他们傻才会去问你。”
严丝丝郁闷地啃着桂花糕不吱声了。
黄宁忧心忡忡地开口,“那些证据怎么办?那可是多少人用血用命换来的!大阳,你确定阿宁真的……”
“嗯。”宋阳低着头,周身都是没脸见人的阴郁气场。
萧之夭敲敲桌子,“问个题外话,你们为什么把证据放在没有自保能力的阿宁身上?”
黄宁解释,“这是师父的主意,他说因为我是被大阳抓入狱的,所以那些人一定想不到我还会把证据交由大阳家保管。而大阳家除去师父和大阳,又以阿宁的目标性最不引人注目。事实上,这三年来的确没人想到阿宁,那些证据也一直安全。”
“是啊,证据倒是看住了,但人没看住。”严丝丝忍不住嘟囔一句。
“抱歉,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把证据抢回来!”宋阳转身就向外走。
“丝丝,拦住他!”萧之夭下令。
严丝丝本就不是能藏住话的人,自己人中间出了个叛徒还让她连句牢骚都不发,她会憋死。但其实她也没想怎么着,更不敢因此再搭一个宋阳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欠行不行?”严丝丝拉住宋阳。
黄宁也赶紧过去把人拉回来,“我们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尽快想解决办法的好。你如果就这么走了,你心里倒是舒服了,可是我们呢?难道要我们在丢掉证据之后再损失一个人吗?那样的话对付秦长川不是更困难了?师父九泉之下也不会赞同你莽撞的。”
萧之夭一边吃桂花糕一边静静地听他们说,等他们都说完了不说了,她才开口,“我怎么想都不觉得阿宁会是这种人。”
宋阳抬头与她目光对上,“其实属下到现在也想不通。”
两个人对视片刻,半晌后都默默地别开了头。
有些事情真的不宜再深淡,会伤感情。
黄宁主动叉开话题,“主子,那秦跃怎么办?相信秦长川现在已经得到秦跃落入我们手中的消息了,如果他登门来要人呢?”
“那就来好了。没有证据就想在我家里找人?先打过我再说!”萧之夭也来气,话说得很血腥。
严丝丝“啧”一声,“你肚子里可有小的了,你能不能有点为人母的自觉?”
“啊。”萧之夭这才想起来,低头看看肚子,觉得浑身都不能好了,“那以后九个月我就都不能出手了?”
“何止九个月,生完头两月你也别想了。”
萧之夭瞬间脸如死灰,她会生锈的。
萧江灼端着亲手做的鱼汤进来,“妖儿快趁热吃,鲫鱼炖豆腐,对你和宝宝都好。”
萧之夭看看手边一直没停的桂花糕,又看看新上来的一大碗鱼汤,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