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一种被男票抽了屁股的羞耻感,还有一点隐隐的气愤!
谁能和她一样呢?都谈恋爱了,还被男票教训?这男票差评!
她好气哟,并不想对他微笑!
所以雾濛濛爬起来,三两下理好裙子,对殿下使小脾气的哼了声,冲的就去前厅了。
今个司金和司火的喜酒她都还没喝到,东西也没吃到!
殿下淡淡地看着小人走了,他才在美人榻边坐下,伸手无可奈何地揉揉眉心。
这蠢东西,一日娉婷过一日,越来越招人,而他二十出头,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并不屑蠢东西说的那样用手指头纾解,多半要么用内力压下,要么精满自溢,往常这样,他也习惯了。
可最近,这蠢东西忽然就喜欢黏着他,还好奇过剩的在他身上摸摸亲亲,以致于他越发觉得日子难捱,稍微亲近一下,就会绮念横生。
他又不想伤她,偏生那小人没心没肺惯了。
殿下苦恼着皱眉往后宅子浴池去,再是无可奈何,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挑谁喜欢不好,偏生看上那么个蠢东西,这要等多少年去了。
说到这里,他倒有些嫉妒消失了的重生老鬼,他倒好,半点没等,一喜欢上就将人给啃了,这轮到他,就要小心翼翼的养着守着,还一时半会吃不到嘴。
殿下躺在冷水池子里,他乌发如云,铺陈在大青石上,玉质质感的一身肌理,不肥不瘦,恰如其份,又隐隐蕴藏精壮的爆发力,叫人不可小觑。
雾濛濛和他的事,他想的入神,不知不觉就躺在大青石上眯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怎的,他竟是又梦到了上辈子与蠢东西滚床榻的时候,黑发纠缠,十指相扣,呼吸悱恻,她在他身下忍不住破瓜的低声哭泣,他心起怜惜,只想就那样抱着她一辈子,融入骨血,再不分开。
也就是那会,他才明白,原来鱼水之欢这种事,定要同相互心悦的人一起,那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欲仙欲死。
太过快活,以致于他在梦里都难以自持。
“唔……”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瞬间睁眼,人半个身子还在冷水里泡着,但灼热滚烫的欲望却如狂风暴雨,在他心神松懈间,一泻千里。
殿下微微喘气,狭长的凤眼低垂,见着池子里渐次消失的点滴乳白,他还微白的俊脸上,难得起丝丝潮红。
他赶紧起身,嫌弃地拿了外衫披身上,准备一会就差人将池子里的水给换了。
他湿发赤脚地回到里间,一抬头就见雾濛濛只着雪白里衣,眸子晶亮亮地跪坐在他床上。
他微微皱眉,刚才因着做了那样的梦,虽说也有一点点的舒爽,但更多地却是一种空泛和不满意。
是以,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见雾濛濛。
“回荷华院。”他走过来,冷着脸道。
雾濛濛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见他靠近,伸手就想去抱他,哪知被殿下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雾濛濛一愣,她扁了扁嘴,哇的一声伤心哭出来。
殿下简直觉得头疼,他坐过去,问道,“好端端的哭甚?”
雾濛濛只是在干嚎,根本连眼角都没湿,她打了个酒嗝,控诉的道,“司火从前说,我这样的豆芽菜,殿下看不上。”
嗅到她身上的酒味,殿下神色一凛,“谁给你酒喝了?”
混蛋,要他知道是谁,他非得现在就去将人给砍了!
雾濛濛脑子有些晕晕的,她的小脸很烫,但还知道避重就轻,“殿下,我胸没有司火那么大,你会不会嫌弃?”
殿下哪里有心思听她说这些,他摸了摸她的脸,见她目色迷离,果真是醉了的,便冲门外的宫娥道,“端碗醒酒汤来。”
雾濛濛拉下他的手,觉得殿下身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遂毫不犹豫地靠过去蹭了蹭,“殿下,你都不喜欢我,你今天还抽人家……”
殿下一动不动,跟个柱子一样,等她撒泼,准备一会灌了醒酒汤就将人丢回荷华院去。
雾濛濛却不高兴了,她醉醺醺的,不受控制的随心意使小性子,她拿去殿下的手放自个胸口,让他摸,随后可怜兮兮的道,“殿下,它都不长了怎么办啊?”
