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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 番外完结 (水煮荷苞蛋)


丹丹说完就急着走,却被褚直叫住。
“丹丹姐,小公主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我的意思是知道她的喜好才能做出她喜欢吃的口味。”褚直道。
丹丹知道他是张少池的大侄子,常给张少池打下手,抿唇一笑:“小公主上个月刚满三岁,小孩子喜欢吃软烂和甜的,你们赶快做,一会儿我来拿。”
三岁!女孩儿!女孩儿更好,将来跟她一样。
张少池见他呆呆立在一边急了,拉过褚直:“要做什么?这细点心我可不在行。”
褚直镇定地推开张少池的手,拿出面粉、鸡蛋、糖忙活了起来。
点心送到前面后,褚直就忍不住出了厨房,站在最后这个院子通向前院的小门边。他多么希望能看那小公主一眼,可是就算站在这里也看不见,因为那小公主在最前面的院子里呢。
不行,他得想个法子去前头,那可是他的骨血,怎么也得看看!
褚直咬牙回了厨房,张少池已经把灶台收拾干净了,又见褚直开始打蛋,奇怪地问他还要做什么。
褚直只说方才丹丹过来说还要再做一些。张少池便不再多言。
褚直为了讨那小公主喜欢,挖空心思用牛乳蒸了蛋羹,功夫不在这蛋羹上,而在蛋羹的表面,用果酱绘出两只可爱的小兔子,用樱桃干做成眼睛,把菠菜叶剪成白菜的样子放在一旁,极其可爱。做好就扣上盖子端着直往前院而去。
要说这大月族的人就是淳朴,没那么多心眼和规矩,见他独自端着食具往前面去,连问也没问。
褚直直入前堂,乌月澜正抱着大月王的小女儿乌月莘抓点心吃,忽然见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捧着荷花炖盅进来,怔了一下。
褚直进屋就瞧见乌月澜抱着一个粉妆玉砌的女娃娃,女娃娃一双眼睛黑葡萄似的,他难以抑制激动之情,却不敢多看,立即跪下道:“张大厨还做了这道点心,怕冷了味道不好,差小的即刻送来。”
一旁站立的妮娜和丹丹都没有异色,乌月澜立即想到他是谁了。虽觉得此人面貌不佳,却也没说什么。
小乌月莘见那荷花炖盅漂亮,伸手就去抓。
褚直虽低着头,却似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忙避开道:“小心烫着。”
说着褚直一手托着底儿,一手揭开盖子,乌月莘一瞧见蛋羹上的小兔子就拍手笑了起来。
乌月澜伸头一看,也笑了。
“左贤王府上的厨子似乎厨艺大有精进。”一道声音从左侧发出。
褚直悄悄抬眼一看,正是那日骑着乌兔马的英俊男人,耶律隆。在耶律隆下方,还坐着一个膀阔腰圆的男人,与耶律隆的辽人装扮不同,是大月族武士的服饰,不知是不是那乌月深?但见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极为不耐那耶律隆说话,不过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
乌月莘“娘娘”“娘娘”的叫个不停,乌月澜明白她想吃那蛋羹,来不及叫褚直起身,先用小勺舀了一勺,才示意褚直把蛋羹放到桌上,慢慢道:“自从耶律兄上次提过要送我一个厨子,我那厨子跟怕被我赶走似的,厨艺一日比一日好起来了。”说来也奇怪,这个厨子做出来的菜跟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乌月澜怀疑了好几次,但她新请的这个厨子有名有姓叫张少池,那人也不可能这么老……怀疑过后,乌月澜只能当做巧合了。
竟然跟耶律隆称兄道弟!褚直愤懑地听着,却是低垂着脑袋。乌月澜让他放下蛋羹,他就该走了,可是他冰雪可爱的骨肉就在面前,他的腿迈不开啊!怎么样才能留下来?装晕吗?那就没法抱他的宝贝女儿了。
褚直垂着头,眼珠子却在不停地动来动去。
乌月澜待乌月莘吃了一勺子蛋羹,忽然发现那烧火小厮还在面前站着,奇道:“无事了,你下去吧。”大约是刚来,不懂规矩。
一句话把褚直所有念头都给击溃了,他有气无力地走出屋子。下了台阶,还能听见乌月澜同耶律隆的笑声。
喜新厌旧,水性杨花!
唉,他的心肝宝贝!
褚直怕引起乌月澜的怀疑,不敢停留在前院,回到后院后,又觉得像有一根线把他给拴住了,也不往后厨里去,就站在后院小门那儿。他想着,万一那小女娃跑出来,他就又能看一眼了。
他正失魂落魄地站着,忽见妮娜牵着那小女娃从前院出来。褚直忙躲在门后,从门缝里偷看那小女娃,越看越觉得又像乌月澜又像他自己,想着那小女娃一声声叫着乌月澜“娘娘”,看得他眼眶湿润,恨不得冲出去抱在怀里。
尼娜是带乌月莘进屋方便的,小孩儿屎尿多,刚吃了不少点心就要嘘嘘。妮娜同负责照顾乌月莘的两个老妪刚把乌月莘收拾干净,一转身洗完手,就发现乌月莘不见了。
妮娜三人吓了一跳,忙到前院去找,乌月莘却不在前头。这可把妮娜几人吓的跪地求饶。
大月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加上王妃在生下乌月莘后就死了,乌月莘就跟大月王的眼珠子似的,万一丢了就是杀了她们也不解恨。
“不要着急,我们一直在这儿,没看见有人出去,再去找找。”乌月深道。

