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床沿太近了,香腮推开阎千思之后,直接就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腮儿,你……”
“思儿,你房间里什么声音,怎么听着别女人在,是在闹腾什么?”
阎千思刚要把香腮给拉回来,便听到了自家娘亲推门进来的声音,听那步子,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连爹爹都来了。
他面色一绿,手中灵力顿起,一把将香腮给拉回了床上,用被子给裹严实了。
他们现在衣衫不整的,他倒是没关系,是爹爹跟娘亲的儿子,可是香腮可不一样,必须裹严实了。
“你……香腮?!”轻妩媚推门进来,刚好看到那被被自家儿子给裹得严实,只露出一个头来的香腮。
“主人……”香腮红着脸,简直是想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
思儿真是够能办事的,怎么就没把她的头也给蒙住了,那样,她就不用被主人给逮个正着了啊。
“思儿,这是怎么回事儿?”阎烙狂也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儿子床上竟然还多了一个女人,简直是要被气死了。
要不是看这个女人,是香腮,他就要一巴掌拍死这个没节操的儿子了。
什么事情不好做,竟然把人家姑娘家给……真是丢尽了他们这两个做父母的脸了。
“烙狂,我们先出去。”轻妩媚冷着脸,对着自家相公说了一句,才看向儿子,“赶紧穿好衣裳出去,给我们交代清楚。”
说完,她就拉着相公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房门,留下两个满脸尴尬的孩子,在房间里面干瞪眼。
“阎千思,都怪你,都怪你。”香腮满脸哀怨地看着阎千思。
要是他早让她穿好衣物,她好歹也能说,自己是过来叫思儿起床的,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阎千思倒是颇为淡定,只是耸了耸肩,开始穿自己的衣物。
被爹爹和娘亲发现了,正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腮儿负责任了,不用再偷着掩着。
“腮儿,快些将衣裳穿好,当心着凉了。”他将香腮的衣裳,都递到她的面前,心情好好地说道。
“阎千思。”她真是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伸手就迎面给了阎千思一拳。
她就是成天不穿衣物,都不会冻着凉着,她可是雪狐,雪狐,怕个什么冷,她才不需要他好心来关心自己呢。
唔,她后悔死了,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在刚才变成本体给躲起来的,怎么就那么笨呢,竟然没有想到,就算是躲进阎千思的手镯里面,也是可以的啊。
阎千思挨了一拳,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伸手,为她披上外衣。
他知道腮儿此刻心里头窝着火气,所以她想要怎么在他身上出气,都是可以的。
“乖,爹爹与娘亲在门外等着呢,你若是生气,等咱们应付好爹爹与娘亲,你想怎样打我骂我,都可以。”
“阎千思!”香腮咬着唇,愤愤不平的瞪着他。
她不要乖,凭什么他一个从小被她看到大的小破孩,让她乖?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是,心里头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瞪着眼前的男人,她还是得乖乖地穿好衣裳,因为,主人在门外等着呢。
不一会儿之后,两个有,就拧着眉,打开了房门。
“进去说吧。”轻妩媚也是脸色不好看,对着他们说了一句。
在外面人来人往的,谈这样的事情,总是不好,到房间里面去说,那是最好的。
“说说吧,怎么回事?”坐在了登子上面,房门也被关严实了,阎烙狂沉声问他们。
“爹爹,我会对腮儿负责的,等回到昇都,我立即娶腮儿过门。”阎千思不想多解释什么,只是沉沉地回道。
再多的解释,也不能弥补对香腮犯下的事情,唯有负责。
“你——”阎烙狂简直是要被他给气到了。
“不,别,千万别。”可是,他只是说了一个字,对面,香腮就抬起两只手,赶紧地在阎千思的眼前摇着。
可别啊,她还想要在这个大千世界上混个几百年了,可不想那么快就嫁人啊。
而且,她跟思儿,也不是有那啥感情在,只是醉酒误事了,真的,所以,就别拿婚姻来束缚着两个没感情的人,这样多累啊。
“主人,男主人,是我不对,是我昨晚虽喝醉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思儿的房间里来了,跟思儿没什么关系,你们别怪思儿,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真的,比珍珠还真。”
她认真无比地跟轻妩媚与阎烙狂解释道。
都是喝酒误事啊,想起昨天白天的时候,主人还提醒她,不能喝酒误事,没想到,才一杯酒,不但误了事,还把她的终身,都快误出去了。
她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腮儿,我阎千思行事光明磊落,我所犯下的事情,我一定会弥补,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等回到昇都,我们就成亲。”阎千思听到她的话,立即否定了她。
成亲是必须的,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无名无分,这是不可能的。
轻妩媚闻言,对着阎烙狂点了点头,这个臭小子,果然是他爹的种,出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为自己解释,反而当机立断要负责,这是好事。
不过,同样也是坏事,儿子与香腮,两个人之间,感情是有的,但那只属于亲情,香腮一直把思儿当作是小孩子来看待。
一下子转变那么大,香腮心里头,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看来,儿子要走的路,真的是很长啊。
但也是他自己选的,男人嘛,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这个错误,明明是女人犯的。
“阎千思,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儿,这篇儿,就不能翻过去吗?”香腮真心无力,她怎么跟这个人说不通呢?