殿下抽回手,恨不得这会就将人丢出去。
雾濛濛不干了,她觉得殿下果然是嫌弃了她。
她扑过去将人推到,一屁股跨坐殿下身上,跟着撅嘴撩起里衣给殿下看,“殿下,它要一直这么小,你不能嫌弃它。”
殿下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入目便是雾濛濛白嫩嫩的胸口,还有微微隆起的一点嫣红葳蕤花蕊,娇娇小小的,无比可爱。
恰这当,赤淡
☆、第175章:你永远是我的至亲,我的宝
第二天辰时中。
雾濛濛一睁眼就愣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荷华院的,但自个昨晚做了什么却是清清楚楚的。
她哀嚎一声,趴床上顶着软枕,拿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
她再也不敢偷喝酒了,昨晚上,她冲回前厅后,海吃了顿,见没人注意她,她便偷喝了口司火的喜酒,后来觉得味道不错,就旁若无人地拿了一瓶躲到角落,边骂殿下边喝。
要是单单喝醉了就罢了,但是她竟然将殿下扑到,还撩起衣裳给他看小笼包的胸口。
夭寿哦,简直要死了,没脸见人!
她从来都不晓得自己居然这样没有酒品,喝醉了就干这种白痴丢脸的事。
不过,也不能怪她啊,司火一直在她面前秀大胸,她上辈子虽然相貌长的好,个子也不算太矮,但唯一的缺陷就是个平胸来着。
二十多岁的人,一直穿最小罩杯的内衣,还要加厚厚海绵的那种。
说来都心酸,去内衣店买内衣她都跟做贼一样,就怕被人笑话!
如今眼见这壳子与她从前一般无二,她约莫着这就是她的前世,且今年还有几个月她就满十四了,胸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她自然担心的不得了。
毕竟,司火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万一,殿下嫌弃了怎么办?
她在床上嘤嘤忧伤了半天,深感没脸见殿下。
昨天晚上,她撩了衣裳后,殿下的脸顷刻就冷若冰霜,沉着眸子将她衣裳理好,然后灌了她醒酒汤,就将她丢回了荷华院,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
她觉得殿下看了后,绝对已经开始嫌弃不喜欢她了,不然他那会的表情怎么那么可怕。
雾濛濛自顾自伤心,一会跟自己说,殿下绝对不是那样肤浅的人,一会有觉得古话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肯定有它的道理,所以殿下还是会嫌弃她。
她在床上悲春伤秋的半天没起床,赤淡在门外等了会,让橙柳和黄娥端了热水进去,她则到床边轻声道,“姑娘,秦家秦六公子那边送了帖子上门,邀约姑娘去春风楼用膳。”
闻言,雾濛濛勉强爬起来,觉得这个时候,唯有春风楼的美食能稍微安慰到她。
她让婢女给自己梳洗了,完事别别扭扭的问,“殿下呢?”
赤淡含笑道,“今个一早,殿下就出门了。”
雾濛濛一愣,“去哪了?”
赤淡摇头,“婢子不清楚,怕是姑娘要去问问司金大人。”
雾濛濛想起司金和司火昨个才成亲,也不好这一早就去打扰,便摆手作罢。
她心不在焉地用了点早膳,同碎玉支会了一声,并叮嘱道,“若是殿下问起,就说枫林晚很忙,我今晚上都不回来,会歇在枫林晚。”
碎玉眸色微闪,不过她还是点头应下。
雾濛濛觉得这个时候,她没脸见殿下,两个人还是暂时多有冷静冷静的好。
她先是去赴了秦竹笙的邀约,这些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间秦竹笙也要满二十了。
可奇怪的事,殿下不成亲,总有个卦象在那挡着,但秦竹笙竟然也是没有定亲。
她此前多嘴问过凤鸾一句,哪知凤鸾撇了撇嘴,只说六表哥的娘亲都不操心,她操哪门子的心。
再后来雾濛濛也就懒得多管了。
她甫一进春风楼雅间,就见身形颀长如竹的秦竹笙背着手站床边。
她看了看雅间,居然只有她一个人,心头是觉得有点怪异,但也没有多想。
“竹笙哥,我来了。”她欢快地喊了声。
站窗边的青年转过身来,眉目清秀,斯文儒雅,身上有股子让人很舒服的温润。
从前小小的少年,也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清俊的青年。
他嘴角含笑,眉眼温柔,脉脉如一汪清泉。
“坐吧,”他对雾濛濛虚手一引,顺势坐到她对面,“濛濛好些日子没见竹笙哥了吧?怎的,都不想竹笙哥吗?”
雾濛濛单手撑头,接过他倒的果茶抿了口,笑眯眯的道,“想啊,哪里会不想竹笙哥的。”
听闻这话,秦竹笙端茶盏的指尖微微一顿,他敛下眉目,轻笑了声,“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他摇头失笑。
雾濛濛不解地看着他,她其实不知秦竹笙这些年跟着殿下在干什么,总是也有忙的时候,偶尔又见他很空闲。
她没话找话,“竹笙哥,现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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