第186章 海珠日常

乌月莘还是乌月深带出来的。乌月莘是在乌月澜的后院走失的,乌月澜骨子里并没有那么严重的男女大防,加上她这里极其简陋,根本没什么需要避讳的,当即带着乌月深、耶律隆向后院走去。
刚到后院她就听见后厨那边有小孩在笑。乌月澜大步上前,推开院门一看,乌月莘两只小胖手举着一只风车在院子里跑的正欢,旁边站着那个烧火小厮。
烧火小厮看见乌月澜进来,立即道:“左贤王,方才小公主迷路跑到这里,哭了起来,小的给她拿了风车,这才刚刚不哭。”
乌月澜紧紧盯着褚直:“那你为何不将小公主送到前头?”
褚直眼皮跳了一下,方才他斗胆送蛋羹到前堂,心里又期待又紧张,可她似乎一点也没察觉他是谁。此时这样盯着他,眼里也全是警惕和怀疑,她当真将自己舍弃的一点也不剩么?
乌月澜见褚直不语,愈发怀疑起来。方才在堂上她就有些奇怪,这王……这小厮叫什么名字来着?看她的眼神就有些古怪,当时她只以为他是胆怯,现在看他这样,她愈发确定那不是她的错觉。
“正要去禀告,您就来了。”
褚直弯腰垂眼轻声道,嘴角的大黑痣很明显,他没看她,侧脸叫乌月莘:“小公主,您说是不是?”
乌月澜没想到这小厮还叫一个三岁的孩子为他作证,他语气虽轻,却莫名的透着一种赌气之感。
这时乌月深和耶律隆都过来了,乌月莘听见褚直问她,刚开始没反应,后来风把风车吹的哗哗转,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娘娘抱抱,娘娘玩风车。”
乌月莘本能感觉到自己最喜欢的娘娘心情不好,要用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娘娘高兴起来。
乌月澜摸了摸乌月莘头顶的软毛,把乌月莘抱了起来,对乌月深和负责照顾乌月莘的两个老妪道:“方才莘儿跑到这儿了,以后你们要仔细些,幸好没跑出大门。”
妮娜和那两个老妪慌忙称是。
褚直见她如此紧张乌月莘,更深信乌月莘是自己的女儿。但乌月澜就这么放他走开,没有再质问下去让褚直非常不安。他知道她心细如发,一定是有所察觉,为免打草惊蛇才这样做。
过去三年,每一天他都在思念她中度过,一开始进入这座院子里时,他是激动的难以入眠,恨不得立即跑到她面前告诉她他终于找她了。但这半个月以来,他看得清楚,她没有一点还记着他的样子。五更起床练剑,辰时用饭,饭毕要么去见大月王,要么会来一大群大月族的人,在前堂忙忙碌碌、吵吵嚷嚷的,有时候还突然骑马出去,天黑透了才回来。总之很忙的样子。
若是哪一天闲了,那耶律隆保准会出现,他几次见妮娜取出酒来招待那耶律隆。昔年,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她如此善饮。他数次藏在门后偷看她,她竟一无所察,这不是忘了他是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不把女儿养在身边……是为了不让人知晓她曾经嫁过人,生育过么?方便偷情么?
褚直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面具下的脸早就青的可怕,两只手叠在一起,无意识地把虎口都给掐出血了。那多日不曾犯的旧疾也在这一刻发作,肺上火烧火燎的疼。这样的疼痛中,让他升起一阵怒火,他暗自决定:若是一会儿她来问他,他就让她知道,左右乌月莘是她跟他生下的,他且看看她怎么抹去他的骨血?!
褚直浑然不觉自己在后院的石凳上坐了很长时间,直到张少池过来叫他。
张少池在褚直背上拍了一下,褚直的头极快地扭转过来,反倒把张少池吓了一跳,再看褚直的眼睛,幽暗里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夺魂摄魄似的,与张少池平日熟悉的那个王直截然不同,把张少池吓的手一哆嗦,差点叫了出来。
“你有事?”褚直发现是张少池,不是他所想的乌月澜派人来找他。这一瞬间,王直又恢复了那种猥琐的相貌。
张少池瞄了他两眼,觉得是自己眼花了,王直怎么会有那样可怕的、像是千军万马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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