“我就是死心眼,反正这篇翻不过去。”阎千思回道。
要是真被腮儿给翻过去了,他这辈子,就没媳妇儿了,要让把忘记跟腮儿的事情,再去找一个女人……那还不如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你——”香腮心里那个气啊,恨不能再一巴掌拍过去。
可是,当着主人的面上,她也不能打主人的儿子啊,这多不好意思啊,所以,她只能咬着咬,忍住了。
“主人,男主人,您们倒是说句话啊,总不能让我们两个,因为一……一杯酒,就绑在一块儿吧?”她看向轻妩媚。
这真的就是一杯酒的错误,她发誓,以后绝对滴酒不沾,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还不行吗?
“香腮,你与思儿之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本妃与烙狂,就是再想插手,也是无能为力。”轻妩媚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果儿子是认真的,那她这个作为母亲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要儿子喜欢,在她这里,就是可以的。
而且,香腮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让思儿娶一个陌生的媳妇儿来,倒不如香腮,她性子直,说话不会弯弯绕绕,跟思儿一起吵吵闹闹,也是挺好的一对。
“什么?”香腮一听,惊了,“主人,别啊,您可不能……不能不管啊,我这可是……我真的没想……”
“香腮,作为思儿的娘亲,你若是想让我管这档子事的话……”轻妩媚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家儿子。
香腮双眸晶晶亮地看着轻妩媚,就差没喊出来,主人,快叫您家儿子别负责了吧。
可惜,轻妩媚又怎能让她如意呢。
“若是让我这个当娘亲的管的话……”轻妩媚站了起来,看向阎千思,伸手,重捶了一下儿子的胸口,“长大了,懂事了,以后好好待香腮,反正她被娘亲契约着,想跑也跑不掉,放心,娘亲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支持着你。”
☆、003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香腮:“……”这叫什么话?
她彻底傻眼地看着主人,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这是把她卖给自家的儿子了吗?欺负她一个被契约的可怜娃娃?
“主人……”
“烙狂,我们不是要准备继续游历去吗?那过会儿就出发吧,我们先去跟阿艳告一声别。”不等香腮说什么,轻妩媚就拉着阎烙狂,边说边离开了。
“腮儿,来,你昨晚肯定累坏了吧,再休息一下,等要出发了,我会叫你的。”等阎烙狂与轻妩媚离开之后,阎千思就半搂着她,把在错愕之中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她,带到了床边。
就要坐到床上,香腮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看了一眼阎千思,“姓阎的——”
一声暴吼之声传遍了整个城主府,紧接着,如雨点般的拳头,就直接砸在了阎千思的身上。
阎千思连闷哼一声都没有,任由她捶打着,但为了形象,他还是很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的脸。
哪里被打都可以,就是这张脸不行,要是让娘亲看到他被香腮打了,心里头有了气,对香腮有意见了,这可不妙了。
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也不得不防着。
门外,阎烙狂与轻妩媚还没有离开,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怒吼,她挑了挑眉,“咱儿子真是……”
儿子,你自求多福吧,未来的追妻之路,漫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